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滴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噗哧,噗哧,男女一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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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的清泉,愈积愈满,即将喷发。 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彷佛也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 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皮鞋中踮起的双脚。肉体的撞击和摩擦,心灵的遐思与臆 想。杰克完全失去了自控,眼前,一会儿是褪到膝下的灰色制服套裙,一会儿是 卷在腰间的白色碎花连衣裙。雅琴,袁芳,袁芳,雅琴,谁更风流?谁更销魂? 不好说,最好再干雅琴几次,还要用不同的姿势,才能比较。 杰克疯狂地冲刺着,好像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攀登一座高峰。天渐渐亮了,而 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力攀登着,终於冲上了巅峰。伴随着一轮红日喷薄而 出,胯下的女秘书大叫一声,然后双目紧闭,两颊潮红,不住地喘息,颤抖。 暑假中的校园,是都市里的桃源仙境,安静,幽雅,与世无争。清爽的微风, 掀开窗帘的一角,送来小鸟欢快的叫声。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飞快地套动 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於,射了。一道白色的弧线,从吴彬的手中划出, 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万水千山,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五章)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沈芸的预测 准极了,杰克接到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倒安慰大家,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让他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 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圣诞节前的机票早就没有了,徐倩帮他弄了张 十二月二十五号的票。有人说雅琴要扶正了,也有人说总部会另派人来,对於这 些传言,雅琴都是付之一笑。 北京的冬天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就是腊月了。一个星期天的晚上,西北风一 阵紧似一阵。妞妞玩了一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早早地睡了。雅琴洗过澡,换上 白色的睡裙,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这时,门铃急促地响起来。雅琴从 猫眼望出去,是杰克。 「杰克,这么晚了,有急事吗?」 「有,很急!」 雅琴怕吵醒孩子,也怕吵着邻居,她披上一件衬衫,打开了大门。 此时此刻,地球的另一端,佛吉尼亚州的黑堡城,正是阳光明媚的初冬。学 校边上的一家广东餐馆里,一群中国人正聚在一起吃早茶。这些人大多是中年人, 也有几个年轻的,都是博士生或博士后,高科技人才。 坐在首座的是文若,也就是雅琴的丈夫。今天是他请客,因为三喜临门:一, 顺利毕业了;二,移民纸下来了;三,找到工作了,是教授推荐的,加拿大卡尔 加利一家石油公司,做输油管线探伤。 