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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一直以来他把“师祖”这个身份放在第一位,其次才是追求的人,这样一来反而束缚了他的行事和思维。 再强大的人也会在自己的恋人面前变成小孩子,不但需要被崇敬依赖,更需要被呵护关怀。不过他是师祖的恋人吗?乔扬这一次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师祖到底对他有没有别的意思呢? 这个问题乔扬想了一整天,夜里辗转反侧,精神萎靡不振,眼看着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时候,他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都是爷们,扭扭捏捏的,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乔扬一拍床板坐起来,“大不了……大不了让师祖免费揍一顿……揍的时候轻一点就更好了。” “恋爱?”睡梦中的公良秀忽然惊醒,一脸惊恐地望着另一张床上的乔扬,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你……你居然喜欢我?” “……” “师父!师父!”公良秀鬼哭狼嚎地嘶声呐喊,“你快管管乔扬,他居然喜欢我!” “我XXX”乔扬挥舞着双爪扑上去,表情狰狞无比,仿佛要活生生撕了他。 “哐当!”隔壁勾天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响,转瞬间又归于寂静。 乔扬二人撕扯的动作一僵。公良秀把被子抢过来,用脚丫踢了踢乔扬,“你去隔壁看看师父。” 乔扬回过神扑过去狠狠地揍了公良秀一拳,然后整理整理衣服头发,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去隔壁赔礼道歉。 可惜勾天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当乔扬踩着已经破碎的门板走进去的时候,勾天的房间早已经空无一人。 第58章:酒后失态 一道金光划破泰山的上空,劈开夜色,随后暴雨倾盆降下,勾天站在山头也不动用灵力,任由暴雨淋湿衣衫,仿佛这样他内心的躁怒便能平息。 自小他便知道修真是一条没有交叉的独行路,后来乔扬突然出现,他从茫然不安到渐渐适应用了一年多的时间,适应了以后,甚至在心里已经计划好和乔扬一起在几百年后飞升到上界的事情,可他却忘了,财侣法地他不求,却不代表乔扬也不求。 他隐隐后悔收下公良秀,却也知道即便没有这个公良秀,还会有那个公良秀。 勾天目光迷茫地望着黑如墨团的远方,嘴唇越抿越紧,就连雨水也不能流入分毫,若乔扬真的想找道侣……那便多送点贺礼吧,日后总不能继续将乔扬带在身边,恐怕就再难相见了。 这么一想,勾天心里那口气还是没有咽下,想到日后继续像前世那样当个孤家寡人,突然觉得修仙也索然无味。 一道惊雷落下,他猛然回过神,已经淋湿的额头又冒了一层冷汗,他自恃道心坚定,没想到今天却轻易动摇了。勾天连忙催动破魔之力,感受到内心的消极情绪渐渐平息,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到乔扬,心里又堵得慌。 破魔之力只能驱除心魔摒除邪念,又不是断情绝欲,勾天心知这件事破魔之力解决不了,自己在记忆力翻了一圈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处理方法,这时忽然听到远处有巡逻的弟子在叫他,他心烦意乱拂袖跃上飞剑,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雨幕里。 勾天不知飞了多久,随意落在地上,心不在焉地四处闲逛。 凡人的世界一如既往的热闹,车来人往,灯红酒绿,一路上有不少的男男女女转头看着他,还拿出相机拍来拍去,吵闹声震得勾天耳膜发疼,即便在俗世待过一段时间他还是适应不了这样的生活。 勾天不胜其烦,快步拐进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小巷子里灯光昏暗,路两旁的路灯还坏了好几盏,也难怪没有人来,勾天放慢脚步往前走,一阵香气传来,另一个出口支着个烧烤摊。他走过去停在旁边,盯着摊位望了许久,仿佛是没见过这种东西。 摊主见他奇奇怪怪的,还以为是哪家跑出来的疯子,也不敢上前搭话。 乔扬一向喜欢口腹之欲,勾天轻叹一声,若是乔扬在这里必定眼巴巴地想吃,也不知道口腹之欲到底有什么好的。 勾天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意,心头一动突然想了解一下这东西,想到便做,好在身上还有一些凡人的钱,于是他点了几样东西。 摊主松了一口气,年轻人就喜欢搞这些奇装异服,他加大火候,一股炭火涌起来,把肉串翻了个个,笑道:“喝酒吗?” “酒?”勾天想了想点了下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喜欢酒这种东西,甜甜的香香的。 摊主道:“白的啤的?” 勾天听不懂什么叫啤的,从容说道:“白的。” “成。”摊主直接拿过来一瓶二锅头,两下开了瓶。 勾天四处望了一圈,没找到记忆中的酒觚,料想现在的凡人越活越粗糙,只好拿过旁边的饭碗把酒倒进去,碗太大,几乎倒进去半瓶酒,他一口饮下,紧接着一股辛辣从喉咙分为两股,一股冲向大脑,一股涌向胃中。 摊主啧啧称赞道:“牛逼。” 勾天此刻已经听不到摊主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口翻滚的热水锅里,地面都在起伏。他不知道这个摊主为什么给他下毒,但直觉自己的处境不太好,于是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城外走。 好在作为剑修的本能还在,他即便头昏脑涨也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只是走的歪歪扭扭,御剑的时候还几次栽下来。 如此飞了两个小时他才回到住处,一进屋屋里亮着灯,灯下坐着一个人,那人的身形十分眼熟。 “师祖!”乔扬赶紧站起来扶住勾天,一股酒味扑鼻而来,急道,“谁这么缺德灌了你这么多酒?” 勾天一巴掌把乔扬推开,然后扑倒在床上。 乔扬揉了揉肩膀,认命地走过去给勾天拖鞋。 勾天皱着眉头,踢了踢聊,搞得乔扬无法近身。 乔扬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不到师祖喝醉了这么不顾形象,他犹豫一下,推了推勾天的胳膊,“师祖,把鞋脱了。” 勾天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一把抓住乔扬的胳膊,一用力把他甩到了床里,还没等乔扬呼痛,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师……师祖?”乔扬惊的大气都不敢喘。 “为何下毒?”勾天闭着眼睛呢喃。 乔扬哭笑不得道:“天地良心,我可不会下毒。”要下也是下药,唉,可惜没那个胆子。 勾天闻言眉头微松,“硌。” 您压着我能不硌吗?乔扬心里吐槽一句,却没有推开勾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