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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我?”温舜睨着眼瞄了下她的盈盈细腰。 余栗子嗔他一句,“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 温舜顿时不服气,“我不小了!” “是是是,你不小了。”她无奈点着头,而又转到另一话题上去,“你霸占热搜那么多天,今儿上午刚被人挤下去,你看到了吗?” 温舜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这个,摇了摇头,又耐不住忿忿之情说:“妈的,这是我被人黑得最憋屈的一次!敢问是哪位大侠救了我?” “顾喻。” 顾喻是横扫影视圈、时尚圈的超一线巨星,拿过影帝视帝,年纪轻轻就被推上神坛,地位无人撼动,被誉为国民男神。他是演技低调派的典型,而温舜是鲜肉流量派的代表,两人不是一路子,又因为几乎不上综艺的缘故,所以并没有什么交集。 “哦,是他啊。”温舜了然点点下巴,“他也肾亏吗?” 余栗子一时憋不住轻声笑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脑子结构跟别人不一样。” 温舜傲娇一昂脑袋:“我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怎么能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样?” 余栗子笑着:“是,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 温舜一听乐了:“哇,这个不错!顺口的喂!” “行了,”余栗子看马上就要进酒店大门了,便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顾喻上热搜是因为他宣布停工半年。” 温舜很是羡慕,“我也想停工了去玩……” “我之前说了,你是靠流量撑起来的,也没顾喻那样的咖位,要是你停工半年,等你再出来蹦跶的时候恐怕和瑞又捧红了几个小生。” 温舜垂了下嘴角,“虽然你这么说有点灭自家艺人志气长别家艺人威风的嫌疑,但是我还是很赞同的。” 余栗子扬扬眉尾,“我没长顾喻威风,他一出道资源就好到爆,合作的全都是顶级导演,”然后半开玩笑地说:“用你们游戏里的话来讲,叫人品大爆发,是不是?” 其实余栗子比谁都清楚,在娱乐圈里要想混得好,才不是运气在作怪,还是得要有背景有后台有实力,顾喻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但是她深知温舜完全没有靠山,只有把他当成赚钱工具的和瑞会帮衬着他点。为了不打击他,她便把顾喻的成功归结为幸运。 温舜这回却不赞同了,“要论这个的话,遇着栗子你了,我比谁都有人品。” 余栗子听了很是无奈。 这时他们已穿过酒店大堂,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温舜按了六层,“栗子,你房间号是多少啊?在我隔壁吗?” “在你楼上。”余栗子按了七层。 温舜皱脸,“怎么会跑楼上去了?我们剧组不都是在六楼吗?咦,我想起来了,你说你昨天就来了是吧……”说到这儿,他秒变震惊脸,“你该不会是顺便才来看我的吧?” 余栗子挑了挑眉梢,夸了他一句:“聪明。” “太过分了!”温舜神情变得不高兴起来,“所以说,你是在跟锦姐的行程?她也在这儿?” 余栗子摇头,“不是,是邓哥,他来这儿录节目。” “那你明天到底跟谁?” “当然还是邓哥啊。”余栗子理所当然地回,瞄见温舜嘴角耷拉了下去。正巧这时到了六楼,电梯门自动打开,她把温舜往外一推,“明晚带你去见刘导,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回去再把剧本琢磨一遍,刘导对细节要求很严的。” 温舜伸手按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把玩偶塞进来,“你不要你的叮当猫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余栗子笑着接过来,“回去吧。” 温舜缓缓缩回手,看着电梯门渐渐关上,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回房。 而不出片刻,一个头戴鸭舌帽、满面胡茬的男人从另一间电梯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靠在直角墙旁看着温舜独身一人进了房间,面上有些失望。 但是不多久,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照相机,把刚刚在游戏厅里偷拍的照片依次看了一遍,脸上逐渐现出点笑褶子。他走到相对安静的长廊尽头,靠着窗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老板,我在游戏厅这儿拍到了温舜。” 那边切了一声,“在游戏厅拍到温舜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是哪天能拍到他跟女明星一起去开房那就大发了!” 胡茬男人忙回:“关键温舜是跟余栗子一起去的,两人还一起回了酒店,我怀疑他们俩有点什么……” “余栗子是他经纪人,一起回酒店也不奇怪!再说了,余栗子怎么可能跟温舜有一腿……”话到这儿,那边突然停了一下,急切询问道:“怎么,你拍到实锤了?” “那倒没有……” “那你还说什么!” 他据理力争,“可是老板,除了拍戏以外,温舜基本上都不会跟女人在一块儿的,而且就算他俩没什么,只要抛出这几张照片,那也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不行!”那边果断拒绝,“你可能还不知道,余栗子是和瑞传媒的准儿媳,是丁斯远的女朋友,那么多女明星挤破脑袋都想嫁入豪门,余栗子怎么可能不要丁斯远,反倒跟一小明星搞上?而且,丁斯远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想想,咱疾行工作室平白无故往他头上扣绿帽子,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照片收了!别发!” 他沉口气,不情不愿地回:“知道了,老板。” 挂了电话以后,胡茬男人又翻看了一遍在游戏厅里拍到的照片,盯着其中的一张看了许久,只见上面温舜正歪着头看余栗子玩射击,他的眼睛熠熠发光,浸满了温柔。 胡茬男人默然片刻,脸上渐渐现出点诡异的笑。 第22章 第二天一早, 余栗子果然感冒了, 头脑昏昏沉沉的, 且咳嗽不已。 本来她要去邓问裕所录的户外真人秀节目片场,但邓问裕不许她跟过来,让工作人员买了感冒药, 送过来让她服下,并让她好好睡一觉。没办法,她只好留在酒店休息,但睡了不过两个钟头, 就起床摊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埋头工作。 到了下午六点, 她准时打电话给纪岩, 让他带温舜来酒店门口。十分钟后, 剧组面包车开过来载上她。 她上去后对司机说, 去怀德路的铭源茶坊。 温舜听出她声音闷闷的, 鼻音很重, 又见她戴着一口罩,忙倾身过来问:“你生病了?”边问边伸手探上了她的额头。后座的纪岩赶紧移开视线, 装作没看见这一幕。 余栗子摇头,把他的手拿下去,“只是有点感冒。” 温舜试出她的额头不烫,便稍稍放下了心,又问:“吃药了吗?” “吃了。”余栗子轻轻咳嗽一声,直接谈正事,“剧本带了吗?” “扔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