文若的情绪很高,不住地左右招呼着:「来,来,来,吃菜,吃菜,今儿个 豆腐炖肉,管够!」 「老文,够意思,你丫真顺,吃喝不愁了!老哥我,没出息,两期博士后了, 还他妈找不到工作,没绿卡,老婆探亲,三次拒签,这叫他妈什么事儿!」一个 秃顶的老家伙忿忿不平地说。 「唉,别这么丧气,熬吧,熬出头,什么都有了。」文若安慰着老博士后, 「老婆嘛,早晚得过来,人权嘛!就怕到时候老兄你发达了,当陈世美,娶洋妞 儿!」 「老文,你真会说话!老哥我六四就出国了,眼瞅着咱国女,大姑娘小媳妇, 一个个上了洋人的床。」老博士后摇摇头,啃了口凤爪,叹口气,说,「国人娶 洋妞儿的,还真少见!」 「操,咱国人少了哪样东西?不就是穷吗?等老子发达了,也要开洋荤。」 一个不秃顶的小家伙忿忿地说,「洋妞儿怎么啦?我拿钱砸死丫挺的!」 「雅琴,我有一个坏消息,总部决定再派一个经理来。」杰克接过雅琴递上 来的一杯水,「那个家伙我熟,也是我们学校工商行政管理硕士班出来的。有些 话公司里不好讲,所以我到家里来给你透个底,那家伙人品很有问题!雅琴,别 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说,还有比杰克人品更坏的吗?告诉你,有, 而且还是你们自己人!」 杰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雅琴听着,只觉得寒气逼人。她拉紧衣服,眉头不 由得皱了起来。那家伙名叫王彼得,原名王跃进,当过知青,七八级老三届,学 生时就入了党。八五年公派美国进修,赖到六四之后拿了血卡,就是特批的那拨 儿绿卡。他老婆到美国不久就跑了,於是他托人在国内徵婚,号称有房有车,搞 了个上海小姐。 人家到了美国,一看,房是租来的,车是自行车,又跑了。中国人都瞧不起 他,叫他搬运工。王彼得发愤了。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他贷款读了个二流工商行政管理硕士,又考了一堆六西格码黑带什么的,四十多 岁竟然时来运转,混进了大公司,还是管理层。 「雅琴,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他喜欢耍花招,会察言观色,擅长溜须拍马, 而且报复心特别强。当然,他的实际工作能力比不上你,我觉得你还有机会。」 杰克终於讲完了。 雅琴靠在椅背上,浑身直冒冷汗,呆了好半天才慢慢地回过神:「杰克,谢 谢你!我没想和别人争什么。我丈夫办加拿大的移民,进展还算顺利。不过,我 还是谢谢你。天这么晚,你也辛苦了,请回吧!」 杰克起身放下茶杯,欲言又止。 雅琴问到:「杰克,还有事吗?」 扑通一声,杰克跪下了,抱住雅琴的双脚:「雅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心里放不下啊!」 雅琴吃了一惊:「杰克,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天不早了,回去吧!以后好好 和爱玛过日子。」 杰克不放手,捧着雅琴的赤足吻起来。雅琴生气了,一脚把他踢开:「滚! 我要喊人了!」 「别,雅琴,别,」杰克跪着爬过来,又紧抱住女人的脚,「给我一个机会 吧!让我补偿!」 雅琴再去踢他,踢不动了,她愤怒地喝斥道:「补偿?怎么补偿?告诉你, 我现在很缺钱!你有几个钱?」 「我没有钱,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我可以给你服务!主人,让我给你服务 吧!」 雅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杰克已经捧着她的脚,一个一个舔起脚趾来,先是 左脚,然后是右脚。看着曾经的老板跪在自己的脚下,雅琴心里很是受用:「这 蠢货倒还有点儿良心。」 就这样,杰克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由下至上,由表及里,舔弄着修长的小腿 和大腿,然后,叼住蕾丝边内裤,轻轻地试图拉到膝下。雅琴哼了一声,不怒自 威,杰克赶紧停下来,退回到女人的脚趾,吧匝,吧匝,继续吸吮起来。 雅琴冷眼看着男人卖力地表演。 「妈妈!妈妈!」 是妞妞! 雅琴踢开男人,一跃而起,冲出客厅。 谢天谢地,雅琴在过道里截住了睡眼惺忪的女儿。 「妞妞,怎么啦?」 「妈妈,外面风太大,把我吵醒了,妈妈,你陪妞妞睡,好不好?」 「好,好,妞妞乖,妈妈陪一会儿。」 