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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的真好” 叶魁拍拍人揽在腰侧的手,慕天翊张了张嘴,叶魁马上给人摁住了。 他觉得人会回答嗯。 收回指头,那种柔软却缠在指尖挥之不去,食指连心,连心都变得温软起来。 只是指侧一点糙厉感在人软唇的映衬下也更加明晰。是烫伤脱起的皮发干后形成的。 走了没两步,叶魁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去看那两个丫头片子的动向,叶十二明显明白了叶魁的意图,道:“女眷走侧门去后宅了”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女眷和男宾是不会同席的,那他急着和慕天翊来干什么,看那些道貌岸然之人你来我往说些令人昏睡的话吗? 想到这里叶魁便没了往前继续走的念头“你去吧,我自己找个地方呆会儿” 秋宴说是宴,其实便是聚了皇子及皇亲及皇子的一些名门好友,三五成群游个园,最后有意向的聚在一起吃个饭。 皇子们最后是肯定要定一桌的,其他人却可以随意。 叶魁就想随便找个地方,随意蹭吃蹭喝,随意…… 提点一下小殺卫。 学了一晚上就会看人眼色,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改木讷表现,这能力不该屈就于殺卫十二,而是应该在前六才对。 不过走了两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叶魁就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东西。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玩死士,也是别人家的好玩。 能潜行跟随叶魁不被叶魁深厚内力发现的人,屈指可数。 而这个小东西,明显是不够的。 第29章 给家惹了麻烦 纳了宰相嫡子,一切于慕天翊而言就不一样了。 但叶魁并不想多做了解,所以并不知道那个孱弱的王爷,在宴上,是如何四两拨千斤的推回了一些人的不怀好意,又如何与一些皇亲公子建立了点头之交,一举改变了之前默默无闻的状态,但是还不被别人察觉。 叶魁躺在花园的摇椅上,两腿自然落于脚蹬,期间有几个服侍的丫头在他面前交头接耳,脸上带笑晃了好几个来回。 小红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公子的,所以一时兴奋拉着好友多看了两眼,谁知正好被人发现了,就一溜烟跑了,也没敢再回来。毕竟对客人失礼,在七王府会得到重惩。 奴婢多是打小培养,有些孩子性不奇怪,叶魁以往很喜欢逗自己在天殺阁的小婢女,后来人因他犯毒而死,他也没有再要人。 那时候起他就觉得柔弱的人有些麻烦,邵绝同样见过他犯毒的模样,尽管邵绝只把他当成走火入魔,但眼疾手快把他打晕捆起来不带一点含糊的举措,英俊潇洒霸气无情的气度,就和这些人完全不同。 男人骨子里毕竟是有血气的,对强者不自觉的欣赏,再加上救命之恩,难免日久生情。 伴他一生之人,也必得承受得了这些才行。 不过叶魁自己乐得安静,却不代表别人都会安静。 一个皮球悠悠的滚到了叶魁脚边,尽管叶魁知道会有人出现,不会让他安静太久,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孩子。 孩子应该和女眷女客在后院,虽这花园可以通往后院,但毕竟离得远,叶魁见过些勾心斗角,但并不清楚那些人具体的意思和目的。 有孩子过来,自然会有婢女跟着,叶魁也不搭理人。 那个胖乎乎的小肉团子一路哒哒跑过来,眼睛亮闪闪,看起来也不过五岁左右的样子,一路跑一路喊:“姐姐的法术真厉害,球球会跑!” 法术? 叶魁觉得好笑,那小胖子就已经跑到脚边上,抬头眨巴眼看了看他,突然放轻了脚步,乖乖拾起球来沿回去的方向走。 看样子是怕打扰到他。 锦缎小褂子,天真却不失礼的态度,想来出身不低。叶魁看着人走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心里觉得不对。 球被“法术”引了这么远过来,也没砸出个响儿,实在是无聊之举。 也许是他碍了事。 早膳没有好好食用,叶魁只觉得发饿,没多想什么,就挥手招来叶十二。 “搞点吃的” 叶十二这一走,叶魁就觉得树梢上有点动静,他抬头去看,浓密高大的树干根本看不出什么,但叶魁知道,上面是有人的。 那人一路潜行跟随他,静止潜伏时,纵使叶魁功力再高也察觉不到,但只要稍动,便躲不过叶魁的感官。 叶魁想着吃饱了再玩,就合眸晒起太阳,然而处于这种勾心斗角的宴上,即使找了僻静之处,又能安静多会儿呢? 突然,远处闹了起来,声音虽小但是调转内力亦能听清。 树上的人又骚动了,但是依旧没动。 叶十二端着早点过来,脸色如常,但是眼神很难看。 “怎么回事?” “那小孩儿淹死了。” …… 这些内宅之人的手段,当真难看。 叶魁脸色变了变,想着那小儿乖巧点起脚尖的模样,心中有些气闷,靠在躺椅椅背上,吃饭的心情都去了大半。 树上这回动静更大了些,连叶十二都似有觉察。 “别去了。要能救十二也不会这么回来。” 树上骚动蓦然止住。 “你下来” 空气变得安静,无人有动作。 “叶十二” 叶魁一声令下,叶魁虽不知人的确切方位,但也知道那死士是在叶魁头顶这颗树上。便纵身飞跃而上。 不待搜寻就挟了人下来。 一身墨色衣衫之人被挟着却全无反抗,就在叶魁身前跪定。 “你不是七王府的死士” 如果这人是七王府的死士,他不去骚乱地点查探,必然是因为那处有同僚,如果有,那孩子便不会死。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奉命只守自己一个人。就算叶魁是宰相之子,也万没有派个死士专门守着的必要,邵绝接任务之时,肯定不会透露他九叶葵的身份。 “属下不能回答” “那就是不是” 叶魁对人的态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人说出来跪着就跪着,态度恭敬,也没有明确目的,在七王府,不是七王的人,还没有目的,真是特别。 会有意去骚乱之处查看但是最后放弃而守着他,又不是七王的人。 叶魁看准了这死士训练有素,说不说就不会说,便思维发散起来。 那个孩童离开的方向是刚刚偷看自己的婢女离开的方向。自己坐在这里来往都会有婢女,孩童落水呼救,声音不及骚乱大自己离得远没听到,但是附近人肯定听得见,带孩童来的“姐姐”不救他,周边也应该有人发现,只可能是周边恰巧没人了。是那个姐姐神通广大支走的,有没有可能别人想掺一脚? 如果他不在这里的话,这人就会去查探了? 让那个孩童死有什么目的,闹事把宴会搞砸,为自己的孩子除掉竞争对手? 死的这么远,是怕被人发现,可除掉竞争对手,又何必在旁人家,这样闹大了更有利于撇清嫌疑?他怎么觉得麻烦更大呢。 叶魁头大如斗,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目的和诡计。但不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