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降头一念(合集)
罚息根本不起作用。” 见桓城态度这么坚决,庭审继续。 何律师也就开始各种恶心桓城了。一会儿说保险公司是自愿调解无追偿权,一会儿说保险条款中的追偿权是免责条款无效。甚至还直接表示回头会去上诉云云。 胡搅蛮缠了。 桓城也不客气,他还笑,“没事,我们去执行。仙城区法院的执行力度挺强的,回头过年的时候我们去申请司法拘留。” 案件很简单,何律师也知道自己庭审的话都是没话找话。签笔录的时候又埋怨起了法院,“你们怎么就驳回了呢,几个被告都叫过来,调解工作才好做嘛。” 法官轻飘飘一句话把他打发了,“那你看车主,原告都告了人也没来啊。” 结束完庭审,桓城也不回律所直接回家了。胡乱吃了几口饭就睡觉了。 16 睡了午觉,下午桓城精神就好很多。 小城市的律师工作其实也如同流水线。下午桓城接待了新的当事人,联系了法官开生效证明,做了执行表格和退费材料。 很快就下班了。 车晓招呼大家“加班”。这个加班其实是打牌,玩跑得快,四人局。卢旭柯、车晓、付儿还有桓城攒一局,戏称赚个“晚饭钱”。不知是不是情场失意,今晚在赌场上桓城很得意,结束的时候小赢了一百。成功地赚了饭前。 桓城还是和父母住,回家之后桓母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吃过饭桓城就去了自己房间。 明年民法典施行,今年要学的很多。桓城每晚上会抽出点时间学习新法,但是注意力没办法那么集中。看着看着他就玩手机。 桓城偶尔也会在论坛里面追。他想象能力很好,经常可以同里面的受虐者共情取得快感。 彻底的性虐文写得好的很多是男主女奴,其他故事性情节性比较重的一般是男男文。 听说男男文大部分写手是妹子,桓城也不知道这些姑娘是怎么想的。怎么一个个脑洞都那么大,口味都那么重。 [……彭嚣把四方形的调教桌子搬到屋子中央,让杨九樾跪在上面。 杨九樾的肩膀和下巴压在桌子上,稳定好身子后彭嚣慢慢地转动桌子,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着全裸的杨九樾。 转了一圈后杨九樾的手掌按在杨九樾的右臀部,揉弄着,“怎么样,想要吗?” 彭嚣一边用手指肆意地玩弄着杨九樾的屁股,一边愉悦于杨九樾苦恼的表情。 杨九樾再大力地挣扎也不过是扭动臀部躲闪罢了,他可不敢直接从调教桌子上下来。 杨九樾被玩得气息有些不稳,但是没有妥协。 杨九樾知道自己求饶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他每次都只想自己默默挨过去。] 17 [在这之前杨九樾已经受过彭嚣股绳的责罚了,身上残留着淫靡的痕迹。 “还是这么固执啊?”彭嚣取了一根电动假阳具,阳具上满是凹凸的沟纹。他挤了大量润滑剂在阳具上,然后把阳具的前端压在杨九樾的屁股上用力捅入。 穴口被异物入侵,不管多少次都会伴随着耻辱和恐惧感。 杨九樾本能地收缩肌肉抵抗。 “这是想挨鞭子?”彭嚣恐吓道。他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但是很管用,杨九樾强迫自己放松去接纳。 彭嚣用力一压,那阳具前端就进去了。 “早就不是处了,这样拿腔捏调做什么呢?” 穴口如同失守的城门,让彭嚣掠夺个彻底。 杨九樾趴着,发出忍耐地啜泣……] 桓城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非常有性质。手脚不能动弹,塌着腰翘着臀,明 明是在躲避还要被编造说是在勾引。这个时候主人还会用手或者拍击打着臀部,让奴隶发出苦闷地声音来。 还要被逼迫着更高的抬起臀以便能够更衬手的击打。 那视觉上的刺激该多强烈啊。 疼了就会求饶,太痛了就会哭,可是还是不会被放过。可能还得要说出一大堆羞耻的话答应下一大堆不平等的条款。 如果是被双调,这个时候前后都可能站着一个主人。还会被都当成夹心三明治使用。嘴里可能被塞满了出得声也只会是含糊的,一边流口水一边会难受地作呕。后面可能会被揪住头发仰着头…… 天哪。桓城捂住自己的脸,真的不能再想了。 桓城的抽屉里放着晾衣夹,他拿出小晾衣夹隔着衣服夹住自己的乳头。男人不比女人,没有胸,受力面积小,没弄好真的是在虐乳了。夹棉被那种大的被桓城拿来夹阴茎了。 太难了。桓城恨不得以头抢地。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就像一个在沙漠中已经行走多日、渴得不得了的旅客发现了一片水源,再靠近却发现那水源是海市蜃楼,看得摸不得。 