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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时暮此刻周围除了罗府无处不在的暗卫之外就没别人了。 时暮总算得空用仙法将此事告知了花九戚,两人这才仔细看了屋里的陈设。 别的不说,花容还是十分满意那张雕花大床的,那个宽度正好适合他把时暮搂在怀里。 见花容对着床塌勾起唇角,时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赶紧把花容拉到一边。 时暮的鼻尖耸了耸,方才在花园里闻多了不觉得,一进屋这粘到身上的气味就逸散出来,弄得满屋生香。 时暮抬起花容的手放在鼻尖,调笑道:“瞧你身上着味道,女儿家一样,落得满屋都是。” 说话间,倒是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有份功劳。 时暮的呼吸撒到手上,花容指尖动了动,蹭上时暮的唇,在时暮反应过来之前,只把那唇捻出了院里玫瑰似的颜色。 “嗯?你说我像女儿家?”花容弯弯眼睛,“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 时暮一瞬间觉得那张雕花大床好像又闪在他眼前,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咬咬牙说:“你当真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卡了一点 码了一个多小时 只码出了五百多字 所以先不发下一章了_(:з」∠)_ 我错了【土下座 ☆、孟浪 对于时暮毫无危机感的发问,花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但那幽深的眸子又何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了时暮他的答案? 被那般深邃的眸子盯着,时暮怎么不能领会到花容的意思。 ——这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时暮臊得耳根子都跟着红起来,却又不由得暗中唾弃自己定力太差。 要说本来,所谓“亲自确认”的含义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他和花容却都是心照不宣的想到那一处——不外乎靠那档子事。 能一下想到这里,说不得是早就有想法,甚至是……有所期待。 这也正常,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就心思活络自制不足,偏生那心上人还日日在眼前,哪个人不会心动?又有哪个人不会想要做些什么来宣示主权? 更别说,两个人早就表明心迹了。 之前还好,给花九戚报仇的念头几乎占满了花容的意识,加之两人正是朦胧时候,这点小心思自然被暂时抛在一边。可是现在,亲眼见到花九戚回来了,身上的潇洒劲儿分毫不少,看起来过得不错。花容嘴上不说,心里难免安心庆幸以至于松懈,那点心思就又悄悄萌芽了。 时暮差不多也是如此。 只不过两人一路奔波,这也才将到京城不久,中间又因为等待花九戚耗去几日,考虑到两人需要熟悉局势,花九戚又随时可能出现,花容顶多是亲吻爱抚,俱不曾深入。 也就此时罗家的事了了一半,又没有别的需要他担心,才算能够稍稍空闲下来。 至于为何刚有个说话的空闲便想到那档事……要怪就怪——面前这人实在太过诱人! 刚巧,这两人又想作了一处。 只不过…… 花容一甩袖子,一道劲风自衣袖冲出落了正对着二人的窗户与珠帘,隔绝外头暗卫的视线。 花容眉间出现了一丝类似挫败的情绪——他到底是没忘记两人身在何处。 ——他还没有在别人的府里便做那事的意思,更别说屋外还有罗家无处不在的暗卫。 花容定定地看着时暮,指尖不知何时已经从时暮唇上移开,转而抚上时暮的脸颊。 花容低下头,吻上那颜色姣好的唇。 感受到花容的舌尖舔吻着自己的嘴唇,时暮不由得揽住花容的脖颈,更仰起头来算作回应。 直到屋里再没别的声响,只余下啧啧的水声与零星的喘息…… 时暮险些站不住脚,花容便紧紧扣住时暮的腰,时暮原本飘逸的衣服都起了不少褶皱。 顾及到场合,花容在时暮喘不过气之前便停下来,点到即止。 “还是该置间宅子……”花容声音低哑地说。 时暮眼神还迷茫着,却也听懂了花容的意思。 时暮面皮子薄,比花容更觉得这地方实在不适合…… 饮几口冷水,两人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所谓“女儿家”的话题暂且无疾而终。 ——毕竟要做那事可都是头一遭,两人都不愿太过孟浪。至少在罗家的日子,怕是不会再提起。 没多久,时暮便收到了花九戚的回信,内容简短,意思却很明确——先让两人耐心等罗家的决定,而他自己,大概会在搞定佘月之后进一次皇宫,稍作布置。 如此,两人在罗家算是无所事事下来。除却兴致来时会到院子里走一走,大多时两人还是呆在屋子里,常常是时暮看着花容修炼便能渡过一日,自有罗家的下人为他们送上精美的饭食。 虽然时暮吃不吃无所谓,不过为了让花容多少吃些,还是一顿不落地一起吃饭,这等寻常事对他们来说倒是十分新奇。加之两人对对方又是如何看都不腻的,如此也不觉得时日难熬。 而鵷雏,最近不知为何也压下性子来老实呆在屋里,却不似往常般在榻上伏着,反而更乐意停在窗台上,连话都少说了。 一时听不到鵷雏的声音,两人还真有些不习惯,便在某一天,趁花容修炼的时候,时暮左右无事可做,便将鵷雏抱在怀里揉搓,看看小家伙是不是因为想起余阑珊都要伤心到抑郁了。 不靠近还好,一靠近鵷雏,时暮便感受到鵷雏周身的灵气迅速消失,不由得神情一凛。 时暮小心翼翼控制着灵力自他掌心溢出,又将手附到鵷雏身上,探查到灵气顺着鵷雏的经脉游走了一周后就被吸收殆尽。 时暮把手移开,想着观这灵气的消耗速度,鵷雏恐怕又要生长了。只是这生长速度即便是对于凤凰来说也快得过分,也不知是好是坏。 ——怪不得鵷雏近来爱呆在窗台上,毕竟窗户开着,那地方灵力最为充足。 时暮想起自己有几个故友最是熟悉这些灵兽的,或许有时间可以寻他们一问。而现在,时暮也只能压下满心疑虑,将鵷雏放回窗边,又扒拉出几块灵石在鵷雏周围布了个聚灵阵。 见鵷雏周身的灵气充盈起来,时暮才稍微安下心来。 一抬头,时暮便看到窗外有人来往,皆是步履匆忙,神色紧张。 最近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时暮只略一想,便知这些都是刚被召来的罗家的门客。 “恐怕罗启华马上就要找我们了。” 时暮一回头,便见花容不知何时已经运完气睁开眼。 时暮直接抛开鵷雏不管,走回屋内,说:“这样最好,拖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我可不想再在罗家待上几日。” 花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