佛吉尼亚州,黑堡,广东餐馆里,不秃顶的小家伙还在忿忿不平:「咱中国 男人怎么啦?比洋人少哪样东西?不就是嫌咱穷?嫌咱矮吗?唐人街那帮老广东 老福建,确实上不了台面,可咱不一样,咱是高科技,博士博士后!」 「得了吧,高科技?高科技就上台面了?那是咱自认为的。」老博士后还是 摇摇头,又啃了口凤爪,再叹口气,接着说,「咱中国人过去那是体力劳工,就 是唐人街那帮,现在算是脑力劳工,包括你我,还有老文。洋人看咱们,其实跟 农民工没两样儿!你看看学校里,公司里,白人呵斥咱也就算了,连老印也折腾 咱,咱敢放一个屁么?就咱这操性,洋妞儿傻啊,上赶着傍咱?」 不秃顶的小家伙无话可说了。 「吃菜,吃菜,别凉了!」文若一面打着圆场,一面给秃顶老博士后使了个 眼色。老博士后也自觉无趣,猛吃几口,抬起头,对着文若,讨好似地换了个话 题:「老文,听说你好福气,弟媳妇儿漂亮,是你们工大当年的校花?」 「是,是,我见过老文宿舍里的照片,我嫂子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气质!」 不秃顶的小家伙来了精神,不等文若答话,就抢过了话题,「老文,我说你这么 好的艳福,出什么国呀,把嫂子一人儿搁国内你就放心?」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文若也来了精神,放下筷子,说,「当年我那研 究生导师,女的,老太太见的世面多,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先把孩子生了, 再出来。你们想啊,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屁孩儿,能整出什么事儿?」 「高,实在是高!」 「操,这才叫是导师!」 妞妞终於睡熟了。 雅琴回到客厅,却不见了杰克的人影,找了一圈,原来在卧房里,毛绒绒地 光着身子,只剩一条短裤,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影集。 「杰克,你怎么还不走?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穿上衣服,快 走!」雅琴把脸一沉,喝斥道。 「主人,你刚才没说让我走啊!」杰克放下影集,站起来,毫无遮掩地脱掉 短裤,扔在地上,说,「再说,咱们的事儿不是还没完吗?」杰克一面嘻皮笑脸, 一面晃动着胯下那东西。 雅琴厌恶地扭过脸,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裆部,没有移开。半年前,雅琴被这 个男人侵犯过,但当时心慌意乱,悲愤交加,没有留意细节,现在看来,还半软 着,就已经这么大,雅琴不由得暗自感叹:到底是吃肉喝牛奶长大的,确实不一 样,还把毛剃得这么干净,看着倒也利索。杰克壮起胆子,一步步凑近过来,还 张开了双臂,像是要拥抱女人。 雅琴本能地伸手去挡,不料,男人一低头,把雅琴拦腰抱起,紧走几步,扔 在了床上。床很软,雅琴一下子陷了进去,又弹起来,紧接着,男人的身体压上 来了,还有嘴巴,也恬不知耻地靠过来。雅琴又气又急,还不敢太声张,怕吵醒 孩子。她扭动着,推搡着,猛然腾出右手,一巴掌扇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杰 克侧过身,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毫不迟疑地向自己的下身引去。 雅琴当然不肯就范,死命挣扎,可哪里拗得过红脖子乡巴佬。雅琴的手被引 导着,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最后,被压在了软耷耷的阴嚢上。 机会来了!雅琴知道,阴嚢是男人的软肋,只要用力一捏,轻则满地打滚,重则 彻底废掉。雅琴停止挣扎,放松下来,显出有些羞涩的样子。不出所料,杰克也 放松下来,放开了雅琴的手腕。雅琴顺势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一左一右,握住 了杰克的两只睾丸,慢慢地揉搓着。 杰克得意忘形起来。 雅琴揉搓着,慢慢地,增强了一点力度,可就是下不了狠手。 雅琴,你怎么了?千万别犹豫!只要再用一点力,你的污秽,你的耻辱,就 全部洗刷了!然而,雅琴犹豫了。她想着,自己一加力,杰克肯定会是一声惨叫, 然后呢,孩子醒了,邻居们也醒了,他们开始砸门,让不让他们进来?