两个都是他的控者,不管他找谁,他未来的生活都会充满了不确定性。甚至于,有朝一日可能会被勒索,会身败名裂。 不过是一点小爱好,大不了自己对着屏幕撸撸就好了,值得冒那么大的险吗?有必要饮鸩止渴吗? 他不过是平凡人家出声,一步都错不得。 但是上次被索哲言和林东野调教他真的很满足。 18 “叮……”投降APP后台推送了一条未读信息。 “对啊,我们是情侣主奴。”竖横折钩的小狗给他回复。 虽然冉凌越一直觉得他们不是情侣,但是他却给了程航世俗中情侣享受的一切待遇。 HC:你们这种关系做情侣不会很奇怪吗?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什么奇怪的? HC:你就不怕他回头? 桓城也不敢说得太直白怕被误会是在挑拨离间。 HC:那些照片如果流传出去…… 程航知道他的意思,冉凌越一开始可不就是特别混蛋的用这个事情威胁他吗?如果不是冉凌越的威胁,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但是这话不能说给外人听。 竖横折钩的小狗:信任只能是靠两个人慢慢培养的。 HC:你知道伏者吗?我是伏者。我约调的两个主人都是我的控者。 程航他们今晚没课,他正躺在床铺上等着冉凌越来宠幸。家教那活冉凌越已经渐渐不做了,他最近迷上摄像,加入了学校的摄影社。偶尔还会有人约拍。现在他正在修图。 “凌越凌越,你快看,活着的伏者!” 冉凌越探头过来看了一眼,“你别瞎给人提建议。” “我知道。”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的主人不会说漂亮话,而且很凶。我一开始总是患得患失,我们还吵了好几次架。后来开诚布公地谈了几回,我就慢慢确定他不会真的伤害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如果你又这个顾虑,你可以考虑一下俱乐部的全息网游体验。效果很逼真,隐私有保障,就是比较贵。 程航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还非常痛。他和冉凌越试过一次。被冉凌越打得鬼哭狼嚎痛哭流涕,搁在现实里绝对是轻伤害没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的那种。冉凌越允许他有安全词,可是说了安全词也不会被放过,只是会让他缓口气,继而非常坚定的揍人。 竖横折钩的小狗:圈子里面牛鬼蛇神比较多,注意保护自己。 如果两人面对面,这场面其实非常滑稽。还在象牙塔就读的程航对着已经出社会做社畜的桓城谆谆教导着,但是在网上却是自然而然的。 HC:谢谢你。 19 桓城去俱乐部APP上找了那个全息网游的信息。他们本地没有,但是隔壁省会城市有。 确实比较费钱,半个小时的体验价是1000块。不满半小时按半小时计算。一小时1800元,两小时2500元。单次上限就是两小时。 下面的评价好坏参半,唯一大家都认同的就是“贵” 虽然贵,但也不是付不起。冲着这里面的隐私能得到保护,桓城决定体验一下。 桓城在论坛里面发了一个帖子,询问全息网游体验的事宜。后台应该是有关键词抓取,很快就有群推送。桓城加了群推送。 俱乐部为了推广全息网游,也是有组织线上群调的。 最近的一次就是这个周末,如果提前交付定金300报名的话可以享受买半小时送半小时或者7折的活动。这费用本身就包了一天的住宿和早餐和一顿自助餐,这样算来倒也不贵,桓城交付了定金。 报名的里面S多M少,推测大部分都是像桓城这一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桓城在忐忑中迎来周末,叫了跨城顺风车去省城。 全息体验店是做成洗浴推拿酒店一体的样式,连接工具是一个像耳麦一样的造型。讲解是由一个圆滚滚的奶声奶气的叫“兜兜”的机器人负责。 有一种模式是绝对隐私保护。它是代入系统默认的角色玩家进行体验。 还有一种是相对隐私保护。相对隐私保护需要脱衣进行数据录入和扫描,可以选择捏脸后用原身数据体验。 桓城选择了绝对隐私保护下的体验,还在NPC的建议下调整了五感传输比例。 这其实就是一场线上群调。 桓城随意选定了一个主人,对方给他戴上口环,缕空的。这样他的口腔就处于一种被强制性打开的状态,可以方便其他人轻而易举地强奸他的嘴,继而在里面射精或者射尿,又不需要担心被牙齿磕到。 一群奴隶被赶到广场上进行灌肠。 桓城的这个临时主人选择的是最廉价的水管灌肠。 五感非常逼真,强烈的冲击感差点让桓城直接跳起来。