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降头遇见(合集)
1降头—遇见 1 主任接完电话出来口气不佳,“今天公安局值班怎么没人去?” 值班只能是执业律师去,律师助理除了自己其他都还在实习。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桓城知道这个不满是针对自己的。 这种值班吃力不讨好,应付的都是上访户,求问的都是法律不能解决的事情。上个月桓城去值班的时候接待的人掏出二十年前的陈年旧案来问他。桓城有什么办法?证据都灭失了,他又不是神。他好声好气地跟他分析,末了感谢没捞着,还被呵呵“那你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坐这边干嘛?” “没人通知啊。”桓城辩解了一句。 行政也帮腔,“对啊,这个月的值班表格司法局没有下发啊。” 但和主任解释这些没用,主任催促着,“手上的事情先别做了,过去值班。” 桓城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传言法院六月不给立案,他手头上几个原本要六月立案的案子都赶着写起诉状,如果今天去公安局值班,就以为着废了一天。这废掉的一天的工作还得他做,他晚上就必须得加班。 “那何二宝的案子呢?” 何二宝的案子也是主任给的,也是催得急的。桓城这一叨的目的是想让主任知道他分身乏术,既然又把他安排去公安值班了,要不何二宝的案子就分配给其他助理吧。其他助理又没事做,何必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但主任好像没听懂他潜台词一样,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个你明天再去吧。”主任又强调,“赶紧去吧,打的去。” 主任回办公室了。 桓城出门的时候脸是黑着的。嗬,打的?费用谁报销?还不是得自贴。 2 自贴了九块钱滴滴费的桓城赶到公安局,值班室外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了。 麻烦,桓城心道,不知道今天又要费多少口舌。 桓城目不斜视地从人群中穿梭进去。 公安局的律师值班室是一个非常闷的小房间,全封闭的。顶头白炽灯照着,没空调没电扇,就有一群烦人的蚊子嗡嗡嗡。 桌子上凌乱地摆着几张信访材料,桓城给他收拾了一下摞边上。外边人虽然围得多,但是没一个进门咨询的。桓城干坐着等了一会儿,干脆拿手机出来玩。 微信上何二宝没听的语音又冒了好几个,个个都是四五十秒的。 桓城压着心底的不耐烦听。何二宝问他起诉状写好了没有,他什么时候可以过来签字?然后又长篇大论地跟他诉苦。几个语音桓城听了开头就掐断了。他面无表情地编辑着,“明天下午吧。今天不在律所。” 何二宝那边一个劲的交代,“这个你要抓紧啊。” 桓城没得感情地回复了一个嗯。钱不是他赚,事全是他做。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美妙了。 值班室外面的人虽没进来,但那声音是源源不断,吵得桓城脑壳疼。听着只言片语像是一起集资诈骗的案子,一伙人组团过来报案。其中一个一直嚎哭着,嚎得桓城手机都玩不下去了。 基层工作真够辛苦的,如果是让他天天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会疯。 “有纸给一张吗?” 人进来的时候桓城情绪收拾的很快。桓城看边上的打印机,里面是空的。 “你得到隔壁,我这边没有。” 那人又急慌慌地出去了。 3 解答完一个在X爱网被骗了几十万的女人的问题之后已经十一点了,桓城收拾收拾就要走。 在公检法值班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提前下班。因为能提前下班,桓城走得时候心情还挺愉悦的。但是这个愉悦在他接到司法局科长电话的时候就消失殆尽。 “小桓啊,你今天在公安局值班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啊?” 桓城心咯噔一下,懵逼,“没有啊,还好啊。” 科长道,“哦,我就是问一下,这边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投诉今天值班的律师不受理案件。” 桓城简直吐血,真是够冤的。他今天一个上午就接待了一个当事人,给她讲了快一个小时,期间公安局的人员两次过来拍照。 “谁投诉的啊?我上午就接了一个当事人啊。我跟她讲了快一个小时,她走的时候还跟我说谢谢。不应该啊。” 科长那边安抚他,“你别急,我这边再了解一下。” 桓城在微信里面和科长说,“早上有一个来送信访材料的,我让他去隔壁了。是不是这个投诉了?” 科长发来一张图,是那个他X爱网被骗女人的记录。案情就两字诈骗,建议也就两字报案。 科长问他,“是不是你给人说得太简单了?” 桓城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种人真的是活该被骗。 “我给她讲了快一个小时。如果是她投诉的我没话说。走得时候还和我说谢谢,背地里搞投诉[摊手]。” 科长也不知道是真无奈还是讲场面话,“算了,什么人都有。你也别放在心上。” 4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桓城被投诉的事情很快就被律所知道了。同事们庆贺他喜提投诉。主任的电话也很快就到了,大抵就是说那些老生常谈。让桓城去值班的时候态度好一些,不要和当事人起冲突。桓城都一一应下了,桓城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批。 晚上的时候桓城和发小周煜吐槽,他真情实意地诅咒着上午来咨询的女人,“我诅咒她被骗的钱拿不回来。” 周煜听着直乐,两个人插科打诨一阵之后桓城心情好多了。 手机微信又冒了一个信息出来,桓城看了一眼,笑容凝在脸上。 “我要到了投降俱乐部的邀请码,你要不要?”是一个定居国外的、阴差阳错认识的、但聊得很投机的网友A给他发的。 桓城心跳加速。 自从分级制度搞起来后,不可说的论坛就多起来了。 投降是国内目前运营最好,规模最大的BDSM论坛。