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月(上)(高H;abo;alpha易感期;婚后生活;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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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看了眼闹钟,气得锤床,数字刚刚跳到凌晨四点,再怎么满打满算,明早就得出发回合众的他也只剩三小时留恋床铺。柳昭清楚alpha体力充沛,但许致同样知道这几天自己有多忙多累,干嘛还非要动手动脚? 阴北科技大学请他回来开几天讲座,合众本年度的高校考核工作又如火如荼。他事多且急,为了两头都顾得上,柳昭加班加点地忙。虽说是在家里,可丈夫和女儿都难寻他人影,这边刚忙完,学校就打电话催他,许致给他备了飞机,劝他过完周末再回去。 忙里偷闲,柳昭睡了两天好觉,许致不敢打扰,乖乖做他床上的人型抱枕,现在这抱枕却变成八爪鱼,缠得柳昭透不过气来。 “别闹,你明天不还要开会呢......” 忘了关窗?他支起上身,凝神静听了片刻,空气里徒有水汽,而无雨点敲击玻璃、冲刷花园中石径的声响。柳昭扒掉身上两条健壮手臂,期盼许致回到床上属于他的领地——他总是喜欢将双人床挤作单人床,仿佛只有柳昭躺着的区域才叫做床,要是不抱着、不拥着柳昭,不把爱人丰圆的屁股和弹软腿根顶在胯上、不夹着柳昭白玉竹一样又细又直的双腿,这床就好似几百万根银针铺就的,他死活不愿在上面安睡。 许致挨了他一脚,虎躯倒向一旁,闷哼两声没了动静。合着他半夜三更耍流氓,根本是春梦作祟,当事人浑然不知。 睡意再度主宰柳昭的身心,他懒得跟这头梦游的色狼计较,拉过被子一倒头,也就睡了。 ? 枕边人呼吸平缓后,许致睁开眼,大脑格外清醒。 他先试着抚摸柳昭后颈,依偎他温顺乌黑的头发,亲吻他,柳昭没反应,他的手便一路往下,滑进睡衣,柳昭的肌肤比绸缎更细腻、更光滑,触感更令人心醉,手指推着脊骨的凹陷慢慢向上,路过肋骨,来到胸腔,许致喜欢这里,或说柳昭身上无处他不喜欢,可这两粒喂养过他的后代,像花蕊泌粉一样涌出过母乳的罂蕾,在柳昭兴奋时尖尖地矗立着,与他的嘴唇和私处同色,是许致最心爱的地方。 柳昭实在困极了,只胡乱拉了拉他的手,也还没醒。 这双手玩弄了一会儿乳尖,搓捏得其精神饱满地立起来了,怀里母猫开始有些骚动,他松开手,拂过柳昭颇具骨感的腹部,但其实在这狭窄的腰线中间,也有腹肌浅浅分布,当柳昭被自己按在身下高举着双腿时,纤瘦腰部中间的线条便会显现。 手指继而下探。 “....许致.....”柳昭嘟囔着,腿间已悄然撑开一柄小伞,“....几点了?” “还早,”他啄了啄猫儿脖颈,遂啃猫儿小脸,“睡吧,到点我叫你。” 小猫闻言抬起头,柳昭翻身,迎着许致搂上他脖子:“好....好好睡觉。”他瓮声瓮气地警告。 “好、好,都听你的.....” 小猫吐息归复,脑袋靠着他肩膀,又睡着了。 许致直接架起纤长猫腿,滚烫性器顿时戳在娇嫩的猫屁股缝儿上,柳昭刚睡着没多久,不禁有些紧张,无意识地绷直腰杆,秀眉微蹙,眼皮下涨潮似地暗涌,睫毛微微颤抖。 许致慢拂猫背:“不怕、不怕啊,老公就抱抱你,给老公抱抱嘛。” “不行....不要.....不要现在.....”睡梦里柳昭再度转身,看起来想要逃跑,被许致无情捞回去,按拢他双腿,压实自己火热下体。 猫体被烫得发抖。 许致贴着他脸,轻声说:“老公想撒泡尿,在这里——”手指塞进臀深处小孔,猫腿一时乱蹬,臀沿线条波浪一样抖动着,许致抬腿绞住他下半身,绞安分了,才接着说:“尿在里面好不好?” 