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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本就是一名乐师,做了六把古琴和两支玉屏笛,而这对玉屏笛为雌雄两支,是千叶大师为爱人而制,听说千叶大师和他的爱人酒赤公子一起隐退了,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这其中的六把古琴有一把已经在温然这里,今日骨化无又送了他一把,倒是巧了。 骨化无哈哈一笑,道,骨楼要找两个乐师还不容易么,也就三五天就把这琴给你拿来了,喜欢就收好了,来,再看看别的。说着拿起了一把扇子,我不太喜欢扇子,拿的手累,不知道怎的就看不惯那些文人有事无事天冷天热都踹手里,扇来扇去看得我心烦,温然你也不喜欢吧。不等对方回应,甩手朝门外一丢。温然直笑着摇头。 看了莫约半个时辰,从各地来的名师作品,大师字画,奇珍异宝都被骨化无这个不喜欢那个看不上给丢了半数,温然也不说他就这样包容他。骨化无从出生开始就被决定为下任骨楼楼主,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十二岁便开始练神功,练到现在接近最后一层一共用了十年时间,养尊处优惯了,这挑剔性子也就出来了。 温然,桌上留下的都是好东西,你好好收着,日后突然停顿了一下,日后也好给我们的孩子一个留恋。 温然道我会收好,阿骨,你答应我一件事,待日后温情长大了,万万不能让他学武,只消送他去南离国,我与那千叶大师有交情,让他拜师学琴,安安稳稳过好余生便可。 骨化无思考良久,点头道好,我答应你罢。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认识那千叶大师,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呵,若不是我与他有交情,今日这把古琴也不会在这了,我与他认识也是年少的时候,那时也还没有认得你,所以你不知道。 原来是故人啊,那 千叶与他那爱人也是断袖吧? 哈哈,嗯温然点头默许。 可惜名字女气了些,一开始我还认为是个女子呢,那他俩谁居下?既然是大师了应该很大年纪了吧?还有力气做那床娣之事?骨化无放下手中的玉器,好奇的看着温然,后者更是无奈摇头,骨化无这男人一时玩世不恭,幽默风趣,一时又冷血无比,不管那个,他都喜欢,因为,骨化无只有在他面前这有这样淘气一面。 男人八卦起来也可以很厉害的啊。 千叶与我一般大,同我一样,是居下位的。温然心里暗道,朋友啊,今日与阿骨一说,不算是不给你面子啊。 骨化无放声大笑,这时乱集进来了,楼主,三公请您到大堂一聚,说是有要事商量。 嗯,知道了,你也同我一起去。转头朝温然点了一下头,与乱集两人一起走了。 楼主,门外这些东西可还留下?乱集问,今日依旧一身妃红色。 赏给楼中弟子吧,这个玉佩挺适合你的,你收下,当是兄长给的。 乱集双手有些发颤,接过了那玉佩,收进怀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楼主开始对他不再自称本楼主而是我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楼主性子温柔了许多?好像是从那个男子来了以后吧,那个叫温然的男子,改变了楼主很多,楼主开始懂得关心身边的人了,只是,这是好是坏? 到了议事大堂,骨楼三公正在喝茶,见骨化无来了,都起身道说了几句客套话,才切入主题。 骨化无收起了少有的笑容,面容沉稳,道,三公的疑虑本楼也考虑到了,昨日偷袭葬教确实是胜了,可葬教教主与之有力手下一个都没捉到,占领主坛也无多大用处,如今残云忍一干人等不知所踪,本楼已经命乱集派了人手四处查询,到晚上就可以得到消息了。 无数摸了摸山羊胡须,道若是找到了葬教的人,是直接处理了还是带回骨楼? 太极接着道当然是直接处理了啊,还跟他们客气什么?除了葬教我们骨楼就能一家独大了呀,葬教在邪派成立不过才两多百年而已,同我们五百多年的骨楼相比,简直是是那什么来着,哦,小巫见大巫嘛。 卿九依旧板着一张脸,白了太极一眼,太极不服气也瞪了回去,无数也只笑笑不做升声。 一般的弟子不留活口,本楼要活捉残云忍,葬教的大祭司也要捉活的,他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骨化无直接无视了三人的各种表情,骨楼三公这个样子他早已经习惯了。 卿九道,葬教各地也还有分坛,可用一起处理了?一语直击重点。 骨化无道,恩,主坛灭了,其他分坛知道了定然会严加防范,不能留,所以,还请三公分头走一趟了。 太极道我们三个要风头行事? 无数道葬教虽然不及骨楼,但也势力广泛,分坛有七个,我们分头行事效果会更快。 卿九道怕了别去。 太极道谁怕了?我太极怕过谁?你们分别解决两个,我自己解决三个,看谁先完事谁就是最厉害的,反正我比你厉害这种事不用多说。 卿九切了一声,无数又笑笑继续沉默。 骨化无道三公分别对付两个分坛,剩下一个由乱集去,今日启程来回大概一个月左右,那就劳烦三位公公了。这一个月得好好修炼最后一层,他隐隐觉得会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葬教主坛被灭为何残云忍不出现?泣杀刀也不出现?这一个月说不定会有大事发生。 卿九点了点头,无数还之一笑,太极哈哈笑了几声,小骨头放心,包在我身上。 骨化无出了议事大堂,一支飞箭划过他的侧脸,钉在了柱子上,他抬手取下了箭上的信,信上寥寥几个字,红梅崖一聚落款是个白字,看完后直接给冰化化成了冰晶。 第十章 在派出齐安陵去监视骨楼的当天,白污仪就接到了骨楼的最新消息,骨楼已经派人往各处的分坛去,这点在他意料之中,反而是大白天的骨化无从屋子里丢了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出来让他在心里反复思考了许久,屋里的情况他自然不了解,葬教弟子也不敢离得太近,只说是骨化无和另一个男子在屋里说话,具体也不知道内容。他想起在艳城那日,骨化无口里的人□□是他了,脑海里一直闪过他的样子,不过相遇两次,见过一次面,自己怎么就念念不忘呢?他现在可是葬教的死敌,有朝一日,不是死在他手上就是被他杀死,后果很清楚。 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很想见见他,哪怕他要杀了自己,自嘲的笑了笑,白污仪,你也有今天啊,呵呵呵。 大祭司,您在笑什么呢?刚进门的齐安陵道。 看了眼齐安陵,俊朗的脸上多了道疤,倒是很适合他,没笑什么,你脸上的疤是谁划的? 回大祭司,属下的脸是乱集划的。想起那个人,齐安陵就闷气,一个男人长着个女人的脸就算了,还穿的特别妖艳,不止划花了自己的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