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面对美色,柳甄珍也只是一时迷了眼,不料那人突然捂着胸口低声痛吟,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柳甄珍不疑有他,心中也是大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她吃力的将那人抬到一处干燥的地方,随后又伸手过去小心的扒开他的衣衫。 突然,那人猛的睁开双眼,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拽住柳甄珍的柔夷,目光如炬道。 “你是谁” 柳甄珍吃痛后惊呼一声,那人眼睛变作血色,里面死气一片,就着这个姿势狠狠的盯着她,看得柳甄珍后背发麻。? 随后似乎是力气用尽,没等到她的回答,两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确认他只是昏迷过去,又见他胸膛跳动起伏。 柳甄珍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她手上使力,划拉一声,那人的衣衫就这样被她扒下。 胸前的伤口沁着血水,伤口参差不齐。说不清是被刀还是剑之类的砍伤,她只知道若是现在不救他,那他真会死。 她小心翼翼的揭开胸口上的破布,轻柔的手法避免伤到他,只见他的伤口处冒出乌黑的血,心知他这是中毒了。 于是。她也不做他想。因为知道如果再晚一分钟,这个人可能性命不保,于是低下头,顾不得男女之防。只想着能快点救到此人,蹲下身嘴巴对着伤口的位置。 一连吸了好几口血。然后又歪脸到一边。把口中的毒血吐掉。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她才用干净的水漱着自己的口。 仔细再看那人的脸也没有之前的苍白了,伤口也不再是乌黑,她这才笑了,手背擦了擦冒汗的额头。 又悄悄的潜回屋里,翻箱倒柜一番,找到了干净的衣服,和金疮药。 这不得不感谢她那短命的病秧子相公,因为常年用药,所以家里什么都要备一点,好在还有病秧子相公几身从前做好却没机会再穿的衣衫。 拿好这些东西,她再次回到柴房。 帮他把脏衣服脱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把金疮药撒在他的伤口上,仔细包扎以后,她才缓缓放空紧张的心好好的呼了口气。 然而她不知道,其实在她帮那个人换衣服的时候,那人就醒了。也是因为有柳甄珍帮他吸了毒,他才能恢复得那么快。 柳甄珍浑然不觉,低头又看了他几眼,见他依然沉睡,于是退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她关上门的一刹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第二日,天刚亮,鸡鸣声已经响起,把熟睡的柳甄珍吓了个正着,她裹着棉被翻个身还想睡觉。 突然脑子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对了,柴房那个人。 因为每日都要用到柴火,而且昨天厨房里的柴火就不够了,若是李老汉或者王桂兰,不管谁去要,要是看见那人,不得报官? 于是她麻溜的穿上衣裳,胡乱套上鞋子,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就跑了出去。 刚从厨房出来的王桂兰正巧看见她,一大清早脸上就不好的她又开始喋喋不休了。 “你说你,天都亮了还不起床,难为你婆婆我,伺候老的,还得伺候你这个媳妇,也不知道你是媳妇还是我是媳妇。” 说着说着就往柴房那处走。 柳甄珍心下一凉,也顾不得其他,一下蹿到她跟前,脸上带着笑道:“婆婆,我去就行了,你看你一大早起来,眼睛都乌黑乌黑的,该不是昨晚没睡好吧!您先去休息,这儿我来就行了?” 王桂兰瞅着她还没来得及梳洗的装扮,带着一丝怀疑道:“你来?” 见柳甄珍拼命点头,她也没想别的,只是让她别偷懒,多拿些。 说完这些,果然如柳甄珍所说,又回到房间里休息去了。 柳甄珍一步三跳的来到柴房,结果把门打开一看,地上空空如也,只留下几块破碎的破布。她暗道,这人连声谢也没有,真是个奇怪的人,弯身拿着捆柴火正准备出去,角落里一抹绿色的东西晃了她的眼睛。 于是 她走上前去,把那东西拿了起来,绕是从前大家千金的柳甄珍也不得不感叹这东西的精美,贵气。 躺在她手心的赫然是一块通体透彻的玉佩,玉佩上刻了一个沉稳有力的蔺字。 她左右端详了好一会,直到门外听见王桂兰的叫唤,她只好急急忙忙的把玉佩往袖里一放,不动声色的扛着柴火出门去。 果不其然,王桂兰见她要捆柴火都这么长时间,只道她做事马虎,大小姐的弱身子。 柳甄珍低着头听她说教,没回嘴。 快到晌午,王桂兰又使唤她去村头叫李老汉回来吃饭。 柳甄珍放下活计,擦了擦手就出去了。 村里的人见她难得出门,打趣道“这不李家媳妇吗?今个儿有空出门了?” 柳甄珍只笑着点点头,没回话,那女人见她不搭理自己,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等她走后,与她搭话的女人吐槽她道:“作的什么大小姐脾气,她还真当柳家还是从前的柳家啊!切。” 周围人扯了扯嘴角劝阻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人也没怎么招你啊,可能是跟咱不熟。” 当然,柳甄珍走得极快,自然是不知道的了,当她去叫回李老汉时,那些个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眼睛色眯眯的。 李老汉瞧见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在回家的路上,经过芭蕉林时。 “嗯,嗯,爹爹,别,别这样。婆婆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柳甄珍摇晃着的手腕被李老汉擒拿住,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翡色的肚兜别丢弃在一边,丰满的奶子被李老汉用嘴含住。 李老汉哼唧一笑,故意道:“你个骚货,嗯,前面故意勾引那些男人是吧!要不要爹让那些男人搞死你的小骚逼,让他们一个一个上,好叫你知道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说完,大嘴狠狠吸住裸露在外的红艳艳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