柳昭没回答,呜呜叫了两声,他估计全没听见许致说的什么。许致的体温被他适应后,柳昭反而放心依偎着身后人,找到个舒服的角度,就这么继续安眠了。 “真乖。” 许致夸他,抓过猫脸给奖励。柳昭被他亲得口水横流,下巴到锁骨都有水渍,鼻翼边却不加掩饰地冒着极舒服、极满足的红晕,等许致换手指进嘴,他轻车熟路地舔,舔完便吮,也不知道他梦里是小婴儿在吃奶嘴,还是回忆夏天里,他和许致坐在阳台上咬冰棒,咬完再吻他,嘴里即凉也甜,舌头像颗奶糖,许致偏给他吮麻了才松嘴。 指头湿润了,许致仍然不放弃撬开他后门。他若醒着,他会发现许致今晚没什么耐心,不懂循序渐进,才挤进去两指,许致索性伸直关节,他沉睡中紧闭的穴道猝然遭撑开,柳昭疼得直叫,压在身上的喘息声却骤然沉重。 将就食指和中指的深度,许致单手紧抓他两瓣屁股来回搓揉,用力用得狠,像性爱玩具那样剧烈晃动。 柳昭的叫声慢慢演变,低下去,再响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吟。许致当机立断,第三第四根指头紧随而至,发声立马活跃起来了。 柳昭沉沉欲醒,身体下面难受得紧,他伸手想移开这只莽撞的左手,却摸到根炽热阴茎——正狠戳他尾椎,被许致顶着擦他身上最肥嫩的肉,是柄迫不及待想要捅穿他的凶器。 柳昭毫无戒心,摸着茎头往下,揉到肉球了,熟稔地爱抚着这头野兽。 “好孩子。”——要知道这话从前是柳昭说给许致听的。 “老公.....我困.....不要玩了.....” 许致置若罔闻,他的阵地回返到前胸,当然是吻着柳昭抚摸他的,只要他有任何接近这张脸的机会他都要落吻。柳昭脑子混沌,还没看清形势,胸口已被人拿捏得水润湿滑,他急忙捂住两侧乳头,他的后穴虽无伤口,但扩张得突然,此刻隐有痛感,他想合拢膝盖,身后人长腿一下叉开他腿缝,圆嫩屁股措不及防,被挤到许致炙热的胯骨上,巨擎也上来,压在两团雪球正中,许致模仿抽插的动作,拿蓬勃狰狞的青筋在他臀间洞口处硬磨,时不时龟头顶到穴口边沿,柳昭身体得为此小小战栗一会儿的。 他在这时醒了,发现浑身上下都沦陷,没法及时配合,许致有些急躁,他今夜连亲吻都霸道,柳昭不让他吻,他就要咬人,咬柳昭嘴唇,柳昭有些害怕,同时越清醒越生气,刚要叫他停下,身后陡然一紧,长根倏地捅开穴口插进来了。 柳昭瞬间被巨大痛楚浇得无比请醒,失声尖叫:“好疼!!许致?!好痛啊!好痛!!” 他竟然第一下就把柳昭的哭腔撞出来了。 大根闻声猛窜,几乎像条雄壮毒蛇撕咬他下体,柳昭牙架打颤,腿根打颤,被许致抓住腿骨往上猛拽,穴口登时着这拉伸又扯开一些,小口连痛感都来不及传递,肉根已再埋入许多。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身后,许致目光紧锁在他脸上,却像刀锋刮过脸颊,柳昭痛苦求饶:“不要....许致.....疼....我好疼.....” “不疼,你里面热得很。” “不是...里面好涨....里面要烂了....你怎么不挤润滑.....你怎么不叫我起来....”柳昭被他撞得眼泪直掉,素白床单上晕染着片片小水圈,“我不想做....我现在不想做,你放开我....” 绿眸晦暗到可怕的地步,许致锁牢纤细双手,语气阴冷:“闭嘴。” 柳昭讶然缄口,他早意识到只要许致想干他,他就算什么也不说,光凭呼吸,许致也能跟吃了壮阳药那样被撩拨到发狂,有时候许致为了不让自己走到脱轨的道路上去,会压抑得格外阴沉,比如现在。 可柳昭那时痛苦得厉害,若连声音也无法宣泄,他觉得自己会死;但叫出来,他的下场比死更难受。 