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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汜规矩地站回去:“你可以把我爸妈当成你的用。” 淡语抬头望望窗外一地的白茫茫,沉默了很久才转回头来看着祈汜说:“我已经这么想了。没看见我有多孝顺吗,又不是装的。让你这亲生儿子惭愧了吧?” 子欲养而亲不在,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了吧。就仿佛那些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会把别人的孩子疼得和宝贝一样,甚至可以跨越种族。 现在淡语貌似就是把该给双亲的孝心和贴心都给了自己父母。 祈汜忽然觉得太不舍,淡语现在对自己的父母是这种心态,而出柜什么的……必然会迫害这些在隐瞒之下才能保全的温和和宁静。 晚上淡语抱着笔记本在床上浏览网页,最近不知注册了一个什么网站的账号,看转帖看得不亦乐乎。 祈汜洗漱好锁了卧室门,凑近看得淡语浏览的页面内容。 “你想笑就笑呗。”淡语斜视他,继续往下拖动鼠标,“其实这人还说得蛮有道理的。” 祈汜在内心呼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觉啊,什么婆媳相处之道之类的,可不可以不要看得那么认真而投入啊。 但是面瘫祈汜只是淡淡地说:“有啥心得吗?” 淡语皱着脸很苦恼地说:“说得还蛮好的,就是不太适用。” 祈汜凑过去:“怎么不适用了?” “你看,这里,说不要和婆婆争老公,这里,不要在婆婆面前使唤老公……靠,全都是建立在□已经通告的基础上的嘛!” 祈汜被他一口一个老公说得内心很波澜,果然是个男人就有些恶趣味的,祈汜的手爬到对方腰上去:“恩,婆婆喊得很顺溜。” 淡语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跳起来进行家暴,把祈汜压在床上揉搓:“靠,不就是说老子是个受吗,你老娘又不可能把你当女儿养,我去研究岳母心态有毛用啊!” 祁家二老回家之后,两人在家里的行为已经收敛很多了,淡语这么折腾就不能怪祈汜不冷静了,一阵天晕地转之后,两人倒了个,淡语被稳稳地压住了。 “靠啊,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祈汜粗着气扒彼此的衣服。 “喂……喂喂!你爸妈在家啊!” “没事,门锁了……” “声、声音会听见……啊!” “叫……小声点。” 择之以日还是撞之以事 直到这个年过去,两人的事都没有和祁家父母摊牌,尽管安安稳稳过个年是两人的约定,但祈汜怎么看,淡语都是舍不得打破这种温馨而在不断拖延那个期限。 除夕夜祁家二老还给了淡语一个大大的红包,淡语拆开居然是好几张粉红毛爷爷,淡语推着不肯收,祈汜从旁边飘过:“准你把他们当爹妈孝顺,就不准爹妈给个红包了?” 祈爸爸过年难得喝得脸色红润一脸笑容,拍着祈汜肩膀称赞:“恩,儿子说得不错。” 年后两人回校是祁爸爸将人带行李一起送过去的,祁爸爸附赠了一堆吃的喝的,祁家在生意场上还有点做服装的朋友,淡语还因此得了好几套大衣。 祈妈妈当时看着淡语就说:“小弈长得好,穿什么都秀气。看着就让人喜欢。”祁妈妈大概形容淡语是离不了秀气二字了。 回到学校正式开课没几天,祈汜被一陌生姑娘敲上门,说是求接一个剧情比较特别的耽美剧。 所谓剧情比较特别,淡语自己琢磨了一下,大概特别在那是一个男男生子剧。那剧的小受是一个儒雅端庄的正义大侠,奈何被人灌了某种署名为OOXX属性为XXOO的特殊成分特殊功能的药,因此被人蓝田种玉,经历过正常的怀胎几乎十月,终得白白胖胖的小子一枚。 淡语看完剧本抱着肚子在宿舍床上打滚,怎么会有这么玄幻的思维和情节啊!MD太搞笑了啊。 祈汜担心地把人拉起来:“怎么了?” 淡语许久终于恢复了正常,把剧本给祈汜看。祈汜看了一下情节梗概,脸色黑了:“你要去配这个?” 淡语又打滚:“拒了,老子拒了!” 没过几天,却有cv跑来表示想拉淡语配那个剧,补充说明一下那就是KTV合唱男。淡语这边还没答应呢,那个策划就十分性急地跑去勾搭祈汜了,并信誓旦旦表示:淡语大人会接这个剧的,求祈汜大人接后期。 祈汜就疑惑了,身边坐着的人都没点头呢,为啥对方就断定淡语会接了? 策划姑娘表示,我们已经找了关系户去拉人的。 祈汜有点好奇,倒是没有真的去和淡语打听所谓的关系户是哪个,最后回了一句“淡语接的话我就接。不用再问我了”为结束。 淡语这边还在应付合唱男,合唱男表示“那剧组挺靠谱的,这角色也挺讨人关注的,当然主要是自己觉得和淡语合作挺高兴的”之类。 淡语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印象不错? 合唱男:是不错啊,怎么了?不可以吗? 淡语:要不要交换号码啊之类的? 合唱男:可以啊,138XXXXXXXX,你的呢? 淡语:X你个头!要是泡男人来的就算了,剧合作什么的,暂时对这个剧情没啥兴趣﹁_﹁ 合唱男:这么绝对吗? 淡语:老子不喜欢你这种调调的,而且老子家有贤妻了! 合唱男:那就算了。 对方倒也不纠缠,花丛中来去的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真心和耐性。淡语吹了声口哨,滚蛋了最好。反正不知怎么的对这人印象还真的很不好,可能是那次见面觉得对方言行之类太轻佻浮躁,以前也多多少少听说过这男人在网配圈勾搭了哪个哪个的,仗着有点事业有点钱可花蝴蝶那种。 还是白菜大侠好啊,又踏实稳重又不会乱来。淡语很满意,赏了身边的大侠一顿上下十八摸。 祈汜莫名其妙,身边这个怎么忽然就热情了:“你接了那剧了?” “没,才懒得接,老子七尺男儿,凭毛线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啊!” “七尺什么概念?” “我怎么知道!” “……” 祁家二老一如往常地奔波到处飞,倒是给儿子寄东西送东西什么的都开始是双份。 出柜这件事却仿佛成了喉头的鱼刺,吐之不能吞之困难。 拖拖拉拉最后的结果,却是以最惨烈地方式袒露了一切。两人无数次后悔,如果当初是趁着花好月圆氛围正好出的柜,或者后来便不会有那么多年的冷漠和不得原谅。 那天是祈汜生日,没错,一直往后推脱和逃避的后果,是失去了开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