进来以后 怎么解释? 更重要的是,怎么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解释?再然后呢,杰克滚了,邻居们回 去了,孩子又睡了,二十四小时之内,谣言传遍了整个社区,七十二小时之后, 自己的公司,孩子的学校,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还是添油加醋的增强版。 半年前的那件事,弄不好也会被捅出来。父母那里,肯定是瞒不住,公婆那 里,也瞒不住,最后,文若那里,怎么办?只要自己脸皮厚,公司还可以呆下去, 毕竟是外资企业,这种事情不稀罕,过不了几个月,别的什么事情出来,大家也 就忘了。婚姻是保不住了,妞妞不能放弃,得跟着自己,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 就没了父亲,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雅琴心里犹豫着,手上自然松懈下来。不知不觉间,紧握睾丸的双手,一只 还搭在阴嚢上,轻轻摩挲着,另一只,不自觉地握住了男人的阳具,缓缓套动起 来。这根阳具,对於雅琴不算陌生,她惊疎过,承受过,体验过,享用过,也比 较过,硕大,粗长,坚挺,滚烫,耐久。和半年前不一样,雅琴不再是普通的妻 子和母亲,她有了新的阅历,也有了新的体会。 她懂得,忠诚,往往意味着自虐;而屈辱,也可以带来快感。毕竟,身上这 个男人,是强壮的,他带来了屈辱,也带来了欢愉,还有,晋级加薪,也一一兑 现。这些好处,都是实实在在的,至於丈夫和孩子,只要他们不知道,又有什么 呢?妞妞的钢琴,已经可以弹简单的曲子,文若的移民,也大功告成。难道,这 些不都是我的功劳?难道,我就不能偶尔放纵一次? 一件女式衬衫,飘落在地上,然后,是真丝睡裙,和蕾丝边内裤。 雅琴痛苦着,纠结着,也快乐着。双手,分开了,合上了,搂住了男人的臂 膀;双腿,也分开了,也合上了,盘住了男人的腰身。 女人的贞操真是奇妙,只有质变,没有量变。它好像处女膜,破了就是破了, 没破就是没破。一次是失贞,一百次也是失贞,没什么区别。雅琴本来是良家妇 女,结婚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丈夫外出后独自支撑家庭,任劳任怨,生活虽 然清苦倒也平静,然而,半年前那场变故打乱了一切。 开始时,到了约好的通话时间,雅琴甚至不敢去接丈夫的电话。她反覆对自 己讲:自己没有去勾引谁,自己完全是被逼迫的。心理上的创伤慢慢癒合了,可 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本来,四年都熬过来了,雅琴已经习惯了没有男人的生 活,可是那一晚,精神的屈辱伴随着肉体的愉悦,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 本能。 雅琴不得不承认,在男女关系上,性,有时候是非常重要的。她开始失眠了, 身体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也格外渴求。杰克当然是个混蛋,不过身体挺结实,特 别是那东西,确实又粗又硬,技巧也不错,拿他当个工具,倒也未尝不可。 「主人,我可以进来了吗?」 「轻点儿,别把孩子吵醒。」 夜,已经很深了。楼群里的窗户,一一暗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扇,还透 着些光亮。 窗内,昏暗的灯火摇曳着。双人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正拥抱在一起 做着爱。男人,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孔武有力;女人,年方三十,成熟妩媚, 风韵乍现。如果他们是合法夫妻,那该是多么和谐的一幅画面:劳累了一天,孩 子睡了,终於有了自己的时间,也有了自己的空间,浓情蜜意,百般温存,既增 进感情,又消除疲劳,可惜,他们不是夫妻,他们是老板和女下属。 现代都市里,老板和女下属,在床上交流生活经验,探讨人生意义,顺便做 些交易,也算不上什么罕见的事,最初是外企和私企,后来蔓延到国企,机关, 学校,乃至整个社会。不过,这种事,一般发生在办公室,宾馆或老板家里,而 眼下这一幕,竟然是在女下属的卧房里。 