听说他旗下的俱乐部对隐私的保护非常严格,是那些想玩又怕影响现实生活的人群的首选。但是他的入会门槛非常高,很多人只闻其声不见其面。 桓城在投降的论坛上翻找了很久,都没要到邀请码。 桓城有和A讲过自己有被虐的性癖好,也吐过投降俱乐部邀请码难要的苦水。没想到A真的帮他搞到了。 桓城很心动。 “我想去看看。” 聊天框里面的正在输入不断地冒出来,但是又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 “也不知道这是在帮你还是害你。” “放心,我有分寸。” 5 A把邀请码报给桓城,谨慎地问,“你目前有被控的感觉吗?去投降俱乐部真的是发自你内心吗?” 桓城哭笑不得,“放心,没有。我现在的情绪还是受自己控制的。我还是一个有着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 控者、被控者、精神体。这是非常玄乎的现象。 有些人能够召唤出精神体,这种人称为控者。 精神体会对应上现实中的某一个人,这个人称为被控者。 控者对精神体的抚摸会被被控者感知。被控者的情绪受控者调度。 一个人能控住几个人,一个人能被几个人控住。 …… 这些目前都法解释。 控与被控多出现于BDSM圈子里面,但是二者不完全等同。 桓城拍自己白皙的手腕给A看,“干净的,放心。” 一旦被控,被控者的手腕会投递出控者的轮廓。被控的程度越深,轮廓越清晰。 “去的时候和我说一下,要是情况不对我就报警。” “好。” 6 因为要到了投降的邀请码,桓城的心情很亢奋,这一晚上失眠了。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过去,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有些昏昏欲睡。 一进门师父卢旭柯揶揄他,“听说你被人投诉了?” 桓城无奈求饶,“您就别幸灾乐祸了。” “不至于因为这事没睡好吧?” 桓城矢口否认,“当然不是了。” 卢旭柯示意他进办公室,丢了一张借条复印件给他。 “这个登记到你名下,收三千。” 登记在自己名下,那就意味有收入了。桓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卢旭柯收起笑,一本正经,“被投诉什么的别放心上,大概率就是背锅的。”下一句又没个正形,“以后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习惯就好。” 卢旭柯对桓城很好,桓城也是真心实意把他当做一个长辈敬着的。他没忍住吐槽了,“一点都不想习惯。说起来还一肚子气。我给他讲了快一个小时。她是在X爱网被骗,她说要去告X爱网。还要X爱网赔她十几万。搞笑,怎么可能。我跟她说,如果X爱网有参与到诈骗里面,那是刑事案件。先刑后民,她去起诉也是移送公安。如果是民事案件,X爱网也提醒她涉及金钱交易要谨慎,她跟人聊天也不是在X爱网界面,说起来她自己责任更大一些。就算法院判赔,金额也不大。她走这个程序要花的时间精力更多。我这样分析没错吧?” “没错。”卢旭柯给他顺毛。 “而且我是真的和她分析的很认真啊。就算在X爱网注册用的身份证是假的,但是她把钱汇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银行账户里面去。银行开户还是很严格的,可以去查一下这个账户是谁的。这个人到底是同伙还是身份证被盗用?钱的流向是什么?是继续转账还是有人体现了?有人体现了监控视频是否还保留着。这些都可以去追踪的啊。我是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投诉我。” 桓城讲着讲着情绪就上来了,卢旭柯经历的风风雨雨多了,这点事真不放在眼里。他摆摆手,“好了好了,别气了。去吧。” 桓城收情绪,再次诅咒了一下被诈骗的女人要不回钱后从卢旭柯的办公室推门出去了。 7 上午桓城抓紧时间写了何二宝的起诉状,写完给主任审核定稿之后他就约了何二宝。 何二宝如果还没有到法定退休年龄,那是正儿八经的劳务派遣。但他已经六十八了,没办法按劳动合同走,只能按劳务关系算。案由是提供劳务者受伤害,计算标准按人身损害的走,这其实都不能难。 难就难在过错比例的分配上,这个桓城没办法把握准。还有些数据主任让桓城往高了写,就高不就低,这样桓城就必须先和何二宝讲清楚,免得他期待值过高。 何二宝正在做化疗,身体极差,桓城连解说待等签,前后一个多小时。 桓城原本打算把何二宝送走之后就去立案,不巧临时又加塞了一个当事人,需要去城南法院去拿缴费单。刑事案件,有没有提前赔偿关乎到量刑,桓城不得不把何二宝的立案又往后移了。 原本桓城还想着今天立完案后能提前早退,吃个简餐然后坐动车去雍州,结果拿到缴费单并拍给卢旭柯的时候早就下班了。眼看着上车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不到,桓城连饭都没吃,就心急火燎地拿了背包赶往动车站。 投降在雍州,这一坐动车就是3小时。到那边已经夜幕降临了。 8 桓城按照会员手册指引的,在投降俱乐部边上的医院做了健康体检,体检结果半小时后就能出来。火急火燎赶过来不觉得饿,事情全办完之后桓城觉得饥肠辘辘。简单就近解决了晚餐,医院的体检报告单电子版就发过来了。 体检健康是投降俱乐部的通行证之一,在投降俱乐部前台签署申请注册会员的表格时桓城觉得这真的是自己二十几年来做的最胆大的一件事了,他提交了身份证复印件,填写了联系信息,还与引路员拍摄了合照。虽然说现在的风气已经比较开放,但这个还是小众的。但是当他被引路员带着进了俱乐部,看到俱乐部全貌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冒险是值得的。 一层是清吧,二层是闹吧。清吧也已经相当放浪形骸了。 好些人赤身裸体、眉目低垂地跪在另一些人脚边;桓城甚至看到有一个人在当众为另一个人口。 好些人身上带着象征m或者sub或者奴隶的标志,比如脖子上的项圈,比如胸上的乳夹,比如嘴里的口塞,比如身上的绳子…… 那些引出来的绳索有的系在边上的物件上,有的被人攥在手中,还有的就随意垂着。 人群来来往往,桓城在人潮攒动中不知所措。置身其中的冲击有点大,桓城需要缓一缓。 