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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了圆凳上,恼怒地将胳膊肘抵在了桌面上用手撑着下巴,百般聊赖地望着门外,期待着早食赶紧送来,她想尽早吃完早食,然后就可以到那个让她好奇的有青淳所在的‘千凰’老巢去看看了。 坐在圆凳上双腿勉强够到地面的季琉璃无聊地晃悠着自己的双腿,突然想起什么,季琉璃偏过头唤了一声耶律卿。“卿哥哥。” “嗯?”正在抿茶的耶律卿也看向了季琉璃。“何事?” “青泳说青峰是登徒子。”季琉璃的嘴角扯开一抹八卦的弧度,眉开眼笑地调侃着离开已有近两炷香时间的青峰。“难不成是青峰调戏了青泳。然后为了躲避青泳的追杀才跑路的?” “极有可能。”耶律卿十分赞同季琉璃的观点,因为青峰离开的时机与青泳的种种反应都证明了青峰与青泳之间发生过了什么。 耶律卿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周遭的时间停止了流逝,而两两相望的季琉璃、耶律卿二人在片刻后则是再也无法忍耐地捧腹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在季琉璃、耶律卿的笑意逐渐淡化之后没多久,青绅提着一个红木雕花食盒走进耶律卿的卧房内。取出适合内的稀饭、水晶蒸饺、小笼包、什锦豆腐脑等精致却简单的早食摆在桌面上。 由于早食清淡且没有什么油腻的味道,所以季琉璃也没有产生什么孕吐的反应,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食。 …… 一炷香的时间后,习惯细嚼慢咽的耶律卿在季琉璃的催促下仓促用完早食后便匆匆地上了已等候在卿王府后门许久的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这辆马车虽然外表普通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可内里却是将‘奢侈华贵’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进到这辆马车中,季琉璃便被这辆马车富丽堂皇的装潢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马车的车壁是那种闪闪发亮、略显暗沉的金黄色。看起来就像是专门用黄金打造的一座黄金小屋一样。 马车车壁下方离车底越二十寸的位置被明红色的绣花软垫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就很软和。 再说说垫在马车车底颜色低调的黑色染花毛毡,让人一眼惊叹,两眼惊艳,三眼爱不释手。 黑色染花毛毡之上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矮方桌,矮方桌上则是放着五碟精致的糕点及一套紫砂壶杯,紫砂壶壶嘴的位置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热气,想必是内有热茶。 还有那与车壁一样是金色的车顶,竟然像是镶嵌了不少夜明珠似的耀眼璀璨。 如若是只站在马车外想象,谁能想象出那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马车里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机关 ? 季琉璃在专心致志地观察着马车内的摆设,却没有注意到现在自己正是半截身子在马车内、半截身子在车外,整个人霸占住了马车的车门不肯进也不肯退,像是卡在了车门处一般。 “璃儿。”耶律卿顿觉好笑地拍了拍自一掀开车帘就只探进了半截身子就呆愣住的季琉璃。“别傻站在这儿了,快进去坐着,外边儿冷当心着凉。” 这才发现自己堵住了马车车门而把耶律卿给挡在了门外的季琉璃赶紧迈步小跑进车厢,靠着马车车壁的右侧坐下,随后拍了拍自己右侧、也就是马车车门正对面的马车尾部的车壁位置。“卿哥哥,你坐这儿。” 耶律卿依言走到季琉璃的身旁入座,其实他平常所坐的位置就是季琉璃刚才抢着做的那个位置,不过罢了,既然小璃儿喜欢这个位置便由着小璃儿吧,以后那个位置便是专属与小璃儿的位置。 坐在车夫位置准备驾车的青祁回身一望车内的耶律卿、季琉璃二人,毕恭毕敬地道。“主子、璃主子请坐稳。” 青祁在得到耶律卿、季琉璃二人的同时颔首后起身放下了被钩挂在车壁上的车帘,挡住了马车内奢侈华贵的景象与那两个身份看起来很是尊贵的人。 靠在马车右侧门柱上的青祁略显慵懒,轻甩马鞭,手中的缰绳微微晃动,几不可闻地动了动嘴。“驾。” 长期受训的马儿耳朵灵敏,在听到青祁口中发出的命令之后便开始一步步往前,‘啼嗒,啼嗒’迈开了马蹄。 马儿迈开了数十步,在一个拐角处拐了出去汇入人声鼎沸的繁荣街道。 卿王府的后门只是一个平常并无人经过的荒废小巷子,所以就算其中有一个简陋无比的马车驶出,也不会惹人注目。 而马车内,季琉璃听着马车外忽然变得嘈杂的声音,满脸惊奇地看着耶律卿。“卿哥哥,马车已经出发了吗?” “嗯。已经进入街道了。”耶律卿从容不迫地点点头,将刚刚倒好的热茶推到季琉璃的面前。“注意看着杯中的热茶,是不是一点儿也没有产生水纹?” 季琉璃凝神屏气地观察着紫砂杯中的热茶,除了正源源不断地冒着热烟。确实是跟耶律卿所说的一样并未产生水纹。“真的耶。” 耶律卿抬起头环顾着马车内的装潢以及周遭的一切,心中仍是对这辆马车喜爱不已。“当时我命人打造这辆马车的时候,要求的只有八个字,外简、内奢、平稳、舒适,这辆马车完全达到了我的要求。” 季琉璃忍不住赞叹地点点头。但有一事不明。“卿哥哥,这辆马车为什么没有做车窗?” 其他的马车都有两到四个车窗,为何这辆马车中一个车窗也没有? “为了防止有人透过车窗看到马车内的装潢见钱眼开,也为了防止别人知道这辆马车内坐着什么人。”耶律卿思及此处不免变得谨慎敏感,这皇城之中有太多人想要去他耶律卿的性命,出于不得不防的无奈之下他才花了近十万两黄金打造这辆看起来丝毫不起眼却又能够安全出行、安然无恙回王府的马车。 季琉璃见耶律卿的眼底暗藏着一股无名的怒火与杀机,便试探着询问耶律卿。“难道会有人打马车的主意或者是打马车内坐着的人的主意吗?” 这辆马车的主人是耶律卿,而若是有不轨之人欲打马车的主意与马车内乘坐之人的主意,那么便绝对是针对耶律卿无疑。 想想有人会针对耶律卿,季琉璃的心里就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