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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提的有关东临军营差点‘全军覆没’一事。 “是。”顾隋远将当时在东临国军营内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地讲述了一遍。“当时末将以为东临军营内的人都因为闭眼陷入昏睡就闯了进去,哪知与东临的将军撞个正着,后来季大夫走出来说咱们的迷烟险些害死东临所有士兵,江松想落荒而逃,又被东临其他将士挡住去路,在走投无路之下江松捡起地面的砍刀欲对季大夫不利,末将便看上了江松盘问幕后主使,没想到江松被暗器所杀,临终前说的最后两个字就是‘主公’二字。” “还有。”季琉璃在顾隋远说完话后趁着南宫墨白未追问前补充道。“埋玉佩二人的对话里出现了‘主公’,说晚上将玉佩交给‘主公’,并提到‘主公’来无影去无踪,不过他二人不知道‘主公’为何人。” “有这事儿?”顾隋远错愕不已地看向季琉璃,他没听季琉璃说过这事儿,初听‘主公’一词他还没有眉目,现下听季琉璃一说,这‘主公’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此事事关重大,汪财、封幽云、赵永桓三人齐齐地回头打量着后方的门帘处,提防着有人进入帐内或在帐外偷听。 “千真万确。“季琉璃郑重地点点头,‘主公’此人已经不仅仅与南宫墨白有关联了,‘主公’指使江松让东临‘全军覆没’这事儿不能轻易就算了。“我说出这件事儿不为别的,只希望你们能在追查到‘主公’的时候替我们东临报这‘一箭之仇’,虽然东临将士平安无事,可此人天理不容,罪该万死!” 东临军中数万人,‘主公’不管与南稚国和南宫墨白有多离谱的深仇大恨也不该把东临军营的众将士牵扯进来。 “将军……”汪财看向床榻上面色铁青的南宫墨白,他在听完季琉璃说的话之后便清楚‘主公’是打定主意想让南宫墨白不得安逸。 先不计较‘主公’让人偷将军的玉佩的用途是什么。 往严重了说,顾副将在免战期带领将士们偷袭东临军营的事儿,是可以让南宫墨白遭到周边各国的谴责与讨伐的导火线,更不要提东临是在南稚国副将军带领将士闯入东临军营时‘全军覆没’的,若真如此,那南宫墨白便必死无疑。 “季大夫,我不甘心就这么憋屈地死去。”南宫墨白闭上双眼,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下,落在了他的枕边,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请竭尽全力救我的命,哪怕我身上的毒不能祛除,也请延续我的寿命。” 他要查出给他母亲下‘遗腹子’,害他母亲难产、血崩而死的凶手,他要查出给身怀胎毒的他又下了‘貂蝉蛊’的禽兽,为母亲报仇,为他自己雪恨。 远赴沙场、打打杀杀本不是他所愿,圣明难违他才不能拒绝地与东临拼死拼活,在此过程中消逝的生命成千上万,他对死者的逝去表示遗憾、尊敬。 这次,‘主公’想将东临的几万条‘亡魂’都强加在他南宫墨白的身上,他南宫墨白非要将这丧尽天良之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不可。 ; 第六十章 思考如何救墨白 ? “求季大夫救将军一命!” 顾隋远、汪财、封幽云、赵永桓四人皆抛开自尊屈膝跪地,求东临来的小少年救他们南稚国将军南宫墨白一命。 季大夫既然看出了将军体内存在着胎毒和毒蛊,就一定有办法救将军。 季琉璃没把握保证会将南宫墨白体内的毒和毒蛊逼出,要救南宫墨白就得先想办法使胎毒、毒蛊间的相互制约关系失效,可这点恰恰是最棘手的问题,她只有尽力而为了。“我尽力而为。” 南宫墨白听见季琉璃说会尽力而为便安下了心,他相信季大夫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季大夫先前提到的事情他南宫墨白也不会忘记的。“季大夫,我南宫墨白发誓,定会将‘主公’此人揪出来给东临一个交代,你放心。” 得到南宫墨的保证,季琉璃如释重负地笑了。“多谢!” 几人话题告一段落的同时,营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东临的将军带着一万人马在咱们营外驻扎了。” “奶奶个熊,东临的人是活腻歪了还是怎么着?竟然送上门来找死!” “走,叫上弟兄们在军营口集合,收拾了东临那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走走走!” “我这就去叫人。” 眼见事情的苗头越来越不对劲,跪在地上的顾隋远、汪财、封幽云、赵永桓四人站起身就往外冲。 乖乖,真打起来还得了? 他们的将军等着季大夫救命呢! 这节骨眼儿上,要是得罪了东临的人,那季大夫若是不救他们的将军怎么办? 混账! 真是混账! “都给我站住!”顾隋远的步伐刚跨出营帐便唤住了准备散去的几人,训斥几人的任意妄为。“谁让你们去找东临的麻烦了?想死啊!” …… 季琉璃自顾隋远、汪财等人冲出营帐后便一直未转移过自己的视线,一字不漏地听着帐外的动静儿。 说实话,帐外那几人的叫嚣声让她有些恼怒,怎么说她也与东临的将士们相处了近十天,已把东临将士们当做兄弟的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辱她的东临兄弟们。 南宫墨白将季琉璃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知道季琉璃心中不快,他替帐外口无遮拦的几人向季琉璃道歉。“抱歉,季大夫,我替他们给你陪个不是。” 季琉璃转身面对床榻上勉强扬起笑容的南宫墨白,怒意在瞬间烟消云散,内心更是充满着无奈,南宫墨白硬撑着的笑容让她无法再继续生气。“行了,别勉强自己笑了,我不生气了。” “季……季大夫,老,老夫拿银针来了。”急促呼吸着的邱老先生掀开营帐门帘走了进来,后怕地回头看了看还随风飘荡的营帐门帘,不住地拍着胸脯。“怎么了这是?一个个绷着脸……好像快打起来了。” “别管他们了。”季琉璃朝着邱老先生走去,取下他手中的一捆银针后又回到南宫墨白身边,侧坐在他的床榻上。“我先用银针缓解你咯血、胸闷、四肢无力的症状,具体为你解毒、逼蛊的方法,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