桓城一进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不知道是所谓的同类人的气息,还是其他。都莫名其妙地非常笃定这里面有他要找的人。 桓城无意识地走着。 S也是普通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的也大腹便便或者身材矮小。桓城一路走过去看到的那几十个人都没办法想象臣服在他脚底的模样。倒不是没有,身材高大气质轩昂的,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再往里面一点,好像就在前方…… 桓城定住步伐。 9 五米开外,圆形沙发区域,有一个人独坐着。他手上拿着酒杯,但是没有喝。在环城发现他之前,他好像也在凝神感受着什么。 那人带着暗金色的面具,和桓城戴得遮住全脸的不同,只遮了眼睛。他非常敏锐,捕捉到了桓城偷看他的视线,和桓城遥遥对望。 桓城后退了一步。 明明那人什么都没做,桓城就是觉得心悸。 索哲言把酒杯帮桌子上,背靠着沙发,右手搭在沙发靠背的上边缘,也在打量着桓城。 桓城口干舌燥。 蓦地那人突然笑了。 桓城受诱惑了,失了神智地迈步向前,脚碰到其他的玻璃桌,疼痛唤回了部分神智,又犹豫了。 算了,要不然还是回去自己跟自己玩吧?桓城跌撞着后退好几步,狼狈地撞上路过的其他人。那人搀扶了他一把,一看这形势,了然地笑笑。还拍了一下桓城的屁股鼓励他,“这主人,认了不亏啊。” 桓城定定地看着,索哲言也不催,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来都来了。就这样走算什么? 桓城知道自己这一步一步地迈进是在危险的边缘的试探,但还是没管住地向前走了。 10 当桓城越走越近的时候,索哲言的感觉越来越明晰。 他之前有看过人描述过第一次召唤出精神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一直没办法感同身受。这一次知道了,仿佛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跳动,精神体踊跃着要从皮肤底层钻出来,它迫切的凝聚成形。 看着被控者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索哲言不知道当他发现自己被控后会不会后悔不迭。 桓城终于走到了索哲言的面前。 “您好。” “我来这里,想找个人一起约调。”桓城并不说他是来找个主人或者找个DOM。他就说,他是想来找个人约调。 “我并不想要,我并不是奴隶,我不是m也不是sub, 更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奴隶。我只是想找个人,一起来放松一下而已。”桓城太紧张了,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的。而且太小声了,索哲言只看到他嘴唇张张合合。 索哲言抬手,制止桓城继续说下去。“你说得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清。” 桓城更紧张了。 “你太紧张了。”索哲言温和,“声音都糊成一团了。” 索哲言目光往下面一飘。 在这种场合跪下没有那么多心理建设。 桓城就犹豫了一分钟,就在索哲言的面前跪下了。跪下的瞬间他觉得心头一松,像是有一块一直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索哲言摸着桓城的头发。 感觉是个很温和的主呢。 桓城在索哲言面前跪下后缓了一会儿激动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索哲言倾身,用一把戒尺挑起桓城的下巴。 “第一次?” 桓城有点难为情,嗫嚅,“是。” “大点声。” 桓城闭眼,忍着满心的羞耻,“是。诶……啊。” 索哲言的脚已经踩在他挺翘的性器上,刚才跪下来之前要说的话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要害被踩着,桓城扭了一下身体。 “你叫什么?” “桓城。”桓城想过很多假名,他在脑海中也演绎过很多遍找人约调的开场白。可是不想他居然把真名脱口而出。 11 索哲言脚压着慢慢碾,“你刚才说什么?” 这还没做什么呢,桓城就觉得自己身体酥麻不堪。桓城感觉自己脸爆炸烫,他想过自己好这口,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好这口。居然硬得这么快。 “您好。”桓城说得很慢,“请问,您……约调吗?”桓城抱住索哲言的小腿,不敢让他再踩下去,他怕被踩射。 “我知道这个圈子里面约定俗成的,什么主人的意志优先,主人优先,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我希望能先满足我自己。”桓城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多么的大逆不道,但这是他之前就反复想过的,他必须说出来。但此刻的桓城脑袋非常的混乱,他被情欲吞灭,还有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道的东西。 索哲言抽腿要站起来,误以为被拒绝了的桓城不冷静地扑上去抱住索哲言的腿,“咱们试一次吧。试一次了再说其他的,好吗?” 索哲言跌坐回去,“你太紧张了。”索哲言拍着桓城的肩膀。 “这种事情本来就得要两个人都得到满足。如果只有一方得到满足那是虐待。” “那你……”桓城改口,“那您是同意了吗?” “我会让你获得高潮,但是你得跟着我的节奏来。” “好的。”环城今晚纯粹是一副娇羞的小媳妇相,“……先生。” 先生比起主人是换成更能接受的称呼,索哲言对此不可置否。 索哲言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项圈,撕了包装。桓城温顺地把低头,把脖颈露出来。索哲言将皮革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收紧。除却项圈,索哲言还给换成带上了爬行护膝和护腕。 12 项圈引出来的细长锁链被索哲言牵着,桓城局促地跟在他身后爬行着。 