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放荡受找贵族帅哥撒娇求摘环)
兰庭月回到花神住所后,已经好几天不曾出门。 他称病,一直缩在床上不肯见人。 被两个凡人这样淫虐玩弄也就罢了,打得红肿发烫的臀尖也算了,毕竟花神比常人修复快得多。可是,可是…… 那两个人嵌在他花蒂上的银环,居然取不下来! 这叫他哪里敢再出门?不说出门,哪怕是走几步,都是钻心的疼痒,水晶坠子拉扯着花蒂,情欲也被拉扯出来。他哪怕是下床吃个饭的工夫,淫水都能沁一小摊在椅子上。折磨得他茶饭不思,连亵裤都不敢穿。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找人来帮忙。可这么隐秘的地方,这样丢人的事情,他怎么能随便让人知道?再说了,找的人也得有点本领,才能把那银环拿下来。 思前想后,他心里有了个人选。只是这人性情高傲,脾气诡谲,平时他觉得这人瞧不起自己,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实在有点怕他,故恨不得走路绕着走。眼下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给他递了封短笺,隐晦地写了自己的请求后,邀他过门一叙。 兰庭月忐忑不安地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收到了回函,里面只有短短几个字: “你自己过来。” 兰庭月欲哭无泪,他住的其实离这人宅邸并不算远,但对于此刻寸步难行的他来说,实在是一场不小的折磨。 然而没有办法,这人讲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这回能愿意帮自己,已经是格外的恩惠。兰庭月只好在衣柜里找了件厚重又直到脚踝的深色长袍穿上,扶着墙,慢慢走出院门。 银环和桃花坠子不断摩擦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走了没几步,花穴就开始淫水泛滥。他走走停停,只觉得一包温热的黏液慢慢从花穴滑出来,一路顺着大腿、小腿淌下,在地面留下了一小汪湿痕。情欲混杂着疼痛羞耻,冲撞得兰庭月腰肢酸软,双腿也抖得厉害,竟然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他扶着一棵花树坐在路边大石上,感觉淫水又涌了一汪出来,恐怕身下石头上都要留下水渍。 这哪里还像个人?简直是随地撒尿的野狗一般。 兰庭月被情欲折磨得厉害,又实在苦于桃花坠子带来的难以言说的羞耻感。那日被二人淫虐折磨的委屈、懊悔和恐惧此刻一起涌上心头,他鼻子一酸,竟然就在这里呜咽着哭起来。 哭了有一会儿,听见后面有人问道:“你在这哭什么呢?” 转头一看,竟然就是他辛辛苦苦也要去找的,他寄予厚望能帮他解脱困境的石榴花神,段炎。 段炎身穿流彩飞花蹙金翚翟袆衣,脚蹬一双石青镶金边皮靴,腰间系一条五色流苏宫绦,衬得他本就凌厉美艳的容貌越发精致,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他低头看着兰庭月乱七八糟,可怜兮兮的样子,皱眉道:“你是那个给我递信的?” 兰庭月点点头,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下来。他看了一圈,见四周没人,便小声把自己的情况跟段炎讲了一通。 他哭得嗓子沙哑,讲得也不太清楚。段炎倒是很有耐心,蹙眉听了一会儿,问道:“你是说,有两个凡人,知道我们花神和撷芳庙的许多秘辛。你去找其中一个的时候,被他们不知道怎么迷晕了,他们还给你穿了环。你找我,就是想求我把环帮你取下来?” 兰庭月听段炎几句话就理清了这一团乱麻,又是欣喜又是庆幸:“是……求求石榴花神大人,帮帮我吧,求求您了。” 段炎颔首道:“可以。我不是让你到我那里去?你现在又坐在这里干什么?” 兰庭月翕动了几下嘴唇,还是红着脸说道:“那银环磨得我……一直流水,流个不停。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段炎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要笑,又像是有点无奈。 兰庭月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段炎微微叹了口气,忽然把兰庭月拦腰抱起来。 兰庭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紧紧搂住段炎脖子。后者不满道:“你松手,不要抱那么紧,掉不下来。” 兰庭月唯唯诺诺地松了手,只抓着段炎胸口的衣服,任凭段炎一路把他抱去宅邸。 这一路下来,不知多少花神童子看见段炎抱着他。段炎在花神里的威信相当之高,故兰庭月心里虽有些紧张,更多还是得意。觉得自己在两个凡人那里丢的面子,现在又找回来了。 段炎一眼看出来兰庭月在想什么,只是他懒得同他计较,也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 到了段炎府里,段炎抱着他进了空房间,把他放在床上,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兰庭月干脆地把长袍一褪,露出赤裸身体来。他那一对奶生得的确浑圆好看,饶是段炎,也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兰庭月毫不在乎,他想段炎捏他,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 他两腿大张,露出花穴处的银环和坠子来。 段炎洗干净手,伸手碰了一下坠子,兰庭月立刻一个颤抖,花穴里涌出一小股清液。 段炎抬头看他一眼:“你够淫荡的。这都能爽到?” 兰庭月想这话无论怎么接,都只能显得更淫乱。他只好冲段炎笑笑。 好在段炎也不是存心羞辱,他仔细看了一圈银环和坠子,道:“倒是能拿下来,但我看你挺爽的,你真要拿下来吗?” 兰庭月听到能拿下来,早一迭声地央求他帮自己拿掉。又听到后面半句,脸上泛起一点红:“还是要拿的……” 段炎没说什么,在橱柜里找了找,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兰庭月。 “你先涂着,等消肿了才能拿下来。” 兰庭月的表情立刻变得很丧气:“不能现在就拿么?” 段炎笑了笑:“不能。你可以趁这几天先爽爽。” “石榴花神大人……”兰庭月可怜兮兮地哀求,“我真是难受死了……”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法,谁教你这么叫我的?”段炎皱眉,“就叫段炎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兰庭月被他凶了一通,也不敢求他帮自己早点摘银环,便不敢再说话。 倒是段炎,端详了他一会儿后,道:“你这几天就住我这里好了。哥哥最近不在,我自己嫌闷得慌。”停了停,又道:“你再把那两个凡人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 兰庭月便将严明雪如何去伺候楚晋,自己如何引诱楚晋供奉,两人如何作弄自己,又逼问了些什么,事无巨细地讲了出来。 说道楚晋逼问他时,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他还问我,认不认识芙蓉花神。” 段炎脸色一变,追问道:“他原话怎么说的?你怎么回他的?” 兰庭月道:“他先是问我司芙蓉花的是谁,我想芙蓉花神的事,在咱们这里是一等的禁忌,平时从不许别人提,怎么会有外人知道呢?便说我不认识什么芙蓉花神。他说芙蓉这样有名的花,怎么会没人来掌管?我只好装傻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其他庙里供奉吧,我只认识撷芳庙里的花神,总之没有他。” 段炎点头道:“你倒还挺乖觉的。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同别人讲过?” 兰庭月忙摇头:“我今天是第一次和你讲。” 段炎歪头,似有些怀疑:“如此重大的事情,你回来后,竟然不跟上面说么?” 兰庭月陪笑道:“这……我这不是受了惊吓,今天才想明白前前后后是怎么一回事,想明白了,就赶快来讲给你听了。” 段炎笑而不语,知道兰庭月若是要把此事上报,必定也得把他如何引诱楚晋又如何被亵玩淫虐一事讲出来。他大概是怕到时候传出去,落为笑柄,才瞒下不报。眼下被自己问起来,倒说得好听。 但他懒得戳破兰庭月的小伎俩,只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再跟别人说了。我倒要去看看,这两个凡人有多大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