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代价剧情向,大肉铺垫,修罗场进度百分之三十
秦屿第二天下午还是去送了机。 他到机场时对方乘坐的航班已经起飞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那架搭载着自己小狗的飞机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云里才收回了视线。 只不过恢复到三年前的状态而已,没什么。他暗自告诫自己,开车回了公司,一如既往地辛勤工作着,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心不在焉。 “你是头疼吗?需不需要我叫医生?叶家的医疗是全H市最好的。” 足有一指厚的财务报表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数字,杂乱无章的挤作一团,秦屿越看脑子越乱,最后索性扔到桌子上,蹙眉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 温润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抬头,对着叶秋笙关切的面孔微微笑了笑:“没有,就是一时想不出来,心里郁闷。真是抱歉,明明是我约你出来找解决方法,我自己先不耐烦了。” “哪里的事,明明是我主动来陪你的。” 俊秀无双的青年善解人意地说,亲自给他倒了杯煮的正好的奶茶。 这是张姨下午托秦时送来的,又香又浓,还带着点药材的淡淡清苦味,跟市面上卖的很不一样,却很讨秦屿喜欢,刚才倒的没一会就喝了干净。 但叶秋笙却不怎么爱喝,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看他喜欢就一直给他倒,三分之二的量都进了他的肚子。 “谢谢。” 虽然喝的都有些发撑,秦屿还是接了过来,浅浅的抿了一口。叶秋笙这才把报表拿了过来:“现在看到哪部分业务了,我帮你看看?” “娱乐方面的。” 甜而不腻的奶茶很好的放松了秦屿的神经。他主动坐在对方身边指点道,对方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他的侧脸和单墨白出奇的像,他讲着讲着就不由得分起神,想怎么跟单墨白开口说自己搬家的事—— 他们两的契约关系早已解除,单墨月也过世将近三个月了。两个非亲非故,四肢健全的成年男人住在那么个狭小的房子里,怎么想都不合适。 “怎么了,秦?” 他出神的时间太久,被察觉到的青年逮了个正着,他连忙把眼神从对方脸上收回来。 “没什么,你继续看吧。” 他抿了口奶茶,看着堂堂叶家家主坐在他身边,像个刚上班的新人一样脊背笔直,认认真真的看屿海的企业报表——而这一切的缘由,还得从三天前讲起。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没等总裁从跟小情人分开的低落情绪里振作精神,本就艰难度日的屿海公司就出了大事,出事的还不是别的,是屿海赖以生存的资金供给——海星广场。 这个已经经营三年多的广场因经济下跌和淡季等种种原因,这几个月收益一直不好,甚至利润一度跌成负值。 负责管理的春恒之当时正忙着自己的私事,没工夫理会,等其利润跌到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数字,大批股东撤资时已经迟了——要不是还有一定股份的叶家一直在投入资金维持正常运转,早就关门大吉了。 秦屿看着下面人呈上来数字刺眼的财务报表,难得发了次火,勒令有关负责人员三天之内交出具体解决方案,要不通通卷铺盖滚蛋。 最后虽说交是交上来了几十份,却都是漏洞百出,天马行空,甚至还有实在想不出来胆大包天,劝他赶紧卖了减少损失的,把他气的额头青筋直蹦,把人吊起来往水里淹的心都有了。 情场失意职场又处处不如意,怒气上头的总裁放弃了自己一向的怀柔政策,雷厉风行的开除了将近十人,又把谈个恋爱就死去活来的春恒之连降三级,让他当个区域经理到处跑业务才算消了气。 但是惹祸的人开除了,惹出来的祸却还是要解决。 冷静下来的他拿到海星的财务账单才知道他的这群不成器的属下经营的有多一塌糊涂:大量店铺倒闭,高管贪污受贿,人流量暴跌……仅剩的热度全靠叶家几个经典老店在撑着。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谁来都不搭理,直到叶秋笙主动敲响了门。 秦屿现在边喝着茶边看着专注看表的叶秋笙,心里百感交集,只能无比庆幸自己能交到一个这么乐于助人的友人。 “秦,其实我有个想法。” 星海的账单的确是一团乱麻。叶秋笙没看一会就放弃了。 “关于什么?” 秦屿问,看着对方从一堆被否决的档案里把春恒之的抽了出来:“你别参考他的。他这几天交了个女朋友,被迷得神魂颠倒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方案都是胡写的。” 春恒之现在脑子里大概只有老婆和对方肚子里的孩子,提的方案都是将这个商场彻底转型为教育机构,开各式各样的辅导班。 