桓城的爬姿一看就是就是没有被调过的,非常的笨拙。 青涩的爬行姿态将他的新人身份暴露无遗,边上不断有人吹口哨调侃。桓城垂着头,手脚都紧张地不断打架。 “觉得丢人?”索哲言停住,他改为让桓城在前面爬着领路。 “不是还遮着脸吗?有什么好紧张的。” “挺起头来……屁股翘起来点,很好。往前爬。” 桓城的学习能力不错,指点几句后懂得调整。百米之后,已经有模有样了。虽然还沾不上情色诱惑的边。 索哲言带着桓城在大厅兜了一圈,受大厅荒淫无度尺度破表的影响,索哲言可以感受到桓城的情绪已经逐渐平稳了。 上楼梯是一项技术活,索哲言没打算今晚就让桓城挑战。他带着他去坐电梯。同程的还有一队,看身板年纪不大,但是玩得挺疯。 S不知道是不是警校公安的,站得笔直。 M浑身是狗奴的打扮,站都站不直的那种。臀缝那处开叉着,下体全部刮毛了。后穴那边垂着一条尾巴,尾巴在疯狂地骚动的。可以想象体内那半截的振动力度。M也不矜持,嘴里一直在哼哼着。 那声音听得桓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有上蹿下跳,桓城没忍住几秒就偷瞥一下。 桓城的动作被两个站着的人看在眼里。 那S踢了一脚M,“叫得那么骚干嘛。这么迫不及待想被肏吗?” 索哲言这边也拉扯桓城的项圈,让他克制些。 电梯在6层停下,那对sm走出去了。 “那个S,对M是不是太粗暴了?” “对着屁股踢,应该还是有分寸的。走了。” 13 一进房间索哲言就把他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他长得相当符合桓城的口味。 索哲言给他接了杯水,“怎么又紧张起来了?放松些。” 桓城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他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战战兢兢,“我不想露脸。” “第一次,给你点特权。但如果有第二次,我是不准许你再遮着脸的。” 桓城感激地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想好了吗?” 桓城跟他确认,“如果等下我受不了,我可以喊停吧?” “可以。”索哲言补充,“但是如果你喊停后,又要求继续,是否要再继续的权利在我。” 桓城除了点头应下也没其他反应了。 两个人就算是谈妥了。 索哲言挑剔地打量了一下桓城,桓城这个点get得很快。他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跪在索哲言面前。 但索哲言还是静静地看着他。 桓城后知后觉,他现在,不应该穿着衣服吧? “我马上脱!” 桓城站起来退后一步——他今天穿得就普通T恤,桓城抓着T恤的后领口,一把拉起脱掉,把衣服拿在手上了又担心自己是不是太粗鲁太迫不及待了。 桓城观察着索哲言的表情,索哲言不置可否。解皮带的时候桓城动作放慢了,索哲言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桓城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连同内裤一起都脱掉了。 桓城站在索哲言面前,然后在索哲言的注视下跪了下去。他叩首,然后惴惴不安地双手托着链条抬头,“先生。” 桓城把链条举到索哲言的手边,索哲言晾了桓城几秒才接过,“你湿了。” 不是问句,是笃定的陈述句。 “是的。”桓城讪讪。 索哲言感受着桓城的羞耻,并乐在其中。 14 索哲言的目光如火,烧得桓城浑身发烫。并且,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身体的反应一览无余。桓城微微挺翘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中——显而易见,桓城喜欢这个。 桓城不想去否认这点,但是他补充道,“我现在,没办法解释。我好像,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但是,如果你让我要求一直保持着这样子的一个身份,那肯定是没有办法的。” 索哲言理解,他牵着桓城去淋浴室。 桓城那个面具太碍事,索哲言丢了一个面罩给他。面罩亲肤,从眼睛一直遮到鼻子。 桓城戴好面罩后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 桓城发呆太久了,索哲言外面敲门他才回神,忙不迭地开门。 没有面具遮住全脸后桓城非常不安,一直垂着脸躲着。索哲言命令他抬头他也畏畏缩缩。 “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第一次责罚突如其来但却理顺成章,索哲言的第一鞭落在桓城的手臂上;接二连三,力道忽轻忽重。 “湿度的羞耻心是好事,调情调气氛。但如果一直这幅样子,搞得像逼良为娼。嗯?我逼你了?” 那鞭子尾巴扫在乳头上,在一问一答和肉体实实在在的刺激下。桓城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没有,先生。” 那鞭子末梢是刺毛,桓城克制着不去躲闪。他咬着唇压抑着喘息,还有那胸前慢慢挺立的两点,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明明桓城的身材长相不过是中等,可是调起来却比之前都有感觉,难道这是控者的连带后果? 15 索哲言又换了一根戒尺,戒尺拍打在臀瓣上,那处渐渐染上一条一条的红痕。戒尺立起,沿着臀缝深入,复又抽出,又拍击一下,“扶着墙。” 桓城乖乖扶着墙,他被索哲言带着,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会不会暴露了。 索哲言用手掌揉捏桓城的屁股,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暧昧,“就你这样的……”下一秒冷淡,“出了这门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粗皮鞭甩在屁股及大腿上,“把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双手举高。” 