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月(中)(高H;abo;公共场合: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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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许致!” “别动,别...叫你别动!” 墨镜飞到积满灰尘的楼梯上,柳昭被坠落声惊吓,僵在许致怀里真的不动了。 许致趁机拉下他的西裤,滚烫性器当即贴进光滑的小屁股里去。 柳昭反抗,被他大手按住盆骨往里压,越忸怩越贴合,像是连为一体了,等许致松开嘴,留给满脸潮红的柳昭一点残喘之机,他已几近瘫软,胸膛一起一伏地喘着气,许致扯乱衣领伸进去乱摸,两粒花尖都精神挺立,恭候爱抚多时。 “别叫,没人来的。” 柳昭便咬住嘴唇,许致拍拍雪白臀瓣,里面才被沾满口水的手指玷污过一番,身后人信心满满。 柳昭听话地抬高屁股,感到坚硬龟头在穴口试探,许致的皮带扣的锋利边角刮过臀根,楼梯间冷风嗖嗖,他一下紧张起来。 阴茎不慎错过最佳的进入角度,许致握住长茎拍打雪肉的凹陷处,凹陷依然只张开手指那么宽的小口,好在柳昭的恐惧是他快感的来源,他便耐着性子,放松对这边阵地的注意,抱过小猫上身,亲昵地咬他嘴唇。 吻到后程,柳昭情不自禁扭动下身,许致抓住他腿间的小鸟时,他感到拘谨,难堪地推了推许致手臂,但那没什么用,呻吟很快变得十分急促了。 “不行,不准在这里进来...唔唔....” “嘘——”许致托高小屁股,扶准壮硕阴茎,推进去时,柳昭的眉头也痛苦地挤到一块儿。 他引导柳昭抓稳楼梯扶手,调整下半身高度,保持穴口和自己的根茎在同一水平线上,柳昭踮踮着脚,顺从照做。 “这不是挺顺利的?”肉刃在狭窄臀骨的空隙中坚定前进,许致猛一顶腰,听见柳昭朝着空荡台阶发出声尖叫,“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屁股不用挤油的时候可不少。” “...不要...我想、想在床上....” 许致专注于把他的臀瓣再挤开些、下体入口再撑宽些,脱口而出:“你在外面更兴奋。” “不是、不是这个.....许致....许...啊!” “嘎吱——”楼上某层传来推开防火隔离门的响声,从门里涌来的脚步声混乱交叠,惊动了楼下偷欢的这对有情人。 怀里的乖兔子瞬间变成小僵尸,下身陡然缩拢,两瓣屁股绷得死紧,许致只觉得自己的肉肢似乎得融化在柳昭体内,才能在他的狭缝里留存。 “不怕,这里的门封死了,他们不会下来的。”他安慰道,慢抚小兔子肩膀,以防他出声,腰下的动作同样慢了。 虽然慢,但插入深度却有增无减,挤压得也很沉重,柳昭带着鼻音低喘,伸手来摸他手臂,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小臂肌肉上七七八八的抓痕,秘书疑心他遭野猫挠伤,要安排他打破伤风针。 他拒绝,说是家猫挠的,很干净的家猫。 许致预测得很准,脚步声消失于二人所在位置的上一层,大门在一声巨响里关闭。许致揽着人前胸玩弄,把柳昭压得直不起身,除了默默承受下体的索取、贯穿,以及压抑自己的呼救声——姑且叫做呼救声,柳昭那天傍晚什么也没干,思绪却万千。 许致射完,意犹未尽,仍堵在他体内不出来,这段时间他得到满足前后的态度截然不同。他在台阶上坐下,柳昭坐着的是他整洁的裤腿。两人靠着,也不说话,许致正享受情欲,拨出阴茎时听到柳昭轻声吟叫。 他满心欢喜,抱着自家乖媳妇蹭了又蹭,问他开不开心? 