虽然,女下属的丈夫不在现场,可是,她的女儿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安睡。孩 子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她一定是在睡梦中,飞越千山万水,见到了亲爱的 爸爸。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爸爸妈妈的婚床上,一个外国叔 叔,正代替爸爸,和妈妈玩着大人的游戏。 假如小女孩此时醒来,悄悄推开妈妈的房门,她会看到,那个外国叔叔,脱 得精光,压在妈妈的身上,而妈妈,也光着身子,抱紧叔叔,腰下,还垫着一个 枕头。外国叔叔的两腿中间,伸出一根长长的,粗粗的肉棍棍,插在妈妈腿间的 那个缝缝里。叔叔的棍棍,一下又一下,伸进去,退回来,又伸进去,又退回来, 而妈妈,也随着叔叔,迎上去,收回来,又迎上去,又收回来。 爸爸也有一根肉棍棍,也喜欢和妈妈玩游戏,不过,爸爸的棍棍没有这么长, 也没有这么粗,而且,爸爸玩一会儿就不玩了,经常是爸爸玩够了,可妈妈还想 再玩一会儿。这个外国叔叔不一样,他好像特别爱玩,妈妈想玩多久,他就能玩 多久,弄得妈妈可开心啦。 每次打电话,爸爸都嘱咐妞妞好好学习,其实,爸爸才该好好学习,向外国 叔叔学习。嗯,看样子,妈妈挺喜欢这个叔叔的,要不然,她怎么老是在那儿哼 哼,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还使劲儿扳叔叔的屁屁,真是的,要是叔叔的棍棍再 长一点就更好了。 要是小女孩不困,再多看一会儿,她还会看到,玩着玩着,外国叔叔停了下 来,妈妈睁开眼睛,挺失望的样子。叔叔拔出肉棍棍,俯在妈妈的耳边,说了点 什么,好像是说,想换一种玩法。开始,妈妈不高兴,一个劲儿摇头,后来,叔 叔又说了点什么,大概是,要是妈妈不想玩,就不玩了。 妈妈听了就翻过身,趴在床上,撅起了屁屁,好像上次妞妞不乖,妈妈打屁 屁。妈妈很乖,很听话,还把腿分得开开的,好让那个缝缝对准叔叔,连妞妞都 看清楚了,缝缝中间,有一个洞洞,水淋淋的,还流着白乎乎黏渍渍的什么东西。 外国叔叔喜欢妈妈,没有打妈妈的屁屁。叔叔扶着肉棍棍,一下子插进洞洞,伸 进去,退回来,又伸进去,又退回来,妈妈也迎上去,收回来,又迎上去,又收 回来。 这回,叔叔和妈妈越玩越高兴,一下又一下的,没完没了。叔叔喘着粗气, 妈妈嗯啊嗯啊的,也不怕把妞妞吵醒。叔叔一面弄着妈妈,还一面抬头在墙上找 着什么。后来,叔叔的动作可大了,啵滋啵滋,噼啪噼啪,一个劲儿猛插妈妈的 洞洞,快得连妞妞都数不过来了。再后来,叔叔还大喊大叫,妈妈也大喊大叫, 肯定是妈妈痛了,可不是吗,连床都疼得吱嘎吱嘎叫个不停。 黑堡,广东餐馆里,早茶已经到了尾声。 秃顶老博士后对着不秃顶的小家伙,正在做总结性发言:「小兄弟,老哥劝 你一句,毕业了赶紧海归,捞一票!洋妞儿就别做梦了,刚才说的钱呀社会地位 呀,还是小事,关键是咱家伙事儿不行,人种不一样。我们系有一哥们儿,早先 考大学,还是体育加分儿的,实在熬不住,花钱叫了只洋鸡,你们猜什么感觉? 他自个儿说的,小虾米游西湖!你看咱中国人,天天念叨什么九浅一深,为什么 呀?因为咱先天不足,所以要靠后天技巧弥补,对不对?」 大家哄笑起来。老家伙自以为得意,转过头,又对着文若说:「老文啊,去 了加拿大,别的不说,先把弟媳妇儿办过去,好好儿看着,别大意。我们系还有 一哥们儿,媳妇儿找了个工,沃尔玛收银,不知怎的,被洋人小经理干了一炮, 那个后悔,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那哥们儿心一软,认了,接着过日子,后来怎 么着?不到半年,跟小洋经理跑了,为什么?尝过甜头,下边撑大了,再用国货 就不得劲儿了!」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文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隐隐约约地,他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 快到午夜了。 杰克和雅琴并排躺着,身上盖着被单。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一会儿了。 现实生活中,不道德的行为,往往只能满足肉体,不能满足精神,而且常常 是肉体越满足,精神越空虚。现在,雅琴的肉体很满足,精神自然空虚起来。