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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跑了出去,出北寒宫宫门花折笑了好一阵子才离开。 心魔国边境,青山环抱,绿水缭绕,进心魔国不多远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嘘……”花折长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住在北寒宫也不错,闲时回心魔国看看,无聊时去南国找点麻烦,嘿嘿。”此时林内一个身着灰色布袍的老人正在暗中观察他,闻听他口出此言气得面部扭曲,他从怀中取出一方黑布蒙在脸上悄悄向花折靠近。 花折豪无所觉,他一边向林中走,一边惬意的伸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一道邪风从树林深处吹了过来,花折一侧目,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套在了他的头上,同时一股力量从背后侵入体内,封闭了他所有的的穴道,与此同时一声叫喊在他耳边响起:“打劫!”但声音明显是假音,让人分不清男女,更像是一个太监。 “我靠,什么毛贼轻功如此了得,我竟没察觉!”花折正自言自语时,当头不期然的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拳头,痛得他龇牙咧嘴。 花折大声道:“停停停停停,外面那位美男或者美女,隔着布袋也不知道美不美,有话咱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花折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居然被一个毛贼偷袭,关键是还被偷袭成功了! 然而这个毛贼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对他拳打脚踢,而且这个人打人还有一个特点,每次都向花折痛神经敏感的地方痛击,不稍一会儿工夫便令花折全身冷汗直流。 一阵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花折的头上,花折感觉他此刻一定已经鼻青脸肿了,可以感受到这个毛贼肯定恨死他了,简直就将他当成了一个人肉沙包,怎么出气怎么打,直到他差点晕厥过去时对方才停下来。经过这一番极痛折磨,花折骨头都快散了。 暴风雨平静之后,毛贼狠狠踢了花折一脚,花折跟死了一般软塌塌的,那毛贼不满道:“才这么几下就死了?真没用!”这一次毛贼发出的不再是假音,花折一下子听出这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花折心道:“我啥时候得罪一个老头子了?” “你这个无耻混账竟敢调戏我孙女,我的小粉菱怎么会遇上你这么个没用的混账东西!我打!我狠狠的打!”装死的花折再次惨遭暴打暴踢,原来这个老头子是粉菱的爷爷,他欲哭无泪,居然惹出这样一个可恶又可怕的变态老头子!最后老人愤愤的踹了他一脚后转身离去。 过了好久花折才自行解开穴道,一把扯掉头上的布袋,大呼一口气,差点没被打死倒被憋死了。 女人真的是不好惹,花折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告状告到她爷爷那儿去了,把这么个疯老头子给推了出来。 “可恶透顶的疯老头子,下次去西国我要把他屋顶给点了!哎呦……”花折说话时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痛得直抽气。 作者有话要说: 鬼风起:花折,以后不准再拈花惹草了哦,要不然打你! 花折:我打你!痛死我了! 鬼风起:别别别,晚上回去让天尊好好心疼你一把哈 ☆、坟冢 花折肿着脸躺在地上,望着林叶掩映中露出的一方蓝色天空,心想:别人喜欢上我难道也是我的错? “殿下!”极狼的声音从老远传了过来。 花折闻声艰难的爬起身,刚一抬头,猫爷就迎面窜入怀里,碰到身上的痛处,花折深深抽了一口气,猫爷惊了一惊,马上收敛自己的兴奋,在花折怀里挺尸一般一动不动了。 花折顺了顺猫爷柔软的毛道:“对不起啊猫爷,老是把你丢下,今时不同以往,不能时时把你带在身边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斗皇,保护不了你,只能委屈你了,猫爷,有没有怨我?” 猫爷也不敢动,歪着脑袋望着花折,哼了一声。 花折捂着眼睛瘪着嘴道:“猫爷怨我,我好难过啊,心里好难过。”他边说边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 猫爷一听急了,抬起爪子去够花折捂在心口的手,嘴里哼唧个不停。 花折睁开一只偷看了一眼猫爷,继续捂上眼睛装可怜,“都怪我没用,就是一个废物,害猫爷也跟着我受罪,猫爷怨我恨我是应该的,猫爷用爪子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没用啊!”花折故意揉着眼睛。 猫爷连忙缩回爪子不敢碰花折了,坐在花折怀里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猫爷这副模样,花折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牵动了唇角的伤口,嘶的一声,花折痛得抽吸了一口气,这时极狼和逸灵跑了过来,二人见花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极狼道:“是哪个狗娘养的龟孙子敢打我们殿下?我日他奶奶!殿下,怎么样?没事吧?”极狼连忙去扶。 “哎哟,轻点轻点……”花折拧紧眉头。 逸灵推开极狼,“笨手笨脚,滚一边去!”他轻轻搀起花折道:“殿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你与我们说,我们去把他给宰了!” 花折摆了摆手道:“这事不用你们管,一个疯老头子抽风了,算我倒霉。” 极狼愤愤道:“老头子?老了一把骨头还这么横?他哪儿来的劲头!” 花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扶着腰在逸灵的搀扶下艰难的行走着,将走到心魔殿时,练玉走出来,她看到花折如此模样,大惊失色,弯身跪在花折跟前道:“都是属下的错,没保护好殿下,请殿下治罪。” 花折叹了一口气道:“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对了玉儿,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去南国丞相府把一个叫长虫的仆人给我弄回来,关于苏新珂的一些事我想问问他。”花折能感受到苏新珂生前心中强烈的感情漩涡,可是这一块好像被苏新珂自动封闭了,关于这一段花折脑中一片空白。 “遵命!”练玉起身御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逸灵望着练玉消失的身影道:“玉护法的身手是越来越敏捷了。” 花折睨了逸灵一眼道:“你呢?七年前是斗灵,现在还是斗灵,干嘛去了?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废物?” 逸灵低下头支吾道:“脑子里装的……是殿下。” “我……嘶!”花折刚抬起手想抽他一脑瓜子,一用力便全身都疼。 极狼扒开逸灵,托扶着花折的身体道:“殿下,别跟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花折没好气道:“你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说。” 花折见他俩被说得跟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叹了一口气道:“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你们身边的,一个都不让我省心!” 极狼低着头道:“我们七年前是斗灵现在却还是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