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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烂货。我操过别人的鸡巴,接著操你,你得挨著,让你舔,你也得给我舔干净,明白了吗?贱货!” 年轻男子早已泪流成河,拼命点头。 他怎麽就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是有多冷血无情? 男人终於把他带上床,给他买各种昂贵的奢侈品,几乎有求必应,甚至为了他连那个老相好都甩开一个多礼拜没有搭理。 他怎麽就得意忘形,以为他真就是个完美情人? 身前的巨根因为体内那点被频繁刺激而抖动不已,却因为根部的禁锢无法释放,年轻男子在无上的快乐和绝望的痛苦间左右徘徊,几乎崩溃。 男人已经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起来穿好衣服,回去了。” 年轻男子不敢反抗,手脚无力,跌跌撞撞的把制服长裤拉起,可根本无法直腰。 男人走过去强行把他拉直:“你是荣光特编组的机长,精神点!” 年轻男子努力站直,腿却不停打晃。 男人理了理他的头发,手指划过白嫩的脸颊,抚摸上面的红晕,轻叹道:“为了你,我特意把新制服定成白色。看,多陪你的肤色。干净极了。” 用赞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年轻有为,英姿勃发。他是这麽形容的吧?真是恰当极了。” 不顾年轻男子的瑟缩,一把把他抱进怀里,柔声说:“英承,你乖一点。我会疼你的。不要太任性了,好不好,嗯?” 怀里的人点点头,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男人拍拍他的头,笑著说:“走吧,去我那里,进了房间就让你释放。” 夏英承乞求的望著男人,希望他能减轻这个惩罚。 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拍了下他的屁股:“快走,回去会好好安慰你的。” 於是特编组俊美无筹的新机长,在屁股里夹著一枚开到中档的跳蛋,用大衣遮住前面高涨的分身,努力挺胸,稳住步伐,不露声色的跟著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起上了那辆银色宾利,回去接受安慰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终於上了点小肉,下礼拜会继续的。。。! 感谢所有喜爱和支持这篇文的孩纸,鞠躬! 大家周末愉快! ☆、只因爱你 21 接下来的几天司马宣一直忙於各种各样的会议和应酬,魏南华跟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焦虑。 其实,在公司碰到的话,司马宣似乎跟平常没有什麽不一样,对别人还是一副万年冰块脸,可跟魏南华说话的时候依旧总是带著微微的笑意。 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其实经过这几天,魏南华已经渐渐明白这种不对劲到底是什麽,可他没法去问男人,因为这根本问不出口。 那就是,司马宣似乎再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以前,这个他曾深恶痛绝的男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欺侮羞辱自己,哪怕是在公司,在办公室里,也能肆无忌惮的把他做到两腿发软,哀求连连。 就算不做到最後,但找机会言语调侃,上下其手一番总是在所难免。 可现在,两个人见面除了打个招呼或者是谈论工作,就再没什麽交集,司马宣也是一副绅士模样,没有说或者做任何出格的事。 私下里更没有联系过。 以前司马宣除了在会在公司找机会作恶之外,还三不五时的找各种借口叫魏南华去他的公寓任他恣意施为一番。 可是没有,哪怕是在这之前刚刚分离了一个星期,司马宣竟然既没有在公司对魏南华出手,也没有叫他去家里。 这是从没有过的。 以前不管是谁外出公干或者渡假,回来以後司马宣一定都会变本加厉的把魏南华做到下不了床。 无法否认自己是怀著些须的期待的。 在巴黎的那一夜实在太过美好,让魏南华深深体会到了两情相悦时身体结合的无上愉悦。 他期盼著,这份美好可以再次降临,可以一直拥有。 只是看到司马宣远远的身影,他都可以激动得心脏狂跳。 在和司马宣面对面站著打招呼的时候,他都会体温升高。 仅有的两次跟男人在办公室讨论工作的时候,闻著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他差点就意乱情迷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甚至有一次,他看著男人发回来的公文上的签字,实在抑制不住灼烧的欲望,坐在办公桌後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巨大的分身,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颤抖著按下快捷键给司马宣拨了一个电话,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最後听著男人低沈的嗓音,尽数射在了办公桌上,还弄脏了几页文件。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去问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性格,他的自尊都不允许他这样做。 周四快下班的时候,魏南华把特编组第一次飞行的计划书整理好,早两天跟司马宣说好今天要他上去核对一下。 代理董事长很重视这次飞行,底下相关各部自然也不敢马虎。 唯一不巧的是,刘丽下周一就要开始休年假,为期四周,而实际上她是周五晚上的飞机飞葡萄牙,所以周五白天就开始放假了。 之所以想在周四核对,是怕万一空乘人员方面有什麽需要改动的地方,趁刘丽还在国内的时候能够可以随传随到。 其实这些文件送往的事本来都应该是由秘书处理的,但司马宣以前曾经要求过他都要亲自带过来,无非是想借机对他上下其手,而现在,他连司马宣的办公室都进不去,基本上都是留给外面的高悦泽,因为几乎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董事长在忙。 魏南华自己也在犹豫著要不要干脆改由秘书来做这些跑腿的事,但又总存著几分期冀,说不定哪次男人不忙,就有机会可以见到他。 这次回答他的高悦泽还是彬彬有礼,不过理由倒不是董事长在忙,竟是董事长已经离开公司了。 心里有惊讶,有失落。 不过高悦泽的一句话点开了他心中的一扇门。 高悦泽微笑著说:“其实,如果著急的话,魏机长可以把文件亲自送到董事长那里去。 我想以魏机长和董事长的交情,董事长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魏南华不置可否的道了谢,但离开後却一直想著高悦泽的话,的确,以前也常常去他那里讨论工作的,何不过去直接找他。 而且只有两个人的话,也许之前的疑惑和心结也可以被解开。 这样想著,打电话给柯婉柔告诉他晚上吃过饭要去找司马宣谈工作,便早早下班了。 柯婉柔能感觉到最近丈夫总是心神不宁,她想著一定是因为工作的事,所以不但烹制了丰盛的晚餐,还体贴的准备了小点心让魏南华带过去给两个人做消夜。 “我又做了点柠檬口味的小碗糕,我记得司马以前说过喜欢吃。” 柯婉柔笑著说。 吃过晚饭,魏南华开车到了司马宣的公寓。 出发前他给司马宣打过两个电话,不过没有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