但是这里一不靠近学校二交通不算发达,光是宣传费都是一笔巨额,海星根本等不到盈利的时候。他第一个就把它给pass了。 “我倒是觉得他的思路是有可取之处的。” 叶秋笙却说,将没事凑热闹的秦时写的方案书抽了出来,一一摊开,放在桌子上:“你看,海星广场的优势是位置和占地面积,我们可以改造为学习,住宿与饮食为一体的培训中心。就像是你侄女提的这样,通风不好的七楼可以建造成通宵自习室,旁边的网吧改造一下就能当集体宿舍。 现在初高中的学生都快放寒假了,H市升学率不高,家长们可能为孩子的学习操心,又有自己的工作不能时刻照看着,我们可以请一些本身就有名气的老师过来,以封闭式学习提高分数为卖点宣传,盈利虽然不会很多,但总算个方法。” “你说这倒是可行。”秦屿紧皱的眉头略微松开,但立刻想到了关键部分:“可现在教育方面的资源基本被几个公司瓜分一空了,临近寒假,优秀教师都跟机构签了合同,现在再去商谈有点不太现实···秋笙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吗?” “叶家倒是有一批不错的教师资源。” 青年干脆利落地承认了,对着秦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本来是为了叶鹤准备的,你也知道,他除了学习什么都喜欢做。但是强压着在家里一个人学也没成效,如果弄成这样集体住宿模式倒是会让他们燃起动力,你如果真想弄的话不要担心学生和教学资源的问题,这些我都能解决,你安心改造广场就行了。”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秦屿顿时松了口气,感激地道,叶秋笙只是弯了弯唇:“没事,我本来就有这个想法,再说广场也有我们投资的股份,危难之际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 这可不是一点小忙。“我欠你一次,你有什么麻烦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的一定能帮就帮。” 秦屿嘴里虽然这么说,却也知道叶家这种大家族为了稳固地位,会刻意积累人脉,结交关系——就像是一只蜘蛛一样编织着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只有线够密,够多,他们的地位坐的才更稳当。 结果叶秋笙听见后先是认真的思考一会,然后开口道:“我还真有个忙想让你帮忙。” 秦屿:“?”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耿直的吗? 他摊手示意:“请讲。” “就···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哦,又是”我有个朋友系列“,希望这些不是他一时兴起说的什么家族机密,泄露出去就要割舌头灭口的类型。 秦屿暗想,脸上却没表露出什么,听着对方字字斟酌的道:“他弟弟在外呆了很多年,受了很多苦,他很想把人接回家好好抚养,但是对方因为一些误会一直觉得是他抛弃了自己,宁愿在外面吃苦也不愿回来,他没办法,只好私底下跟人接触劝他。” 大家族的那档子龌龊事可不是用误会能形容的了,越是古老的家族愈注重名声,而那些被藏在阴沟里的脏事也就愈多。秦屿喝了口茶:“后来呢?” “后来········” 叶秋笙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奶茶的热气缓缓升腾起来,将男人的眉眼晕染的更加温柔,对方坐在他的身边,手脚挨着,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水味便传递了过来,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但他到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那个男孩生了重病,卧床不起,一旦治疗不慎就会落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我朋友家里有最好的医生,想把他接回来。但是那个男孩宁愿让他的女朋友照料他也不愿意回来。 而那个女朋友人虽然很好,却并不是特别爱··或者说只爱他弟弟,她同时还跟好几个人交往着。两人这样肯定走不长久。我朋友很怕他们两关系某天破裂后,心智本就很脆弱的弟弟受到伤害。” 讲到这里时,叶秋笙挺直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幽幽的凝视着秦屿的侧脸,里面蕴藏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你说,我朋友现在该怎么办呢,秦?” 秦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他刚才还在苦思冥想如何拯救濒临倒闭的海星广场,现在乍一下转到家族纷争脑子没转换过来。 