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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脸越来越红,就连呻吟,也慢慢地变了调…… 先前只是低沈的喘息,尔後变成媚人的哭腔,最後放肆地喊了出来…… “知书……知书……”他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并不知道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叫这个人的名字,但是知书两个字,确确实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搞我……唔……搞我……快……唔……” 好大……知书的肉棒好大……好喜欢被知书的肉棒插穴…… 亢奋的男人思维完全的崩坏掉,满脑子都是知书的大肉棒,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操穴的画面。他放浪地叫著陆知书的名字,狠狠地用娃娃的肉棒搞自己的骚穴口,摩擦著早被手指玩到充血的阴蒂,花瓣被摩的又麻又舒服,口中的吟哦声也越来越淫乱。 “啊啊……呜……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书……唔……” “啊啊……进、进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 硕大的蘑菇头卡在了穴口处,嫩肉被抵开,撑出了一小圈浅粉色的嫩膜,淫水被堵在穴口处,无法流出来,涨的穴内壁肉又酸又麻。 这时候只要狠狠地坐下来,就能够得到大肉棒了…… 可是,他在犹豫什麽呢? 陈泽不知道,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门也关的紧紧的…… 可是,到底缺了什麽呢? 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娃娃的脸上。 哦,是了。 缺少吻与回应。 他伸出手,捧住娃娃的脸,低声道了一句“我才不想吻你……”便将唇压了上去。 尔後,臀部下沈,猛地朝下一坐── 噗嗤,水声溅起。 门,也与此同时从外被踹开,本应该在医院检查的陆某人,竟出现在门边,两眼通红,浑身散发出了暴戾的气场。 陈泽,风化了……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同样一次错误,犯一次叫无心,犯两次就是傻逼。 在看到陈泽亲吻著娃娃的唇,并喃喃念著自己的名字时,陆知书就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傻逼了,而且还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他脑袋浑沈沈的,身体里翻滚著的欲望要比食了春药那晚更加骇人,一种惊涛骇浪的冲动,不寻到出口绝不罢休的决心。陈泽的呻吟成了一种魔性的诱惑,是深海里美人鱼的歌声,诱惑著水手心甘情愿来赴死,死在他的两腿之间。 陆知书坐在车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沈默了约有三分锺左右,他猛地睁开了眼,镜片後的双眸染上了如墨的欲色,充满暴戾的气息。 已经,没什麽可再犹豫的了。 并非精虫上脑,若镜头里的主角换一个人,他绝不会这样冲动。可是那个人是陈泽,陈泽在给一只以自己为原型的娃娃口交,甚至欲与娃娃交欢,口里念著的,心里想著的,眼里看著的,都是自己。 都是他,陆知书! 陆知书关掉监视器,发动车子朝家开去。从地下停车场跑楼梯上到17层,只用了短短数分锺。开门时候,手是颤著的,欲望之潮澎湃的令他一分锺也不愿多做停留。 不要等待,就连一秒也不能够,他要进去,什麽都不管,他要立刻将自己的肉棒插进那人风骚之极的小穴,操弄的他哭喊求饶,在高潮中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泽压根儿就没想到陆某人会辄回来,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愣在娃娃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娃娃的阳具还插在他的蜜穴里,拔也不是,动也不是。他就那麽坐著,然後一点一点,任由自己石化……风化……最後连渣渣都不剩下…… 多麽可悲。 陆知书进门之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沈默的扯掉领带,衣裤,然後大步朝沙发这边走过来。陈泽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心中骇然,生怕那晚杯具再次重演,忙低吼著威胁道:“你他妈的赶过来试试!老子揍死你!” 语气极其凌厉,却因为他赤身裸体坐在娃娃的肉棒上这淫乱的姿势,而没有一点威严。 陆知书摘掉眼镜,脸上的表情是暴风雨之前的阴霾平静,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他道:“哦?我要是非过去呢?” “你──你──” “傲慢的美人陈泽先生,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有什麽资格来命令我?” 陆知书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声音压得沈沈的,像窗外的乌云,“趁我不在家,跟长的像我的娃娃做爱。”停下来,微微俯身,一手捏住陈泽的下巴,勾出一抹笑意来:“何必呢?我就在这里。有现成的肉棒给你吃,你竟不用。真叫你委屈了。” 陈泽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经领教过这人的厉害。平日里温文尔雅,可是骨子里却藏著一头野兽,一旦爆发出来,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所以他惊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里自慰时被发现的那般从容,忍不住轻颤起来。面上却故作坚强,道:“你?我宁愿用娃娃自慰,也不愿跟你搞。” “是麽?”陆知书也不生气,语气依旧的平静,“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陈泽暴怒,“你他妈敢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这张小嘴……”陆知书的手抚上他的唇,指腹轻柔地在唇上来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肉棒时才会乖巧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欲要再次破口大骂,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传来剧痛,而後,唇便被堵住了。 强势的,不容抵抗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 陈泽落入了男孩宽大的怀抱里,双肩被死死地摁住,整个人被钉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动都不能动。嘴唇被狠狠地堵著,一条软舌在唇外嬉戏,欲要冲破城池,攻陷进来。陈泽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让他将舌头伸进来。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物竞天择,一物降一物。 陆知书就是天生用来降服陈泽的。 他见陈泽死咬著唇不肯松口,也不恼,只将唇淡淡地挪开,轻声地说了一句:“松口。” “滚!!”陈泽伸出胳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