他在临时主人的手下挣扎,最后受不了地带着哭腔手指抓地。边上很多人在看,临时主人松了手,换成是狂泻出来,噗噗噗的声音让他都不敢扭头去看他喷出了什么。 灌肠完之后几只母狗都凑在一起,被命令着淫荡地摇头摆尾。这些画面回头都会在网络上流传。 即使是体验价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大家都不做任何缓冲,目的性很强地进入亵玩的环节。 20 临时主人扒光了桓城身上的衣服,给桓城套了紫色的绳缚。 紫气东来,有时候紫色是非常高贵的象征,但这会儿桓城身上的紫色绳缚却是堕落廉价的表现。 因为是游戏,所以这绳缚非常有技巧,定点勒得桓城下体又痛又爽。 临时主人又给桓城穿了高跟鞋。还套了一件桃粉色的丝绸睡裙,下面是一条丁字裤,脖子上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灌肠完后桓城的一张一合的,丝绸睡裙盖不住屁股,看着若隐若现,欠肏得很。 这副打扮是为了满足桓城给自己贴得“想被羞辱”的标签。不得不说,这种比站街女都下贱的打扮确实臊得桓城脑袋一片空白。 时间很赶,桓城也没有强制下线的想法。基本都是被推着走的。 灌肠的药水添加了催情的药剂,桓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就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就想要有东西狠狠地插进去,然后抚平那股瘙痒感。 快来个人干我吧。 快点射给我吧。 这就是桓城内心的想法。 21 群调根本就不是点对点的,桓城很快就又被另一个主人揪到跟前。真的是懵逼状态地就跪下去给陌生人口交了。主人们的动作都非常粗鲁,站在桓城的跟前,按动着桓城的脑袋上上下下,当真是会产生一种捅穿喉咙的错觉。 或者说也不是错觉,这些主人都暗戳戳地给自己的阴茎加长加粗了,一眼望去各个都是四指粗细十八厘米以上的标配。 这是在糊弄那些纯情处女吧?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这胯下二两肉的真实标配尺寸呢? 桓城觉得自己就像是工具人,像是飞机杯,被换着使用。 精液的味道大家调整的千奇百怪,牛奶是常规口味。被射了一脸喂了一嘴的桓城觉得自己家里的那一箱牛奶可能得被放过期了。还有一个是用杨枝甘露酸奶的味道,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射精量设置成上百毫升的量把桓城呛到了,桓城会给他好评。 边上也有女奴,前后穴都被插,浑身都湿漉漉的。大概是因为女奴设定了潮吹的体质吧。不过按照桓城关注的一些女性博主的科普来讲,潮吹并不是舒服到极点的表现,只能说是一种生理体质吧。 桓城着实感叹,这种聚众群调实在是非常容易变成聚众淫乱呐。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做啪啪运动。也有人在玩一些性虐游戏,比如穿刺。桓城被冲撞着,模模糊糊就有看到有人在进行全身上钉。啪嗒啪嗒啪嗒,看着就疼。也不知道那个人的五感是什么比例。 穿着女装的桓城时不时就会被巴掌抡屁股,但是因为他把疼痛感觉调低了,整个过程当中倒没有多少被强暴的痛苦,只是太赶鸭子上架,也没法感受到多少愉悦感。 半个小时到了,桓城被自动弹出游戏。 兜兜一直在旁边监测着桓城的心率等其他数据。等桓城意识清醒之后,他提醒桓城归还连接仪器。 桓城把游戏留下来的诡异淫乱感剥离之后,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刚才的线上淫乱调教,无论他嘴上心里再怎么不屑鄙夷,都让自己勃起了。性器顶出了帐篷,还把内裤都搞湿了。 嗐。这不是瞎搞吗,本来就是想过来淡性欲的,反而还添把火了。 22 全息体验的不满足让桓城内心又蠢蠢欲动了。 桓城过上了窥屏的日子,时不时就去戳戳索哲言的朋友圈。也不知这是小号还是被屏蔽了,一个多月过去竟没有刷到一条更新。 桓城有时候会去和A聊聊天,在A面前他格外放飞自我。一点都不掩饰他那边变态的欲望。但是自始至终桓城都没有告诉A他变成伏者还遇到两个控者的事情。他怕A自责。 A在国外,没有被墙,看片的尺度会比桓城大很多。他给桓城推荐了一个富二代推特。这个富二代一个月十万找母狗,手段谈不上太破坏但也是重口味及搞搞露出啥的。还挺宠粉,可以免费进群,然后有啥想看的py还能提。 A:听说听说国内现在要搞分级,真的假的? HC:不知道啊。