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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手。更不要说如今这幅穿着粗布衣服,萎顿在地的落魄样子。 一听到少宗主三个字,萧遥的脸色果然立刻变得十分难看,阴沉的仿佛外面的天气。 刘小刁一看他神色变幻,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如今萧冠已死,按照魔教有能者居上位的传统,天道宗那四位护法必然为坐那宗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萧遥这位前宗主遗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更何况他还是个“废物”。 在魔欲宗,一个废物有什么下场?看看那些无知无觉的“仆役”就能够知道了。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小刁不便久留,改日再叙,今后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呢!” 萧遥用袖子抹干了脸,又摸了摸背上的那块淤青,嘴上回到“那里,那里,是我要请师弟多多关照才是。” 刘小刁既然确定了对方并非真正的石守义,对自己并无威胁,此行的目的已算达成,正打算告辞离开,忽听楼下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倒地。 两人不由凝神戒备。 木质的楼梯吱嘎作响,是有人走了上来,萧遥单膝驻地,捡起几颗铜丸,刘小刁则拔出一截无双锋刃,随时准备抽剑而出。直到楼梯口露出一张清俊细致的俏脸,他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安下心来。 “宸风,怎么是你?”刘小刁带着一丝惊奇问道。 宸风一如既往的套了件黄色外衣,大小分外服帖,勾勒出一副标挺的好身材,脸上依旧一副冷冷的表情,直至他大半个身体都露了出来,刘小刁才发现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宸风将手上的人往下一丢,那人径直无力平躺,露出一张双目怒睁,唇角带血的遗容,显然已经死去,萧遥一看清楚那死人的面貌立刻发出一声惊呼“|萧五!” 这时宸风才对着刘小刁冷冷开口道:“跟我来,宗主要见你。”走了几步,回首见萧遥不为所动,补了一句“还有你。” 27 27、第二十六章 何步尧 ... 出了大相国寺,宸风在前带路,刘小刁坠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后面则是萧遥,说来也奇怪,宸风走的极快,一路上却连半个更夫都未看见,比之前他来的时候,要顺畅的多。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萧遥,后者的目光同他在半空一撞,停留了数息,从那眼神里,刘小刁看出,萧遥的心思显然也不平静。 之前被宸风干掉的家伙叫做萧五,如无意外应是天道宗中人,这只说明萧遥的行踪完全在天道宗的掌控之中,而宸风的出现则让刘小刁有些拿捏不准,莫非何步尧一直暗中监视着他?这么一想不由一身冷汗。 怀着心思,随宸风起起落落,没过多久他们便在一座陌生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这只是一处里外三进的院子,在京城算不上大。门前,宸风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门很快便开来了,门房是寻常的老头,看起来有些呆滞,举着一盏油灯,见他们三个进来只主动退到旁边,愣愣的一语不发。 刘小刁故意走的慢了些,将周围的环境尽量记在心里,只想着万一不行,逃跑也方便些,不过这些都只是安慰自己罢了!分开这么久,何步尧这么简单就能找到他的行踪,他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小刁,宗主在等你。”宸风说罢指了指前方的正房。 刘小刁叹了口气,急忙上前,萧遥一直跟在他后面,此刻却宸风拦住。 “萧少宗主,这边请。”说着将他引向了左首一座偏门。 刘小刁抿了抿嘴唇,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畏缩起来,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其他人面前都好好,可一见何步尧整颗心就打颤,谎话都说不连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敢违背。 叹了口气,行至门边,刚刚抬手,门却从里面自动打开,他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以何步尧的武功,自然能知道他已经来了,遂抬脚跨国门槛,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他便觉得不对,满屋都不见何步尧的人影,倒是迎面那张黑漆嵌螺钿花蝶纹四柱架子床的四周都放下了软红罗帐,把床上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刘小刁再仔细一看,发觉那帐幔正轻轻摇动,里面隐隐约约有喘息之声传出。刘小刁脸色一红,如无意外,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寻常在魔欲的时候,何步尧大多是先召他品萧,后换人侍寝,如今次这样半途而来的,还从未有过,正当他站在原地,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何步尧突然在帐中吩咐:“过来。” 刘小刁立即向前走了几步,停留在离床咫尺的地方。 “上塌!”床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语气陡然严厉了许多。 刘小刁之前是从未上过何步尧的塌的,他急忙叫道“爷……” “上!”何步尧未等他出声便开口打断,近乎于呼喝了。 刘小刁不敢再耽误,攥了攥汗湿的手,脱了鞋,伸手掀起了帐子,一屈膝爬了上去。待到看清楚床上的景象,他惊的差点把手掌的帐幔扯破。正前方龚家兄弟全身□,四唇相贴,交颈相缠,十指相绕,两人的头发都好似混杂在一起,入眼皆是白里透红的皮肉,各自的双腿之间明显已经接合在一起,脸上都一般的智昏神迷,哥哥龚明成被他弟弟龚明秀压在下面,统统一副完全沉溺于欢乐中的样子,活脱脱一场近亲相= 奸秀。 刘小刁瞬息之间就明白何步尧为何会这么轻易便找着他了,龚家兄弟的老爹难道就是杭州龚世美!裴楚一把这俩小子送哪里不好,偏偏送到了何步尧手里,以魔欲宗主的手段,要从这两个小子口中了解些什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何步尧的身上则还套着一件轻袍,只是胸前大敞着,与没穿无异,脸上带着罂足的微笑,两腿间的硕物还闪着湿淋淋的光泽,显然之前已经快活过了,只是不知道他享用的是哥哥还是弟弟?也可能两者皆有,刘小刁不住的猜想到。 除此之外,何步尧隐于轻袍宽袖中的左手不时的前后抽弄,待刘小刁进一步接近才发现那是一支玉箫,其中大半已经没入龚明秀的体内,而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便能掌控龚家兄弟是疾风骤雨还是绵绵细雨。 刘小刁跪爬着绕过那一对干的正欢的兄弟,来到何步尧身前低头正坐,他这时不敢放肆,心中还存着幻想,以为何步尧依旧会像以前那样让他品箫,望着那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