柳昭背对他蜷腿坐着,抬起胳膊抹了抹脸。 许致当即将人转过来,撞见他眼睛也红,鼻头也红,闪躲着许致目光时还有眼泪朝下砸。 “是不是太痛了?”柳昭的反应与他的预想截然不同,许致动作紧张又慌乱,笨拙地给他擦眼泪,结果几下把柳昭眼角抹得又肿又红,看着更使人心疼了。 柳昭挡住他的手,摇摇头,扶着墙壁试图起身。 他勉强站稳,说回去吧。但颜色浑浊的液体却顺着他腿根直淌,许致解下领带,焦急擦拭他身体,胸膛里惴惴不安,他问他:“哪里不舒服?” 柳昭无言,许致无措,固执地与他的沉默对峙,过了半晌,才听见柳昭开口: “我很好,只是...只是觉得....” 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太殷切,他不禁停下来细想到底该不该告诉他,柳昭暗自缓了口气,还是决定坦白: “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像你刚见着的样子?” 许致一脸茫然。 “如果你觉得像....我在改了,我尽力改了,如果不像....你能不能别像我在合众的时候.....我到处找人睡觉的时候那样对我?”——只要给钱,他什么都干,在哪里都可以干,人人都爱摸他身体,但没有人愿意触及内心——原来柳昭指的是他遇到许致之前的放纵行径。 许致哑口无言,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男孩从没再回想过柳昭的过去——若想起来了,他也没思考过那会带来什么影响。 他未曾知道柳昭有这样在意过去:“我没有,老婆,我不是很早告诉过你,那些事情都.....” 仰头看着柳昭的眼睛,他忘却了该怎么发声。他伸出手,仿佛要接住什么似的,而真的有东西落下来。 “对不起,”许致胸里阵阵发紧,“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如果你不想,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他试着去牵柳昭垂在身边的手,轻轻晃了晃柳昭。 “老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发问。柳昭别扭地摇了摇头,他总喜欢否定、拒绝,好想他生来的使命就是逃避。 得不到原谅,许致只好悲伤地给他穿着衣服,被自己一件件剥下来的衣服,一层层裹住柳昭心灵的洋葱皮。收拾好后,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我们回家吧?” 柳昭点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捏捏爱人手心。对不起。他轻声重复。 没事了。柳昭回答。 可惜易感期不会从他身体里跳出来道歉,柳昭日复一日在他的怒火下屈服,每回看着许致从自己身上下去,气喘吁吁地倒在自己身边,开始会道歉,后来什么也不说,只环着自己流眼泪。 每回柳昭都期盼这份拥抱终结一切,而等隔天许致下班回来,一言不发坐着,脸色阴晴不定,拒绝沟通。柳昭触了几次礁,积攒了满肚子火气,饭也没心思吃,筷子一撂,找女儿暖心窝去了。 许思蔓是这段时间里唯一最高兴的人,早上起来发现妈妈还在家里,下午回家看见妈妈站在门廊等她,嘴都要给她咧歪,她每天都得问:“妈妈是不是不回去了?” “要回的哦,”柳昭给她端牛奶,他每天都得告诉她:“但是可以多陪蔓蔓几天。” 小女孩咯咯咯地笑,她欢喜,跳上沙发,搂着妈妈要“香香”,柳昭啄了啄她粉红小脸,听见她又问:“妈妈是因为蔓蔓才留下的吗?” 