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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手机没电了 暂时没办法充电 从12%到8%只码了五百多字 害怕手机强制关机 先滚上来道个歉 就先不发出来了_(??`」 ∠) 真的非常抱歉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抱歉 因为蠢作者最近时间比较紧张 各种调不开的原因 每天码字的时间少得可怜 手速又慢 然后蠢作者又为了尽量不断更 每天就不得不只发表一点点 今天看到评论真的一语惊醒梦中人OTZ 确实应该更注意各位的体验 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看得开心嘛 可是可是 上周六蠢作者刚刚考完试 明天又有一场小考 然后下周五到周日又是一场大考(可能又会断更_(:з」∠)_) 真的是分丨身乏术 希望各位见谅 但是好消息是 下周的考试结束后 再下一次考试就是三月下旬了 码字的时间肯定不会只有一两个小时 到时候日更一章就不是梦了【泪目 以上 真的非常感谢各位可以看到现在 也很抱歉更新的不稳定 总之蠢作者会努力的 还请各位也不要轻易就点了右上角的叉叉 收到了营养液(??ω??) 但是蠢作者不知道在哪里看记录 还不知道是哪个小天使灌溉的_(:з」∠)_ 所以先感谢灌溉的小天使(*/ω\*) 蠢作者滚去研究一下晋江的正确用法(? ̄▽ ̄)? ☆、对峙 一众门客同罗启华暂时沉默下来,侍立在外围的下人处却出现了细微的骚动。 不一会,一侍从从人群后匆忙转过来,走到罗忠敏身边,附身在罗忠敏耳边低语。 花容耳尖动了动,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罗忠敏听了侍从汇报,非但没有斥责那侍从不合规矩,反而面色沉下来,挥手让侍从退下,自己则走到罗启华身边转述了那侍从的话。 罗启华狠狠皱起眉头,正要说些什么,门外突然又有了动静。 先是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又能听到有人低声说着“规矩”、“要事”、“贵客”之类的话。声音远远的又极小,虽辨不分明,但能听出那语调虽然急切,却也异常恭敬。 声音渐近,那杂乱的步子却突然消失了,说话的人也不知为何噤若寒蝉。取而代之的,是习武者轻盈的步伐同绵长的呼吸,若是敏锐的人,还能同时感受到一阵强悍的气势。 显然是正朝着花容的方向来。 那步伐的主人像是无所顾忌,竟径直向屋里闯进来。 一道寒光乍现。 身为文人的一众门客眼睛跟不上那速度,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见铿锵的声音,再定眼一看,竟是一把剑直刺入了地面。 又细看,只见离那剑刃不足一指宽的地方,立着一个人,寒光凛冽的伞中剑险些就刺入了那人身上。 且看来人——一双乌黑皂靴并一袭大红蟒衣,腰胯绣春刀,头戴乌纱帽,又有鸾带加身更衬那来人腰身细瘦,长身玉立。 那人的手仍搭在刀上,锋利的指甲一遍遍从刀柄上的纹饰划过,又蓦地停下来,手反而离开刀柄,抱起臂便一歪身子靠在门框上。 来人红唇轻启,男女莫辨的嗓音糅合着尖利和婉转,轻悠悠地说道:“这见面礼……可不和本厂公的心意。” 说罢,来人勾起唇角,血红的唇仿佛恶鬼的一般,更衬得他面白如纸,直教人心底发寒。 说起厂公,除了那位还有谁呢? 秦瑾抚一抚苍白的发丝,却似乎心情甚好,说:“倒是好久不见?花容,”秦瑾的眼珠转了转,掠过表情各异的罗家人等,眼神落到了时暮身上,“还有……酒时暮。” 秦瑾的姿态,仿若酆都那次交锋从未出现过一般,而此刻他不过是遇到两位故友,自然而然地便叙起旧来,眼中甚至没有这屋里其余人等。 只可惜,不能如秦瑾所愿了。他不记得,可花容却不会不记得。 秦瑾于酆都留下的那封语带讽刺的信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不过当时花容还一心沉浸在花九戚未亡的消息中,无暇同秦瑾计较。 只是现在可不同了。 即便秦瑾在心中曾在信中解释过,他本无意针对花容,甚至当年也无意针对花九戚,却不代表先前秦瑾对花容穷追不舍的帐就可以因此一笔勾销了。 毕竟若不是花容武艺高强,后来又遇见了时暮,早就死在层出不穷的死士手中,花九戚都不见得能护得住他。 ——连时暮这个本该悲天悯人的仙人都不会面慈心软地放过秦瑾,更别说花容这个冷心冷情的魔头之子了。 方才那一剑,不过是看在这是罗家的府邸,而给秦瑾的警告罢。若是换个地方,伞中剑可不是刺在地上那么简单了。 但是反过来说,虽然是花容被追杀,但从未受到致命伤害,秦瑾却前前后后在花容身上折了不知多少个人还没见到一丝成效,怎能不暗恨? 这般你来我往,这笔账早就算不清了,双方也早就不是能够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关系了, 此时秦瑾还能心平气和地站在门前侃侃而谈,花容虽不甚知其缘由,却也明白——指不定是利益共通,让秦瑾暂且压下前仇旧怨罢了。 事实的确如此。 只见秦瑾以脚尖挑起伞中剑,剑在空中划了个圈便落到秦瑾手中。秦瑾没有刻意还回一剑,只是将剑掷回去,说道:“这保命的玩意儿,还是好生收着吧。” 秦瑾身上无甚杀气,花容甚至无须动用多余的力道便能轻飘飘接住秦瑾丢回来的剑,闻言只是冷哼一声。时暮倒是难得抬了抬眼皮,却是目露嘲讽——若是花容要靠着一柄剑保命,恐怕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任何外物都没有自身的实力靠得住。这一点,身为仙人的时暮感受的作为清楚。 不知秦瑾是否读出了两人神态中这份意思,只是现在,秦瑾并未给予任何回应,仍旧倚着门框,脚还踏在门槛上,没有贸然踏入屋内一步。 身为正经主家人的罗启华终于说话了:“这儿不是你秦厂公的西厂,这般态度可不合适吧?” 何止是不合适! 丞相的地位在朝廷中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就是算上西厂如今愈做愈大的实力,罗启华与秦瑾的地位也就在伯仲之间。如今秦瑾未曾通报一声就擅闯丞相府,更是直接闯入了罗启华的书房,岂不是丝毫未将罗启华放在眼里,甚至是把他的面子扔到地上踩! 方才罗启华没有发作,不过是因为花容出手过快,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这两人便对峙起来。此刻花容和秦瑾针锋相对的气势稍弱,罗启华的一腔怒气可不就“蹭”地爆发出来了。 若是别人,听到罗启华语气不善的发言,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