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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让萧末绝望地闭上了眼。 直到他感觉到,萧炎抽.离了自己的舌,微微站起来——紧接着,随着人影晃动,年轻人似乎再一次回到了男人的双腿之间——这一次,萧末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后面。 那冰凉又有些凹凸不平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怔。 放下覆盖住眼睛的手,萧末稍显困惑地坐起身来,却因为看见小儿子在自己双腿间所做的事情瞪大了眼——萧炎正捏着一颗红彤彤的草莓抵在男人从未被进入的地方,看上去正在试图将它塞进去。 因为用力过大,那颗草莓被捏出来的淡红色汁水尽数沾染在了他的指尖,萧末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地往后缩,坐起来用一只手扣在了儿子的手腕之上——换来了后者不满意的瞪视。 “萧炎,你不能这样,”萧末唇角微微颤抖,“我们是父子……”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萧家二少爷冷哼一声,将男人重新摁倒,二话不说将他的腿重新拉开固定好,分开他的臀.瓣,这一次,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将那枚草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赛向男人的后/穴处——草莓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得萧末整个人几乎快发疯,那被摁坏了的果肉和果汁散发出黏腻的香味将他的股.缝之间蹂躏得一片狼狈泥泞…… 最糟糕的是,萧炎放了第一个不满意,转身就抓来了第二个—— 看着那入.口处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艰难吞吐着果肉,他琥珀色的瞳眸暗沉,再说话时,嗓音显得有些沙哑:“一样的事情,为什么萧衍能做,换了我就做不得?” 说着,他几乎显得有些粗暴地将第二枚草莓摁压在了男人的后.穴,飞溅的汁水溅到了他的手背,听着男人的惊呼声,他毫不犹豫地俯□,再一次吻上了那令他大脑都几乎烧毁的地方,贪婪地吮.吸着那甜蜜的果肉,勾起舌尖探入入口,将之前张合之间不慎吞入的草莓汁水尽数卷入唇舌—— “萧衍他……不要伸进去……唔——啊啊啊——萧衍他和你不一样!”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男人头皮发麻,艰难地在断断续续之间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喘息着,带着尽数絮乱的呼吸,“他一直没有女朋友,哪怕是这样也不会祸害到别人家的——” 萧末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的声音在萧炎毫无征兆地将一只手指探.入他的身后时尽数卡在了喉咙里。 “再说下去啊。”萧炎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却完全不能掩饰去拿语气之中的危险,借着唾液和草莓汁水的润滑,他的一根手指几乎没怎么费力就进.入了男人身体,此时,他正缓缓地抽.动它,嘴上不急不慢地问,“祸害到别人家的什么?” “……人家家的姑娘。” 萧炎黑着脸,二话不说再次将自己的中指也捅入。 萧末被这忽如其来的进入逼得闷哼一声。 “我祸害谁家的姑娘了?”萧炎一边觉得下.体在突突的跳动叫嚣着安抚,一边被男人所说的话气得恨不得掐死他,他用很可怕的语气问,“之前在工厂里老子都快见阎王了,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逗你玩?” “………………”躺在灶台上的男人被身后不断蠕动且越来越快的两根手指压榨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眨了眨因为之前种种刺激情不自禁留下的泪水湿润的睫毛,薄唇微启呼出气息不定的微喘,“可是顾雅姿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萧炎的声音稍稍温和下来,此时,他正微微蹙着眉,一双琥珀色瞳眸正一瞬也不顺地盯着男人的身后入.口处,看着它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拖拽出一点儿细嫩的内部粉肉,越来越顺利的进出,让他手指每一次捅.入翻转将那些草莓的果肉和果汁顶入男人身体的时候,都能听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想了想,却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萧家二少爷猛地将自己的双指抽.出,在男人被这下强大的快感刺激得惊呼之中,他猛地一下扣住萧末的手腕,将他从半躺在灶台上的姿势拉起来,半抱在自己的怀中—— 低下头,对视上那双微微湿润此时正疑惑地抬头看着自己的黑色瞳眸,英俊的年轻人脸上却露出了一点真心实意的笑意:“我说,你怎么和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 “我没有……” “你刚才不会是在逼我跟你表白,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人’这种肉麻得要死的蠢话吧?” “谁逼你……” “那现在我说了,”萧炎凑近男人,让自己稍微汗湿的高挺鼻尖抵住男人的鼻尖,仿佛亲密一般地蹭了蹭,“你是不是乖乖张开大腿让我上?” 萧末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怔愣,他似乎是仔细地想了想儿子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在萧炎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中,男人涨红了脸。 而此时,萧炎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几乎要憋到快到爆炸的下.体,他看着萧末就好像彻底妥协了似地,用白皙得近乎于透明的手,颤抖着缓慢地拉下他的裤子,在面对那几乎不能包裹住仿佛随时都会喷张而出的器.官的内.裤时,男人指尖微微一缩,仿佛有所犹豫…… 年轻人唇角边露出一抹笑意,仿佛是在做无声的勾引一般,他用指尖刮搔过男人微微颤抖的睫毛:“我没碰过顾雅姿,我只想碰你。” 那一刻,萧末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中崩塌。 又有什么东西,就要在心脏的土地之上破土而出拔地而起,眼瞧着就要悄然滋生。 背德。 然后沉沦。 萧末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仿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在自己面前张开了一张慎密的大网,从网上,滴落着甜蜜诱人的甜美液体与诱人香气,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走近它,甚至不顾脚上名为“道德”的荆棘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双腿,他弯下腰,亲自用双手将自己被荆棘刺痛的双腿解放,着了魔一般向着那张大网扑去。 不仅是萧炎。 他又何尝不是。 这么多年来,他有很多忠心耿耿的下属,有很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小弟—— 但是真正始终站在萧末身边,和他无限挨近的,大概只有此时在他眼前从一个孩子长成了英俊的年轻人的萧家双生子——有时候从梦中偶尔醒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