他干脆忍着,咬紧牙关,但身体也在抗议他的沉默,他只好连颤抖的嘴唇一块儿咬,鼻腔和胸膛里还残留些许悲怆。被迫打开身躯,体内外的开合都由不得他掌控,有人在这不可控上鞭笞他最脆弱的区域。许致一言不发地发泄,摧残他身体毫不留情——不管怎样,肉穴始终包容下了部分巨蟒,他的心里却无法接受自己正在被最信任的人强暴这个事实。 但他当时没想明白的是,自己的压抑反而会激怒许致,床铺如何柔软,对方的怀抱如何温暖,于他都是不见天日的处刑场。 直到许致开始撕咬他后颈,牙尖磨他腺体位置,他才从混乱里理出丝头绪。 苦于德尔曼没有这种特性,遇到许致前他又从没与谁有过长久的关系,柳昭听过易感期的说法,即alpha进行过标记后,如在一段时间内找不到信息素的作用对象——换言之,做爱对象,体内信息素淤积到一定程度,会在个体身上产生排斥反应——尽管这种反应微不足道——对大多数alpha来说,信息素的排斥反应几乎不会带来什么影响,但有极少数alpha对其敏感非常,且信息素积累的阙值也相对较低,他们的排斥反应会尤为明显——在他们得以正常发泄信息素之前的这段时间,医学上称之为易感期。 与omega单纯的发情不同,易感期更倾向于女性的生理期,区别仅在于alpha不会有任何生理负担,但处于这一时间段里的alpha们敏感、易怒,会出现安全感缺失、无端焦虑等情况,甚至暴躁,产生抑郁情绪,直至他的标记对象给予安抚。 柳昭心下算了算,他才开学没多久,许致的易感期间隔是不是有所缩减?仔细想来,无论在东阴严厉非常的阿召,还是自己初到首都时阴郁可怖的储君,甚至是在合众重逢后不时表现出的暴力倾向,许致的特殊体质早有端倪。 不怪许致,要怪就怪柳昭非要招惹他,睡过一次就需此生献出去偿还。像是拆弹专家路过草地,发现一枚炸弹,就没法再挪开腿,得亲力亲为,排一辈子雷。 柳昭想到这,只好噙着眼泪,不再奢望他能放开自己,而竭力忍着痛抬手,轻揽爱人后脑:“许致,轻点,求你轻点......我受不了这样.....” 小狼几乎想要揉碎他,兴许他仅仅想要离柳昭更近些,下手便和下腰同样用力。 “不要走。” “我不会....你让我躺着......我会让你全部进来的,你放手.....” 腿根阵阵酸麻,因肌肉缺少适当拉伸而遭遇了强硬对待,柳昭的身体开始循序抽筋,他在火海里艰难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许致是在下命令,而非请求。 他这时才迎来了今夜的最大恐惧。 “许致,你清醒点看看我.....听见我说话了吗?许致?” 没有回应,夜狼垂首时柳昭别开头,夜狼的吻因而落到他脖颈,但他不该庆幸,因为许致接下来的行径根本没有一点预兆——夜狼直接张嘴,猛地咬破他后颈,皮肤上登时鲜血直涌,夜狼又继而撕咬腺体——柳昭没有发情,外部标记毫无意义,但如果视柳昭的惨叫和悲泣为战利品,那他今夜大获全胜。 射精一结束柳昭就推开他,肉棒骤然脱离嫩膜,承受者的体感有多强烈尚未可知,他也没底气自尊到底,除非精液瞬间蒸发,不然他淫糜红肿的下体、吐露白浊的通红穴口,同时也是暂时无法自行闭合,看起来像是留恋插入者而颤颤抽缩的开口,都统统是与意志背道而驰的叛徒。 他甩开许致伸来的手掌,哭喊着要他滚。身后一片湿热,血液在他脊背上流淌时,夜狼似乎垂首舔舐过。 那只手在空气里滞留片刻,愤怒地将他拽过来。 柳昭毛骨悚然,手腕上的剧痛告诉他这场噩梦还未结束。“许致?!”他尖叫,“不要再来了!不要再——” 被按倒时,柳昭错觉肩膀断了一块儿骨头,他没有头绪地挥舞手脚,想逃下床,被人抓着脚踝拖回去,牢牢压下去。许致没做任何前戏,直接顶进他身体,此刻穴口的淫荡值得柳昭感谢,若无之前的承受,这一下绝对能把柳昭捅得下体猩红。 “许.....许致.....”他吃力伸手摸到开关,床头灯应声亮起,橙黄光线晕开夜色,床帐上的旖旎和残忍皆一时清晰,枕边的血迹也无比鲜艳,“你.....呜!.....不要.....我不要了....我真的....许致!” 这一回夜狼不再捕捉他脸上的回馈了,无论心意相隔多么遥远,两人的身体间再没什么余隙,甚至他没拿东西给柳昭垫腰,就这样非要他悬着半截腰杆接纳自己,自己还下压去紧搂他,玉白双腿不能被扳得更弯折了,才狠狠撞他、开凿他,大雨倾盆了淋湿他全身,信息素侵占每一处毛孔,还要去他脑后,尝他鲜血的滋味。 柳昭怎样看,都觉得夜色漆黑无边,绝望至极,在他的阴影下等待宣判死刑,全身无处不痛,渐渐麻木。就算他知道许致的凶狠是无意,但在这场来势汹汹的易感期里,许致的残暴前所未有。他无法想象自己能体谅,抑或还能对许致宽容,告诉他自己不痛苦、不在意,没有觉得这是一场灭顶的暴行。 可他确实那样做了,幸好他那样做了,他才知道如何关闭许致的暴躁模式。 他先说:「摸摸我」,许致没反应,他又恳求他:「许致,能不能至少抱着我做?」他当时没哭,泪痕还挂在脸上。墨绿火焰有一丝动摇,柳昭忍痛起身,乞求许致的亲吻。 原来只要能让许致知道自己仍需要他,许致便可以醒。当他捧住许致的脸,手指好如拂过一片水面,颊骨滚烫,而眼下冰凉,这张脸英俊得无可挑剔,在柳昭的凝视里流露脆弱情绪,便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他的。 许致最终是落着眼泪离开他的,他垂下手臂,手心里空无一物,凭空抓了抓,指节弯曲又松开,这是他自己的手,把柳昭掐得遍体红痕,纤细的脖颈和腿根处尤为明显。 他茫然望抬头,柳昭刚刚死里逃生,本能地想要躲避,只好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平和地告诉他没事,自己就是嗓子有点哑。 “不,不...我怎么.....我怎么这样对你?我只是想抱你,老婆,我只是.....” 看见柳昭展开双臂,夜狼静默须臾,才鼓起勇气接应,回抱时他竭力拥紧柳昭,然柳昭伤痕累累,纵使接触也疼。 柳昭强忍钝痛,安慰道:“没关系,许致,我知道的嘛,没事的啊.....” “对不起,我不懂怎么变成这样,我从没想过要对你像这样,老婆,对不起.....” 两人都双眼通红,柳昭揉着腰,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睛里一丁点怨恨也找不到,别人道歉,他却愧疚了。 他自责的落魄神色教柳昭心里犯愁,干脆接着吻他,许致仍然失神,被柳昭推倒,被骑在身下以博取注意。柳昭不剩多少力气,想独自主导一场性爱很难,好在许致及时撑稳了。 他小心翻身,柳昭落下时眉头紧了紧。许致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剂,很快,冰凉稠液就取代了暴戾阴茎,轻柔地填满伤痛凹陷。相对此前的炽热撞击,眼下的触感好如仙境,柳昭微微侧身,许致跪在他身后,手指借着润滑液,在粘稠湿润的肉缝里按揉,似乎想要抚平肉褶,安慰受惊的小穴,将爱意灌注到柳昭身体深处。 有了润滑,柳昭体内便软化许多,肢体像一块冰化成水那样不再僵硬,他悄然并拢双腿,腴肉因他有些急的动作轻晃,连臀瓣下的肥润内壁也尝试着裹夹手指。许致目光上移,不知晓柳昭已满脸涨红地瞧了他多久,柳昭张张嘴,许致明白他想要自己吻他。 怎么吻?是抱着,贴紧每一寸肌肤,扣合每一骨关节,两条蛇一样交缠消亡地吻;抑或仅仅触碰他嘴唇,漠视他白皙皮肤上小火中烧似的红晕、漠视他渴望爱抚的赤裸躯体,就算自己的小腹下方已膨胀近乎要爆炸,也绝不碰他身上任何一处? 