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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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明几人照例将洛玖钰带到了天台，依旧是一顿毒打。只是这次莫之明看着瑟缩在角落的洛玖钰，一个更加恶劣的想法浮上心头。 “我们把他扒了看看怎么样？” “莫哥……”旁边的男生诧异地看向他，“他是男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长这个样子，你确定是男的吗？” 莫之明走到洛玖钰面前，用脚踢了踢他。 “骚货，把你衣服脱了给我们看看？” 洛玖钰紧紧抱住自己缩在墙角，眼中充满哀求。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怎么，老男人可以看，让你的同学看看不行吗？” 莫之明不想再多废话，抬手就是一巴掌，洛玖钰的脸登时红肿起来。 “把他给我扒了！” 莫之明举着手机在一旁开始录像，几个男生制住他的手脚，撕开了他的校服衬衫。 “裤子！把他裤子也扒了！” 一丝不挂的洛玖钰躺在天台上，被迫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莫之明看着手机中刚刚拍好的裸照，恶意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阿元，只有你还是处男，让小骚货给你开开苞怎么样？” 被指到的阿元陪着笑看向莫之明，“莫哥，我也不喜欢男的，别难为我了。” “我又没让你玩他屁股，你看他脸长得还不错，让他给你口，我好拍个视频发给他金主看。除非，你那个尺寸不敢见人？” “放屁！我比你们几个都大。” 被激起胜负心的阿元抓起洛玖钰头发，看向少年精致的脸庞。 “他不会咬我吧？” “怂货，你不来我来！” 另一个男生走上前来挤走了阿元，将自己的裤带解开，一根还算粗长的性器抵在洛玖钰唇边。 “好好舔，知道吗？” 洛玖钰无助地摇头，泪珠顺着脸颊落入水泥地。 男生捏住洛玖钰下巴强迫他张口，趁机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洛玖钰口中。腥臊的气味令洛玖钰几欲作呕，男生将性器送入得更深，抵住他的喉咙深处不断抽插起来。 喉咙反射性地干呕起来，更加取悦了正在侵犯他的男生，男生抓着洛玖钰的头发操干的速度愈发快速，很快就射在了洛玖钰口中，一缕浊白色顺着嘴角流出。 阿元早已被这一幕刺激的性器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送入少年双唇，开始了第二轮侵犯。 等到几人都在洛玖钰口中发泄过一轮，莫之明才收起手机招呼道：“太晚了，我们快走吧。” 勉强套好衣服的洛玖钰冲到洗手间吐了又吐，反复用水冲洗自己的嘴巴，脸上泪痕与红痕交错，显得愈发可怜。 顾俨今天还是没有回来。 早上，洛玖钰是被莫之明的电话叫醒的。 恶魔般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你今天要是不来，我保证明天你的裸照和视频会传得全世界都是。” 洛玖钰的手不自觉地发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许，他应该向顾俨求助。可是当他想起顾俨冰冷的眼神，还是放下了手机。 洛玖钰不知道自己怎样来到学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受了莫之明的又一次折磨。他恍惚地走出天台一不小心踏空，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他终于见到了顾俨，在医院里。医生问了醒来的他几个问题，确定大脑没有其他损伤后留下了他和顾俨两人。 “顾俨……” 顾俨的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他在床边坐下，握住洛玖钰伸向他的手。 “头还疼吗？” “有一点。” “那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什么？” 洛玖钰此时才看清，顾俨眼中的冰冷。 “你为什么要在学校做那种事情？” “我……我做什么了？” 顾俨拿出手机递到洛玖钰面前，“在学校卖？你胆子倒是不小。怎么，这么快就想另外找个金主了吗？” 洛玖钰如遭雷击，他看到了顾俨的冰冷和鄙夷，唯独没有对他的信任。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是吗？” “相信你？”顾俨冷笑。 “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嘴边还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的裸照都传到了我这里，你让我相信什么？” “还有……”顾俨将一张银行卡甩到了洛玖钰脸上，“这里有200万，伤好后就滚出我的视线。” 洛玖钰木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脏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我不要，顾俨。我不会要你的钱……” “随你。” 顾俨起身离开病房，再也没有回头看洛玖钰一眼。 洛玖钰修养了几日，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顾俨再也没有来过，反而是顾俨的助理来过一次，将他留在顾俨家的东西送了过来。 “洛先生，顾总说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他了。” “我不会纠缠他的。” 洛玖钰只接过自己的黑色双肩包，将那张顾俨留下的银行卡交到助理手中。 “麻烦你转告他，多谢他的照顾。” “洛先生？” “没别的事的话，能麻烦你先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 黑色双肩包里，妈妈和照片和152块钱还在隔层里。洛玖钰换回了包里自己的衣服，将病号服叠好放到了床上。 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一无所有，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