据说据说如果有分级会非常严控账号保管,未到法定婚龄都禁止注册账号,一人一账号绑定,如果出现账号流失什么的话承担连带责任。 HC:还有传言,小黄网站也会出来。但是严格禁止恋童题材。其余题材均需自愿,必须得要后台验证。说是会逐渐放开,先从文学题材,再慢慢视频题材。但是所有都必须明确标十八禁什么的。 HC:连个草案都没有,只是提意见建议阶段呢。 A:那你们这些都要学吗? HC:都要的。 在和A聊天的时候桓城穿插着会去看看竖横折钩的小狗的主页。竖横折钩的小狗主页更新也很敷衍,基本都是转发一下竖横折钩的主页,比如一些玩具测评,生活类的更新基本没有。 还是怪这段日子太闲了。如果是之前那种一个礼拜七次庭的节奏,每天回家累成狗,洗洗就睡了那还会有那么多闲情逸致? 23 桓城又一次被猪油蒙了心地去戳索哲言。 “先生,我想找您约调。但是我不想影响到现实生活。不接受录像拍照,不玩黄金圣水公开露出群调,以及会给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的项目。” “现实的频率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一次,工作日的晚上我一般都有事情,网调的话只有周五和周末才有空闲。” “可以接受安全系数比较高的任务。” “这样还能找您建立关系吗?” 桓城等了半天,都没见索哲言有回复。他就去洗漱了,刚冲完水,泡沫都还没有打上,索哲言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桓城匆忙的擦干套上衣服,捯饬一下,再给索哲言回拨。 “先生。”桓城毕恭毕敬。 “刚才在干嘛?” “刚刚要洗澡。”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桓城视频后的背景,“这是在家里?方便说话吗?” “方便的。” “那方便脱光了跪着说话吗?” 桓城讷讷,他已经把房门反锁了。正常情况他父母也不会过来敲门。 “需要跪地上吗?” “不用了,跪床上吧。” 桓城换成平板和索哲言进行视频通话,然后把平板立在书桌上,自己在床铺上跪着,隔着一段距离。他上次已经被索哲言简单地教导过跪姿,所以这次他就按上次教的,双手背在身后,腰杆挺直,两腿叉开。 “你要求还挺多。是上一次约调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不是的,先生。”桓城诚惶诚恐。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这个过程里面,优先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的需求。至于你的欲望你的需求能不能被满足,要看你的表现配不配的上我的奖赏,或者我愿不愿意施舍给你。明白吗?” 桓城知道这段话是针对他上次大逆不道的宣言。很羞愧,垂着头,“知道了。” 24 “有羞耻心是好的,我也不想玩那些没廉耻的。但是该骚的时候要骚的起来,别再给我整良家妇女那套,做得到?” “先生,我尽量。”桓城不知道什么样子是叫骚。 “没什么尽量。我会教你,学得好就赏,学不好就罚。一直都学不好说不我们不合适。”桓城面对索哲言的时候会不自觉低头,索哲言教导起他仪态,“头抬起来,你的目光要时刻追随着我,明白吗?” 桓城点点头。 “乳头立起来了,是来感觉了吗?” 屋里开着空调,桓城全脱光了跪在吹风口免不了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的,先生。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了。” “那去调一下风向和温度。” 桓城调整完之后又迅速地跪好。 “乳头颜色很漂亮。自己有玩过乳头吗?” “有。” “怎么玩的?” “用晾衣架夹。” 索哲言那边轻笑,“很喜欢被玩乳头?” 桓城这边犹豫了。 “只约调了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的风格。我其实非常没有耐心,我下达的指令和问话不喜欢重复,我要求我的奴隶在第一时间回应我,能做到吗?” “知道了。挺喜欢被玩乳头的。” “你自己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然后往前拉。” 这种惩罚力度远远比不上全息体验里面的,但就是要有感觉的多。 桓城伸手捏住两边的乳头,缓慢地往前拉。 “这是在摸吗?重一点,快一点。” 空调房里面,裸露的乳头本来就被吹得有些敏感,再被这样对待,都可怜地红了一片。 