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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米米快步跟上来,要把爆米花还给郝不同,断然拒绝说:“不行!” “两杯红茶玛奇朵。”郝不同先是向服务员要了奶盖,之后才转过身来看夏米米,“怎么不行?我也是来看的。” 夏米米认真解释说:“要是被你女朋友看见了,我不得死很惨啊?” 郝不同一边扫码付账,一边说:“我哪来的女朋友?我是单身狗纯属嫉妒,嫉妒使我丑陋,懂么?” 夏米米脸颊渐渐变红,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在等待奶盖的过程中,郝不同接到温舜电话。他滑开接了,不耐烦地说:“又做什么?” “检查完了,我跟栗子就在影院门口呢,你先别进去。” 郝不同口气略重,“滚!不要你们来!特别是你!” 那边的温舜似是拿开了手机,转向了身边的余栗子,语气十分委屈,“栗子,你弟弟居然吼我……你帮我骂骂他……” 余栗子竟然真的哄起了他,“乖,我们另外买票看,不跟他一起。” “我靠!”郝不同耐不住骂了一句,进而挂断了电话。 夏米米小心地指指他手机,“你朋友?” 郝不同一点头,“算是。”然后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两杯玛奇朵,“走检票。” 夏米米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 电影散场后,已是下午五点多。 郝不同与夏米米一起出场,“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夏米米忙回:“不用了吧,怪麻烦你的……” “不麻烦啊,反正我也饿了。”郝不同耸耸肩,不等她再说话,径自又问起另一茬事,“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你家在哪儿?外地?” “嗯,流安。” 郝不同一挑眉,笑着说:“巧了,我家也是流安的,暑假一起出来玩呀。” 夏米米面上羞红,“我要在海都这儿留一个月做家教。” 郝不同轻咳一声,别扭地说:“其实,我也长住海都的……” 夏米米抿唇笑着,“你是在这边工作吗?” 郝不同点头,“你毕业之后打算做什么?回流安?还是留在海都?” 夏米米想了一会儿,说:“还没想好,我爸妈是希望我考流安的教师编制,跟他们一起在流安一中教书。” 郝不同讶异,“你全家都是老师?” “对啊,我姑姑外公外婆也是老师。” 郝不同由衷叹道:“太可怕了!” 夏米米咯咯笑起来。 “都是教什么科目的?” 夏米米扳着手指头数起来,“都有啊,我外公是物理老师,外婆是历史老师,爸爸是数学老师,妈妈是语文老师,姑姑是英语老师。” 郝不同听得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你呢?” 两个人上了手扶梯,准备下楼。 “跟我妈妈一样,都教语文。” 郝不同正色地说:“我姐姐怀孕四个月了,等她孩子生下来,送给你调.教调.教。” 夏米米笑个不停:“可以啊!没问题!” 郝不同从兜里掏出手机,自以为巧妙地讨要着号码,“留个手机号吧,夏老师。” 夏米米羞涩地笑,报了一串数字。然后她就看见郝不同认真地给她的号码打上了备注:瞎逼逼,还顺手拨给了她。 她难为情地咳嗽两声,一边储存郝不同的手机号,一边说:“那个……学长,这个备注……” 郝不同很无辜地眨眨眼,“你不喜欢啊?” 夏米米干笑两声,小声说:“也不是啦,就是……怎么说呢,有点……有点难听……” 郝不同忽然弯下身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那叫你米米,怎么样?” 夏米米的脸蹭地一下红透了,手忙脚乱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脚踩空楼梯,差点摔下去。郝不同慌了,眼疾手快地伸手将她拽过来,“小心点!” 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之后她才注意到,郝不同正搂着她的肩,她的脸又红透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郝不同扶着她下了手扶梯,然后不好意思地松了手,“你要是嫌快的话,我们可以慢慢相处。” 夏米米心脏猛跳,羞红着脸,鼓起勇气询问说:“你……是在追我吗?” 郝不同小心地摸摸耳垂,“看起来不像吗?” 夏米米惊呼:“太突然了!” 郝不同摇头,很正经地说:“不突然,我们认识也有一年零三个月了。” 夏米米睁大了眼睛:“这根本就不能算认识吧,那照你这样说,我还认识你有三年了呢!” 郝不同重重点头:“有道理!”之后又很认真地问她:“你觉得我帅,还是温舜帅?” 这个问题很突然,夏米米涨红了脸,“……这不能比啊!” 郝不同轻微皱眉,“怎么不能比?我比他差吗?” 夏米米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可温舜是我偶像是我爱豆!你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怎么放在一起比?” 郝不同慢慢靠近她,固执地逼问道:“我,还是他?” 夏米米小鹿乱撞,慌忙低下头,嗫嚅着说:“你……” “我也觉得是我。”郝不同心满意足地笑了声,推着她的后背往一家餐厅走去,“走了,吃饭了。” 夏米米不自觉地跟着他走,一脑子混乱。 第65章 番外三 一场温馨浪漫的婚礼上。 李母一边与宾客打招呼, 一边在寻找某个身影, 最后找了半天才在大厅外面的一个拐角处看见儿子。 九岁的李明胜穿着一身小燕尾服, 头发梳得油亮亮的,正一脸漠然地盯着地面看。 李母快步上前,蹲下身子, 抚摸着李明胜的脸蛋,柔声哄着说:“胜儿,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李明胜闷着声回:“不想做花童。” 李母微叹口气,“妈妈知道你不愿意, 可是没办法呀, 人家那么盛情地邀请你, 你爸爸实在抹不开面子拒绝。而且, 郝家的小公主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你别任性, 跟着妈妈走, 好不好?” 李明胜不再说话了。 李母站起来,牵起他的手, 把他带到礼堂后方。 “余先生。”李母对一个男人微笑颔首。 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女孩六七岁模样,长相可爱,皮肤白得发亮,身穿纯白色公主纱裙,微微弯曲的栗色头发上戴着一个小花环。 “这小子躲哪去了?”余世泽单手插兜,瞅着李明胜问道。 李母笑回:“胜儿不懂事,没有你家栗子听话。” 余世泽蹲下身, 捏捏李明胜的脸蛋,调侃说:“比我家栗子大两岁还没有栗子懂事,小子你羞不羞啊?” 李明胜不高兴地移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