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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你想去哪儿玩,我都可以陪你。” 郝不同抓抓脑袋,从裤兜里掏出一沉香木手串递给余栗子,面上神情有些别扭,“昨晚在泰国逛夜市的时候看见的,还有一个小叶紫檀手串,我觉得都挺好看的,本来想问问你喜欢哪种质地……” “好漂亮!”余栗子开心地将手串戴上,“不同,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郝不同稍有些尴尬地咳嗽几声,“那我先回房了。”说着便准备起身,余栗子想到一事,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能不能跟我讲一下今天上午的情形?” 郝不同撇嘴一摆手,“算了,那帮警察是不会调监控的,也不会调查这件事。不过,”他忽然认真起来,“姐,你得相信我,责任不在我身上,我当时已经降到二十迈了,往右边靠,给那辆车让道,可那司机根本就没看后视镜,还是一直别着我的道,把我蹭到一边去了。幸好速度都不快,不然我直接就被撞飞了。” 余栗子认真听他说完,继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车牌号我查到了,是副市长的车。” 郝不同一怔,之后笑道:“我都快忘了,姐你多神通广大啊,查这种东西不是小意思嘛。”但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大事。” “不同,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余栗子笑着摸向他的脸,“这件事我肯定会追究的。” 郝不同刹那间有点脸红,“好吧,那拿了赔偿金我就请你和温舜吃饭。” 余栗子神情僵了一下,之后又装作不在意地说:“到时候再说,你先把伤养好。”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车子的鸣笛声。 郝不同拄起拐杖起身到窗户那儿一瞧,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我妈回来了,还带着丁洪生丁斯远。” “他们不是担心你嘛,待会儿说话语气……” 余栗子还没嘱咐完,郝不同便一扬手点头道:“我知道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我不会跟他们起冲突的。” “嗯。”余栗子笑了笑,抬头看输液袋里的水快没了,便径自拔下了针头,用棉球按了按手背,“那待会儿麻烦你跟妈妈说,我已经睡了,别来打扰我,行吗?” 郝不同妥妥一副看破的模样,咧嘴一笑,“你不想见丁斯远,对不对?” 余栗子笑着点头,“大概是这样的。” 郝不同拍了拍胸口,打着包票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见到你的!”之后,他拄着单拐走向房门口,“我帮你把灯关了。” “嗯,晚安。”余栗子躺回床上。 郝不同关了灯,替她关上门,之后就一脸正气凛然地迎上正好从长长走廊那头走过来的三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回是温舜第一次没经验,下次的h一定写得香.艳一点~ 还有哪,天使们的评论就是对我的最大鼓励,虽然我可能没有一一回复,但是每条我都看了麻尼麻尼遍~看着评就有了动力码字! 如果本章评论在九点前过三十,今晚就加更!如果不过,那我就…好…尴尬啊… (???︿???) 第30章 半夜。 温舜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望着空无一人的黑漆漆房间, 愣了半天神。 终了, 他觉得肚子超饿。这一整天他粒米未进,不觉烦躁地抓了抓一头奶奶灰短发,起身去冰箱那儿寻点东西垫垫肚子。 他叼着面包, 手拿一杯酸奶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端详着茶几上那拼了一半的城市街道以及一大堆乐高小零件。 吃完面包,他便开始动手组装。 天快亮的时候,温舜受不住困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忽然听见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他顿然醒了, 紧着眉盯向门口, 正对上一脸慌乱的纪岩。“舜哥, 你警觉性还是这么高!我一开门就看见你这么恐怖地盯着我, 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咦, 你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关你屁事,”温舜眼睛稍眯, 站起身来,去了卧室,“老子就不该把钥匙给你。” 纪岩着急地跟着跑进来,“我实在没办法啊!打你电话你又关机!只能来你家找你了!” “我这几天休息,你不知道吗?”温舜拔掉手机上的充电线,开了机。 “可是舜哥!你知不知道栗子姐辞职了!现在网上全炸了!很多人都说是你逼走她的!” 温舜眉头一挑看向他:“什么?” 纪岩咽了咽口水,“栗子姐辞职了, 现在接管你的是芬姐……” “接管个屁啊。”温舜低首看手机,从昨天到现在,余栗子都没有联系过他。他把手机揣到裤兜里,懒散地打个哈欠,走向洗漱间,“老子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 虽然这个结果早就在纪岩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舜哥,你要跟和瑞解约?” 温舜瞥他一眼,“废话,栗子都不在和瑞呆了,我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纪岩沉默了许久,等温舜洗漱完毕,他终于小心开口了:“那……你是要跟别家经纪公司签约,还是自立门户?” “再说呗,兴许我还不干这行了。”温舜回客厅继续组装他的乐高,“要是没什么事,你可以先回去了。” 纪岩“哦”了一声,要往门外走。 “把钥匙留下。” 纪岩又“哦”了一声,乖乖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推开门离开了。 整个房子里,又只剩下温舜一人。 过了一会儿,兜里的手机振动,他赶忙丢下零件,掏出手机一看,却是赵玟锦打来的。 他面上稍稍失望,随手滑开接了,“喂。” “温舜,你不是说要把我、杨子涵还有邓哥挤走的吗?怎么到头来把栗子逼走了?你够厉害的呀!” 他声音低下来,“就这事儿?” “好吧,我就开个玩笑。”赵玟锦干笑两声,“不过呢,说真的,栗子辞职得这么突然,我不得不怀疑跟你有关系。” 温舜不理她,只是问:“她有跟你联系吗?” “我刚刚一得知消息就打给她了,她让我别管那么多。” “知道了。”温舜说完后就草草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仍组装着这套繁杂浩大的城市街道系列乐高。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余栗子是要斩断跟他的一切牵扯。 …… 高烧持续不退,外加又服用了紧急避孕药,余栗子这场病生了很长时间。在她养病期间,在郝不同养伤期间,两人都住在郝家大宅,每天.朝夕相对,谈谈笑笑,感情增进了不少。 期间丁斯远来过两次,但都被郝不同不耐烦地轰走了。而丁斯远作为郝敏容的继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