索哲言用结实的皮带缠绕住桓城的两手腕,另一头是一个圆形状,索哲言把它挂在更上头的弧形挂钩里。 16 清洗主要是灌肠。 桓城撅着屁股,自己掰开臀瓣。他脸贴着墙壁,冰冷的瓷砖正好给他降降温。 桓城的后穴有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流出来。 “你来之前洗过了?” “没有。” 索哲言手摸上去,滑溜溜的,有点儿像女人会流得水。索哲言的手在那处揉揉,里头的液体流得更欢了。 “流得挺多。”索哲言把自己手上的粘液给桓城看,桓城自己也惊愕不已。他结结巴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桓城是有听说过有的人被肏得多了,身体条件反射的会流水。他之前自己在家diy也从来没有流水过啊,怎么今天突然就? 或许这是被控的连带反应?索哲言想,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在这一点上过多纠缠,“挺好的,还省了润滑剂。摆好姿势。” 桓城重新撅好屁股,心里也狐疑,难道他真的就天生适合被肏? 身体里面的水流得还是不够多,灌肠的针筒细长的头部刺入的时候有非常明显的异物侵入的刺痛感。索哲言旋转着,肠道流得液体慢慢包裹住针筒头部,刺痛感逐渐消失。但随着灌肠液体的进入,又产生了一股压迫感。 灌肠液一共两管,看着不过一百毫升的量。 基于小黄片里面动辄近千毫升,桓城以为很好挨。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几分钟,他就坐立不安。 强烈的排泄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桓城守着矜持,兀自忍着。他收紧小腹,绷紧后穴口,扭着身子寻找着那稍微能喘口气的平衡点。 索哲言没有在这个时候去羞辱他或者责罚他,而是拆了一个点滴采血器,针头在自己指头上摁下。接着照葫芦画瓢,也给桓城来了一下。 点滴采血器上慢慢在化验,最后两份都是安全的绿色。索哲言给桓城展示,但是桓城没空管这个了,他哀求着,“先生我受不了了。” 灌肠液在肚子里面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桓城觉得自己要拉肚子。单凭括约肌的力量已经没办法控制住了。 桓城祈求索哲言让他排泄,他双腿颤抖,又想弯腰又受钳制,面容扭曲,他在索哲言面前丑态百出。 桓城一求饶索哲言就给他摘下皮带。桓城事前没有清洗过,他们也不曾磨合过,万一桓城一下憋不住砰得满地都是,那今晚就没有后续了。 而桓城并未思量到此,只觉得感激涕零。索哲言一出去他就飞奔地坐在马桶上,都没到一秒,屁股里面的东西就砰砰砰地砸向马桶里。 17 桓城觉得自己都拉脱虚了。 索哲言出去的时候有把排气扇开启,桓城待里头的味都散了才好意思把索哲言再叫进来。 第二次灌肠索哲言没有走,旁观桓城排泄的过程,最后瞅了一眼马桶里面的排泄物。 第三次灌肠花得时间最久,憋到桓城抱着索哲言的大腿泪流满面。索哲言也没有让他坐马桶上去,而是直接让他释放出来了。 索哲言把制高点占据得非常精妙,给桓城冲洗完后牵着桓城出来的时候桓城整个心理都不一样了。他非常地放松,或者说有点儿自暴自弃。 万事开头难,第一步都迈出去了,后面就顺理成章了。 索哲言给桓城的感觉有一点很好,就是他不急色。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是非有把握能拿捏住自己,当然也确实被拿捏住了,完全跟着他的步伐走。 索哲言带着他走进里间,看清全貌后桓城咽了一口唾沫。 房间里面,有着桓城只在小视频网站上才看到过的绳索和镣铐,还有刑架、木马,墙壁上挂着一溜的鞭子,桌子上摆着各种皮拍项圈。 桓城不自觉呼吸就重了,刚才被灌肠吓得疲软的性器起了反应。 索哲言一直在观察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动静。“看来是很喜欢了?” 桓城摇头,“我不知道。”桓城咽口水,“我心理上有感觉,但是我身体可能接受不了。” 18 索哲言说要把桓城绑起来,桓城同意了但又出声,“我柔韧性不好。可能有些动作没办法做到。” “我是不是很无趣?” “还好。”索哲言不以为然,“新人嘛,很正常。” “你调过很多新人?”桓城配合着他把手置于身后。 索哲言只是稍微一提桓城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疼?” “扭到的感觉。” 索哲言暂停捆绑,把绳子来回对折后甩着要桓城贴墙靠,他给桓城开肩——桓城面朝着墙,右手臂紧贴着墙壁。 “呼气。” 桓城按着索哲言的指引,索哲言压着他的左手,掰着他的肩膀尽力往右手靠。桓城前边的呼气还算匀称,后边几下就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索哲言也没有压得太狠,停留几秒之后就换边了。接着就又左边开肩。绑还是要绑的,只是原本常规的绑法没办法进行了。索哲言换了宽大的布料,算是把桓城托在了半空中。 桓城就像是一个秋千,悬着晃悠了一下。 “之后要好好锻炼一下柔韧性了。” 索哲言说什么就是什么,桓城乖顺地点头。正当两个人要开始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非常急促的敲门声,索哲言的电话也响起来了。 索哲言接起来,林东也语速很快,“开门。” “我屋里有人。” “我知道,开门,十万火急。” 倒是难得见到林东也这么失态,索哲言在电话里面应下了。 桓城也莫名其妙地突然又不安起来,他扭动着身体,“先生?” 桓城的不安就像是一根缠绕在索哲言指尖的丝线,轻轻扯动了一下。 “开门开门开门。”那声音不仅仅像是在耳边响起,更像是从脑海深处炸开。因为桓城一直都担心被控,所以这一秒他很快就想到这种可能性。 “不要开门!”桓城几乎是尖叫,声音都破了。他的脸色被吓得煞白。 19 桓城一点都不想被控,他可以接受找一个人玩一次堕落之夜,但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被控。 一旦被控,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知道。 