柳昭捏着女儿鼻尖,这鼻梁骨简直像是德尔曼亲自给她雕刻的,望见她就好像知晓了德尔曼五岁时是什么模样:“没错,蔓蔓真聪明。” 这时女孩儿突然抬高脑袋:“爸爸,你去哪儿?” 柳昭诧异地回头,不慎扯开了一点后颈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而许致穿戴整齐,他一有岁月与阅历的加持,西装套在他身上就越发迷人,可是准备迷谁呢?显然许致是要准备出门。 公孔雀!柳昭不服气,暗骂。 他走过来,在沙发靠背边上弯腰,温柔地亲吻许思蔓额头——柳昭躲开了,但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得到一个离别的吻。 “爸爸去加会儿班,蔓蔓早点睡,不用等爸爸了。” 有话不能直接说?少拿蔓蔓当枪靶子,柳昭将女儿小脑袋朝怀里一埋,不让她看爸爸了。 他听到仆人要为许致整理领带,许致说不用管了,随后,关门声从门厅一路响到大客厅。 柳昭带许思蔓睡觉,抱着小孩躺到半夜,还觉得胸闷气短,索性下床穿衣服出了门,他不想叫醒司机,也不愿意开车,他同守夜班的小声讲他去花园散步,不用跟来,却打着手电一路走过门前草坪,走到大铁门门口,门卫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请他进岗亭坐坐,他们打内路电话叫人陪他,他摆摆手,说自己只是睡不着,想出去散散心,不必大动干戈。边说着边挪脚,趁机一跃,就窜到铁栅栏外边去了。 许致正开车返程,再一个弯道就能望见自家府邸的了望塔,拐弯时车灯一晃,晃出个面色惨白的人影,吓得他一激灵猛打方向,尖锐的轮胎擦地声把瞌睡虫统统赶走了。 轿车继而前行,离大铁门越来越近,离弯道越来越远。红外仪器识别出他的车牌,大门缓缓开启了,他才幡然醒悟,再度调转方向去追人。人影虽然脚步轻快,但总比车慢,许致开到他边上按喇叭,柳昭没理,梗着脖子往前走,许致只好在他前面熄了火,等他路过。 片刻后,柳昭已转身又走了一大截,许致赶紧下车去追人,一面跑一面叫:“老婆....老婆!” 柳昭仍然走,头也不回,他留给丈夫的背影似乎也在警告:我很生气。 许致动作很快,他脚上皮鞋落地的声音并不非常响,动静如豹子追逐羚羊。但当他靠近时,柳昭觉得自己是小行星撞地球里那颗无辜地球;而被他狠狠拽回去,失去重心和身体控制权后,柳昭又发现自己才是那颗自取灭亡的流星。 “你去哪里?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穿这么少,不好好睡觉跑出来梦游?” 柳昭正在气头上,被许致一连几句吼懵了,等回过神来,脑子里一下子也点燃了引线:“几点钟?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你怎么还回来?!你还知道要回来?” 远处门卫室朝他们的位置扬了扬灯光,许致沉下脸,拉着柳昭往车边走。 柳昭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这人从不阻止信息素对自己的侵犯,柳昭叫他放手,叫他滚,他置若罔闻,柳昭抬脚踹他,可许致步子迈得宽,又急着拖走他,柳昭这虚晃一脚便踹空了。 许致急忙拉他,他心里又疼又急,用力也没要紧轻重,反遭柳昭抽回手,不屑地甩开他。 许致这时搞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想到柳昭不懂自我珍惜,没忍住火气:“不走是吧?我陪你,我怕什么?我着急什么?摔断腿的又不是我!” 他将就昂贵西裤,像个乱发脾气的小孩那样,赌气在柏油路面上盘腿坐下。