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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着那张扬的少年吧!背叛带来的心伤总是隐约带痛。 “你有出口诅咒过么?”邹清荷走到他面前,递了杯微温的茶水。季佳的中暑清荷有反省过,认为大热天吃得了生冷的东西造成的。 “那么没品的事我没做。”崩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他接过了茶,一口喝下。 “那就是啊。连声都没有出。就算有鬼神也是不知道的。更何况我们是唯物论者。偶然是存在必然中,必然又含有偶然的成份在嘛。”邹清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无论是柳大哥还是季哥对染上血迹的记忆各自带有份不能遗忘的伤痛吧。最伤心的是只怕是那位胡光荣吧。 “还要你来安慰我。”柳下溪放下茶杯拥住了邹清荷。他是捡到了宝对不对? 本故事完结 谢谢各位亲们捧场 ========================================== 下篇故事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番外 夜色温柔 季佳的突然中暑使得邹清荷留了心眼。上船前顺便去药铺买了些止泻、消炎、晕车船等等常用的药备用。 想不到立马就用到了。季佳上船没多久,肚子又开始痛起来,没有其他的异状,只是拉肚子。幸好去得早,蹬得双腿麻木。等他出来时,外面有一串人守候,大家横眉对他。他是尴尬的,又不是故意的嘛。 回到船舱小小空间里只有邹清荷一个人,桌面上有两片药丸与有一杯温开水。 “止泻的。”邹清荷显然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下溪呢?”季佳也不客气吃下药丸喝下水。正觉得缺水呢…啊,活过来了。 “柳大哥觉得船舱闷,现在在甲板上吹风。”邹清荷第一次坐这种大型客轮好奇着,光提甲板两个字就觉得新奇啊。可又不放心季佳才一直在等他。 季佳往床铺上一倒,就是铁汉的他也经不起几次拉肚子,好象把身上的肌肉给泻下了来了似的。 这季节船上的客人并不多,他们这船舱本是四人间的,却只有他们三人。邹清荷见他没有大事情,这船舱也实在太窄了。邹清荷走了出来,甲板上的人居然不少,大约别的这船舱里面的人都出来了吧。 河风吹起来真舒服啊。天已经完全黑了,靠着船舷上发黄的灯光,朦胧里吸引着一些蛾子与沙蚊。 邹清荷一眼就看到柳下溪,他面向着江水,背对着三三二二的人群。在个头不高的江南水乡,高大的他如同灯塔般的存在。 邹清荷上前轻拍他的手臂,柳下溪侧过身,让了位置给他。甲板上相熟的人低声在说着话,还早大家没有睡意地享受着晚风。 邹清荷裸露的手臂感受到从水波里透来的丝丝凉意,燥热渐渐远离。看着船尾翻出的浪花有一个词汇掠过大脑“夜色温柔”。 “季佳怎么了?”柳下溪右手的中食二指弄开风里翻飞的额发,把不羁的它们夹在耳后,总是遮住眼睛怪不方便的。头发过长了,一直想理短些的去理发店前总是给忘掉了。睨眼看邹清荷二寸不到的平头,理一次可以管上几个月,虽然没有造型却是大众男子常见的发型。反而是自己异形了些。 “季哥拉肚子。”邹清荷有些忧心,船上还好,如果在火车上也是这样可真惨呢。 “都是他贪嘴惹的祸的。”柳下溪不同情他,晚餐他好心说过要吃些清淡的,偏偏是季佳自己坚持要吃大鱼大肉的油腻食物。真是学不乖啊。 邹清荷莞尔。 这客轮共有三层,他们就是在这第三层。第三层都是卧铺来的。底舱是大通舱有坐票与站票来着,大多是中途客人。第二层有小卖部、餐厅与厕所还有些总是关着门的地方。船上的走廊都是狭窄的,两个人对面行走还要侧着身子才能通行。 柳下溪没有兴趣走动。 邹清荷独自游走,到了底舱发觉晕船的人是存在着,不少地方飘着异味儿。 回到甲板上仔细嗅了嗅,还是这儿空气要好啊。这也算自讨苦头吃吧。甲板上的人少了些,柳下溪还在原地没动,风鼓动着他的衫有御风而行的错觉。 “有大侠的派头。”邹清荷笑着走近他。 听到他的声音柳下溪转过身来望着他眉眼里满满是笑意。 他的脸在朦胧的光晕下,邹清荷并没有看清楚,但那闪闪的熟悉的目光却直直地钉进了邹清荷的心里。 突如其来的砰然心动。 夜风不仅撩起了他的衣角也撩动了他的心弦。 在这夏夜的有着三、五、七、九陌生的人群里,邹清荷面对着熟悉的男子心生情愫。 邹清荷突然地羞怯了,别开了眼,走到他旁边伏在船舷上对着远处幽暗的江面。听得到浪打着船的声音……(这个人是专属他的灯塔么?静静地温柔地为他照亮着航程。回过头来就可以看得见的守候。是的,他们已经是有着亲密关系的情侣。不仅是朋友更是家人了。) 柳下溪也重新转过身来,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邹清荷的左手。他的手是凉的,温柔的凉意却带有安心与坚定。 这才有了两人在拍拖的实体感觉。比起两人的那次上床,这种温柔更能打动邹清荷渴望温柔恋情的心意。 这才是“无声胜有声”地境界吧。邹清荷知道此刻自己的温度全部凝聚在脸上了。 黑夜给予人大胆的理由吧,两人一直就这样握着手,等待甲板上旅客全部离开还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 这是夜的魔法吧。 柳下溪轻轻地在他唇边印了一个吻。 贴近他的脸蛋就发觉清荷的脸是滚烫的。那不是高烧。 虽然看不清面孔,还是能从不平稳的呼吸里推测出少年怀揣了小雀般的心事。 这一刻,柳下溪觉得自己的坏心肠的大雀,诱拐刚能站稳的小雀儿离巢。 回到船舱,季佳已经睡熟了,那鼾声真是生生折磨人的耳朵。关上舱门,柳下溪搂着邹清荷坐在窄窄的床铺上亲起嘴来。骚动的心非得这样才能平静,他是急切的想摄取少年所有,真实地拥有才会安心吧。 真的很热。 这船舱如同笼子,会让人窒息在里面。 柳下溪松开了清荷,低声沙哑道:“睡吧。”他跃上了上铺。 蛊惑吧。心里好象驻了只虫儿,邹清荷抚着跳得过于激烈的心脏。这里面由不得他控制了。 他想,他是真的恋爱了。 然后,他整夜失眠了,却不敢翻身乱动,生怕惊醒舱内其他的人。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1 一个说要“买座位票”,一个说要“买卧铺票”。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