被控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除非是那些天生的,没有人能够接受24/7。更何况有太多黑暗的例子了。“控”这种能力根本就没办法用法律去进行明文的规定。运气不好的,可能就会被打破人格。一步一步,最后连最基础的尊严都没有办法保留。 “外面有什么吗?” 桓城他挣扎得太厉害了,布带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的痕迹。索哲言的问话他也没有听进去。索哲言扬手给他一巴掌,力道大得把桓城脸打偏,五指印也当即显现出来。 “外面有什么吗?” “控者……”桓城不确定,但是面露恐惧。“不要开门……先生。求求你。” “好好在这里呆着。” 索哲言给桓城上了蒙上眼罩,在桓城踢蹬着双脚抗拒的时候毫不手软的揪起他的头发,一手掐住桓城的脖颈。 “奴隶,我说,安静下来。”索哲言动作粗暴,用疼痛去唤回桓城的神智;同时,他也在运用着自己从没有用过的控者的能力,试着给桓城去传递一种放松平静地命令。 慢慢慢慢地,桓城的抗拒没有那么大了。 索哲言松开双手,桓城难受地咳嗽。 索哲言拿起桌子上的小皮鞭,扬手一抽,桓城嫩白的臀部立刻破皮现出一条血痕。 “安静,在这里老实呆着。听得懂吗?” 桓城畏缩,“是,主人。” 索哲言重新把眼罩给桓城带上,又在桓城的屁股里面塞了一个跳蛋,又拿钢环扣上桓城的性器,这才转身出门。 重新陷入黑暗的桓城心情比刚才平缓些,但还是竖着耳朵胆战心惊地听着四遭的动静。 20 索哲言黑着脸打开门,林东也急吼吼地冲进来。 林东也直奔里间,见桓城被缚,献祭一般弱小可欺,喉结上下动动,太可口了。 桓城的脸庞被泪打湿,林东也看他的时候两眼放光。 索哲言示意林东也和他走,两个人走到小阳台,林东也压低声音,“里面那个,能被我控。你务必能让给我了。” 林东也也能控他? 一个人能同时被多个人控?索哲言也不确定。控者和被控者这个概念的还没有完全普及,只在小圈子内流传。刚开始大家都觉得这是个烟雾弹,实质应该是被药品控制。但是逐渐的,控者和被控者成对的出现,原是天南地北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却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这个东西用科学没有办法解释,大家都倾向于是一种神学或者玄学。 林东也还在那边激动地说,“我是从停车场寻过来的……太神奇了兄弟我跟你说……你没控过你可能不知道。” 这边林东也还在想要怎么组织语言,那边索哲言就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控过。” “里面那个,我也可以。” 林东也就像被掐住脖子,顿住他的喋喋不休,茫然地看着索哲言,无法消化索哲言的话语。 “啊?” “我说,我也可以控住他。” 林东也安静下来了。 林东也讪讪,“你没在开玩笑吧?” 索哲言一脸严肃,“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还会拿这个事情来跟你开玩笑吗?” 索哲言还算是比较镇定的了。 索哲言摊开手,一个精神体逐渐在两个人面前出现。精神体的样子和桓城屋内的样子部分重叠,赤身裸体,但是面部表情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林东也也向索哲言展示,他的精神体只能隐约现出个人形,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 “真他妈牛逼。” 头一次召唤精神体,两个人都感觉有点力不从心,精神体存留的时间非常短暂。 林东也扶着阳台的栏杆,爆了句粗,“真他妈牛逼。” 21 “他不知道我能控住他。” “原来打算循序渐进的,被你破坏掉了。” “这也不怪我,啧。”林东也摊手,“太激动了呗。” 在这之前,索哲言身边从没有真实地出现过一个人被两个人同时控住的例子。照理论来讲这是存在的,因为一个人能控制住另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办法去解释的事情,同时被两人控制,不过更没有道理罢了。就这么巧?他跟林东也同时控上了一个人。 那要两个人隔空传递的命令是相冲突的话呢?被控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受。这中间的平衡要怎么去把握? 索哲言跟林东也对视一眼,都低头思考。 两个人都有点S倾向,自然都曾希望能遇到传说中的被控者。 对索哲言来讲,桓城出现在他面前,一步步靠近他,那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他可不愿意放手。 对林东也来讲,屋里那个被控者是他从停车场一路觅着味道寻上门的,自然也不愿意松手。 他们两个居然同时碰上一个人! 索哲言和林东也再次不约而同地抬头,又懊恼地撇开。 显而易见的,两人都不愿意放手。但就算他们愿意共享,被控者愿意让他们同时共享吗? “今晚三人行也没什么的吧,反正又不是老婆?”林东也不确定地带上了反问的口气。 22 索哲言和林东也一前一后地进去。 他们一进去桓城就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挣扎得太厉害了,麻绳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痕迹。 非常神奇,原本很虚无缥缈的感觉在他们这边具象化了。索哲言跟林东也都感觉到桓城内心的惶恐、害怕、焦虑,在一瞬间达到了峰值。这就是控者与被控者之间的心灵相通吗? 之前只有被控者控诉过被控时非常难受,但是控者从来没有做过相关的反馈。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是第一次体会。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许困惑。如果说,被控者内心的焦虑烦躁,是会传达给控者的。那么时间久了,控者是否也会受影响?如果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关系不是和谐相处,那是不是会恶性循环? 