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浴室(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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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细微的声音总是容易被放大,虽然我知道这是墙壁的瓷砖反射了声音的缘故,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声音会让我听让去心里痒痒的。他并没有故意吵闹,用多余的噪音表达自己的难受或不满,他非常听话,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的。我领着他走进浴室将他安顿在浴缸里,热水缓缓注入,逐渐没过他的小腹。他贴着浴缸壁侧靠在那里,在他以为我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偷用胸口蹭着发凉的陶瓷,在上面留下几乎不显色的奶渍。我没指出这一点,因为浴室的清理工作是由芭芭拉完成的,他的这些小动作并不会对我造成困扰。 当水快要到达他的胸口时我关掉了了喷头,然后脱掉了鞋子挽起裤腿,跨进浴缸坐在边沿。水漫过我的小腿,水温刚刚好,淡绿色的浴花飘在水面上,不时随着水波蹭过我的膝盖。“过来。”我对他招了招手,他便顺从的将身体挪过来,不敢直接靠着我,只是不安的望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并非不习惯指挥别人,毕竟在职场上单位的属下们大多按照我的要求做事,可在面对他的时候,命令和服从被赋予了不一样的含义,至少在我看来完全不一样。即便服从也没有任何报酬和好处,可他却无条件无理由的仰视着我,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为了讨好。这并不是能够在我普通的社会关系中能够寻到相似之处的情绪,从未有人对我报以这种既扭曲又纯粹的感情,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才是正确的。 “别乱动,知道吗?”说着我躬下腰,手沿着他的锁骨往下滑,停在他鼓胀的胸部。应该会疼,毕竟他的乳头还在渗血,奶白色的乳汁和鲜红的血丝混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doll”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看他这么多天,不该再为此感到惊讶,可习惯之后我发觉自己对他有些着迷,我凝望着他,像是对视着某只能够让人心软的小动物,一只听话的,漂亮的宠物,需要我的付出,需要我的照顾。好吧,我会对他轻一点,温柔一点。 我的指尖稍稍用力,充盈着奶水的胸部被我挤压出凹陷的痕迹,碍事的乳钉已经被摘下,人乳不再像刚才那样只能一点点往外淌,奶白色的湿液流出来,连带着染殷红的血丝。 “啊……嗯……”他的齿缝中漏出呻吟,下垂的双手在水里胡乱划过,水波荡漾着,溅湿了我衬衫的下摆。 他应该是痛了,头低下去,露出的后颈梗着,刘海落在我的膝盖上,有点痒,我没忍住笑出来。 他听到我的笑声又抬起头:“艾娅小姐?”他的目光露出困惑,却在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飞快将视线挪开,他的脸变得好红,是泡了热水的缘故吗?快要和他的胸口一样明艳了,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于是我松开他的胸口,摸了摸他的脸。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手指上沾了他的血和乳汁,那些体液虽然都是他的,但是触感有些发粘,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干净”相去甚远,而触摸他脸颊这个动作也毫无必要。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对此我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我知道他的嘴唇很软,因为他舔吮过我的手指,也许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脸颊是不是也和嘴唇一样软。但事实却是我把他弄脏了,混着血丝的白色浊液沾在他的脸颊上,在被我抚摸过的位置,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颌。 “啊!”我注意到自己出格的行为,连忙掬了水替他将脸弄干净。他的脸颊确实和胸口一样软,他明明那么瘦,不该存在多余的脂肪填充脸颊,可他那一小片染上红晕的皮肤摸上去就是如此。他眨了眨眼睛,沾了水雾的眼睫像是蝶翼那样扑闪两下,除了疑惑,似乎眼底还有些别的情愫。 “艾娅小姐……无论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您喜欢的话。”他颤声对我说,语气中除了犹疑和不安,似乎还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我将袖口捋的更高,为了掩饰尴尬,再次将手按到他的胸口:“我们继续。”我原本是想掩饰尴尬,可我的手掌之下能感觉到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又捏了一次他的胸口,更多的乳汁从他肿胀的的乳头流出,本就没有干涸的血迹迅速被晕染开,惹得他拧了眉心,从鼻腔里哼出似哭似怕的颤音。没有哺育的对象,他的痛苦和难堪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满足了某个旧贵族变态的欲望,他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他是残次品也是罪证,那些已经成为历史,只有在国家监狱里才能见到的“旧贵族”们遗留下来的麻烦。他对于我而言的的确确是个麻烦,他占用了我的假期, 我的手指被沾湿,乳液沿着指缝覆满手背,然后流到浴缸里,让清水逐渐变得浑浊。我并不好奇这些东西的味道,也许就是普通的乳汁,又也许味道也被改良过,为了满足什么人的癖好,这与我无关,我所在意的只是他胸前鼓胀两团的软肉逐渐变得平坦,恢复成原本那般不太明显的起伏,如果忽略我在薄薄的胸肉下留下的指印的话,他看上去比胀乳的时候好多了,这让我感觉松了口气。我将手从他的胸口挪开,我看着他,升腾的雾气在他的短发末梢凝成细小的水珠,一滴滴落到他的肩膀,侧颈,然后堆积在他的肩窝,让那里映出细碎的光线。 “艾娅小姐……”明明我已经帮他处理了堆积的乳汁,他却挺腰像是在追逐我的手。 “怎么了?”我去摸索浴缸底的排水孔,将他清洗干净需要换些水。 他摇了摇头,挺起的胸渐渐佝偻下去,安安静静的跪坐在我腿边什么话都不再说了。他从不会告诉我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用这样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接受我给予他的一切。真是太麻烦了,如果我是个坏人的话,一定轻易就能将他弄坏。 “doll”总能够满足人们各种各样的欲望,他们就是为此而生的,无论是玛琳还是卡瓦,他们都向我表达过这点。热他们也同样告诉过我,只要对他多一点耐心,就一定能够体会到“doll”有多么美好。我从不觉得他们美好,懦弱的性格,孱弱的身体,病态的发情期,这一切的形容对于他而言无比贴切,每一个词都和“美好”不沾边,可是如果对他耐心一点的话,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地方会发生改变呢?我不知道,甚至我清楚的知道为了这样一个无稽的假设付诸行动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但…… “靠过来吧。”我对他说,我当然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的疲惫,轻轻摇晃着的肩背,头每每在快要垂下去的时候又勉强抬起来,他从发情开始就没好好吃过东西,而且很有可能也没好好睡过觉,从被我带进浴室时起就看上去摇摇欲坠。 他看了我一眼,轻易就对我露出笑容,明朗纯粹的笑容,像是圣诞节收到礼物的孩童那般真诚,我毫无防备,心跳错了两拍。在他靠上我的小腿时我感觉到重量和暖意,说实话他真的很瘦、很轻,明明有着男性的骨架,却像是鸟类那样轻盈,仿佛不止是瘦弱的身体,他就连骨头都是中空的。我侧身过去将拆下的花洒打开,热水顺着他的背流下,他舒服的眯起眼睛,眼角残留着泪痕,胸口也散着血迹。可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任由我抚摸他的软发和后颈,他对我完全敞开,毫无戒备。 我的长裤早已被打湿大半,雪纺的衬衫也是,白色的胸衣已经透出了轮廓,但我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