许致选择了后者,将透明冰凉的粘液挤到柳昭菇头,柳昭急不可待地抹开液体,抚慰着自己的孤单前茎。 “许致....”他叫他,声音有些沙哑,但听着很舒服,使人心痒,“这样不够......” “老婆,再等等。”他的握住猫咪手指,许致更懂得怎么取悦这具身体。 “射不出.....许致....许致,我不疼了......” 他手腕扭动得快极了,眼眶里又水光闪烁,但不是因为疼,墨瞳这时才迟来了委屈苦恼:“许致.....能不能现在就进来?” 许致摆稳他下体,紧按着丰软臀腿,决心解救他。 龟头戳到穴位上的当时柳昭就射了,许致钳紧柳昭腰臀,射精时他抖得太猛,里面也缩得太急,不是要把自己甩出去,就是要许致当即缴械,不管那种结果,都会对他在床上固守的男子气概造成不小的打击。 柳昭没收获多少喘息机会,前面的白液似乎还没吐尽,许致一狠厉捣入他深处去了,“啪啪啪”地,扶着他的胯骨强行顶撞肉膜,他呻吟着反身抓他,抓手臂,抓腹肌,下体感受太强,柳昭无处纾解,恨不得指甲陷进许致的坚实肌肉里,那几处饱满鼓胀,柳昭看一眼就会产生生理反应。许致抱他起来,横举着他,整个屁股都端到许致大腿上去咬合茎身。 靠在许致怀里,他小腹收得剧烈,像在用子宫吞吐阴茎,抽插得腔道颤抖,他紧紧搂着许致,在等待受精,高潮时似乎他隐秘封闭的器官也在战栗。 彼时许思蔓刚上小学,没人知道柳昭一年后会再发情,生育是他禁止许致提起的话题,他同样抗拒的,还有去医院做相关检查,他害怕被告知自己永远也不能再怀孕,他该怎么办? “许致....我能不能晚点回去?”他悄悄问。 许致专心保持着自己在易感期的平衡,喘得像条公狗,喷着热气回他:当然,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我会安排的,别担心。 “那我...我能给你怀个小孩再走吗?” 对方停下动作,柳昭顿觉时间也为他俩凝滞那么一两分钟。 “你不用勉强。”许致回答。 柳昭似有所了然,没带情绪地“哦”了一声,脑袋放到大狼热浪叠起的胸膛上方搁着去了。 两人苟且完毕,许致抱他去洗漱,浴室里水汽氤氲,他的脸上亮晶晶,许致心痛,问是不是后面做的那回弄疼了他? 柳昭摇摇头,马上又点头,说是。 我的我的,我不该强迫你。许致忙不迭道歉,他内疚得似乎心脏都缩成个小铁块,沉沉坠在胸膛里。 回到床铺,他想小猫会生气,没料到小猫除了他的胸膛哪里也不去,他便和小猫紧紧挨着,直到日光越过两人,越过山丘,照拂寂寥大地。 许致的易感期像南方夏天的梅雨,断断续续,幸运的是再没有像第一天夜里那样恐怖了。 可无端施威本身已很惊悚,他们从会议的开幕式上回来,轿车路过商场,柳昭想起来给许思蔓带甜品,就找地方下了车,让许致先走,他买完东西自己打车。 当时许致翻着报告,嗯了一声,并未说太多话。 挑选蛋糕时柳昭心有不安,四处望了望,没发觉有什么异常,等排队结账到了他,柳昭掏手机调二维码,一张黑卡递到他和店员之间。 “刷卡。”许致用词简洁。 “不用啦,几十块的东西,我付....” 头顶刷地扫下来道冷光,柳昭乖乖闭嘴。 出了蛋糕店,许致牵着他往商场里继续走,柳昭回头看看越来越远的出口,试探问:要买什么东西? 许致摘下墨镜,柳昭对上他张扬浓眉下的冷空气,身后寒毛直立。 “.....现在就要吗?”他移开视线,盯着许致钳住自己的右手,开始思考逃跑路线。 男人冷冷问:“你很忙?” “不是不是,”他慌忙摆手,压低音量:“又没带油也没带套的....” 许致不以为然:“想那些干什么?” 他戴回墨镜,拉着柳昭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