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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家世甚至其他方面,羡慕我的就来攀附我,嫉妒我的就来诋毁我,恨我的当然就极尽所能的找我茬且想致我于死地,每日每夜我都在想着‘啊,她们又羡慕我了’‘啊,她们又嫉妒我了’‘啊,她们又开始恨我了’,我每日在遇到这些人或者这些人给我制造的麻烦之时就在心里默念‘不怪她们,怪就怪我的条件太得天独厚,怪就怪我长得太美,怪就怪我没出生在平凡的家族之中’这样的话,久而久之,我就自然不在意她们了。” 季琉璃嘴角狠狠一抽。“你可真行。” “多谢赞赏。”秀儿欣然将季琉璃的话当成了是对她的赞赏,并且又用一种严肃认真的态度对着季琉璃说道。“璃儿,你该对自己再有自信一些,自身条件好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干嘛这样藏着掖着的?依依,媛媛,飞霓,你们说是不?” “是是是,秀儿大夫说的极其有理。”袁媛媛忙不迭点头附和着秀儿的话,然后看着季琉璃道。“六梨大夫,你这样装扮真的很好看,千万别再当回昨日之前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人了,说实话我早就想建议六梨大夫换上正经女裙了,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罢了。” 崔依依顺着袁媛媛的话说道。“其实我也早想建议六梨大夫你穿回女装了,现下看见你穿女装的模样,好看得让我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了,你现在的模样站在秀儿大夫身旁丝毫不逊色,我绝对不想再看到你做之前的那副装扮了。”(。) 第558章 ? “快别那么说。天籁.⒉”季琉璃略显慌张的阻止了崔依依继续说下去,有些自惭形秽的说道。“我这副模样都是靠秀儿精湛的化妆手艺才会变成如此,怎么能跟现在只是淡淡描眉的秀儿相提并论呢?” 对于季琉璃的妄自菲薄,秀儿表示很是无奈,却还是想要再让季琉璃能够多点儿自信,便轻挑着眉头笑道。“估计你若是恢复了真容,我就算画上再精致的妆容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袁媛媛听完季琉璃、秀儿先后的话,满脸惆怅的哀怨着。“六梨大夫,秀儿大夫,你们俩人这般过分自谦,就没想过已经是间接把咱们这些长相平凡又普通的人给打击到无地自容了么?” “媛媛说的对极了。”崔依依忍不住点头赞同着袁媛媛的话,因为季琉璃与秀儿的对话无论是在谁听来肯定都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我的自信心已经彻底没了。”穆飞霓说完话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唉……” 秀儿与季琉璃见袁媛媛、崔依依、穆飞霓三人皆仿若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在面面相觑之后竟是相继笑了起来。 可秀儿、季琉璃的笑容还未停止,一阵怪异的声响便在医馆正堂中突兀的响了起来。 ‘咕噜噜’ 顿时,秀儿、袁媛媛、崔依依、穆飞霓、穆飞雪几人的目光齐齐投注在了季琉璃出了声音的肚子上,而季琉璃本人则是红着脸抬起了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腹前位置,干笑几声。“嘿,嘿嘿嘿,我饿了。” “对哦,六梨大夫和秀儿大夫二人都还未用早食呢。”袁媛媛在听到了季琉璃肚子饿的声音后才想起来季琉璃与秀儿俩人都还未用早食呢,于是便决定还是先去对面的五味柒尔给季琉璃、秀儿叫点早食过来。“六梨大夫,秀儿大夫,你们俩稍等一会儿,刚巧我一会儿要去五味柒尔给叶世换药,就顺便给你们叫点儿早食过来。” “嗯嗯嗯,好。”季琉璃忙不迭的颔笑道,并另有深意的说道。“将给叶世换伤药的事情交给媛媛你负责,我真是做了一个很好的决定呀。” 袁媛媛并不知道季琉璃心底的想法,还以为是被季琉璃夸奖了,忍不住得意了起来。“被六梨大夫给夸奖了,看来我还真是有当行医者的天赋呀,哈哈哈。” “媛媛。”秀儿拍了拍袁媛媛的肩膀,轻笑着催促袁媛媛。“赶紧去吧,要是饿着璃儿腹中的孩子,我可要唯你是问了。” “别呀。”袁媛媛慌忙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脑袋,紧接着就往隔间所在的位置疾步而行,也就一眨眼的时间,便端着换伤药的托盘走出了隔间,又是直直的往医馆正门走去,在路过季琉璃身边的时候,袁媛媛也未停下脚步,只是神情严肃的说道。“六梨大夫,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和你腹中孩子饿着的!” 话音刚落,袁媛媛已然抬脚跨出了医馆正门的门槛儿了。 而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季琉璃笑出了声。“这媛媛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我还真是不习惯,哈哈……” “我也不习惯。”秀儿赞同着季琉璃的观点,可下一瞬思维确实飞跃到了今日宣家一些人要被斩的事情上,担心季琉璃会因此心生歉疚或是悔意,便试探性的询问着季琉璃。“哎,璃儿,午时宣家老太君她们就要被斩了,我想着你身为医者,平常都是在救人救命,所以对于她们被斩一事,你会不会……觉得歉疚?” “我为何要觉得歉疚?”季琉璃轻挑起了眉头看着秀儿,理直气壮的说道。“是,事情展到这一地步的确是与我有着一丝半缕的关系,但那都是因为她们无理取闹不是么?而若不是她们又派人过来捣乱,怎么就会被要进宫的张虎他们给顺道儿带进宫呢?至于处斩……她们要被处斩的真正原因是乃是她们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便是死有余辜,我是绝对不会为她们被斩而怀有一丝歉疚的。“ 崔依依忍不住对季琉璃竖起了大拇指。“能有如此别具一格的想法,不愧是六梨大夫!”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季琉璃失笑着。 “当然是在夸你咯。”崔依依斩钉截铁的说道,并补充道。“我挺喜欢六梨大夫这样不把不必要在乎的事情放在心上的这种心态,若我也能这样,想必也定会因此轻松不少吧。” 秀儿听了崔依依的话,不禁疑惑了。“听起来你现在似乎在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烦恼着呀,是什么事儿?” “还不就是我娘说给我定了亲事的事儿。”崔依依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个脑袋。“虽然离家才几日,但每每想起我身上被绑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未婚夫就恼火不已,就连每晚做梦都梦见我与一个披着盖头的高挑男子在拜堂,我……啊啊啊,我快疯了。” “披着盖头的高挑男子……”季琉璃忍不俊禁的打趣着崔依依。“依依,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