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美人女仆装含跳蛋扫地,自己掰逼让攻虐打阴蒂(蛋顺接正文)
办公室里的美人正穿着女仆装扫地。 说是女仆服,可这衣服的布料实在稀少,从正面看倒还好,只是比正常的女仆装短一些,只堪堪盖住了大腿根,可背面几乎没什么遮挡,只有背部有几根交叉绑带,美人没有内衣裤,肥嫩挺翘的雪臀和一双纤长白净的美腿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示在人眼前。 说是扫地,可美人扫的实在是慢,几乎每扫两下就要拄着扫帚呻吟着浑身痉挛起来,只要他扫过的地方,地上都遗留着来历可疑的水渍,有时一两滴,有时一小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味。 他扫到桌子面前的时候,高大的俊美男人进了物,他看着办公室满地淫靡的液体勾唇一笑,把手里的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 玉一样的美人终于承受不住,猛然伸手撑住桌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两瓣浑圆的翘臀抖得活像装了马达,他高亢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只听他胯下传来稀稀拉拉的声响,竟是就这样尿了出来。 莫温言前两天被仿生人给打坏了,如今胯下还没好全,阴蒂花穴还都红肿着,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况西比尔在他前后穴各塞了几个跳蛋,花穴里的跳蛋一个贴在阴蒂上一个卡在宫口里,后穴里的跳蛋怼着前列腺,这跳蛋有意识一般死死黏在他敏感点上不会掉。莫温言本被这几个频率极高的跳蛋草弄的路都走不利索,西比尔竟瞬间都把频率调到了最高。 莫温言羞耻的闭着眼,他之前逼被打烂了,本来就有些漏尿,现在身上的两个尿孔更是不听他使唤,只能低着头,满脸羞红的抖着屁股淅淅沥沥的漏着尿。 西比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看着被几个跳蛋玩到不停失禁的人:“真是淫荡。”说着探手摸向了莫温言还漏着尿的花穴。 莫温言被摸的呜咽一声,几乎是瞬间就潮吹了,淫水混着尿液哗啦啦的淋了年轻的少将一手,屁股抖得更夸张了,简直要把两团肥肉甩出去的架势,不过哪怕高潮到眼前空白,美人还是无比顺从的岔开两条光洁的长腿,甚至微微翘起两瓣肥臀以便主人更方便的玩弄。 抠挖花穴的同时,西比尔伸出两根铁一样的手指,夹住莫温言肥大骚浪的阴蒂,肆意亵玩了起来:“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管住你自己的骚逼,不然我会怎么罚你?” 西比尔五指翻飞玩的肆意,莫温言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可他又不敢脱离主人的抚慰,只能把尽量重量都压在桌子上,导致最后成了用两个手肘撑住桌子,向后高高撅起屁股给人玩弄的淫荡姿势。 莫温言低低的呻吟着,被这个姿势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结果啪的一声,西比尔见他只顾着自己骚浪,话都不回,保持着一手插在他穴里的姿势,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打在了发着浪的肥臀上,力道大到把一瓣浑圆的屁股打出一层层肉波来,只见他嫩白的雪臀上瞬间多了个巴掌印。 莫温言被打的嘤咛一声,花穴收缩,阴茎一挺,夹着西比尔的手指就射了出来。 西比尔看的有趣,大手继续噼噼啪啪对着两瓣肥硕的肉臀抽打起来:“问你话呢!要如何罚你?” “啊!啊~要打……嗯~打贱奴的……啊!骚~嗯啊!骚阴蒂~啊!” 西比尔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打的不停出水的骚屁股:“罚多少下?” “嗯啊~啊!一滴骚水……啊!打~哈~打三下~啊!” “很好。”莫温言的屁股已经被他整个打成了红色,活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在白玉一样的身上子很是好看,西比尔收了手,捏了莫温言软烂的肥肿阴蒂一下:“那你自己说说,你流了多少骚水,你这骚肉蒂该被打多少下?” 莫温言被他捏的身子一抖,又一股淫水流了出来,他埋着头喘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西比尔说的是什么,连忙抬头去看,这才发现满地遍布着他的淫水,有的地方一两滴,有的地方一摊,他现在站立的地方更是,精液尿液淫液几乎把地面铺满了,西比尔的鞋都浸在他的淫液里。 他脸瞬间就红透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又被无情的狠狠捏了一下敏感的肉蒂。 “说话。” “嗯啊~贱奴,贱奴不知道……” “你不知道?”西比尔的音调升高。 莫温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磕磕绊绊的道:“贱奴的……骚逼……流了太多骚……骚水了……贱奴数……数不过来……呀!” 