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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阮镜之,“您更漂亮” 伯莎听到这话,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氛围其乐融融,让人插不进半分。 西泽尔的面色显得很是阴沉,他虽然是坐在了伯莎的对面,但因为餐桌太长,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有三米远,而他跟那个阮斯之间的距离大概就有二米九的距离。 虽然他是在自己的家里住下了,但自他搬回来的第六天,阮斯也跟看不见他的存在一样,除了开口要东西的才会跟他说上一两句话,一说不给他,他就连多余的话也不会跟他说,转头就走。 一想到这,他看着妹妹伯莎那边彷佛可以冒出粉泡泡的气场,西泽尔就觉着自己胸口气闷的厉害。 他自认为长相出挑,能力出众,还身份不凡,可阮斯就是看上了他的妹妹,或许一开始,阮斯想要接近的人就是伯莎。 西泽尔的眉头皱了皱,伯莎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怎么也不能让阮斯这种身份的人骗去。 西泽尔假意的咳嗽了几声,把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玻璃杯拿在手里。 阮镜之没回头,依旧和伯莎聊的热火朝天,西泽尔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阮镜之还是没回头。 倒是伯莎对自己的哥哥投去带着关心的表情,“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需要请肖翰医生过来吗” 阮镜之这时也终于回头看向西泽尔,西泽尔的双腿交叠,面上神情冷然,指了指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对阮镜之道,“倒” 阮镜之默了一会想,最后道,“上将的手怎么了?” 西泽尔没听明白,“?” 阮镜之接着道,“要是没事,这种小事上将还是可以自己做的” 西泽尔的额角抽动,“那伯莎是怎么回事” 阮镜之,“omega总能受到优待,上将是吗” 上将的额角抽动的更厉害了,他的面上结了一层寒霜,嘴角嘲讽的道,“你不就是气我不给你蔷薇学院的入学资格” “嗯” 西泽尔“......” 阮镜之前几日就求过西泽尔给他一个蔷薇学院的入学资格,要想完成支线任务,成就伯莎的爱情。 他左右思索,还是决定要回蔷薇学院就学,因为皇室希望克里汀娶伯莎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还是因为这位克里汀皇太子对伯莎也是有意的,而促进克里汀非伯莎不娶的重要因素是因为在学院战争里。 伯莎意外的救了克里汀,这才导致了伯莎,克里汀,诺妮三人之间纠缠了长达六年的感情线。 他去蔷薇学院的目的,第一是为了阻止伯莎救克里汀,第二最好是消了克里汀对伯莎的执念,打消执念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克里汀找第二段感情,第三就是为了伯莎。 但他求了西泽尔三次,软的硬的都来了一遍,甚至是给西泽尔提出了减少一年的时间让他见到阿瑟里,可西泽尔就是不为所动,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难道就不想快点见到阿瑟里,虽然从某一个方面上来说,他欺骗了西泽尔,毕竟阿瑟里是在几个月后就会重新回来。 伯莎瞧着两人有些剑拔弩张的模样,也不是很在意,她这几日回来,哥哥跟阮斯都是这个样子,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也不会真的打起来。 到最后妥协的那个人还是哥哥,也不知道哥哥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反正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 伯莎叹了口气,眼睛眨巴眨巴的继续盯着两个人,嘴巴上的动作不停,依旧小口小口的吃着切好的小羊排。 西泽尔已经有些习惯阮镜之的平铺直叙,他从不会拐弯抹角的同自己说话,要什么向来都是直接说的。 虽然大部分事情他看在阿瑟里的事情上还是会同意,但就这个要求,要去蔷薇学院上学这一点。 西泽尔怎么想都不大愿意点头,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因为不想阮斯跟自己的妹妹再多上相处的时间,还是因为报告上那句,向克里汀表白被拒。 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烦躁,抬头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看他的少年,最后面含冰霜的道,“后天你就可以去了” 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阮斯不跟他主动说话的行为已经有四天了,倒不是在意阮斯,只是自己的家宅里,住着一个威胁自己还天天给摔脸子的人,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伯莎听见自己哥哥最终还是妥协的话,不太文雅的翻了翻白眼。 阮镜之满意了,西泽尔要不给他行个便利,他还真不好进蔷薇学院,毕竟要重新让学校接受一个被学校劝退的学生,没点特殊的权力背景是不行的。 西泽尔的脸很是漆黑,话是自己说的,要反悔的话也不可能,但他心里还是不高兴,尤其是看见阮镜之这么高兴,他就更加不高兴了。 冷哼了一声,再次在桌面上敲了敲玻璃杯的底座,“倒吧” 阮镜之这次不怼人了,走到西泽尔的身边,给人倒了半杯的牛奶。 西泽尔拿起玻璃杯放在唇边抿了几口杯里的液体,就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这么难喝的东西,果然还是伯莎这种小孩子才会喜欢。 但阮镜之早上盛的都只会是牛奶,而不是什么他想要的柏朗蒂。 想到这事他又想了想自己刚答应了阮镜之的条件,不禁暗自坐直了身子,“把柏朗蒂拿过来” 阮镜之知道柏朗蒂是西泽尔早上爱喝的一种酒,但他没有听话的给人去拿酒,而是站在原地皱了皱眉,“早上喝酒对胃不好” 星际时代关于早上喝酒是否有伤害的言论,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人发表言论,所以西泽尔并有相信阮镜之的话,只以为他又是在眶自己,但他也没说阮镜之的不是,只是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阮镜之不知道西泽尔的脑路是怎么清奇到这个地步的,他这话也只是顺口一提,并没有什么深意,但西泽尔刚答应了要帮自己的忙,最后只好默默的嗯了一声。 这下倒轮到西泽尔不自在了,他唇角勾了几勾,又极力勉强自己压下,最后严肃的咳嗽了几声,就没再要求阮镜之给他拿酒,心下对于阮镜之承认是在关心自己的背后故事进行了扩展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