两人都在摸索尝试,到底要怎么去安抚桓城。但是效果却非常糟糕,桓城嚷着头疼,脑子乱。两个人又讪讪地停下来。 林东也和索哲言搭手把桓城先放了下来。 桓城眼罩没摘,却神奇地一把抓住索哲言要去摘他眼罩的手,还叫了“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误打误撞。 索哲言觉得桓城把自己当成了救生浮木一样,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先生。”桓城声音有点悲戚,林东也觉得他可后悔了。“我只是想放纵一晚上,我并不想体验被控的感觉。我真不想24/7。” 林东也是行动派,他一把扯掉了桓城的眼罩。桓城受惊地抬头看他,不得不说,长得好真的是加分项。在看清楚控者的长相身材后,桓城的抗拒少了很多。 就在桓城打量林东也的时候,林东也不由分说地压制在桓城身上,分开桓城的双腿,把玩起桓城的性器。 非常的不礼貌,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桓城被迫接受起林东也性急而粗鲁地抚慰。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叠盘中餐一样,任饕餮品尝。 23 “你……”桓城试图挣扎,企图用手将林东也推开,但是根本不能动其分毫,他被牢牢地钉死在沙发上。 林东也手指巧妙地玩弄让那处很快就起了反应。 “喂。”林东也发出得意的笑,“分明很爽不是吗?硬得很快。” 说来也是奇怪,林东也玩弄他比他平时自己玩弄快感升起得要快,就像刚才被先生玩一样。 林东也是个谈判高手,他给了桓城甜头之后就收手,就让桓城的下体孤零零地高竖着。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两主一奴。” “我不是奴。”索哲言把桓城扶起来,桓城打量着林东也,犹豫,但还是摇摇头,“我只是把它当做一种减压的工具,我没有觉得我的权利来自于什么主人的施舍,我也不觉得满足主人是我的第一要义。我只是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能够满足我自己,如果能够在满足我自己的同时还能够满足我找的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 桓城的这番话或许会让很多“主人”们觉得大逆不道,但是在场的无论是索哲言还是林东也都很好地接受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大家都要获得快感。驯服一匹野马的过程,也是相当富有乐趣的。 “我不想和你试,你会……”桓城看一眼自己的手腕,那边有着非常模糊的轮廓。 “这个不正说明咱们很有缘分吗?玩起来会格外合拍和爽吧。”林东也摆明态度,“如果你担心我会强迫你,大可不必。今晚出了这扇门,我绝对不会主动去找你。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我和你挑中的这位是发小,铁哥们。” “如果我们真的要强迫你,你今晚跑得了吗?” 桓城思路还是很清晰,“你们会上俱乐部黑名单。” 索哲言看了一眼不打一声招呼就拉自己下水的林东也,不客气地拆台,“不会,没人会强迫你。” “说说而已。”林东也摊手,“也给你安全词,你喊停游戏就结束。” “如果你非常不情愿,你传递给我的情绪也是负面的。24/7?你想多了吧?哪来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我肯定不会对你采取暴力措施,你情绪一团糟,我脑壳也跟着要炸了。” “既然都出来玩了,就放得开一点。我长这样,你不亏吧。” “明明也很心动的,嗯?” 林东也非常鸡贼,他在问话中不断给桓城传输那种试试呗的共感。 24 桓城觉得自己就像是掉入狼窝的大白兔。 “不影响我正常生活。” “虽然说控者被控者少,但现在有报案都会受理,你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不是吗?” “我不双龙。” 这是松动了?林东也还没说,索哲言先拒绝了。 “插入?你也配?” 索哲言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桓城也瞬间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没有征求自己找的主的同意,就自己做主要三人行,这是犯了大忌了吧? “对不起。”桓城从沙发上下来,跪到索哲言的脚下,也不说什么三人行了。他去亲索哲言的脚背,伏着身子没有起来,“先生,请责罚我。” 林东也心里只骂娘。 “跪直了。”桓城跪直,在自己的控者面前听命于其他人,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微妙又刺激。 索哲言一个眼神,桓城立刻把脚分开。索哲言把桓城翘起来的性器踩下去。 “啊。”桓城惨叫,冷汗出了一身。 索哲言碾着玩了一会儿才手脚,讥讽道,“三人行,你伺候得来吗?欠教训。我主,他辅。今晚强制高潮,射到一滴也没有。” 桓城喘着粗气。 “听到了吗?” “听到了。”桓城畏惧中带着期待。 25 高潮是美好的,强制高潮至弹尽粮绝对男性则是一种残酷的惩罚。 因为性器刚被索哲言踩过,桓城试了几次都只是半硬。他很紧张,生怕被认为是故意为之。 索哲言和林东也都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都不会叫吗?”林东也有些不满意。 桓城哼哼起来,但是他这种应付性的假哼两个老手一看就知道。索哲言往桓城的身上上夹子,夹子夹上皮肤后的肉疼让呻吟多了真情实感。 林东也干脆把桓城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桓城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桓城脚踝拉高让他自己手掌抓着,这就让桓城的性器和后穴暴露在视线之中。 