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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夫。”看见了季琉璃挥手的李奎信步走了过去,只是。。。季大夫为何会趴在地上?“您为何趴在地上?” “唉。”叹了口气,季琉璃将头枕在耶律卿的胸膛上,她要是趴在地上倒还好起身,可惜不是啊。“这不是地,这是耶律卿。” “将军!”李奎走近一看,便发现季琉璃是趴在了耶律卿的身上,而耶律卿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季琉璃不放。 “将军?”孙冀耳尖的听到了将军二字,三步并作两步,大步地迈了过去。“哪儿呢?哪儿呢?” 。。。。。。 孙冀瞠目结舌地看着抱成团倒在地上的耶律卿、季琉璃二人。 “别傻站着了,我起不来身,你们俩把耶律卿的胳膊扯开些。”季琉璃向来到身边的二人求救,她现在要立刻去找可以抑制狼毒的药草。 “万万不可。” “不行。” 前一句是李奎义正言辞的思量,后一句是孙冀想也不想的拒绝。 李奎与季琉璃相处了不到三天,不过既然耶律卿喜欢季琉璃,他也宁愿耶律卿跟季琉璃成为天作之合。 那个在东临国内的将军正牌男宠金明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虽然孙冀自己反对断袖之癖,但耶律卿抱着季琉璃的画面太过唯美,他不想拆散这二人的相拥。 “为什么?”她季琉璃到底是招谁惹谁了?都拒绝帮她离开耶律卿的怀抱?“耶律卿中了狼毒,需要尽快治疗伤口,快放开我。” “还是不行。”李奎了解狼毒,狼毒不太凶狠,将军应该受的住,而且季大夫医术高超,绝对可以治好将军。 “季大夫,在将军清醒之前,你就这样待着吧。”孙冀抓了抓后脑勺,为昏迷中的将军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将军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也会防备着敌人。” 这句话倒是不假,耶律卿确实是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哪怕是在睡觉。 见季琉璃撇了撇嘴,孙冀知道这简单的借口是无法让季琉璃心服口服的。“将军在这种情况下抱着你,估摸着是想保护你,如果我们这时候接近他,放开你,那他会无意识地攻击我和李副将。” 一旁静听孙冀胡说八道的李奎挑了挑眉,他从不知道,孙冀有这么好的口才,说谎都这么流利。 第二十一章 将军初来军中事 ? 凭孙冀的三寸不烂之舌,才接触神医谷外之人不到三日的季琉璃哪里是孙冀的对手? 这不,天真烂漫的季琉璃相信了孙冀的说辞,认为耶律卿真的会在昏迷的情况下还充满防备。“那我就这样待着吧。” 离开耶律卿怀抱的希望破灭,季琉璃无精打采地放松四肢,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了耶律卿的胸膛、腹部及大腿。 她暂时是离不开耶律卿的怀抱了。 她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趴在男人怀中的窘迫模样,可她更不能因为自己‘男人’的颜面而害得孙冀、李奎受伤。 如果孙冀、李奎二人为了救她而被耶律卿当成敌人打伤的话,就会增加两个需要救治的伤患,得不偿失。 。。。。。。 其实啊,季琉璃只要去问问东临军营中的士卒们,肯定就知道孙冀说的话是真是假。 纯粹,就是瞎掰的! 东临军营中,耶律卿的将军帐是任何人不得踏入的禁地。 驻守边境三年来,耶律卿的睡颜根本谁也未曾见过,他孙冀又是从哪儿知晓耶律卿昏迷或睡眠时会有何特点? 况且,季琉璃没有发现孙冀话语中最明显的纰漏。 耶律卿在昏迷中会将接近自己的所有人当做是敌人攻击,那在耶律卿怀中一直动来动去不肯安分的季琉璃,不是早就该被打到不成人形了? “孙冀。”李奎向孙冀使了个眼色,现在要紧的事还是先把将军与季大夫弄回军营里。“我在此守着,你回军营找俩士兵,抬个竹绷子过来。” 天已渐亮,不能再让将军、季大夫留在此地,这十几头野狼惨死在树林中,绝对会引起敌军的注意。 到时若发现了昏迷中的将军与弱不禁风的季大夫,谁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是,李副将。”孙冀双手抱拳领命,视线却是偏了一点,对上了季琉璃的双眼。“季大夫,我去去就回。” “嗯,劳烦了。”季琉璃懒懒地应了孙冀一声,心中所想的却是希望孙冀可以慢慢来。 在孙冀慢慢来的时间里,说不定耶律卿会苏醒,那样,知道她被耶律卿紧楼不放的事,除了李奎、孙冀二人,便无人知晓了。 待孙冀大步离开之后,李奎盘腿席地而坐,语重心长地对季琉璃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季大夫,我们东临军营中所有将士,就把将军托付给您了。” “言重了,耶律卿是我的病人,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照顾好耶律卿的身体状况,身为医者的季琉璃是义不容辞,不为别的,就为耶律卿现在是她的病人之一。 见季琉璃误解了他话中的意思,李奎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将军他,是个好人。” “哦?跟我说说,他好在哪儿啊?”季琉璃来了精神,她很好奇耶律卿的为人是怎样的。 这两日在军营中,她有时也会听伤兵们在旁夸耶律卿是多好、多聪明、多让人敬佩,让她有了想了解耶律卿的兴趣。 现下得了空,又可以听李奎讲讲耶律卿的事迹,季琉璃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 “行,我给你讲讲。”他就知道季琉璃不会对将军无感,李奎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之前。“三年前。。” 东临十年六月二十三,年纪轻轻的耶律卿骑着马匹走在军队的正前方,领着五万精兵来到了边境。 初时,军中五万中都瞧不起,对耶律卿嗤之以鼻、蔑视小瞧。 他们不懂耶律卿为何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主动向东临国君揽下了在边境抗敌的艰苦差事。 他们认为,将五万人的性命和国家的存亡交给耶律卿来负责是一场儿戏。 一个刚满二十的弱冠少年,从小娇生惯养,懂什么是战争吗?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