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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齐齐注目,这样的事情对于身为孕妇的季琉璃来说惊吓也不小吧? 这三样惊吓中的任何一样若是发生在寻常女子眼前,她们估计也会受到不小的惊吓,更别说这三个惊吓接二连三地来,初为孕妇的季琉璃能不动了胎气吗? “我这就带你去议事厅。”不疑有他的耶律卿放下了季琉璃的小手,担忧万分地打横抱起了季琉璃的小身板儿后就纵身一跃,在几个跳跃之下落在了一栋比其他小木屋大上不少的木屋前。 脚尖轻轻踢开两侧的门扉,耶律卿抱着怀中就算是披上了厚重的狐狸毛披风体重却依然轻如鸿毛的季琉璃走进了议事厅,径直走向整个议事厅中唯一一把宽大得足以当作软塌的座椅前,将季琉璃放了上去。 耶律卿俯身为季琉璃调整好躺姿,又取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本就披着披风的季琉璃身上,关切地询问着季琉璃的状况。“璃儿,你还好吗?” 脸色稍显苍白的季琉璃为了不让耶律卿起疑并唤医者来,选择了隐瞒身体的不适。“嗯,好多了。” “璃儿,趁着青淳还在沐浴,你先小睡片刻吧。”耶律卿压低自己的嗓音在季琉璃耳畔轻语。“他来了我唤醒你便是。”(。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 第一百四十八章 青淳 ? 季琉璃听到耶律卿这么说,也不跟他见外,乖乖地闭上了双眼睡觉。 她确实需要小睡片刻,昨夜半夜三更去温泉室净身,虽然在温泉池中睡了两个时辰左右,可她却还是觉得自己很是困倦,毫无疑问,肯定是孕困又犯了吧。 所谓孕困,其实也就是怀孕初期的症状之一……嗜睡。 先前她误以为自己嗜睡、干呕的原因都是因为水土不服而已,现在想来,孕妇怀孕的症状之中明明也有嗜睡、干呕两项。 她怎么就那么笨呢? 到现在才把干呕、嗜睡这俩症状与自己怀有身孕这件事儿串联在一起,真是有负她医者的身份! 可是……她怀孕了,肚子会逐渐鼓起来,总有一天耶律卿不用她主动说就能看出她肚子的异样,相继也会把她与边境山洞温泉池中的女子联想到一起。 到那时,耶律卿恐怕会气她隐瞒了这么久的身份,也会气她不主动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如果,在她的身份与怀孕这件事儿被他知道之前,耶律卿会爱上别的人,那她就会成为耶律卿的负担与责任。 不仅如此,耶律卿与她结拜,甚至一直把她视作他的亲弟弟,这个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实,若有一天,她这个‘弟弟’大着肚子站在他的面前说她怀有他的孩子,那耶律卿,会不会崩溃?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在这胡思乱想之后,季琉璃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神医谷。 但这一次,她不在是孤身一人,因为陪伴在她身边的。不就是她几个时辰前在温泉池中梦见的小姑娘和男子吗? 小姑娘的面容与男子的的面容,是那么清晰可见。 那名男子,就是整日里陪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耶律卿。而那名小姑娘,几乎是与她季琉璃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看就是他与她的女儿。 原来,那个吓得她在温泉池中乱扑腾还呛水的梦不是噩梦,是她怀有身孕后的正常胎梦再加上她心中对耶律卿有着‘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幻想才让她做了那个梦……与这个梦。 …… “璃儿,璃儿,醒醒。”为了唤醒季琉璃,耶律卿俯身轻轻拍了拍季琉璃的肩部。 “嗯?”季琉璃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轻颦眉头,待发现四周的环境并不是她之前所在的神医谷。季琉璃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的女儿与身为她丈夫的那个耶律卿都不见了。 而眼前的耶律卿,仅仅是只作为她的拜把子兄长而已。 耶律卿被季琉璃眼底那股灰心丧气之意给弄得满脸啼笑皆非。“梦里笑得那么开心,见到我却这般愁眉苦脸……是怨我破坏了你的好梦吗?” “没有。”嘴上说是没有,可季琉璃仍然是闷闷不乐地轻咬着下唇。 没有才怪!耶律卿多么想将这四个字儿给说出来,不过耶律卿知道就算他问了季琉璃也是白问,季琉璃是不会说的,因此只好无奈转移了话题。“青淳来了。” “青淳?谁啊?”在气头上的季琉璃哪儿想的起来青淳是个什么鬼,顺着耶律卿手指的方向,季琉璃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扉上的男子。一下子恢复了有关‘青淳’的记忆。“啊啊啊,青淳,青淳啊!” “……”依靠在门扉上的青淳顿时一脸黑线。 自宽椅上坐起身的季琉璃亲昵地朝着青淳招了招手。“青淳。来来来,快过来。” 青淳被季琉璃这样像极了唤着平日里最心爱的宠物一般的语气叫唤着,其实是万分不愿意搭理季琉璃的,可谁让季琉璃现在是他的二主子呢?不应不行啊。 无奈之下,青淳只好换上了一副无比狗腿子的表情,一个闪身来到了宽椅旁,自认为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将额际的碎发甩到脑后,谄媚地笑了。“璃主子,有何吩咐啊?” “噗嗤。”季琉璃噗嗤一声笑了。青淳这个人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哈。对了,还是先问问青淳那件事情吧。“青淳啊。你为何会接下秦绯彦那单可以说是‘稳赔不赚’的生意?” “稳赔不赚?何出此言啊?”青淳并不认为这单生意有亏损的地方,相反,这单生意背后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二十七两银子。 季琉璃对青淳坚信并没有亏损的想法给震惊了。“你把各个身价一万两以上的杀手用每人一两的价格租给秦绯彦,这难道不是稳赔不赚?” “让他们当衣架子替您展示衣物是他们的荣幸。”青淳的嘴角扬起一抹邪肆与狡黠的笑意。“再说了,一两银子也是银子,不用杀人就赚了足足二十七两,怎么能叫赔本儿呢?” “哈哈哈哈。”季琉璃再次被青淳的言语给逗得笑了起来。 青淳转过头看了看门扉处,在确认没有人在门旁偷听时,青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