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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是不是有什么药圃之类的。” “呵呵呵。”耶律卿轻笑着伸手指了指季琉璃身后的位置。“这议事厅的正后方,便种着许许多多的稀有药草以备不时之需。” “稀有药草?”季琉璃一听这‘稀有’俩字儿便顿时如获至宝地看着耶律卿,完全没有身为人母自觉的她在高兴之余就浑然忘我地掀开身上厚重的狐狸毛披风就欲跳下地面。“快带我去看看。” 站在宽椅旁的耶律卿眼疾手快地伸手搂住季琉璃的腰际不让季琉璃往地面跳,万一季琉璃这一跳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的那可不得了。 “别急别急,你不是老因为动作过猛而觉得头晕目眩吗?不能跳。”耶律卿手臂一用力,将季琉璃抱了起来,随后轻轻地放在地面上,替季琉璃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丝,宠溺万分地道。“我这就带你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 第一百五十一章 花圃 ? 被耶律卿放到地面上的季琉璃在站稳后点点头。“好。” 她又把她有孕这事儿给忘了……要不是耶律卿提醒她身子不好不能蹦跳,她仍然是想不起她怀孕这事儿。 今天,是她知道自己有孕的第一天,所以一时很难适应她已为人母的这个事实,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了,不然若是动了胎气或造成滑胎,最终的后果有二。 其一是动了胎气而被耶律卿发现她的身份与她怀有身孕。 其二便是最严重的后果,她因为动了胎气而胎位不稳造成滑胎。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耶律卿且告诉耶律卿她的身份,也更不想腹中的胎儿有什么意外,因此,她现在容不得一点闪失,否则后果将是她难以承受的。 耶律卿取过宽椅上的厚实披风系在自己脖颈上,随后牵起了季琉璃软嫩的小手齐齐迈出了议事厅的门坎,朝着议事厅后方种有稀有药草的药圃走去。 …… “哇……”季琉璃站在种满了许多药草的药圃里,被眼前琳琅满目的药草给惊呆了。 这些药材中的大多数她也只是在季青青给她的书籍中看到过药草的图,并未见过真实的药草,没想到来到这老巢还能见到这么多稀有的珍贵药草,她真的是不虚此行啊。 这些种类繁多的药草长势很好,想必培育这些药草的人也是花了诸多心血才把这些药材养得这么生机勃勃。毕竟每一种药草在栽种上都有着多多少少的差别,就算是药性相同的两种药草也会有少浇一滴水则枯、多浇一滴水则亡的特性。 这个药圃越有半亩田的样子,栽种的药草让人应接不暇。绝对不少于三百种药草,且每种药草的数量都在一百株以上。 这些珍稀药草之中,有的能让人强身健体;有的能让人活血化瘀;有的能让人病愈毒解;也有的,能让人窒息丧命。 所幸,每一种药草都是在一片单独用鹅卵石围成的小块区域中茁壮成长,这些鹅卵石的作用应该是用来防止药草土壤中的养分、配料、毒性等被其他药草根部的土壤吸收,因此这些药草才相安无事地存活在这药圃内。 能想出这种用单独区域栽种法来培育药草的人。肯定是极其精通药理、医术之人,说不定此人的医术与她不相上下。 “啊。难道种药草的人是青秧?”季琉璃恍然大悟地想起来将暗道之中的玉兰花栽种得很是娇艳的青秧,这片药圃,极有可能也是青秧所种。“卿哥哥,青秧的医术应该也很厉害吧?” “栽种这片药草的人的确是青秧。”耶律卿点头肯定了季琉璃前半句的猜测。但季琉璃的后半句猜错了。“可青秧只是懂得药草的栽种方法,并不会医术。” “啊?”季琉璃诧异地偏过头,将她集中在药草上的视线转移到耶律卿的身上。“不会医术……那青秧种这么多药草干什么?” 耶律卿用相对简单的解释来回答季琉璃的问题。“这些药草的用途有两方面,一是以防‘千凰’杀手在执行任务的事情遇到棘手的对象后身中奇毒却又没有相应的药草制作解药,二是因为有一部分雇主并不是雇‘千凰’的杀手去杀人,而是雇佣杀手去找稀有的药材,我们种这些珍稀的药材也只是为了能够减少‘千凰’杀手们不必要的任务量。” “是这样啊。”季琉璃总算是理解了青秧为何是只种药草却不懂医术了,不过这老巢中会利用这些药草制作解药的医者,怕也不是泛泛之辈。“卿哥哥。这老巢中的医者是何人?” “青夙。”耶律卿报上了青夙的名字,也介绍了一下青夙在这老巢中的地位。“他是这‘千凰’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且不参与任何任务执行的人,但他是这老巢中的杀手们所敬仰的人。因为有了青夙的存在,‘千凰’成立至今也未曾有任何一人殒命。” “哇,真厉害。”季琉璃毫不吝啬地褒奖了青夙一番。“青夙应该是个性格很温婉的女子吧,不然也不会得到老巢中所有人的敬仰,对不?还有啊,她的名字很好听哦。” 就在这时。一道身穿深蓝色长袍与石灰色加厚长褂的年轻男子自药圃的另一方、也就是季琉璃的正对面翩翩而至,语气不温不火地道。“多谢璃主子对在下的夸奖。也多谢璃主子赞美在下的名字,可在下是男子。” “……”季琉璃稍愣片刻,才回过神来,用略带惊奇的目光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穿着朴素的男子。“你是青夙?” “正是在下。”青夙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朝着季琉璃、耶律卿点了点头。“青夙见过璃主子,见过主子。” 他本就是因为欠了耶律卿一个救命之恩才毛遂自荐地在这老巢中待上十载且保住所有杀手的性命,但他却也是生性高傲之人,所以绝不会做什么屈膝下跪或者拱手弯身之礼。 一转眼,他已在这老巢中待了七年,还有三年,他便算还清了耶律卿的恩情,到那时,他就会离开老巢,在东临国内做个四处漂泊的乡野郎中,只替穷苦百姓疗伤治病。 耶律卿礼貌性地也回了青夙一个点头礼,轻笑着。“青夙,许久不见。” 他对青夙其实更多的是感激之情,并无将青夙当做自己下属的意思。 他当年也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