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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栗子……” 余栗子实在受不住情.欲的煎熬,现在她几乎要面临丧失理智的边缘,看见男的就想要。 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温舜,无疑成了她此刻最想要发泄欲.火的对象。温舜抚摸她、亲吻她的劲爆画面不断地在她脑子来来回回地叠放。 余栗子在心底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忍到温舜离开就可以了。可温舜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仍担忧又无措地看着她。 她实在忍不了了,便不再管温舜,疾身跑进了浴室。 温舜不知道余栗子为什么要跑,紧接着又听见了淋浴的哗哗水流声音,刹那间他有些羞涩,又有点紧张。 他拘束地站在敞开的门边,仔细想了一想后,带上门缓步往浴室的方向走,试探地唤着余栗子:“栗子,栗子,这种时候你就不要洗澡了,病情会加重的……” 温舜心脏蹦蹦直跳,悄悄别在浴室门边,偷着眼往里面递去一眼,却看见浴室帘门根本就没关,而余栗子此刻正裹着长棉服站在淋浴头下面,任由水冲下来,淋透她的全身。 关键是,他没有看见洗澡水冒热气。 他惊慌万分地冲进去,将余栗子从不间断的凉水淋灌中扯出来,“栗子,你在干什么!”说着就要去拿洗漱台旁挂着的吹风机。 余栗子浑身湿冷,但皮肤却灼烫不已。 她将温舜拉回来,仰面看着他,脸色潮.红。她逐步靠近温舜的胸膛,漂亮的眸子里含着一片深深的火热渴求,炙热不稳的气息从她口鼻中泄出来,喷在温舜的脖颈上,“温舜……” 见到如此娇媚的余栗子,温舜刹那间脑子一过电,面色也随之变得赤红起来。“……你、你被下药了?” “嗯……”余栗子身子瘫软。 温舜几乎要气炸了,“是那个聚会对不对!那些王八羔子居然敢……” 余栗子缓缓摇头打断,喘息着说:“不是,应该是我误喝……” 温舜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且燥热,下方某物早就硬梆梆了。他耐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栗子,我……” 药效逐渐变大,而余栗子还与温舜靠得这么近,早就忍不了了。她抬起双臂,勾住温舜的脖子,目光炙热,声音嘶哑而性感:“有套么?” 温舜浑身更加僵硬了,灼痛的喉结动了动,老实说:“没有……”话音未落,他慌忙要往外面走,“我现在就去买!” 余栗子被药效折磨得几乎要崩溃,她迅速拉住温舜,倾身缠上去,哑着嗓子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直接来吧,不用你负责……” 温舜垂眸望着余栗子那张红润的漂亮脸蛋,灼烫的视线渐渐移到她那厚薄适中的诱人嘴唇上,僵住的双手动了动,闷哑地念着:“栗子……”说着伸出手紧紧拥住全身湿冷的她,俯身吻了上去。 余栗子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吻,柔软小巧的舌头率先滑入他的口腔,进而狂热地索取着。 温舜脑子一嗡,卧槽!还带这样玩儿的!这跟拍吻戏完全不一样啊! 他的吻一开始显得僵硬生涩,慢慢地,在余栗子的逐步带动下,他找到了窍门,吻得越加熟练。 …… 小别墅外面,保姆车里。 纪岩趴在车窗旁紧张兮兮地盯着二楼的那扇门,温舜都已经进去好久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打他手机,手机还又关机了。 不知怎么地,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马上就会被和瑞炒鱿鱼。 纪岩偷偷看向前方正瘫在驾驶座上打哈欠的刘叔,他是和瑞的老职工,自然也是知道余栗子与丁斯远关系的。为了保险起见,纪岩决定要发挥一下身为演员助理的天赋。 他心里默念一二三,紧接着装作很急地拿起手机堵在了耳旁。 “喂!舜哥!你可终于接电话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啊?我们都要困死了!……什么?你去网吧了?……不是,你、你好歹也跟我们说一声啊,我们等在外面很急的啊!……不是啦,我没有在埋怨你……舜哥,舜哥,你别生气啊……喂?喂?” 然后他很懊恼地将手机丢在一边,“又挂我电话!” “温舜又去网吧啦?”刘叔又打了个哈欠。 “可不是嘛刘叔!”纪岩气鼓鼓地回道。 刘叔笑着发动了车子,“嗨,这孩子不总这样嘛,你应该比我更习惯啊!” 纪岩叹口气,之后又笑眯眯地说:“那麻烦刘叔送我回去了。” “小事儿!”刘叔一摆手,脚下一踩,倒车出去,驶出了别墅群。 第27章 从浴室, 到客厅沙发, 再到卧室床上, 然后又回浴室洗了个澡,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多,余栗子体内的药效才渐渐退去。最后, 温舜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疲累地沉沉睡去了。 天刚蒙蒙亮。 温舜悠悠转醒,觉得胳膊一阵发麻。他偏首看向枕在他臂弯熟睡的余栗子,透过不太明朗的晨色, 一束柔和目光一寸一寸地从余栗子的柔软发丝移到她的恬静面容上。 温舜心里越发酥.软, 低着下巴亲吻了余栗子的额头。 滚烫温度一触碰到他的唇, 之前余栗子拼命用冷水降温的场景瞬间钻入他的脑子里, 把他吓了一大跳。他慌忙用手背去碰她的额头, 果然灼烫惊人。 温舜平复了下慌乱的心情, 继而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余栗子, “栗子,栗子……” 余栗子头脑胀痛, 迷糊地睁开双眼,正对上温舜那双担忧的好看眼睛,深夜里与他疯狂ML的情景历历在目。 她瞬间惊醒,眉头不觉蹙起,沉默坐起身,低首看到自己半裹被子裸.露着双肩,又移眼看见温舜赤着紧致强健的上半身, 于是她平静地又躺回去了,用被子蒙上了脸。“你出去吧,我不看你。” 温舜将被子从她脸上扒拉下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发烧了,得赶紧去医院。” 余栗子不敢看他,紧促地移开了视线。“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温舜没说什么,乖乖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余栗子躺在床上,甚是懊恼地捶了下酸酸的太阳穴。这真是她这辈子做得最错也最难堪的一件事了。 她头脑昏沉,身子还又酸痛疲累,使不上来劲。她颤巍巍地下了床,扯得下.体一阵生痛。 做的次数太多了。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到衣柜里翻找衣服,艰难地换好以后,扶着墙壁出了卧室,但忽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关妮然从刘总经理的别墅里出来,正撞上李明胜从一辆兰博基尼里下来。他挑着眉,戏谑地打招呼:“哟,关小姐。” “李总,早上好,你怎么来这儿了?”关妮然娇羞一笑,在从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