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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两声短吠。 那绪抬头,无意识地去看了一眼,最后居然发现这两只野狗穷极无聊,好像在撕一样书模样的东西。 按心门心定片刻之后,那绪动身,“唬”一声扑了过去。 果然是他的那本心经,他师傅的笔迹,那绪心急如焚,两只手扒牢书边打死不丢。 一人两狗,开始了旷日持久的争夺战。 这两只癞皮草狗非常悍勇,唾沫横飞咬死不放,一直到经书被扯了个稀巴烂,这才交互眼神扬长而去。 那绪得手了,得到了一堆沾满唾沫的碎片,还有膀子上面四只狗牙印。 夜月依旧冷清,那绪按住心门,从来古井无波的人,竟也迎月发出了一声哀嚎。 “我们回去吧。”第二日中午莫涯就提议:“在外面我心不定,不如雇辆车,我们回去养伤。” 那绪情绪不高,早起到现在只吃了半个馒头,似乎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们回去吧,回庙里静养,我会好得快些。”莫涯又补充。 那绪埋头,心里是万分的不情愿再带他回去。 可是怎么办呢,他这伤是因为自己受的,而自己离开寺里已久,现在势必有很多村民等着他回去治病。 所谓业障,应该就是这般的甩不脱放不下吧。 “好。”到了最后他终于叹气,叹气又叹气,终究没有选择逃避。 回到寺庙,那嗔欢乐地小鸟张翅,第一时间扎进了他心爱的厨房。 为庆贺回归,那嗔要求吃顿带油的。 于是那绪切菜,那嗔烧菜,莫涯旁观,其乐融融。 烧饭菜,是那嗔的爱好,如此他可以明目张胆地以“尝菜”之名,多吃好几口。 油锅开始冒出热气。 莫涯砸砸嘴,斜眼问那绪:“你为啥不多弄点菜?成日就捣鼓这点星沫,晚上不饿?” “不饿,我胃口本来就不及那嗔,多煮也是浪费。” “什么是浪费?”莫涯嘲弄性地发出一记嗤笑。 那绪眸光一转,微笑道:“浪费,就好比你给那嗔买了根束发的簪子。” 一旁等油滚的那嗔连连点头:“不浪费,就好比哥哥给那嗔买素包。” 莫涯一下别住,歪头,望望油锅:“说的真好,为此,我给你们加点荤腥味。”说完,就将食指伸进油锅。 紧接“哗”的一声,水清色袍袖在莫涯眼前一晃,油锅已被那绪挥手掀翻在地。 油锅砸了,油溅洒了一地,幸好没有滚沸。 那嗔举着菜铲,有点吓傻。 莫涯拍拍那嗔背,挑起眉,看向那绪。 那绪与莫涯对视了一会,默默地转过身,走到门口终是一字一顿道:“蝼蚁尚且贪生。” 莫涯怔住,有点不适应那绪冷漠的态度,随即,他又亮起烫出泡的手指,来回端详:“大师放心,手没煎熟。不过,这回真浪费了。” 这次那绪没有回头,没有劝慰,一句话都没有,漠然地走了出去。 那嗔小胖肉颤巍巍,呐呐:“师兄生气了。” 开始莫涯对此,不以为然,直到晚饭时,莫涯才明白,那绪生气就是对他这个人视若无睹,只将莫涯当空气! 不过,莫涯也并不介意,他有的是办法。 翌日,香客知道那绪主持回来,纷纷进庙,上香的上香,求医的求医。 进殿前,就见莫涯娓娓解衣,松裤带,最终放纵到赤身裸体,大字平躺着廊下,晒太阳。 “那绪大师,这人……这人怎么如此不检点?真该将他……” 那绪皱眉,温和地截口道:“施主们,瞧见了什么?为何贫僧看不到?” 对于那绪回话,让香客们大为震惊。他们面面相觑,奇道:“大师没瞅见?” “瞅见什么?” “非礼勿视。” 久久,那绪恍然接上一句,“莫不是贫僧多日未归寺庙,此处闯进了孽物,让各位撞邪了?” 那嗔乖巧地敲木鱼。 “各位施主,贫僧今日要早关山门,各位下山请早。”最后,那绪一个清爽的合十,客气送客。 关上寺门,溜光的莫涯,拍手夸道,“那绪大师,好演技。” 那绪依旧视若无睹,拾阶而上,慢慢踱回大殿。 “哥哥,要冷的。”那嗔跑出来,取了两块蒲团,帮莫涯盖牢。 莫涯无趣,只好回自己屋,穿上衣衫。 入夜,天开始下雨。 外头下大雨,里头落小雨,这是万佛寺一大地方特色。 而整个寺庙漏雨最厉害的就是藏经阁,顶不经漏的也是藏经阁。 “师哥,这里,这里!又多漏了处。”那嗔啃着馒头,指着屋里细细雨线。 “没有别的可以接雨了吗,那嗔?” “夜壶都用了。” 雨扑打窗格,那绪转过头,很惋惜地看着那嗔手里的馒头。 “不行。”那嗔尽可能把馒头多塞进自己嘴里。 “这个……冷馒头也吸水的。”那绪不抱希望地挣扎下。眸光奢望那嗔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不行!” 对此,那绪大师傅叹气,只好请了宝殿上观音娘娘的净水瓶回来。 那绪将观音瓶瞄准地方放好,仰头,他静心地等雨点悠然坠下。 然而等了很久,水点一滴都没落下。 那绪纳闷,外头雨明明还在落,这处怎么不漏了? 于是,他不死心再等。 等到那嗔靠着经书睡死,依然没漏水,非但这里不漏水,这屋里其他几处也陆续不漏了。 那绪惊疑,打起伞,步出屋子,向房顶张望。 秋雨大得让人有些睁不开。 房顶上,莫涯正忙碌地用稻草修葺屋顶,见那绪出来,冲他贼贼一笑:“先用这草治个表,等天放晴了,我伐木修屋治本。” 那绪愣了愣,卷袖撩袍,勉强爬上了房顶,一字不吭,为莫涯撑伞。 秋雨缠绵了一夜,第二天辰时,终于停了。 由房顶眺望出去,乱叶一地,满目出众的秋色,让人瞧着尤为舒服。 天上,铅云低空徐徐移动;地下,白色的小秋菊在风中摇曳;其间,雨润的枫叶,红得没以往扎眼,温吞地燃烧天空。 “肯理我了吧?”一夜没睡的莫涯嘻嘻而笑,用肩顶顶那绪。 那绪叹气,秋色千重,却重重熨不进莫涯的眼里。 屋里的那嗔醒来,睏意朦胧地想摸东西吃,一手打翻了手边边用来接漏水的夜壶。 水立即溅湿了矮几上的几本册子,每逢闯祸,那嗔就清醒得快,他赶紧挥袖一撸,把薄面上的水渍抹干。 呵呵,幸亏他反应快,经书册子无大碍。 长吁一口气,那嗔放心地垂手坐下来,这回他滚圆圆的屁股,很精确地坐翻了一只大瓷碗。 大瓷碗自然不是空的,里头的水还挺多。 大水冲湿的是师兄那绪前夜刚刚手抄的纸笺。那嗔一抖,连忙拾起。纸笺吃尽了水,烂趴趴地萎在那嗔手上。 “师兄,你修补的……湿掉啦!”那嗔大叫着向门口跑,挂颈的佛珠一路溜溜乱晃,后头湿布衫稳稳裹住他滚圆的小屁股。 那绪下了房顶,才弄明白那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