他只坐着,什么也不干,柳昭没来由也想拔腿跑路,这想法似乎被看透了,许致蛮横扯过他一截脚踝,明明听见他因伤口的牵扯而呻吟,他却看起来满不在乎:不让碰?我非要! 他语气太重,下手也重,柳昭似乎在发抖,不敢与他对视,盯着他衣襟旁凌乱的领带,也不说话了。 好像在哭。 许致叹气,觉得自己实在愚蠢,甚至有点可悲,遂弯腰将手臂伸到他膝盖下面、脊背后面,稳稳地抱着人起身,柳昭受伤的小腿垂在他臂旁晃了晃,没挣扎,也不反抗。 放柳昭在后座上躺好,许致拉高他的裤腿,布料不及防擦过伤口,柳昭咬牙攥紧五指,座椅上皮革在他指下嘎吱发响。许致打开后座灯,托着猫腿仔细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只要后续处理得当,连疤也不会留下。 仅仅是许致的吐息掠过伤口,柳昭也露出痛苦的表情,这里没有树林,他却像头被毒箭射中的母鹿,悔意笼罩着许致心脏,道歉的话语刚到嘴边,柳昭先开了口: “我自己摔倒的,和你没有关系。” 许致情绪低落:“对不起,我太不顾及你了,最近我脾气不好,都是我.....” 血液正环绕着小腿肚静静流淌,他突然不说话了——他低下脑袋,嘴唇碰了碰柳昭鲜血直流的地方,而后伸出舌头,有些迷乱地亲吻他肌肤。 柳昭倒吸冷气:“疼!” 不想他膝下饿狼竟然张嘴,拿粗糙舌苔覆住整片伤口,缓慢地吮吸起来。 “许致?!”他仓皇收腿,“你加班加傻了?” “你这血里有味道。”许致一本正经。 柳昭不解其意:“什么味道?” 傻子抬头,绿眸仿佛会在夜里发暗光,像狼。糟了,柳昭心里一咯噔:许致又要发疯。 “这里,”他手指伸到柳昭脑后,内心升腾的不安感使颈椎僵直,许致点了点旧伤口,“这里的气味。” 绿光逼近,恐惧驱使柳昭张开腿让他贴身,他解开腰扣,利索地抽下皮带。 柳昭的抵抗徒劳无功,但也要维护自尊:“....你干什么?” 许致将皮带从中弯折,卡上首尾铜扣,这便是一节略宽的皮鞭,且韧性极佳。在柳昭惊恐的注视下,这条临时制作品被交到他手里。 “如果这次还疼,就打我。”他目光熠熠,柳昭解读出言下之意:就算自己真的打了,他也不会停。 炽热手掌落到他大腿上,指腹似有意、也若无意地刮过内侧。许致按稳他的颤栗腿骨。 “现在...我要干你脑子里希望我干的事。” 柳昭很快明白,他的恐惧之源是即将降临的吻。许致以浓烈的铁锈味侵犯他口腔,撕咬他嘴唇,使他错觉自己被拉开双腿时股间流淌着经血,女性才有的经血,温热腥红,带着私处的淤,裹挟血块和腐烂的肉,他生产时淌出来的血也与经血相同,而当许致进入他身体,把他腹部以下灼烧成滚烫混乱的灰烬,他又错觉自己正经历一场剥离灵魂的痛经。 他在他臂弯里小声尖叫:“许致...腿....腿疼....许致...” 男人遂抬高他腿根,也没法抬太高,轿车顶篷稍低,许致便将两条细腿搭上宽肩,其额上的碎发在眼前摇来晃去,他揽发的动作略显急躁。但很快就确定没什么东西再能阻挡他奸淫心上人了,许致眉头深锁,抓稳腿骨上完好的部位继续冲撞,若他不抓稳,柳昭没什么力气、却停不下颤抖的双腿会往两旁倒。 “别动,”他提点身下人,“你没骨头吗?” 柳昭抓紧那截无处施展的皮带,吃力搂着男人,咬牙自我消化。许致太着急,抽插得快而捅得并不非常深,不戳重点,也吝啬分享欢愉,柳昭的感受要差许多,他在床上从不情愿吃亏(当然这情愿没什么用),便色欲熏心,试着挥手扬了一鞭。 皮带飞掠男人大腿,柳昭股间的动静为之一停,他硬着头皮不言不语,沉默里响起第二声抽打。压在身上的躯体似乎抖了抖,身下的反应更甚,穴口一下给堵严了,柳昭不由得闷哼,许致听话地靠近他,将脑袋搁在他脸前。 