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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呕血不止,十几个老医者都对我爹的病情束手无策,幸好是六梨大夫救了我老爹。我不想再在下一次家中任何人出事之时却仍然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无能为力,如若下一次我的家人再命垂一线时医者无法及时赶到结果我不敢想。我的家人都是好人,我不想失去任何家人,我希望家人们最后都是寿终正寝,而不是想今日这样被一群庸医给包围着等待阎王爷来夺命,所以我才萌生了想要学医的念头,就求着六梨大夫让我进医馆学医了。那个逆鳞不逆鳞的,我不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个控制不好暴脾气的人,也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容易与人起争执,也容易惹人生气,不过我会尽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与言行的,若是不经意间得罪了大家,就请大家尽管不留情面批评我、教训我吧。” 季琉璃在崔依依说完话后将目光转向了紧挨着自己而坐的穆飞霓身上。“该是飞霓你了,你与飞雪的情况较为特殊,飞雪她会医,本可以担任这医馆内能够为一些普通患者治病的第三位医者,却因为是受了刺激的原因而不能听到你提起往事,如今飞雪不在这儿,你不用顾忌着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把昨日跟我、秀儿说的话原原本本说出来就行。”。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围坐谈心(三) ? “是,季大夫。”穆飞霓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昨日她仅是粗略的提及了一下五年前的事情,但今日,她想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的名字,穆飞霓,我妹妹穆飞雪你们也都已经见过了,我与飞雪本是大户之女,从小一直可以说是被泡在蜜罐儿里长大的,可一切的转折点是在五年前。五年前的一个深夜,我与飞雪相拥着正睡得正熟,就被爹娘给吵醒了,看着爹娘一脸慌张与恐惧,我想问爹娘发生了何事,但爹娘直接把我与飞雪推在了一个暗道之中,说这暗道通往郊外的小树林,让我们能跑多远跑多远,然后爹娘就关上了暗道的石门。不过我与飞雪躲在暗道之中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希冀着爹娘会在不久之后打开暗道让我们回府,于是我们就透过暗道上几个不起眼的小孔查看暗道外的情况,却亲眼看到了爹爹被一群黑衣人残忍杀害,而娘亲被人活活奸污致死。当时,飞雪在看到爹娘的情况之后就被吓得要哭了,没办法我就只好捂住飞雪的嘴唇让她发不出声音。我想报仇,就想等着黑衣人离去我与飞雪再回到府中查看那些人是否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待我羽翼丰满后我绝对会让那些人不得好死。事与愿违,谁又料得到那些黑衣人竟然放火烧了屋子。没办法,我就只好便捂着飞雪的嘴边带着她走出暗道。在到了郊外小树林后,我便松开了手不再捂住飞雪的嘴,想要安慰她却发现她目光呆滞且一言不发。我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倒也就没在说什么,可是飞雪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开口说话过。” 穆飞霓说到这里打算歇一口气再继续说,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呢,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鬼哭狼嚎的声音。 “哇啊啊啊”袁媛媛嚎啕大哭着。 内堂众人顿时齐齐皱起了眉头,秀儿、小蜜以及崔依依三人甚至是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田小蜜虽然是捂住了耳朵,袁媛媛的魔音仍然是尖锐得快要穿透了她的双耳,无奈之下,田小蜜放下了双手,拍了拍身旁袁媛媛的肩头。“媛媛,你的脖子还痛不痛?” “脖子?”哭得梨花带雨的袁媛媛转过头声音哽咽的问道。“呜呜我的脖子,不痛呀。” “原来已经不痛了,怪不得你又鬼哭狼嚎起来了。”田小蜜看着袁媛媛扬起一抹略带深意的甜笑,凑近袁媛媛的耳边用近乎威胁的语气敛声道。“信不信,你要是再多哭一声,我就立马去对面的五味柒尔让叶世公子过来狠狠一手刀劈晕你。” “!!!”袁媛媛霎时瞪大了双眼,就连哭泣声也被吓得哽在了喉咙里。“唔” 见田小蜜竟然只在袁媛媛耳边轻言了一句就成功止住了袁媛媛那让人受不了的嚎哭,众人皆是好奇不已的看着田小蜜。 “小蜜呀,你跟媛媛说什么了?”崔依依一脸兴奋的看着田小蜜。 “这个呀”田小蜜狡黠一笑。“是秘密,不能说。” 崔依依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软趴趴的扑在了桌面上,唉声叹气。“你这分明就是吊着我的胃口啊,唉我现在纯粹就是个无法被满足的小怨妇啊。” “噗嗤”季琉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依依呀,你知道怨妇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崔依依直起身子摇了摇头。“只是有时候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听到人家说的。” 季琉璃轻笑着道。“奉劝你一句,以后这种话最好别再说了,这不是什么好话。” “啊?”崔依依不明所以的看着季琉璃。“不是好话?那是什么话?” “这”季琉璃欲言又止的看着崔依依,不好直言解释,因为在座的几人之中除了她季琉璃以外,其余的毕竟还都是黄花大闺女。 崔依依不死心的询问着季琉璃。“六梨大夫,你快解释解释,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直说了,也当是给在座众人的一个警醒,依依刚刚说过的话你们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因为绝对会被其他人视为不贞洁或者是。”季琉璃顿了顿,略显尴尬的说道。“无法被满足的小怨妇这句话,就是说女子在失了清白之后仍然想要男人,但却没有男人可以满足女子的需求就是房事方面。” 季琉璃的一句解释,换来了皆是看过不少医书的秀儿、田小蜜、穆飞霓、霍涟漪四人的一脸尴尬,崔依依由于临晨时分在府内听到了季琉璃对于自家老爹病情的解释,因此也是懂了季琉璃的意思。 而袁媛媛,虽然是在赌坊这等地界长大,却是出淤泥而不染,除了赌术、骗术、幻术之外的事情是一无所知。 于是乎,袁媛媛茫然的发问了。“季大夫,房事是什么?还有,清白的意思我知道,可女子失了清白以后为什么会想要男人?你刚刚说的女子的需求又是什么?” “”季琉璃嘴角微微抽搐,她这下可真是懂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一种怎样的状况了,因为她刚刚就做了这么一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见季琉璃不回答,袁媛媛只好挨个闻着貌似是懂了季琉璃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