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地看着耶律卿,他在气什么?一块玉佩? 季琉璃默默地拿起护身符,将被耶律卿扯开的绳结重新系上,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后便不再理会耶律卿,继续拆手上的卷轴,没想到这一扯,开了。“开了!我看看……议和书!还有一封信。” “议和书?”南宫墨白走到季琉璃身后,俯身看季琉璃手上卷轴上的内容。 议和书:今,我南宫墨白发起与东临永世修好的议和书,南稚国愿每年奉上丝绸五千匹、骏马一百匹、珍奇古玩千种、黄金五十万两给东临皇室,直到南稚国覆灭,则议和书无效——南稚国皇子:南宫墨白。(。) 第七十四章 荣升贴身小军医 ? 思︿路︿客更新最快的,无弹窗! “这……”耶律卿取过了季琉璃手中的卷轴反复又看了好几遍,好半晌才相信了卷轴内议和书的内容,不过……“这哪儿是议和书?这分明是归降书!” 南宫墨白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归降书?”季琉璃虽然对战场上的事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但归降书这三个字她还是清楚其中所代表的意义的。“你是说墨白投降了?” “不止是投降,这内容中提到南稚国会向东临国主dòng奉上丝绸若干、骏马若干、珍奇古玩若跟与黄金五十万两……而且是每年。”耶律卿搞不懂南宫墨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何会想要削减自己国家价值不菲的物品和金钱呢?“南宫墨白莫非是在明目张胆地削弱他自己国家的物力和财力?” 听到耶律卿的的推测,季琉璃倒有些明白南宫墨白的用意了,他是想来一招釜底抽薪啊。“看来,他是真的打定主意了。” 南宫墨白的议和书是盖了军印的,具有真实且强大约束力。 南稚国的国君必须按照议和书里的内容来做,否则东临国国君完全可以用这议和书来讨伐南稚国。 倘若南稚国国君乖乖地照了议和书上的做,这些每年上供到东临国的东西会让南稚国的国力、物力和财力大大衰减,从而再无开战之力。 南宫墨白的这一招,真是妙啊。 “璃儿,你知道南宫墨白的目的?”耶律卿在看见季琉璃拿一脸的恍然大悟后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季琉璃很明显是知道南宫墨白可以说是叛国的行径。“要知道,南宫墨白的做法可以说是犯了通敌叛国之罪。” 季琉璃慎重地点点头,南宫墨白的目的她当然知道。不过至于通敌叛国一事……先让她看了信的内容再一并向耶律卿解释。“我先看了信再与你详细说明。” 摊开手中字迹刚劲有力的那张乳黄色宣纸,季琉璃一字一字地往下看。 璃儿亲启:璃儿,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领南稚国众将士退兵回国,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为我娘报仇雪恨。谢谢你肯收下我的玉佩,若我两年内夺回了我应得的东西。你可愿和我一起携手鸟瞰南稚国江山?——保证会护你一世平安的墨白 “……”耶律卿在一览信纸上的内容后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这……这封信压根就是一张求婚书! 这个南宫墨白,是要把季琉璃从他耶律卿的身边抢走吗? 门都没有!!! 他耶律卿不会让南宫墨白得逞的!!! 此时。耶律卿也稍微意识到,他对拜把子兄弟季琉璃的占有欲……似乎超出常理范围。 “嘶啦”,纸张被撕裂的声音。 “啊!你干什么!”季琉璃被耶律卿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有些难以置信,他干嘛要撕了南宫墨白的信。她才看了一半而已! “嘶啦嘶啦嘶啦”。又是几声撕裂纸张的声音。 耶律卿将手中撕得粉碎的纸屑再揉成一坨,随意地丢在地面上,负气地冷哼一声。“哼!居心不良的禽兽!” “墨白是好人!”季琉璃忿忿不平地为南宫墨白辩驳,避开了让她难以启齿的二字,她不想再用自己的口去重复一遍耶律卿辱了南宫墨白的话语。“才不是你说的……那个。” 耶律卿在听到季琉璃为了其他男人而与他对吵时,心中的怒不可遏让耶律卿更加怀疑自己好像是喜欢上季琉璃了,但他不能这么轻易下判断,他得与季琉璃相处相处再下结论。“季琉璃。本王念在你立了大功的份儿上,升你为本王的贴身军医。恩准你入住将军营帐与本王同榻!“ “之前不都是同榻吗?还恩准……”季琉璃忍不住朝耶律卿翻了翻白眼,她近军营以来出了在她的床榻上住了几个时辰,其余睡觉的时候不都是在将军帐吗? 而且还都是趁着照顾伤重的耶律卿的空档才有机huì小憩片刻。 “……”耶律卿被季琉璃直戳要害的话堵得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直勾勾地用‘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看着你’的眼神望着季琉璃。 季琉璃实在是受不了如此幼稚的耶律卿,只好撇撇嘴应下了耶律卿。“行行行,您老的话小璃儿能不听吗?”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睡将军营帐。 “小璃儿真乖。”称心如意的耶律卿欢快地冲着季琉璃咧嘴一笑,此时才将先前已被季琉璃戴在脖颈上的护身符的来lì告知季琉璃。“护身符你要小心地带着哦,虽不是我生母亲手为我祈的护身符,但却是她生前每日佩戴在身上的东西。” “什么?”季琉璃一听这护身符是耶律卿生母的遗物,毫不犹豫地就要取下护身符还给耶律卿。“不行,太贵重了。” “璃儿,往后,你便是我耶律卿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耶律卿抬手覆在季琉璃抓住了护身符的细绳小手上阻止季琉璃的动作,他希望季琉璃能够一辈子带着这个护身符。“所以,不要拒绝护身符。” …… 夜晚,季琉璃带着她收拾好的所有衣物走进了耶律卿的营帐,营帐内最显眼的便是一张足够五人宽松平躺的大床榻。 “怎么样?喜欢这床榻吗?我花了三个时辰做出来的。”耶律卿从营帐内新增的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风后走出来,献宝似的又指着身侧的屏风。“这个屏风怎么样?我又花了两个时辰雕刻出来的。” 季琉璃额际的青筋一紧,嘴角抽搐地看着一身狼狈的耶律卿。“你从今日早晨我回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