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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温舜会遭遇这么多事了。网上他的那些黑料,是你搞的鬼吧?一层一层地扒他以前的事,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的,这几天居然把他家里的事都放出来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丁斯远看余栗子居然帮温舜说话,站在温舜那边来指责他,顿时怒了:“我过分?那些都是事实!他爸爸就是一赌徒,混社会的,欠一身债,还坐过牢!这种家庭下出来的人,就是一社会渣滓!” “你给我闭嘴!”余栗子彻底生了气。 丁斯远越看余栗子维护温舜,就越恼火:“你该不会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吧?你什么时候眼光变得这么差?一人渣你都要?我告诉你,我会让他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这时,一辆红色保时捷从宽阔道路那边驶过来,车前灯晃得余栗子眼睛疼。 余栗子深吸一口气,别过身去,“我不想跟你吵。” 车子紧急在路边停下,郝敏容急忙下车,“栗子,斯远,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刚刚看见不同气冲冲地往沙园外面跑,我喊他,他也不理我!” 余栗子疾步走上去,抢下郝敏容手里的车钥匙,“妈,车借我用一下!” “栗子!你要去哪儿?”郝敏容忙问。 余栗子没有回答,上车后就利索掉头,往沙园门口开去。幸亏这片园区很大,她开到门口时,郝不同刚出道口,还在路边拦出租车。 “不同!不同你回来!” 郝不同丝毫不理人,钻进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没办法,余栗子只好开着车,焦急地跟在出租车后面。 …… 此时园区道路旁,郝敏容瞧余栗子把她的车开走了,二丈摸不着头脑,迷蒙地看向丁斯远,“斯远,到底出了什么事……” 借着路灯,她这才发现丁斯远左脸上有点红紫,急忙赶过来替他查看伤势,“你的脸怎么了?是不同那孩子……”猜到这个可能性,她那雅贵的面容上现出深深的歉疚,“实在是抱歉,我替他向你说声对不起,快回去擦点药酒吧……” 丁斯远什么话也没说,阴沉着脸往家里走。 丁洪生正站在门口满面愁容地抽烟,一见丁斯远回来了,气不打一处来,“混账东西!你居然有脸给我搞出这种事!” 话完,他又看见了跟在丁斯远身后的郝敏容,顿时又慌又急,“敏容……”叱咤风云的和瑞影视公司董事长此刻像一个干坏事被抓到的小学生,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 郝敏容一脸疑惑地走到他身边:“我怎么感觉有大事发生?” “我……”丁洪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明这一切,深觉自己对不起郝敏容,养出这么个儿子,怪不得余栗子要跟丁斯远分手。 丁斯远看也不看丁洪生,抬脚进屋,瞥眼看向正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的于梦,直接走到她面前,低眼看她,视线冰冷。“你跟我出来。” 于梦连连啜泣,挺着肚子,乖乖跟着站起来,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出门。 郝敏容在看清于梦的大肚子以后,瞬间对所有的事情都摸个大概了。丁洪生不敢看郝敏容,心乱如麻,怕郝敏容因此对他不满。 出了门,丁斯远走得很快,丝毫不顾于梦正怀有身孕。 于梦小步跑着,拉住他的手,委屈巴巴地诉说着:“斯远……我未婚先孕,毕业找不到工作,签证到期被遣送回国……你知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我很想你啊,我忘不掉你……” 丁斯远拿开她的手,回身看她,面上丝毫不动容,冷声说:“其实这种事情很常见,只是我没想到我也会碰见这么有心机的女人。” 于梦抽泣一声,“什么……” 他扯起嘴角轻蔑冷哼了一句,“或许一般人会选择给你打胎费赡养费以及封口费,但是,我不吃这一套。很明确地告诉你,你尽管去找媒体曝光好了,我宁愿把钱花在压消息上,也不愿意给你。” 于梦被这一番话伤得很透彻,“你以为我就是为了钱来的吗?” 丁斯远口气刻薄:“难道不是吗?以前我从未跟你说过我的真实工作与身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还特地把肚子养得这么大。” “够了!”于梦脸色更加苍白,握紧手掌,指甲嵌进肉里,沉声酸涩地说:“余栗子说得很对,我过来就是一个笑话!我早该知道的……我根本就斗不过你们……” “知道就好。”丁斯远走向停在一边的法拉利,拉开车门,上车离开了。 于梦一脸泪痕,环视了下这片隐形富豪区,挺着个肚子失魂落魄地往区门口走。 郝敏容内心不忍,连忙让丁洪生的专职司机开车跟上去看看,别让她做出傻事。 司机赶紧跟着去了。 而丁洪生歉疚万分地怯怯开口,“敏容,我……我不知道会这样……让栗子受委屈了……” 郝敏容摇摇头,进客厅里坐下,张嫂赶过来倒杯热茶给她。“本来我是希望他们俩复合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可现在……”她停住话头,端起热茶吹了吹热气,又说:“反正我是容忍不了我女儿受这种委屈,所以,分了也好。” 丁洪生此刻更是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张了张口,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一章温舜还是没有出现,看到有大佬说不想看丁斯远,所以就突然加更,明天就可以看见温舜了。 说真的,丁斯远有那么渣吗?个人觉得没有吧,他没有出轨,也没有脚踏两只船,顶多有点太自以为是… 看我这么勤劳,不考虑给我点奖励嘛… (* ̄3 ̄)╭?? 第35章 这一晚的摩托弯道赌赛仍在最偏远的荒野西郊外进行。这里已经出了海都的管辖线, 是另一个市的边角野区。 走道的人, 对这儿的晚间赌赛早有耳闻, 因而会很聪明地不走这条路。况且这里的路较为弯转陡急,很不好走。 此时晚间十一点多。 摩托车灯亮亮地闪了一大片,突突声层起彼伏。不远处的岔道口还停了不少辆豪车跑车, 这些都是来看比赛,顺道押宝赌钱的纨绔富家子弟。 在那一群摩托车手里,温舜一头不羁的奶灰色短发,护膝护肘齐上阵, 潇洒跨在黑色川崎H2R上, 一脚抵地, 另一脚踩在横杠上抖着腿, 大全盔卡在后视镜上。 一旁的车手客气地递过来一支烟, “舜哥, 这场你又赢定了, 他们基本上都押你呢。” 温舜懒怠移去一眼,接过烟, 塞进嘴里,“要是老子故意输一场,就有的玩了。” 那人又殷勤地给烟点上火,讨好地笑着:“舜哥你真会开玩笑,那到时候这边可能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