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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粗活儿,Harry怕江凛听不得,像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偶尔听听还是觉得蛮帅气的,可听多了又怕江凛觉得Baldwin痞,于是冲着江凛想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补了一条:“他挺会照顾人的。” “那回酒吧里被一个醉鬼绊了一跤,手里的酒瓶连带着酒杯一碎,我胳膊也跟着遭殃了,那阵子可难熬了,都是Baldwin陪我挺过来的。” 说的陪其实也只是暂时停掉了几份工每天给他做点饭吃陪他说说话而已。 “Merlin你不知道,其实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在孤儿院的时候还挺好,一到真正开始工作的时候就会很受欺负。” 知道你没有父母没有姐妹,就连身边的朋友也都是无依无靠的可怜虫,欺负了也就欺负,别说是还手,怕连哭都不敢当面哭出来。 可这群人里面就不包括沈礼。沈礼有一段时间被人领养了,可惜领养的人家待他不好,除了家暴以外听闻继父还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那就是个畜生。”看着文文弱弱的Harry也曾这样恶劣地骂过。 江凛说:“好在沈礼现在好好儿的。” 至少看起来是好好儿的。 Harry握着江凛的手,对着没见过几回面的江凛郑重地说:“Baldwin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说话没素质,但是请你千万不要生他的气,不要打他也不要罚他,最好骂的时候也别骂的太用力。” 短短的一段话里加了无数个please,江凛这才明白沈礼在Harry的眼中究竟有多暴躁。 可江凛回想过去却觉得还好,最开始的暴躁形象在骚了无数次以后好像也变得很好接受。还后来才意识到,他忌于沈礼的威严也有可能是因为Harry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第二人格。 那是一个很容易哭也很容易笑的人,爱着生活中的光和雨露,以及江凛。他喜欢江凛的方式也十分的简单粗暴,核心关键词就一个字——粘。 粘着他陪自己做一切的事情,不管是吃饭遛弯还是上课。要说是惹人烦倒也不至于,他无非就是撑着一双眼睛望着江凛,倒也算不上可怜兮兮,但却总让人有种罪恶感,仿佛自己欺负了弱小动物似的。 毛茸茸的,有点乖有点萌还有点腻人,看起来很好摸,仿佛手一伸过去他自己就会把脑袋凑过来一般。 像兔子? 嗯,就是像兔子。 食草系。 容易受惊容易吃醋还极没有安全感。 江凛第一次跟沈礼的第二人格相识是在沈礼高烧的时候,最开始看他迷迷糊糊说的胡话兹当他是烧昏了头,谁曾想醒过来以后的沈礼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一副不认识江凛的样子让江凛差点以为他是装病,可聊了一小会儿倒不觉得像是装出来跟他闹着玩的,这才发现了不对。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江凛每每回忆起来都这么觉得。 你爱的这个人有两个人格,一个霸道到不肯让人冒犯一个却又柔软到扑在自己的怀里。这感觉刺激的像是偷情。 江凛知道这是人格分裂知道这是经典的双重人格,可偏生适应的比谁都好也接受的比谁都快。 再怎么左右折腾,沈礼还是那个沈礼,既然他还是他,究竟有几个人格这个事情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可真的无所畏惧吗? 那是骗人的。 人本能性地想事情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事情却总是发生的那么糟糕。 沈礼的第一人格中并不只是暴躁,也不单纯是充满戾气,是骨子里散发出的对世间的仇视和不满,这种不满渐渐地以他为中心,仿佛任何牵扯到他的人都不得好死才算一个好的结局。江凛有时候会胡思乱想,想了之后还忍不住跟沈礼分享。 于是他问:“如果哪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那时他正半躺在床上看书,是一本意大利画家的自传,全文都是意大利语,江凛看不懂。 沈礼抬眸看了一眼他,嘴上的轻描淡写却仿佛是下了死命令一般:“让你生不如死。” 虽然只是那么一问并没有动过任何出轨的心思,可那话阴测测的到底是吓人。 江凛说:“爱情是分很多种的,不一定每一种都要强求两个人在一起。” 这话是在某个心灵鸡汤的博客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就直接秃噜了出来。 当时的紧张至今还能形容得出来,可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沈礼的话,那一双至寒的眸子望着自己:“我这边没有别的选择,你跟我在一起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做好永远都撕扯不清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Harry害怕道:求你一定不要打死他! 第25章 梦境 江凛像是被人扯着胳膊走,回头一看是她妈,扯着他让他回家写作业。 江凛不太想写作业,他只想出去玩打卡。小浣熊方便面里装的卡片,一张扔在地上,然后手里拿着另一张卡把它打翻个儿,谁能打翻谁就是冠军。 他爸也来扯他,好像还打了他屁股几下,说他不成器,怎么天天想的都是玩,要是成绩下来了考的不好就把他小卧室里的卡片全给烧了。 小江凛有点儿害怕,心里头又舍不得跟自己玩打卡的小伙伴,一步三回头的望。可再一回头就是高考考场,考试那天还被妈妈逼着穿了一双特别眨眼的红色运动鞋,大红色图个吉利,那年还是江凛的本命年。 卷子上的题江凛一道都不会,唯一会的那道方程居然还算出了无解。江凛恍然想起他爸妈说的那句话,说是考不好的话就让他出去打工,给人端盘子洗碗,吃残羹剩饭还要睡大马路,心里慌的想要哭出来,四周看了一圈儿寻摸着找个人抄一抄,侧过头就看到了一个男孩将卷子上的答案写的大大的,他一个没忍住就将答案抄了个全乎结果——被抄的和主动抄的俩坏孩子拎出去一起罚站。 江凛这会儿倒是不害怕了,只是心里头愧疚的很,低着头也不敢瞧那人,扭扭捏捏憋出一句:“对不、对不起。” 低着头内心复杂地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人说话,再一抬头看那人不正是沈礼?四周再一看环境也变了,俩人正在学校的草坪上站着晒太阳。 沈礼中文还是不太好,怪声怪调的问他:“泥萌下午课鸡点?” 江凛迷茫地摇了摇头,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礼说:“辣我去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