林东也在自己手上倒了一点润滑剂后给桓城撸动;林东也不是专注于撸动,他偶尔就会去戳桓城的后穴,偶尔会去揪他乳头,对桓城态度比较随意,就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 “怎么还没有剃毛呢。” 索哲言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林东也会意过来是被自己的莽撞打断,笑眯眯道,“小奴隶,记得,我们两个都是喜欢这里光溜溜的。但是没必要去做一次性脱毛,口味都可能会变。长了记得剃就是。知道吗?” “知道。” 索哲言则坐在两个人对面,他手上一根教鞭,在桓城两腿忍不住垂落下来的时候就会抽打一下提醒他。 桓城的腿在半空中颤抖着。 “体能太差了。”索哲言摇摇头,“回去要加强锻炼。” 林东也也笑他,“就这样也想双龙?我们一个人就能把你肏断气。” 林东也抱起桓城,把他放在床铺上,许他把脚放下来,又在桓城的后背腰间垫上多个枕头。几个人谈笑之间桓城已经逐渐放松下来了,等桓城要射的时候索哲言突然用教鞭制止住他的动作,拿出一个玻璃杯对准桓城的性器。 “今天要把它射满。” 第一次射精的量会多一些,也浓稠些,砰砰地射进玻璃杯里面。已经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量了,看上去射满不是一件难完成的事情。 26 桓城为今晚也是做了禁欲准备的,在放松接受之后,第二次硬起来的速度也很快。 林东也戴着指套震动棒探入到桓城的屁股里头捣乱,每一次都是刻意的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叫桓城就没再合上屁股。在这种毫无花俏的刺激下桓城第二次缴械也就是几分钟之后。 林东也比较鬼,在桓城射精的时候他没有移开对敏感点的刺激,甚至加大了震动的力度,肉眼可见桓城整个人蹦起,但是被强行按下来,然后在快感地折磨下痉挛着。 桓城的两手被林东也毫不费力地压着,只能虚无地抓着空气;快感太强烈,桓城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啊啊。”桓城大喘气。 桓城的马眼张开,涌出精液。但是有些没有射进玻璃杯里,只是堪堪达到四分之一左右,桓城有些遗憾地看着漏到外面的精液。 第三次索哲言也上手了。 桓城的后穴基本已经敏感到不想被碰了,当索哲言推入一个跳蛋的时候桓城一个哆嗦,但还是尽力地去放松自己接纳索哲言的推入。 他的努力索哲言也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做得很棒,奴隶。” 索哲言手撸在桓城性器上的时候桓城莫名其妙产生一种很感动的情绪。索哲言的动作有章法,而且很温柔;他是心怀感激地喊了一声“主人。” 林东也冷眼旁观着,心想着如果桓城知道这是一个电击跳蛋还会这么感激涕零吗? 27 索哲言的五指沾上了桓城的精液,他把手指头递到桓城的嘴边,桓城识趣地伸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 等五指上干净之后,索哲言微笑着叫桓城继续。林东也要帮忙,被索哲言喊停了。 “让他自己来。” 这样紧密地强迫进入高潮再射精,让桓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种酸软,快感已经慢慢不再。 桓城露出畏惧的表情来,抿着唇,手上的动作很缓慢。 “消极怠工啊。”林东也看了一眼他,往桓城的屁股里面再塞入一颗跳蛋。桓城的肛门被磨得松软,跳蛋不过两指头粗细,可以轻松钻入。 “不是的。” “自己做不到?”索哲言按了一下开关。 桓城被电击悚然惊醒,挣扎着,“不要……” “不要?”索哲言站在桓城的面前,玩味的又复述了一遍,“不要?你是在喊停止吗?” “不是。”桓城痛苦地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我,再给我点时间。” 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快射出来了,而且精液也不再是浓浊,而是变得有些稀薄。 “再继续。” 这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家DIY和出来被人玩的不同了。一个人在家里DIY的时候桓城基本上不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一般求得快感他就会收手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被逼着对自己上刑。 索哲言也不心软。跳蛋一直给桓城开着,电击刺激着桓城收缩着后穴。 开始电击还是间歇性后,后面是持续性的,桓城基本上是瘫在林东也的手臂弯里泪流满面。他小腹急剧收缩起伏,脚趾头绷紧着,脸色苍白,两手不知道是该去捂前面还是后面。 28 前前后后桓城一共射了六七次。射到一摸上他的性器他整个人就抖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桓城声音都颤了。 索哲言把桓城的性器放下,对桓城的反应还算是满意。 “射出去的都自己清理干净吧。”桓城费劲地从林东也的身上爬起来,在床铺上转着圈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都舔干净了。有一些精液射到了林东也的脚上,桓城犹豫了一下也低头开始舔了,但是舔两下林东也突然下床坐到椅子上。 桓城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索哲言,索哲言没有发表什么新命令,他只能跌撞着从床铺上爬下去。 林东也翘着腿,脚一晃一晃,摆明了故意在刁难桓城。 但是别无他法,桓城也只好羞红着脸去追随着林东也的脚,争分夺秒地找机会舔干净那上面的精液,都好了之后再慢慢地爬回索哲言的脚边。 桓城给索哲言磕了一下头,“好了,先生。” “做得很好。”索哲言也不吝啬表扬,摸着桓城的头发,“出了一身汗,带你洗洗吧。” 意识到索哲言打算就这样结束今晚的调教,林东也差点跳起来。最起码也让桓城给他们口出来啊。但是他硬生生忍耐下来了,凡是最怕比较。索哲言如果沉得住气,他这样咋咋呼呼地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