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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个人都学会了冷静，慢慢也就好了。 休息日，许乐来公寓找他们吃饭。 陈凫帮宋理义做点东西，一时走不开，许乐嘱咐：“那你做完去啊，等你半个小时！不用开车，就在家附近那个饭店。” 陈凫：“嗯，我尽量快点。” 许乐：“OK的！” 他们先到了饭店，点酒时关郁却说：“不喝了。” “这好长时间都没喝酒了。”许乐疑惑道：“怎么着，准备要孩子了？” 关郁扫了他一眼。 许乐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瞪什么人嘛……不过说起来，你们这一晃也要半年了吧。” 公司都成立好几个月了，时间飞快。 关郁嗯了一声，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 点完菜，许乐又很感兴趣地继续问：“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就这样谈下去么？” 维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回家当着陈凫的面把当初那傻到不能再傻的合约问题拿出来说明白——他不是真要包养人，以前也没这个习惯，第一次尝试就遇上了陈凫，看他合眼缘才这样。 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协议都不作数了，以前给的钱不算，以后再也不给，当普通恋爱谈，人格平等——事实上早已经这样了。 早就这样想过，只是还没说，什么时候提都一样，正好今天许乐提到了，关郁想就在今天说算了。 关郁沉默的这段时间，许乐接了个电话，随后给了关郁一个眼神，手机放远了些，低声说：“老程问我们在哪吃饭呢。” 关郁知道他什么意思，“告诉他吧。” 许乐说完，放下电话笑骂道：“这家伙现在可算逮住你了，天天说要一起吃饭，像咱们都不忙似的。对了，他还说他有一弟弟也在，以前做游戏的，干半年倒闭了，他说带这弟弟来取取经。” “哦。”关郁对这些不太关注，拿着手机打算问陈凫什么时候来，又不想打扰他进度。 十分钟后，关郁手机亮了，陈凫发来消息：“到了，在哪儿？” 关郁立即回复。 没多久，陈凫出现在了包厢门口，见只有关郁一个人，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乐哥呢？” “出去接人。”关郁说：“送你手机的老程。” “哦哦哦。”陈凫神色平静，思绪有些乱。 他以前……在会所寻找目标时曾见过老程一面。其实认出来也没什么的，最多能证明他以前确实在会所里混过，只要不让那老程的堂弟看见并想起来他，就没有什么问题。 安慰了自己一番，陈凫语气轻松地问：“一会儿我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 关郁：“你想怎么说？” 陈凫：“不知道才问。” 关郁笑了下说：“我那点事，估计同学圈都传遍了，还能怎么说，直接说，嗯……男朋友？” 乍一听这个词，陈凫还有些心虚，随后反应过来了，心中警铃大作。 称呼都改了，这关郁该不会……不打算给钱了吧！ 第38章 38 看着服务生上菜, 陈凫有些饿了。 自从和关郁在一起，他们在外就餐的次数格外多。关郁自己不爱做饭，当然也不勉强他做，对关郁来说在哪吃饭都没什么差别。 只是陈凫偶尔会想要花时间煮菜，顺便表达下会将关郁照顾得很好的决心。 人啊，自以为付出能感动别人，其实只是感动了自己, 恶心了别人。陈凫扭头看向关郁，突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关郁：“……………” 光天化日勾引人还有没有人管了？ “这谁挑的地方啊？”一道男声传来，陈凫随意一看, 许乐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进来，而当他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时，迅速撇开目光。 “随便挑的。”许乐说：“在哪吃都一样，总比非洲好吧？” 老程哈哈笑了起来：“那倒是。”他自然地坐在许乐左手边, 目光落在陈凫身上。 随后老程拍了拍旁边的年轻人，“关总, 这是我堂弟白羽，刚才陪我逛店，就一起给叫来了，你应该见过他小时候吧？” 程白羽比他堂兄高点, 长相有些阴柔，笑起来时还算顺眼，他起身朝关郁那弯腰问好，“关总你好。” “别叫关总。”老程笑着打他：“那是你叫的吗？叫关哥。” 程白羽改口：“关哥。” 老程看陈凫, 问，“这位小兄弟……” 关郁：“陈凫。” 许乐与他短暂地交换了个眼神，笑道：“家属，家属。” 老程马上懂了：“哦哦哦！” 程白羽看清陈凫的脸，露出惊恐神情。 接下来，老程积极活跃气氛，让程白羽分享一下自己公司倒闭的经历，向关郁学学。 程白羽说：“当初刚回国不懂事，以为有最牛逼的团队就能做爆款，使劲拿钱砸，游戏上线后不赚钱，两个月就黄了，现在我虽然和我哥一起做手机，但游戏那一块儿一直都放不下。” 许乐点头：“真不是那么好做的，之前我也和你一样想，咱们有钱啊，有钱什么办不成？现在知道了，这天天从早到晚加班，我们公司那些人都住在公司里了，一个月都回不上一次家，哎，看着都可怜。” 程白羽：“那也太累了吧？没有想跳槽的？” 许乐笑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就凭他们那公司待遇，别墅食宿全免，虽然睡醒就干活，干活到睡着，但到现在还没听过员工一句抱怨。 “那话怎么说来着？”许乐说：“梦想嘛，虽然现在不少人说什么谈梦想没用就得谈钱，但要是真的爱干这一行，就好好拼一次，反正我佩服这样的人。” 老程看着不怎么说话的关郁：“少爷也这么想的？” 关郁：“他的话能信么？” 老程哈哈笑了起来。 老程和许乐担当聊天选手，忆往昔，话当年，程白羽也时不时插几句。关郁看着陈凫，觉得他又有些不对劲。 “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关郁问。 “没有，我想去洗手间。”陈凫起身前默默看了程白羽一眼。 方便后洗了手，再抬头时，镜子里多了个人，陈凫勾了下嘴角。 特地过来看他的程白羽感慨：“我说怎么当初看不上我呢，原来跟关郁了，行啊，你这手段很高明嘛。” 陈凫说：“当时我是单纯地认为我们不合适，没有看不上你。” 程白羽一挑眉：“放长线钓大鱼，钓到关郁的感觉怎么样？” 陈凫：“我们现在是正常恋爱，谢谢。” “啧……”程白羽突然想起来什么，“他不会有那个倾向？受、受虐？” 陈凫：“个人隐私，不便透露。” 程白羽：“手机给我，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