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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至的父母,名字非常普通。 “无论他们是否还记挂我,我总记得我原来是有家的,还有个弟弟。” 十四年后的莫涯已经百虐成钢,可有时也会偶尔软弱,会在夜半时分莫名其妙说起这句话。 “你喜欢记得,那就记得好了。”难得这夜左柟温柔,还冲他一笑。 “明天任务,你确定要我和胖子一起去?” “嗯。”左柟点头,将手中燃了大半的烟举起,按在他的锁骨。 皮肉被灼烧的味道腾起,痛苦到甜美的滋味。 左柟深吸了口气,欲望顿时也被蒸腾。 “我想替你纹个新的纹身。”说话他就伸手,示意莫涯转身,将手缓缓摩挲他的后臀。 莫涯并不说话。 于是那杆用惯的纹身枪开始起势,刻得极深,笔笔入骨。 左柟似乎也非常投入,纹到最后满身热汗,一滴滴落在莫涯伤口。 ——beloved…… 这一行旖旎的纹身渗着血,蜿蜒最终成型,指向欲望的入口。 “无论如何,你总要记得,我是的确爱你。” 左柟将脸埋在他后背,以血做润滑,在切进前居然破天荒狗血了一次。 莫涯诧异,心想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于是抬头看了看钟。 ——二零零六年七月七日,星期一凌晨一点。 万年历挂钟闪着微光,如是清晰显示。 第二日,盛映街十三号,豪华公寓顶层,任务地点。 莫涯非常轻松完成了任务,将目标人物保镖解决,一家三口绑好,集中在卧室,黑色胶带封口。 看起来很是友爱的一家三口,做妈妈的始终挡在儿子跟前,徒劳而始终不肯放弃。 那个男孩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体格清瘦,有一双天生忐忑的眼,长得很是诱人。 莫涯拿起手机,按照吩咐给左柟打去电话。 “目标已经控制住。” “很好。”那端左柟发声:“你将听筒给女主人,买家有一句话,是要在死前跟她说的。” 莫涯将手机凑到女主人耳边。 一句很轻很轻的话,但却似乎勾魂摄魄,让女主人猛然抬头,疯了一般看他。 一旁同来的胖子这时候终于熬将不住,一把就打横抱起那个男孩,将人拖向隔壁厕所。 “可以了么?”莫涯将手机拿回:“一家三口全部做掉?胖子又犯病了,抱了这家男孩去厕所。” “死胖子就喜欢在马桶上面搞,你随他,最多等他完事,全部做掉。”左柟收线。 莫涯笑,从怀里掏出手枪,指住女主人右眼窝。 出来独自行动已经不下百次,莫涯见过许多许多双垂死的眼。 无助的、害怕的、哀求的……,每个人垂死的表情都不同。 可是他从没见过这种眼神。 这个女人在看他,眼里有泪,似乎久别离分,凄恐而热烈。 她在摇头,这点和所有人一样,是在乞求他不要杀她。 莫涯将手指回收,眯了眼,装上消声器,并不犹豫扣动扳机。 一人一枪,穿右眼窝而出,毫无意外的肝脑涂地。 两人瞬时殒命,女主人那双先前还情人一般脉脉看他的眼睛,如今已成了一 窝粘腻恶心的血洞。 所谓杀手,便从无仁慈。 莫涯叹了口气,靠墙边掏出打火机,没有感觉任何不妥,只将手去敲了敲隔壁卫生间半关的玻璃门。 “快点。” 他道,火苗燃着烟头,吐出第一个烟圈的时候,听见里面那天生羞涩的男孩呜咽,发出了一声困兽般的低吼。 “说起来,他的眼睛,跟你还有三分像呢。” 过一会里面的死胖子说话,将男孩的头发揪起,按进水箱,一边更快抽 插。 莫涯冷笑一声,懒得理他,没事踱到屋子的走廊。 走廊上挂着一些装饰画,看起来主人喜欢映像派,莫涯抬头,怔怔看了一会,手指无意抚过墙角的边桌。 边桌上有一副扑克牌。 比起映像派,这东西让莫涯更觉亲切。 于是他百无聊赖,将里面的扑克牌抽了出来。 很奇怪的一副牌,应该算是寻亲扑克,可又和普通的寻亲扑克不同,里面所有头像重复,放的都是同一个男孩的照片。 李煦,六岁时走失,穿白色衣服黑色条纹裤子,偏瘦,右大腿内侧有浅褐色胎记,心形,提供可靠线索者重奖一百万。 所有扑克牌上都印有这一行字,配男孩不同的生活照。 莫涯的心开始狂跳,一种激烈而危险的节奏。 每一张扑克牌上都印有号码,手机固话一共三个,他掏出手机,拨通其中第一个。 隐约的铃声开始响起,是那首。 莫涯有些颤抖,循铃声而去,最后来到了那间卧房。 声音来自女主人,在她上衣口袋,放肆流淌的鲜血旁边,一把空灵的声音在唱着: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在那具冰冷的尸体旁边,莫涯渡过了他此生最长的六十秒,怔怔听完了那首狗血至极的歌,不知是用什么样的心情。 然后他就听见不远处厕所传来一声怒喝:“滚开,你给我滚开!” 低哑略糯的嗓音,和小时候半分也不相像。 他冲过去,距离不过五米。 于是在那间开阔卫生间的窗台上,他见到了阔别已经十四年的胖胖。 用那双和自己何止三分相像的眼睛,他看了自己一眼,含刀锋一样凛凛恨意。 然后就是纵身一跃,从公寓十六层的窗口,同样一瞬,便已肝脑涂地。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12章 第十二章 在那扇窗口,莫涯站了许久,看见有人开始聚拢,拨电话报警。 胖子系好裤子,催他闪人,他不动,催得急了,他干脆掏出手枪,一把顶住胖子脑门。 “你疯了,警察就快来了。”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胖子识趣,骂骂咧咧闪人,出门时又催他一遍,对他并非没有情义。 莫涯还是站在原地,又想了一会,终于掏出手机。 “我只想知道,刚才你跟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电话那头沉默。 “你知道了?也好,本来我也没想瞒你。”过许久左柟终于出声。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在你跟前的这个人叫做李煦,今年二十岁,右腿有一块心形胎记。” 果然不出所料。 “为什么?” 那头又是沉默。 “自是有因才会有果,你回来之后再说。”最后左柟道,一贯风格,不由分说收线。 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有个甜腻的女声在提示他稍后再拨。 黄昏渐渐降临,深秋暮色,无限美好。 门外脚步开始纷杂,有警察前来探门。 莫涯站在窗口,张开双臂,遵从方才自己弟弟的路线,也是纵身,迎风便跃了下去。 “我没有自尽。”故事讲到这里,听着的那绪已经完全失魂,莫涯于是顿了顿:“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