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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不行,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梦寐以求放在心尖上的女子,他如果还能坐怀不乱的话他自己都得先怀疑自己正常不。 可还是顾虑着李棠卿的身体。 “摸什么?”李棠卿狐疑的问道。 大阿哥一口热血憋在心口,感觉呼吸间都是热度,热的不行,他伸手拿起李棠卿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滚烫的触觉吓的李棠卿连忙缩回手转而去摸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话落不待大阿哥开口,她便对着门外高声道,“杜太医!杜太医!唔~” 大阿哥情急之下捂住了她的嘴。 这要是被杜仲知道了,不得笑话他半辈子? “嘘……卿儿,我没发烧,是它发烧了……”大阿哥意有所指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这下,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李棠卿脸色一红,只是夜色太浓,大阿哥没有看到。 “卿儿……帮帮我!”他像一个中毒已深的人,在李棠卿的身上寻求解药。 李棠卿忽然背过身子,就在大阿哥以为她不会帮他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抚慰了大阿哥的身心。 天色刚亮,大阿哥就悄摸的起床准备南下事宜。 卿儿身体不便,他就更要谨慎,一路上的饮食起居都要格外注意,马车软靠都必不可少。 “吁~”日上三竿,大阿哥赶着一辆马车停在了院子里。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三阿哥疑惑的走过来。 他还以为大哥没有起床,原来他早早的便起了,一早上卿儿一个人在房间会不会没人照料? “卿儿要南下,我特意去买了一辆马车!” 大阿哥从马车上跳下来,急急忙忙的就往卧房里走,却被三阿哥拉住了手臂。 “卿儿的身体不适合长途颠簸大哥不会不知吧?” “我知道,可是卿儿执意如此,到时你也跟着,路上好有个照应!” 大阿哥丢下一句话便进了屋。 李棠卿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清浅的呼吸声从她的琼鼻中传出。 大阿哥舒了一口气。 一路上净担心她了,卿儿性子倔强,醒了再不好意喊人侍候。 他上前给她拉拉被子,厚厚的棉被盖到了李棠卿的勃颈处。 李棠卿惊觉,猛然睁开眼。 “你去哪了?”她刚睡醒的声音透着诱人的沙哑。 李棠卿这已经是睡得第二觉了,刚才醒来发觉身边没人,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阿哥趁机在李棠卿嘴上亲一口,偷了个香安慰一下忙碌了一早上的身心。 “你说我去哪了?昨晚谁说的要去扬州?我一大清早就去买了一辆马车来!” 他坐在她床边看着她迷糊的模样,满心的满足之感。 李棠卿这才知道,因为自己昨晚的一番话,他一早就开始准备了。 本以为还要过几日才能启程,没想到他倒是比她还着急。 “我再准备一些吃食,出门在外银子也不能带少了,好在小爷我这些年家底雄厚,够你败两辈子的了!我估摸着我们明日就能启程,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就告诉我,我来准备!” 大阿哥坐在李棠卿床边,像个管家婆般念叨着。 “你啊,也不要有太多的心里负担,就算找不到岳父,我们权当出去散心了!这话不是你告诉我的?” “嗯。”李棠卿点头。 “要不要出恭?”大阿哥话风一转低头看着李棠卿。 李棠卿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她确实是想出恭了,本想等着李云飞什么时候进来,让她帮忙的。 大阿哥看到李棠卿脸红,噗一下乐了。 “卿儿,你昏迷的时候全是我伺候的,现在脸红也迟了!” 那不怀好意的笑声,听得李棠卿脸更红了,直觉得像火在烧。 “行了,你等着!” 大阿哥走到茅房拎来了恭桶想了想又回头将门反锁。 “来,我扶你!” 李棠卿觉得这辈子最尴尬的事莫过于如此了,方便完以后脖子都是粉红色。 李云飞得知要去扬州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在院子里蹦跶,蹦跶累了,才想到来问李棠卿。 “卿儿,卿儿,你为什么想去扬州啊!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的风景一定美极了!对了,卿儿,我听说我有个姑姑就嫁到了扬州,只可惜没了音信,父亲每次喝完酒,就一个人念叨!”李云飞趴在李棠卿膝前,满眼的星星眼。 “呵呵呵,”李棠卿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李云飞,温柔一笑。 她的笑看在李云飞眼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疑惑的挠了挠头。 “说起李大人的妹妹,巧得是她正是我的娘亲!” 第二百九十七章 岳父 “你说什么?卿儿,你再说一遍!”李云飞惊讶的瞪大双眼看着轮椅上淡然的李棠卿。 李棠卿笑了。 这个孩子除了调皮一些之外,还是很讨喜的。 “我说,你是我的表妹,我是你的表姐!”李棠卿柔柔一笑。 “你是我的姐姐?啊~你是我的姐姐!”李棠卿高兴了跳了起来。 她的惊呼声叫来了旁边的几人。 李云飞搂住三阿哥的胳膊兴奋的说道,“三阿哥,你知道吗,我曾经就想过,卿儿要是我的姐姐该多好,没想到这个梦想实现了,啊~我好开心~” 三阿哥也很惊讶,没想到卿儿竟然是李云飞的表姐。 大阿哥向卿儿投来疑问的目光。 李棠卿看着满头雾水的几人,笑着解释道,“当年,我母亲嫁到扬州和父亲一起经商,在一次往京城运盐的途中遭遇了土匪,父亲和母亲便走失了,当时母亲已经怀有身孕!再后来就被索尔和看上纳进府中,可惜他不懂得珍惜……我还有一个姐姐,也就是侧福晋房中的木枝,木枝为了寻我被侧福晋所害,常年折磨的不成人形,这也是我灭了索尔和府的原因!” “呜呜呜~木枝姐姐好可怜,我也在京城,她为什么不来找我!”李云飞是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当即便痛哭不已。 “可能她也没想到,她遍寻线索找到索尔和府上,却被侧福晋毒打至失忆,多年来唯唯诺诺在侧福晋手下侍奉。”想起这件事,她还是心痛不已。 她的姐姐,为了她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被侧福晋虐待致死。 只是她当初的身份,不由的她做其他。 为了生死未卜的父亲,她必须要隐忍,不能轻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给父亲招来杀身之祸。 “我也是在姐姐的口中得知了我的身世,但是我当时的身份,只能离李大人远远的,只有这样才能保他平安!”李棠卿看向远处幽幽的说道。 像一个经历了人世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