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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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一步了,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解雨臣拿出手机按下了录像的按钮,对霍道夫道:“告诉杨好,将你们偷抢拐骗的东西都交出来,主动承认错误。我放你回去。” 霍道夫轻轻地笑了一声,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解雨臣,道:“杀人不诛心,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霍道夫,以前没觉得你那么天真。”解雨臣看了一眼黑瞎子,黑瞎子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他知道解雨臣的意思。他们这种人对人体的构造很清楚,这些年在道上行动也抓过不少的叛徒,刑讯逼供的手段越厉害的人做起来越厉害,他们很清楚怎么用有限的条件给人体制造出最大的痛苦。 “我把你折磨到奄奄一息拍下来给杨好看,你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解雨臣示意黑瞎子动手,刘丧却拉住了黑瞎子,道:“等一下。” 黑瞎子、解雨臣还有霍道夫三个人的目光此时齐齐转在了刘丧身上,刘丧深吸一口气,道:“不必那么麻烦,两分钟就能结束的事情,你们这么搞至少得半个小时。” 解雨臣看着刘丧没说话,刘丧却在此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纹着蛟龙翅膀的半身,他让解雨臣打开录像,然后走到霍道夫身旁,轻轻环住霍道夫的肩膀,将下巴抵在霍道夫耳边,道:“杨好,我已经采集了霍道夫的阳气,如果你不想他被我吸干……把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吐出来,向整个行业道歉。否则,不出五天,霍道夫便会变成垂垂老人。”刘丧粗暴地揪起霍道夫的头发,道:“你喜欢他,爱慕他,但对我来说他不过是一个采补的工具,我可不会心疼。”说到这里,刘丧抬起了霍道夫的下巴,亲了上去。霍道夫一怔,不客气地将刘丧的嘴唇咬出血来。 解雨臣脸色微变,他掐断了录像,刘丧也在此时站起身重新穿上了衣服,没什么反应的舔着唇上的血。霍道夫的嘴里还残存着刘丧的余温,他看着刘丧的眼神带着浓浓地自嘲,道:“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在他们面前这么保护我了。” 刘丧没有答话,对解雨臣道:“我开蓝牙,你把录像传给我,我去山下传给杨好。” 解雨臣神色有些晦暗,不过他清楚刘丧刚才录制的视频虽然温和但确实效率会很高。只要这个视频发到杨好手上,他就不可能坐得住。 “喂,你这视频传出去,你的妖精名声可真就坐实了。”黑瞎子提醒了他一句,刘丧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关系,用这种方式要少很多麻烦,不是吗?” 确实,就这段视频交到杨好手上,报警警方都不会受理。至少采集阳气在普众概念中就是聊斋志异,而且刘丧除了亲吻霍道夫什么都没做,要说罪名连侮辱罪都算不上。 解雨臣将视频传给刘丧后,刘丧就离开了墓室。在陈抟墓里,对已经半觉醒的黑瞎子来说幻觉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虚假真实的破绽,这里对他们而言反倒最为安全。 解雨臣走到霍道夫身旁,一记手刀打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竟然拿出了之前在村里的土烟点燃吸了一口。粗糙浓烈的烟味并不算多好,但解雨臣却是结结实实地抽了两口。 “这种土烟都能入嘴,那你后悔了吗?”黑瞎子抱着双臂,道:“折磨一个人,如果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快乐那无可厚非。但如果折磨一个人,你自己都已经不舒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解雨臣笑了笑,掐灭了土烟,道:“那你呢?之前有个哑女对你示爱,你说女人太柔弱了,不会选择和那样的菟丝花共度一生,那刘丧呢?你觉得他弱吗?” “暂时性喜欢,其实他还是弱。”黑瞎子想了一会儿,幽绿的眼睛里出现了淡淡的暖意,“不过你要真的喜欢一个人不会在意他弱不弱,所有曾经的择偶条件都成了狗屁。” 解雨臣有好一阵没有说话,直到黑瞎子问他,道:“你要是后悔共享刘丧的话,我可以继续用陈抟墓里的丹药压制血脉的苏醒。” “我才不做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事。”解雨臣笑了一声,黑瞎子叹了口气,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的情蛊解除么?” “谁解?你吗?”解雨臣看向墓道更深处,道:“当时他能毫不犹豫地给我解开情蛊,是因为他并不爱我,也就不会在意解开情蛊后,我有多恨他,他只是想要偿还那份愧疚。可对我而言,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人把他的情蛊解开的,我爱他,也恨他。” “那你打算折磨他一辈子?”黑瞎子好奇地挑起了眉头,道:“不会腻么?” “腻了再说。”解雨臣扬起嘴角,悠然地吹了一段戏曲旋律的口哨,道:“这段调子好听么?” “唔。”黑瞎子应了一声,道:“不错,不过我没听过。你自己写的?” “嗯。”解雨臣点头,道:“本来是想作一曲送给吴邪的,现在这调子只能自己哼着玩了。” “那你怎么不尝试送给刘丧?”黑瞎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解雨臣看了眼过道上的霍道夫,道:“他不配。” 黑瞎子侧着头想了想,他几十年前在德国流洋学音乐的时候,也试过自己作曲,随便作简单,但要作出一首有灵魂的曲子却很难。这么多年,他也没想过给谁作曲,解雨臣放弃为吴邪作曲其实相当于是放弃了对吴邪的那份感情,都是因为刘丧。但解雨臣对刘丧抱着十足的恨意,这样也导致他无法将对吴邪的那份带着克制隐忍和积极的感情转移到刘丧身上,如他所言刘丧不配。 黑瞎子无法评判解雨臣的对错,毕竟他自己都需要刘丧这只半雌虫不定期的安抚,而这只半雌虫目前只听解雨臣的话,他道:“那你介意我对他好么?” “随你,反正你对他再好,也驻进不了他心里。”解雨臣冷笑了一声,从前的他,现在的霍道夫,都是如此。 “不,我只是单纯的想对他好。不然觉得这么欺负他,怪不好意思。”黑瞎子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又笑了笑,道:“话说这些年,我还真就只睡过他。这小菟丝花有的时候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