索哲言没有喊停,桓城也不敢停止,只能继续自虐。乳头被拉成圆锥体,桓城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直立了,有点狼狈地蜷缩起身体。但是还是记得眼睛一直看着索哲言。 索哲言就喜欢看他这副被玩得委委屈屈的模样。 25 索哲言还在泰然自若地继续问话。 “平常还喜欢怎么玩自己?” “没有了。我一般就是看看小黄片或者小黄文意淫会儿然后撸管。”桓城局促着,“偶尔会用小玩具玩玩屁股。”这种一点一点剖内心的对白太羞耻了。 索哲言那边逸出一声轻笑。“也就说说,喜欢屁股被玩?” “是。”桓城有点受不住了求饶,“先生,好疼。” 这胸前就像点了两团火,热辣辣的。 “继续。我没有喊停不准停下来。如果连这点都坚持不住的话,也没有必要建立关系了。” 这句话都谈不上恐吓,但是就是吓得桓城不敢动弹。 “朝九晚五的工作?有强制性加班吗?” “差不多。夏时令早晨8点上班晚上6点下班。一般不强制性加班,但是遇到工作忙的时候也要加班。所以工作日晚上不能保证有时间。” 索哲言手指头敲打着桌子,“你家住哪里?松手吧,这身体素质太差了,玩起来都没办法尽兴。” 桓城忙不迭松手,他内心充满了感激,浑然忘了到底是谁下的指令把他逼迫到这种境地。以至于索哲言问他住在哪里,他都没有犹豫就说出了,“望海省。” 说完省份才有些犹豫。 “具体一点。” 桓城胡诌了他大学的位置,“文事市大学城。” 索哲言问话非常跳跃,又回到调教的话题上面去。 “还喜欢怎么玩?” “我喜欢玩点儿羞耻和强迫的。” “比如露出强制高潮那一类?” “或许吧,我没有真的体验过,不知道是不是叶公好龙。我觉得我算是玩得很轻微了。而且,我希望能够在绝对安全的尺度中约调。” 索哲言若有所思,他本身也玩得不重。其实重不重的,都是看人。并不是玩得越重就是越正宗。 26 “不留下永久性伤害,我想给你穿个乳环算永久性伤害吗?” sm里面经常有人讲五环契约六环契约什么的,打乳环算是常规操作。 索哲言不逼他,“我也不是一上来就会给你穿环,不过我会希望在我的奴的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索哲言想玩的,自己都完全没有办法满足他,那索哲言确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和他建立关系。所以桓城愿意让步,“如果关系稳定的话,可以。” “先生。”桓城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您没有配偶吧?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一类的?” 索哲言反问,“这个问题很重要?” 桓城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您已经有配偶,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那么可能就没办法了。” 娶一个圈外的女人琴瑟和鸣,再找一个圈内的奴隶翻云覆雨,这种操作也不少见。 索哲言也很干脆,“我现在单身。” 桓城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希望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确定关系的人在感情上有一团糊涂账。 “每周安排四个时间段健身有空吗?” 健身,那他是需要去报个健身班吗?健身班都挺贵的。桓城皱着眉头,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尽量。” “你刚才说你住在望海省文事市大学城边上,我回头让我健身私教去了解一下那附近有没有好的健身教练,给你购买一些私教课程。” “您帮我买?”私教课程就更贵了。 “对啊。”索哲言说得理所当然,“是我想对你身材进行改造,这部分的费用自然我出。” 有了第一个谎言就可能有第二个谎言,该不该老老实实地承认呢? 索哲言看到桓城纠结的神色已经猜到端倪,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视频。果然,桓城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先生,我不住在文事市。我住在文献市主城区。” 桓城忐忑不安。 