对方问话时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春恒之的方案封皮——如何给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未来——上面,慢半拍才道: “呃———我觉得,你朋友现在什么都不做比较好。” 他不是没听出来对方讲述时微妙的语气和故事的重合点,但这无论是叶家的事,还是叶秋笙朋友的事,都与他这个外人没什么关系,那个弟弟的未来的未来也跟他无关,他不用对自己的言语负责。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摩挲了下下巴:“正如你所说,你朋友跟他弟弟本身就有很大的嫌隙,这时候如果强行分开两人反而会让他误会的更深,更依赖女朋友,对他的身体和兄弟之间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顺其自然,先等你弟弟的伤养得差不多再说。”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的毁了我弟弟吗?”叶秋笙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 秦屿侧头睨了他一眼:“自然不是。既然他弟弟的女朋友并不爱他,那在他痊愈后肯定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被你弟弟发现。到时候趁他们关系破裂时趁虚而入,将弟弟带回家请个心理医生治疗一下就行了···小孩子的爱情哪有说坚贞不渝的?大部分哭几场,闹几次,再遇到个什么新鲜的就把以前的忘干净了。” 说到这,他像是没察觉到越发紧绷的气氛一样,蓦然一笑:“你是不是太投入了啊?秋笙,明明是别人家的事,倒搞的你真有这么个弟弟一样,瞧把你给激动的。” “·……不好意思,因为那个朋友整天都在烦我,我一时就代入了。” 对方温和冷静的声音很好的降温了叶秋笙心里那撮,自从得知对方搬单墨白家后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在来之前想过无数次自己怎么给对方坦白,告诉单墨白是自己的弟弟,让他这个脚踏三只船,花心成性的人离他远点,当真见到人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也对对方存在那一份不该有的妄想吧。 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又怎么能怪自己弟弟被对方所吸引呢? 叶秋笙手握了又握,心里百味复杂,满腔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却只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没弟弟。” ———————— 两人又聊了一会海星广场的事后就相互告别了。除了一半心头大患的秦屿松口把春恒之给叫了上来,让他戴罪立功,跟秦时他们一起去弄具体的计划书。 而他自己用了四个多小时把数据错误的报表数字都挑出来,离开公司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不想打扰单墨白,想回家休息一晚上,谁知刚进停车场,手机就响了。 ”叔叔你下班了吗?奶茶好喝吗?那可是我亲自煮的。“ 是许诺从别墅里打来的电话。男孩声音甜甜的,语调愉悦而欢快,让人一听就心情一松。 “刚下。很好喝,一壶差不多都是我喝的。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别墅里,明天不上学吗?”明天明明还是工作日。 “我放寒假了啊!叔叔真不关心我。”男孩委屈的嘟起了嘴。 秦屿这才想起来对方已经不是那个过年都不休息的高三生了,赶忙笑着赔罪:“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家小诺已经是大学生了,这几天叔叔太忙了,过两天再回去陪你。” 许诺没傻的被他糊弄过去:“过几天是几天?叔叔我们已经两个月都没有见了!张姨也很想你。” “呃···”秦屿卡了壳。他其实在有意保持跟许诺的距离,毕竟男孩还小,又有过那种关系,但是……他最后还是妥协了:“一周以后吧,一周以后我一定回来。” 许诺立刻开心了起来:“那我们就说定了啊!我的桃花酒那时候也就发酵的差不多了,刚好可以给叔叔尝尝,保证比上次的还好喝。” “你什么时候又酿了?”桃花酒是许诺之前跟贾医生学的一种药酒,喝下去能养心安神,对工作强度大的他效果极好。 秦屿上次尝了两杯后睡了一天,起来后似醒非醒似梦非梦,身体舒服的仿佛在云上飘,手脚都是软的。 他那时候还想再喝几杯,但许诺却藏了起来,说没酿够时间,现在喝对身体不好,倍感惋惜。 现在听闻又有酒喝,他兴致颇高,差点没当场反悔现在就回去,幸亏姗姗来迟的理智阻止了他。 ——————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虽然他搬走后也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但是没人住的房子缺少人气,冷冷清清的,寒气几乎都透在骨子里。 