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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肯定地说,绝对不可能!丁斯远想当我姐夫,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然后温舜说要跟我赌一把,只要我赢了,他就把全球限量版战斧模型、生存满级装备全给我,还无限期带我冲战绩排位!但要是我输了,就得跟他姓,改名温不同!” 说着他很反胃地“呸”了一下,“这狗名字太难听了!我想姓余都没处姓去,姓什么狗屁温!”紧接着他十分严肃地看向余栗子,“所以姐,为了维护我身为余家人的尊严,你坚决不能跟丁斯远在一块!” 余栗子轻叹口气,“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赌呢?”看来温舜就摸准了她的软肋是郝不同。 郝不同理所当然地一摊手:“他给的条件实在让我没法拒绝啊!我早就想要他那个模型了,我到哪儿都买不到你知不知道,还有啊,跟着他打游戏我段位能窜很快的!再说了,这种赌,我是准赢的嘛!” 余栗子轻咳一声,“万一……” “没有万一!” 郝不同断然出声,瞪起眼睛,“你要变卦是不是?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丁斯远根本就不适合你,你跟他在一起太累了!你看他,每天都板着张臭脸,看谁都觉得比他低一等,这种人太自高自大,感觉就他丁家是豪门,每个人都上赶着趟儿去巴结他家似的!有几个臭钱就不得了了!但是谁都知道,富不如贵!他丁家怎么跟郝家比?” 余栗子赶紧制住他,“停,打住,你又说他坏话。” “我说的是事实啊!”郝不同理直气壮。 “咱不说这个了。”余栗子无奈地岔开话题,“我今天刚跟爸爸通了电话,他说这些天没什么事,都呆在家里。” “流安的那个家?” 余栗子点头,“要不要一起去流安玩玩?” 郝不同立马兴高采烈地应下来,“好啊,我们明天就飞过去!我还想带你们去一趟漠河呢!现在那里零下四十度,我们可以玩洒水成冰!” 余栗子笑:“行,到时候跟爸爸商量商量,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那当然了!他都多久没见到他的宝贝儿子了!”郝不同嘚嘚走向门口,替她关了灯,“那姐,你早点睡,明天上午咱就出发!” 灯灭,门关。 余栗子对着幽蓝暗色稍吐出口气,躺下后仍是辗转难眠,可这一次失眠的原因却是那一个落在她额头的猝然而至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郝不同:坚决不改名! 果然五十很难~ 看到小可爱们刷屏,简直是要萌哭我~ 祝大佬们平安夜快乐~么么哒~ 这回评论随缘吧= = 第33章 从海都到流安, 再辗转到漠河。 北极小镇。 余栗子站在无边皑皑雪景中, 看着不远处滑雪橇打成一团的父子俩, 冻得通红的脸颊上一片笑意。 而四处奇幻妙极的冰灯雪海,令她脑内一阵恍惚。 未来方向,她到底该如何把握。 …… 漠河机场。 在VIP候机室里, 余世泽正在埋头看一剧本,虽然他已年过半百,但精神劲头很足,坚毅凌厉的眉眼, 以及古铜色皮肤衬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凶。 余栗子与郝不同分别坐在他两边。 郝不同在横着手机玩游戏, 余栗子则刷着实时微博, 她要与丁斯远结婚的消息又被温舜的新一轮黑料压过了, 这回直接扒到了温舜的出身与家人状况, 温舜被网友高声叫骂着滚出娱乐圈, 微博掉了好几万的粉。不仅如此, 温舜原本所有的行程邀约,全都被片方约方取消了。 她越发觉得这里面有鬼, 似是有人想搞死温舜。 这时,余世泽接到一个电话,面上有些不耐烦,“你能别催吗!我知道你开机了,可我现在要陪余小姐余少爷!” 余栗子叹口气,收起手机,看向放在余世泽腿上的剧本, 伸手拿过来随意翻看了一下,电影名叫。果然,是余世泽最擅长的犯罪枪战片。 “是,我是监制没错,但也没到我不去就拍不了的地步吧!……还撑场面!刘导,你一个人就足够了!谁敢不给你面子!……又提喝酒?行行行,这次一定请你喝!” 聊着聊着,余世泽更是不耐烦,“哎哟宝国兄,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就瞧不上现在的小鲜肉!你耳根子软,找了他,要是我,就绝对不会用!” “什么?我闺女?……切,就算是余小姐推荐的,我照样不用!”余世泽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后一仰,余光一撇,却发现余栗子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而后压低声音对那边说:“行了吧刘导,那小子名声那么坏,不来就算了,我闺女已经不干经纪人这行了。你要是找,就找他现在的经纪人。” 余栗子对着他伸出手,“给我。” 余世泽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机递到了她手里。 余栗子拿过手机,起身走到一边接起,“喂,刘导您好,是我,余栗子。”余世泽站起来去了吸烟室。 “……是,我是不做温舜经纪人了,可是这个戏是我谈下来的,前期不是没有他的戏份吗?您先别急着换人,再缓两天行不行?……好,谢谢刘导。” 刚挂完电话,郝不同从她身后露出头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温舜又要被换掉了?哎呀嘿,这次他彻底被拉下了马,怪不得现在又要去靠摩托赌赛来赚钱了。” 余栗子不觉皱眉:“你说什么?什么赌赛?” “由不正规俱乐部承办的比赛啊,掏钱参加,也有人押宝,赢的人可以拿钱。我跟温舜也投了一个俱乐部,马上都可以剪彩开张了,没想到温舜忽然星途不顺……” 余栗子听他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赶紧拽回来:“他现在干这个?” 郝不同摇头,“我不知道,我这几天也没跟他联系,就是游戏的时候听李威说的。” 余栗子默然不语。 郝不同又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这种比赛很危险,路上搞不好会丢命,就算最后赢了,一夜赚到一大笔钱,但没押对的人因此输了钱,有时候就会找比赛赢者或者押的那个人算账,把人打残了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说到这,他眉毛上扬,眼里隐隐攒了点崇拜,“温舜特叼,他出道前除了上学训练,晚上就干这个,我偶尔会去看个热闹赌一把,但一点都不敢参加这种比赛。虽然很刺激,但是太危险了。”说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所以啊,姐,你以后别再说我总一个劲玩命了,那是你不了解温舜。” 余栗子手指微僵,怔怔说着:“……为什么?” “谁能搞得懂他啊,无非就是找刺激呗!”郝不同瘪着嘴耸耸肩,“你要说赚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