她 陷入了自责和懊恼之中:上一次就不说了,是因为丈夫和孩子急需用钱,毕竟还 升了职,这一次算什么?身边这个男人根本就过气了,什么好处也拿不出来,自 己怎么还那么贱? 雅琴从小就是公主,漂亮又高傲,别说婚前,就是结婚以后,身边还围着很 多男生,死缠烂打,雅琴不得不一次次解释,自己已是罗敷有夫,只能相逢恨晚。 至今想起来,雅琴还觉得蛮好笑的。 有一次,公司里新来一个大学生,很阳光的,对雅琴又是一见锺情。那时雅 琴已经有了女儿,她告诉小男生,自己不仅早就结婚,连女儿都快能走路了。阳 光小男生怎么也不肯相信,雅琴只好拿出了妞妞的百日照。小男生从此不阳光了, 变得沉默寡言,半年以后辞职走了。 雅琴回想起来,一直觉得怪过意不去的。后来,丈夫出国了,雅琴看上去也 成熟了许多,纯情小男生没有了,花心臭男人多了起来,有邻居,有客户,当然 也少不了公司里的同事,特别是那些外籍管理人员。不过,雅琴还是能够对付他 们,甚至还游刃有余,比如说,那一次在汽车上对付杰克。有时候,雅琴甚至感 觉,这样似乎也蛮有趣的。 雅琴不是那种特别封建的女人,她有自己的需求,也有自己的渴望。在丈夫 离开的岁月里,夜深人静的时候,雅琴会情不自禁地幻想,有一个男子,走进她 的生活,帮助她,爱护她,但是,不是鹏程那样的。那个男子,温文尔雅,风度 翩翩,成熟稳重,像自己早年留苏的父亲。 他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是成功的,懂得艺术,喜爱绘画和音乐,对了, 还有诗歌。有时候,雅琴甚至想到了出轨,没错,是出轨。那应该是一个云淡风 轻的夜晚,爱的小屋里,有摇曳的红烛,有轻柔的音乐,当然,还有一张温暖舒 适的床。 是啊,有爱,怎能没有床?那男子和雅琴,靠在床边,执手而坐,相视无语。 该说的话,已经说过,该做的事,似乎还没有做。爱,就要勇敢,爱,岂能只说 不做?郎情妾意,你侬我侬,那男子与雅琴,越靠越近。 雅琴羞涩地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颌,宛如少女一般。终於,两人的嘴唇, 接触了,炽热,滚烫,迅速分开,片刻之后,再次贴在了一起。这一次,不再分 离,张开,吸吮,搅动。雅琴的双手,勾住了男子的脖颈,而那男子的双手,则 搂住了女人的腰肢。 雅琴知道,接吻之后,应该是宽衣解带,相互抚摸,然后,就是做爱,难道 不是吗?爱,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然而,每次幻想到这里,雅琴都会戛然 而止,无法继续下去。为什么?因为雅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结婚前,雅琴 恋爱过很多次,她和男朋友们接吻过,也爱抚过,但从来没有上过床,除了最后 一任男友文若。雅琴不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上床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脱 光衣服之后,男人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她本能地猜测,不同的男人,应该有所差别,但是,具体到器官有何不同, 长,短,粗,细,软,硬?动作是否各异,快,慢,持久,短暂,激烈,舒缓? 一概不知,直到半年前和老板发生了性关系。雅琴纵有千般想像,也不可能猜到, 自己的第一次出轨,竟然会是那个样子! 骄傲的公主,贤淑的妻子,端庄的母亲,屈从於老板的淫威,宽衣解带,趴 在桌上,高撅屁股,任人抽插。那一次也就罢了,毕竟得到了好处,而这一次呢? 过气的老板亮出生殖器,用最原始的方式,自己就被勾引了,而且又一次撅起屁 股,用最不浪漫的姿势,被最下流的男人狠狠地干了。耻辱啊,雅琴越想越恼火, 越想越气愤。 杰克也在思想着,不过,和雅琴完全不一样,他可以说是心满意足,好像刚 刚品嚐了一道大餐。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试一试而已,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 杰克不由得得意起来,虽然仕图不顺,可这此中国之行,收获真大,连着玩了六 个高素质女人,够本儿了,可惜时间太短,要是再有几个月,连徐倩那个丫头片 子也收了,对了,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明天得跟老约翰表表战绩,玩良家妇女, 真是带劲儿。 