索哲言用食指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桓城自知有错,“您罚我吧。” “手边有几个夹子?” “挺多的。” “大腿根部,自己夹上去吧。一边各10个。” 27 大腿根部那边的肉可娇嫩了,乳头不知道是不是被玩久了耐受力强些,大腿根部刚上第一个夹子桓城就忍不住倒吸气。夹子比较小,没办法夹住,往往只是夹住丁点皮肉。 桓城只是夹了两三个,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的那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如果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也没必要开始。可能上一次对你太温柔让你对我有些误解,那我今天把丑话说前头,你做错了,我会惩罚你,而且不会手软。” “先生,我知道。” 桓城腿很白,索哲言的视力又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大腿根部出现的一块块红痕。 “我罚人都是10起步的。” 等到桓城把那二十个夹子都上之后,双腿那是战栗不止。眼睛都红了。 “先生。”桓城鼻哼地哀求。 “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有去体验过全息算吗?桓城疼得已经没办法思考。 索哲言观察入微,逼问,“就没什么其他要说的了吗?这段时间真的这么乖吗?” 喜欢SM的其实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现实生活中非常循规蹈矩,又纯又骚。索哲言就喜欢玩这类型的。 桓城老实交代,“上次您说你也是控者之后,有人建议我去体验俱乐部的全息。说那个比较安全和保护隐私,我去体验了一次。” “线上约调?” “是。” “跪好了。”索哲言冷哼。 桓城勉力跪好。不开玩笑,他真的非常痛。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性器居然流出了淫水。但不多,很微量。 “被人肏了吗?” “有。是群调。” 群调的意思是还不止被一个人肏了。索哲言面露不愉。倒也不是非常生气,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刚想在那上面挥斥方遒,却突然有人泼墨;后续或许可以改成一副绝妙的山水画,不改被人捷足先登的懊恼。 “但是我选用的是系统的数据,不是真人等比。” “舒服吗?” “不舒服。”桓城否认地飞快,“远远比不上您今晚……我调低了痛感,觉得有点无聊,还有点儿反胃。”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碰。” 桓城很可悲地发现。面对索哲言,他的底线会一降再降。以前,要是有其他主人称呼奴隶为“东西”。他心里会很不屑地驳斥,只是一个你情我愿的性癖好而已,谁也不是谁的附属。说起来S的权利还是M给的呢。可是换索哲言说出这个词,他竟就那样接受了。 28 “对不起,先生。”桓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道歉。 毕竟隔着网络,索哲言手再痒也没办法抓桓城过来抽一顿,他先给桓城记下了。 “下次见面,你可能会先挨顿抽。” 桓城感觉皮一紧,又期待又紧张,“是。” 到这个时候,索哲言才大发慈悲,“好了,把夹子去了吧。你要庆幸现在不是在我面前。要不然,这二十个夹子我会一个一个打掉。” 去夹子时候尖锐的痛苦更甚,把夹子都去掉之后,可以看到那一排明显都红艳艳一片了。 “明天再拍图给我。” “是。” 桓城忍着不去摸自己可怜的红肿的大腿根部。 “等下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给你寄一些小玩具。这段时间禁欲吧。” 禁欲的奴隶玩起来比较爽一点,为了射什么都能答应。索哲言也喜欢吊着奴隶,看他们一脸欲求不满、跪着求饶的骚样。 “是。” “你是新人,关凭自觉有点难。我就帮帮你,给你锁上吧。你那什么表情,有意见?” 桓城咬了一下唇,“没有,先生。” “今晚就先这样吧。” 桓城等索哲言切断了视频之后,立刻龇牙咧嘴地上手摸自己的大腿。疼得那叫一个泪汪汪。 性器早就已经有感觉了,但是既然答应索哲言要禁欲,桓城也不想阳奉阴违,就打算让它自然软去。 嗐,锁起来,听着就很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