他洗了个澡,想要尽快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孤独像是一个狭小的笼子把他的心脏禁锢在里面,让人根本喘不上气。 他碾转反侧,最后怨气的瞪着天花板,打算起身磕两片安眠药时,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一下。 这么晚了,谁会发微信给他? 他拿起来一看,是顾亦乐发来的一张漆黑的gif图,下面是一段语音,点开后传出的是男孩熟悉跳脱的声音:叔叔快点开图片看看,可好看了! 对方去法国以来基本每天都会拍一张照片给他,有时是他自己的自拍,有时是美丽的雪景,或者是一片树叶,一处喷泉。虽然没什么艺术感,秦屿却不怎么讨厌——相反,他有些开心对方能跟自己分享他的世界。 每次顾亦乐跟自己聊天时,他心情就会好很多。 想到对方说这话时神采飞扬的脸,秦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拿着安眠药坐在床边,用空余的手点开gif图,然后就看见了一根已经蓬勃欲发,青筋隆起的大鸡巴。 秦屿:“·····” 秦屿差点没把手机给甩出去。对方好想知道他想屏蔽删除拉黑一条龙,忙不迭地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哎!!叔叔你不要误会啊!那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说的好像拍自己的就不算耍流氓一样,总裁忍着怒气打字。 秦屿 23:23:22 那你发是想让我看着你跟别人打炮吗?向我炫耀你的性能力? 自己叔叔怎么能一点情趣都没有,顾亦乐硬着阴茎坐在厕所里叫苦不迭:“哪有!我就是特别想你····就··很想见你,叔叔,我好现在出现在你面前。” 少年声音软绵绵的,充满渴望,像是只耳朵都垂下来的小狗,他心情好了一点。 秦屿 23:24:12 那你回来啊。 秦屿 23:25:13 我现在就在家等你。 秦屿 23:25:49 【图片】 他对着自己的睡袍和身下的床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触了对方的什么点,顾亦乐在看见照片的瞬间就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男人把安眠药扔在床头,转而点了根烟,靠在床头的靠枕上抽了好一会,才按了通话键。 “哇——叔叔你竟然抽烟!” 对方刚接通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大呼小叫,讨喜的俊秀面孔在屏幕里晃来晃去。 “那怎么了?难道法国有“35岁以上的成年人不允许抽烟”这项规定吗,没想道你才去几天就成了精神上的法国公民了?” 秦屿手里夹着烟,懒洋洋地问道。他没什么烟瘾,平时基本不碰烟,但看着在法国混的精神奕奕的男孩就一阵莫名火气,说话也夹枪带棒。 “那倒也没有···就是,没见过你抽嘛。” 顾亦乐被噎了一下,小声嘟囔道,但是很快就兴致勃勃的凑了上来,眼睛亮亮地注视着他:“叔叔叔叔,你现在在闲吗?” “还行。”秦屿把烟灰弹在了玻璃缸里:“怎么了?” 男孩的眼睛更亮了:“就···你想来一次是视频性爱吗?就是我们对着视频里的对方自慰——”他说到一半,好像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声音立马拔高了一个分贝:“你先别挂电话!!我错了!!” “……” 秦屿默默地把手指从挂断键上移开。 “我没电话性爱的兴趣,也不想跟个对视频跳钢管舞的网络妓女一样供你撸炮。” 他义正言辞地声明。 “我还没让你跳舞呢……”顾亦乐嘀咕道,看一计不成,立马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面孔,呜呜咽咽的卖惨: “我真的好想叔叔啊··想的来的路上都撸了好几次。在法国每天闭上眼睛都是叔叔的脸,想你想的睡不着……叔叔也想我对不对?我知道你肯定也好久没做了···你下面早就湿透了吧?乳头也肿的不像样了,我敢肯定已经凸的睡袍都遮不住了。咱们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不用等我射,你高潮的尽兴就好。” 这次他成功了。视频对面的英俊男人夹着烟头,明显迟疑了一下。他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拉链拉开,从上到下,让对方能看见自己绯红的脸蛋,和那早就勃起的阴茎。 当镜头对准那颤巍巍吐水,湿漉漉男性性器时,秦屿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等我洗个澡。” 身下两周都没得到过抚慰的阴道翻上一股蠢蠢欲动的饥渴来,阴道痉挛着,淫水将内裤打湿了一片。 肿大的乳尖被睡衣的布料磨蹭的快感犹如隔靴搔痒,迫切需要手指揉捏爱抚。 他沉默了一会,最后沙哑地说道,起身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