杰克愈发飘飘然:说什么这个女人无懈可击,真是一帮笨蛋!我杰克这次可 是一没威逼,二没利诱,全凭个人魅力,上床,脱衣,抚摸,拥抱,接吻,然后 做爱,就像正经夫妻一样,可怜她的丈夫,恐怕不会料到自己的妻子,刚刚被另 一个男人狠狠地干过。 想到这里,杰克情不自禁开了口:「雅琴,你们家墙上怎么没挂婚纱照?刚 才看了你的影集,是结婚的时候照的吧?很好,你先生很有风度,你也很年轻, 很漂亮,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光着身子,更迷人。」 雅琴没有答话,她还在懊悔中。 杰克心里念着找老约翰吹牛的事,便坐起身,继续说:「雅琴,谢谢你,给 了我弥补错误的机会。我想,我得走了,万一让孩子或邻居看见,对你不好,这 毕竟是在中国。」杰克边说边掀开被单,准备下床穿衣。 雅琴忽然醒悟过来,一下子也坐起身,直直地瞪着杰克:「你以为我会这么 轻易就饶过你?躺下!把你那玩艺儿自己弄硬!」杰克一愣,一时间不知雅琴要 做什么,又好像大致明白一些。他握住自己软耷耷的阳具,心不在焉,半心半意 地套弄起来。 外国人毕竟是吃肉长大的,那玩艺儿很快又有了起色。 「停!把手拿开!」雅琴命令着,翻身骑到杰克身上,捏着肉棍,不由分说 套坐下去。 「啊!」杰克叫了出来。 雅琴双手扶着床杠,撑住身体,用力地上下摆动,狠狠撞击着男人的下体, 发出阵阵啪啪的声响。床,天摇地动起来。杰克的欲火也在窜升,没想到女人竟 如此主动!他不甘示弱,伸手握住雪白的乳房,用力揉搓着。雅琴的血液都快爆 炸了,她闭着眼,张着嘴,呼吸越来越急促,冲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杰克挺动 腰部,摇摆下体,凶猛地反撞着女人的胴体。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激烈的搏击声,在夜空中格外清晰。吱嘎!吱嘎!大床随时可能散架。终於, 男人不行了,渐渐败下阵来:「主人,饶了我吧!我会脱阳的!」 女人却越战越勇:「蠢货!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今天玩死你!」 滴嗒,滴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噗哧,噗哧,男女一迎一送地交媾着。 雅琴记不清高潮的次数,她只知道,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越要越想要! 她套弄着,撞击着,无休无止,无穷无尽,直到最后,耗尽气力,滚落下来。 「主人,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趴下,给我舔!」 雅琴仰躺着,双腿分开,满脸陶醉。杰克跪伏在女人的胯间,深埋着头,卖 力地动作着。 「用点力!蠢货!再用点力!」 星期一,杰克没有去公司,打电话说是病了,头昏耳鸣,行走不便,要休息 一周。大家都说他是对公司不满,闹情绪。 (第六章) 平安夜。 酝酿已久的一场大雪,终於飘落下来,静静地,纷纷扬扬,越来越大,从一 簇簇细小的冰珠,到一团团鹅毛般的绒花。整个城市一片银妆素裹。今年公司没 有组织圣诞晚会,刚裁完人,大家都没什么心情。不过,徐倩她们总能找到别处 的派对。新时代的年轻人是开放的,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理由,去尽情快乐,尽 情发泄,不论情人节还是圣诞节。 后海的一个俱乐部里,彩灯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徐倩和一帮女生,正围在圆桌边。她们刚刚从舞池里出来,个个汗流浃背。 桌上的饮料和果盘,早就空空如也。 一个女生提议:「要不然,大家再摊点钱来两瓶?」 「算了吧,差不多该回去了,这儿太黑,往死里宰人!」另一个女生表示了 不同意见。 「且慢!」徐倩一面制止大家继续说下去,一面环顾四周,只见不远处,一 个黑色卷发的年轻男人正向这边张望。徐倩一个媚眼抛过去,那男人乖乖地奔了 过来,坐下,对徐倩说:「您好,我叫让,巴黎高师来的,刚才和您跳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