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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无聊啊…… 重新被绑回去,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地躺着,居然也很累人。 门外,间或会传来几声比较大嗓门的争执声,但都是一现即逝的,让我根本抓不住他们争论的内容。 门内,那个负责看住我的小伙子怕是也觉得无聊了,靠在椅子上在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我皱起了眉头,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身子。注意到我情况不对的他,马上问:“怎么了?” 我痛苦地说:“赶紧把我绳子解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他脸色一变,怒道:“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皱着眉头,脸煞白,疼得连汗都冒了出来:“大概是刚刚喝的水有问题,在加上大清早就吃了油腻的泡面……你要是再不给我解开,我搞不好就要拉在床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大不了跟我进厕所啊。”一段话很吃力的说完,我看上去更加痛苦了。 绝对不希望我拉在床上的他,想想我说得也对,赶紧来解我的绳子。我一只手刚刚得到自由,马上捂住肚子,用力顶着,人也缩成一团。 等他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我弯着腰,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厕所。 他虽然没有跟进来,但把门开着,等在门边仍然监视着我。 顾不得他的视线,我扯下短裤坐上马桶,情急之下,居然忘了我腰间的伤口,那大力的一扯,把好不容易刚刚凝结的伤口又都扯开了,痛得我情不自禁地惨叫了一下。 见到我的惨状,他倒是觉得有趣地笑了起来,戒备的神色也开始放松起来。 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 都说了我是拉肚子嘛,除了声音不好听之外,味道自然也糟糕得很。 他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想在厕所门口闻我的臭味。捂着鼻子进来开了窗,又大致打量了一下卫生间里面的状况,看不出我能够弄出什么名堂来之后,就出去带上了厕所的门。 临关上门前,他还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在39楼,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从窗子里爬出去好啦!”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怎会如此 26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虽然,会真的拉肚子是在我意料之外。 住进嘉都大厦时,对它的房型结构做过一定的了解,知道它所有的洗手间都是有对外窗户的,行话叫做“明卫”,即太阳照得到的卫生间。所以,我本来的计划是找机会单独在卫生间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的墙壁上写上“SOS”。 如果料得没有错,现在外面应该有人对各个窗口进行监视。虽然他们正好看到我写求救信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监视45层楼的窗户,只能用一片一片扫视的方式进行,不可能盯准某个窗口。但只要字够醒目,仍然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找到目标。 当我躺在那里时,就在苦思冥想到底用什么来写能够醒目呢? 卫生间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能够用的东西,至少,我不应该心存侥幸地认为能够找到什么合用的东西。 好在,腰间的疼痛提醒了我,有时候,鲜血的用途也很广泛呢。 所以,我最初的计划,是争取到单独待在卫生间的机会后,弄开腰间的伤口,用卫生纸蘸血在窗外的墙上写下求救信号。嘉都米白色的墙壁,配上鲜血会很醒目的吧。 突如其来的肚子疼,让我的计划得以提前实现。 拉肚子跟一般性的大便有什么不同?我个人的经验,前者的速度要快很多吧。 所以,当看守者一关上门,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快手快脚地收拾完,看着马桶里面的排泄物,我突然有了新的念头。 虽然,的确挺恶心,不过,如果要用血来示警的话,恐怕现在的伤口,还得扯得更大些,让血流得再多些再畅些才行吧? 比较起来,要是用那个“巴巴”,虽然恶心,毕竟不至于太伤身。 我矛盾起来。 实在要说,如果最后被救出来后大家回忆起来,我居然用的是这种方法,恐怕是会沦为笑柄的。不过……我咬咬牙,笑柄就笑柄吧,活着更重要。 把窗子开到最大,我探出头去张望。的确……好高啊。 缩回头来,我开始找能够把“颜料”涂到外墙上的工具。 虽然说为了求生,恶心些也只有认了,但如果要我用手的话,实在是很难想象的。 我打量着卫生间里面的东西。 牙刷?好象是不错的选择,但问题是用完以后,我是洗洗放回原处还是扔了呢?无论那种,如果有人进来要用的话,都很容易被发现有问题,由此探查起来,恐怕我的示警就会提前曝光。 牙签?虽然少了几根牙签倒是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但牙签太细了,就算能够涂到墙上,必然也是不醒目的。 对了,我的眼光落在卫生纸上,心里迅速有了主意。 撕下一截卫生纸,卷成纸卷,我从马桶里挑了一点,趴在窗口,往外墙上涂。 可惜,纸卷的硬度虽然能够挑起那粘粘的东西,往外墙上画时却非常的力不从心。 更糟糕的是,纸卷吸水的部分正在向我的手指蔓延。我下意识地抖了抖手,一不小心,沾着污物的纸卷脱手掉了下去。 卫生纸本来是很轻飘的东西,不过沾了污物的又不同,没忽悠几下,就直落到底,还正好落在一个行人面前。那人愣了愣,看到落下的是什么后,不由地抬头怒气冲冲地寻找谁这么缺德。 我心中一喜,忙向他大力地挥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那么高的楼,要一下子找到目标并不容易,直到他脖子仰成几乎直角了才发现我。我大喜过望地冲他挥手打手势,怎奈实在太高了,在他看来,怕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在挥手吧。见他似乎骂骂咧咧了几句,便走了。 虽然这个意外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重视,但我却因此想到一个新的办法。我可以把求救信息写在纸团扔下去啊。 翻下马桶盖坐上去,我拿了根牙签,又扯了一大截卫生纸,用牙签蘸着腰间还没有凝结伤口的血,在卫生纸上写:救命。请看到这封求救信的人速打电话给冯锐堂,手机:xxxxxxxxxxx,我叫林河,现在被囚于……写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刚刚那个小伙子无意间透露这里是39楼,但那句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呢?要是我听了他的这么写了,万一错了,不是前功尽弃而且打草惊蛇吗? 正犹豫间,听到外面,那小伙子高声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