莫温言突然被西比尔扯出了体内不停震动的几个跳蛋,被抱着翻过了身。冷不丁的对上少将一双清亮的眸子,他想起自己现在淫乱不堪的样子,更是羞得闭上了眼,连脖子都红透了。 西比尔以前最喜欢看他羞得浑身熟透了的样子,可是自从那次亲眼看到他跟人……他眸色一沉,抬起他形状美好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 不得不说莫温言真的生的极美,他墨发披散,柳眉水眸,翘鼻薄唇,一双凤眼因为情欲有些迷蒙的半睁着,无暇美玉一般的脸颊因为羞涩染上一抹潮红。 西比尔定定的看了他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把他抱上桌子。 莫温言感觉到气氛不对,这才有些懵懵的看着他。 西比尔俯下身,正对着他通红的小脸:“你想不想回家?” 莫温言睁大眼睛,迟疑的问:“……回家?” “就是离开这这个星球,回你出生的地方。” 莫温言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看了两眼又垂下头去。 “你放心,”西比尔看他的反应,心沉下去了,他起身有些不出意外的笑了笑,转身道:“你身上的器官我都可以给你调节回去,你可以重新变成正常人,不过虫族血清已经注射了,可能你的体质和精神力恢复不了了,不过放心,也就比普通人体质更好,更长寿一些,不会影响……” “你不要我了吗?” 西比尔话还没说完就听他轻声说了就什么,回过头:“什么?” 莫温言两颊更红,他咬了咬下唇,声音更大了点:“那你呢?……你也回去吗?” “我?”西比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回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似乎有了些许光亮:“我已经是雄虫了,这里才是我的国家。” “哦……”莫温言攥着衣角,低着头声如蚊蚋道:“那我就不回。” 西比尔感觉自己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他再次俯下身看着他,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你要考虑清楚,你在这里的身份是没有人权的下等贱奴,你会活的一点尊严……” “我不在乎。”莫温言突然抬起了头,直视着他,似乎想鼓起勇气说些什么,结果没看两眼又红着脸低下头去:“我……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西比尔一双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子,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什么狗屁往事狗屁真相都不重要了,就算他以前真的背叛了他又怎样,真的戏弄了他五年又怎样!他只想把现在就把眼前这个人牢牢拴在他怀里,让他后半辈子再也无法挣脱。 他连忙起身,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又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少将。 “可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佻的撩起了他的女仆装下摆,露出他淫乱不堪的下半身,他把仆装下摆撩到莫温言的嘴边:“叼住。” 莫温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很乖顺的张嘴叼住了。 只见西比尔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随手一抓,一根细木棍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我们来玩个游戏。” 莫温言认出这根曾把他折磨的不轻的细棍,屁股有些瑟缩的抖了抖。 西比尔拿着细棍,轻轻在他腿间来回点了点,示意他把腿分开:“贱奴不记得自己的骚逼流过多少骚水了是不是?” 莫温言脸红的滴血,但还是叼着衣服点了点头,乖顺的把两腿开到最大。然后西比尔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花穴上,示意他自己把穴掰开。 西比尔满意的看着莫温言红着脸一丝不苟的把阴蒂抠了出来,然后两手把两瓣阴唇分开到了最大,方便他能打到他那肥大阴蒂的方方面面。他用细棍点了点挺立在花穴外面,肥嘟嘟颤巍巍的红肿肉蒂:“那我们就把这里打到烂好不好?” 莫温言闻言瑟缩了一下,掰着逼的手指有些颤抖起来,他前两天刚尝试过阴蒂被打烂的滋味,现在伤还没好全,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怎么?后悔了?”西比尔也不急,他慢慢抚摸着西木条:“后悔了就说出来,我立刻送你回母星。” 莫温言听到回母星三个字,立时不萎缩了,他嘴里叼着东西没法说话,便坚定的摇了摇头。 西比尔眼中划过一丝暖色,但很快敛了去:“好,那先说好。”他用细木条点了点他周身各处:“我惩罚你的骚阴蒂的时候,你的腿要一直分这么开,手要一直掰着逼,嘴里也要一直叼着衣服,如果惩罚过程中你有任何一项没做到。”