柳昭心里害怕得要命,但眼看着面前这两颗碧绿宝钻,华光璀璨,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第三鞭落在野兽的背上,许致呼吸沉重,柳昭仰头叩住,皮带从他坚实的后肩收回前胸,柳昭揽着他,一面尝他舌尖滋味,一面指引皮带溜进衣领内,边缘刮过雄垒尖端。他抬眸看,许致神色混乱得快发疯,想必已经达到某一种临界点上了,柳昭却握紧皮带抵住他线条深邃的腹部,腰下鼓胀着的几处青筋,看着有些骇人,却难让柳昭移开目光。 他手臂发力,故意将许致推离身体。雄壮阴茎带着其不堪平整的表面,缓缓刮出小穴,肉瓣依依不舍地收束着,故而直到他完全脱离前的半秒,柳昭音调高昂的呻吟都没有降低的迹象。 许致想顶回去,皮鞭当即扫到他腹下,甚至说不出到底是否刻意,在他红肿可怖的巨大性器表面轻轻擦拭。许致一动也不动,眼睁睁看见擦过他炙热阴茎的皮带在柳昭手里变得极柔极软,被柳昭捂进身下,刮磨肉穴小口。 夜狼一把夺走皮带,不由分说扔出车外,柳昭屁股被他一抱,肉棒这次的进入更紧密、更深刻,在他捅到无可再前进的地步,然后猛烈撞击,柳昭放声尖叫,叫得像在哭,他不顾柳昭腿上伤口,翻过人去压着他侵犯,肥美丰肉被手指挤压着,柳昭的反应更强烈,在高级皮革上挠出许多刮痕。 他们没关车门的,许致急躁俯身,柳昭抬不起头来,没法让他亲吻,他只好在他耳边嘘声,像哄小孩睡觉,也像哄小孩尿尿——柳昭尿尿时许致让他别叫,让他小声,可他撞得那么凶那么重,全身力量都放在柳昭身上了,柳昭怎么能忍得住。 “不....许致、许致,嗯.....不要....不要这么快.....许...嗯.....哈啊....” 许致闻言便停下来,但依然压着柳昭手腕,沉重而缓慢地提顶肉穴,他腰身紧绷,难以自控地痉挛着往后靠,被按着后入时他常常如此,像是身体里按了机关,阴茎一触,他骨架自然会动,许致干脆捞人起来,捞在怀里抱着射精。 他连裤子都没脱,柳昭却被扒个精光,也没本事再推开他,无力躺着,气喘得厉害。许致把他上身扳到自己面前,看他袒露凄美身骨,从因身体弯曲,而略显孱弱的锁骨——许致一吹,那片就泛起红潮——再经过纤细脖颈,到他无意识微张的殷红嘴唇,都能听得见潮水声轻轻浊浊。 他伸手碰上一碰,柳昭就条件反射地沉沉呜咽起来,像个精美的白瓷玩偶在自我保护,抱着自己破损的关节哭泣。 许致看着他的狼藉,内心复杂,举起他来啃吻,落网的母鹿在许致怀中叫唤,被许致塞满一屁股子孙,屁眼也被搓得又肿又红,母鹿难过得啜泣,胸膛一抖一抖,被许致摁稳了嘬乳头。 汽车重新发动,一路驶入大门,开回车库,柳昭是怎么被他抱进车里的,就是怎么被他抱出去的,此后两人都再没有开着这张车出席公共场合。 药上得细心,伤口的清理也相当到位,许致的从军背景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作用,但他将柳昭扑进床铺,再度架起柳昭双腿时,他的态度又恢复以往。 前半夜的睡意终于在后半夜姗姗来迟,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不让他好好睡觉。疲惫母体内仍然粘稠、温暖,对上一次性爱的保留使甬道里混沌异常,燥热又敏感。发疯的许致忘了许多取悦他的技巧,可破坏他身体的粗莽徒增许多倍。他反身被许致抱到腿上插入,被钳着双手,再失控地栽下去,他叫许致停下,没人听,他骗他说伤口疼,许致便抬高他的腿,肉棒捅得更深,外抽时像是要把他整个下体都搅出去了,他只好哭,这才动摇了许致,因为许致喜欢边看他流眼泪边插他,边贯穿而叫他流更多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