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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有不再需要他的那一天,离开他,走向自己的世界。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 然后,他就会像今晚一样,又是一个人了。 第二十六章 和旧爱人亲近怎获救 秦芊芊是姜烁朋友的老婆的妹妹的妻子,姜烁是秦芊芊哥哥的丈夫的朋友的孩子的另一个爹。相当曲折的关系,讲起来像绕口令,捋也捋不清,却因为乔温岁而缔结在了一块,一来二去他们跳过中间所有人成了朋友,姑娘古灵精怪的,和他很合得来。 这下不仅可以从她朋友圈里看女儿的照片,更是能快捷地了解乔觉本人的现状。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瞒着当事人的地下交易。 乔觉现在在这家有名的公司上班,尽管竞争激烈,手握漂亮的学历和国内外工作经验,想进也没那么难。 他的办公室在十九楼,有可能是靠窗的位置。 午饭一般和同事一起点外卖,偶尔时间充裕也会下楼找个餐厅坐下来吃。 周末会去健身、看电影,更多的时间还是陪着孩子。 …… 了解与这个人有关的事情一点也不难,走过的地方,看过的书,爱过的人。过去姜烁只是不想去探听。 现在他都知道了。 姜烁坐在车里,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一会儿调低空调温度,一会儿调高音乐音量,怎么都不自在。 姜烁开始到处找茬,然后发现后视镜那儿空荡荡的。很久以前有块牌子,姜烁还记得上面写着的字,平安顺遂。他们曾经在庙会祈福得来的,在乔觉离开的第二年,它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以前也没想太多,现在突然注意到,便开始不舒坦起来,强迫症逼着他必须把这儿补全——无所谓能不能再得到一模一样的平安牌,但得和同一个人,去同一个地方。 就是不一定还能有这个机会。 还在想这个点应该已经下班了,姜烁抬头就看见从大楼里走出熟悉的身影。乔觉戴着黑框的眼镜,白衬衫袖子挽了一半,刘海被风软软地掀起一点,夹着文件袋下着台阶,四周溢满阳光,非常像从什么少女读物中走出来的邻家哥哥。 从前还在一起时姜烁也一直都对他的样貌有着认知,但那和漫长分别浸泡后的重逢所带来的心动完全不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对乔觉动了心——在傻瓜一样无知无觉的这些年后,居然才迟迟萌生了爱意。又或者它一直存在着,只不过从来没有被发现。他不能确定那算不算爱,但很确定说出去乔觉一定不会信——谁都不会信。 要等的人从他旁边路过,目不斜视往前走,今天是乔觉每周不开车的日子,姜烁已经摸清了规律,开车在后面跟着。“跟踪”太过明目张胆,乔觉肯定是认识他的车的,只不过懒得搭理,不然该报警了。 眼见着前面就是公交站,再不下手真来不及了,姜烁稍微开快了点,和他平行,按着喇叭滴滴两声。 乔觉再走,他就再按。 比耐心谁都不会输,不过这不是竞赛的合适场合。周围投来的眼神越来越多,马上要升级成为微博朋友圈事件,乔觉大发慈悲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这里不允许鸣笛。” “那,就算为了不影响城市文明建设——”姜烁毫无愧色,“上车吧?” * 谈事情总是定在餐厅大约是某种自古以来的传统,听上去好像有点俗气,不是姜烁不想创新,热带的气温和紫外线实在不允许长时间停留在户外。他们在一家甜品店坐下来,墙壁刷成海蓝色,手绘了海鸥和云朵,又清新又凉爽,连带着人的心情也亮堂起来。可惜姜烁不会知道这种类似的地方,给乔觉带来的只有某些不好的回忆。 不过这些乔觉已经都不在乎了,时过境迁,伤口早就愈合,疤痕也会消失,当初的痛觉也忘得一干二净。他听姜烁装模作样拐弯抹角找话题,手边的冷饮动都没动。 乔觉变了很多,冷漠许多。 又或其实他从来这个样子,只是自己的感触不再相同。 又或以前他对外人永远疏离,唯独把柔软的一面在自己面前敞开,而姜烁身在福中不知福,今天才醒悟。 “只是想说这些吗?”等到姜烁口干舌燥讲无可讲编无可编,乔觉才开口,“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姜烁见他拿起手机真的要走,脱口而出:“是要去接孩子吗?” 对面人的动作滞住。 “那天晚上、她在小秦家留宿的晚上,”想不出更好的挽留,姜烁硬着头皮道出实情,“我见到她了。” 本以为会等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甚至摔门而去,事实上但乔觉非常平静。“我知道。”他说,“她回来的时候戴着那个发卡,平时总是放在书包里。” 姜烁惊讶道:“她很喜欢吗?呃,我是说,其实那个发卡也……” “我也知道。”乔觉叹息。一看就是你的风格。 但他没有说出来。 想说的台词都被抢完了,姜烁呆呆地看着他,觉得这事儿的走向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不过既然都已经挑明放在台面上,也就没什么可遮掩的。 “是我的孩子吧。”他垂着头,慢慢握紧拳头,“温岁……是吗。” 乔觉看着他,不置可否。 姜烁挤出一个自觉惨淡的笑:“名字很好听。” 对面人还是没有说话。 “生日是什么时候?” “八月。”乔觉说,“和你一天。” 如果说在博物馆与小朋友的初遇和后来在商场的偶遇已经算作缘分,生日重合的时期则完完全全是预料之外的事情了,姜烁可算是体验了回什么叫做“欲辨已忘言”。 “这次问完了?”乔觉见他沉默,很耐心地又问一次,“我可以走了吗。” 尽管这次并不是问句。 “阿乔,为什么不告诉我?” “……” “她已经四岁了,可我到现在才刚刚知道。我亏欠她太多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偿吗?” “不需要。” “但是……” “她不需要你。”乔觉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明白。”姜烁抢白道,嗓音苦涩,“可是我需要她。” ——我需要你。 ——并且我还知道,你也需要我,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终于踩中了痛感神经,乔觉推开椅子站起来,用修养让自己冷静、不说出过激言辞:“当初也算是好聚好散,如果在你心里还留着点温存,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抠这个字眼的意义在哪里?乔觉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清晰了,“我”还是“我们”不存在任何区别。 姜烁没有追上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