他沉声道:“我都会立刻送你离开,听明白了吗?” 莫温言闻言紧紧咬住了衣服下摆,手死死的按在了两瓣阴唇上,手指都塞进了阴道里,用胳膊分开两条腿不让他们有合拢的机会。 西比尔看他准备好了,眸色一沉,抬起手臂狠狠的抽在了他挺立在身前的阴蒂上。 “唔!!!”太疼了,莫温言眼泪瞬间就飚出出来,他摇着头试图让他轻一点。 西比尔理都不理,手中的细木条几乎被他舞出了残影,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鞭挞起了那颗淫荡不已的骚肉蒂。 莫温言嘴里死死咬着衣服,疯狂的摇着头,哭的几乎要抽了过去。真的太疼了,从来没被打的这么疼过,他甚至感觉他骚逼上的那块肉都要被打掉了。也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西比尔之前对他的调教一直都留着手。 不过就算他疼成这样,他双手仍丝毫没有松懈的掰着阴唇,两腿大大的开着没有一丝合拢的架势。 随着又一下抽上去,莫温言的身子狠狠哆嗦了一下,然后上下两个尿孔分别射出一道晶亮的水渍,他被抽到上下同时失禁了。 西比尔仿佛没看见一样,频率不断的继续抽打在他正失禁的性器上。 晶亮的射线一下子被抽断了,尿液瞬间回流,莫温言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肥硕的屁股风中残叶一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两个尿孔明显都被彻底打废了,西比尔每抽一下,就淅淅沥沥的漏一点尿出来, 莫温言哭的太狠了,鼻子像是堵住了,呼吸都有点困难,可他嘴里叼着衣服不敢松口,还会被打的生理性的呜咽,渐渐的氧气有些不足,声音都弱了下来。 西比尔立刻注意到了,他连忙试图把他嘴里的衣服抽出来,却不想莫温言咬的死紧不肯松口,他气急,怒道:“立刻张嘴,不然我马上送你离开!” 莫温言这才松了口,吐掉衣服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西比尔把他的衣服下摆卷到了他的胸前,随手拿了个夹子夹住,用细木棍打了打已经被抽的烂红,甚至能看到一道道肉楞的硕大肉蒂,见莫温言有咬住下唇的意思,立刻道:“也不许咬嘴,给我叫出声来!” 莫温言立刻听话的不再咬唇,深吸口气准备迎接剩下的惩罚。 西比尔满意他的乖顺,下手却毫不留情,原本珠圆玉润宛如水晶葡萄一般的肉蒂被他打的肿烂充血,足足胀大了两圈,犹如一片风中残叶,随着细木条灵活的抽笞在空中上下翻飞,东歪西倒。 莫温言立时哭叫出声,花穴中的淫液混着尿液,泄了洪似的不停的往外冒,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尽了,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彻底成了被抽坏的尿管子,西比尔每抽一下它就往外漏一点尿,两个小球也瘪瘪的耷拉下来,随着西比尔心意一动,天花板上就伸下来两道细锁链将耷拉下来的阴茎和睾丸吊了起来,以便西比尔更全面的对他的阴蒂进行凌虐。 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久,莫温言嗓子都哭哑了,淫荡的花穴更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肥硕肿胀足有核桃大小的阴蒂彻底被抽烂了,早就不再鼓胀,而是遍布着血丝凄惨的蔫巴下来。 细木条上也沾了血,前端都染成了淡红色。 西比尔终于停了手,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莫温言因为剧烈的疼痛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打着哭嗝,人身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已经被他打成一摊遍布着血痕的烂肉,可就算这样,他也依旧双腿大开,不曾并拢分毫,一双修长美好的手依然死死向两边掰着肉逼,因为用力过猛,手指甲都陷进逼肉里了也全然不知。 西比尔看着他这般模样,终于长舒一口气扔开了细木条,嘴角无意识的勾了勾,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桎梏。抱住了这个让他爱到疯狂的男人。 莫温言已经不大清醒了,他仍旧机械性的掰着逼张着腿不肯松手。 西比尔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轻柔的吻着他,在他耳边不挺的哄着:“乖,松手吧,过去了,都过去了,不送你走了,不送了,乖,松手……” 莫温言半天才缓过神来,他听着爱人在自己耳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着重复的话,听了好几遍才肯慢慢的松了手。阴唇回拢,立刻就挤压到了被打成烂肉的阴蒂,疼的他如同小兽一般悲鸣了起来。 西比尔连忙安抚的不停的吻着他,一边用精神力将那块可怜的烂肉严密的包裹起来,以防再被任何东西碰到。 莫温言连打了好几个哭嗝,才发现不那么疼了,他疑惑的看着自己花穴上那块凄惨的烂肉,但还没等他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西比尔打横抱了起来,一路抱进了他卧室的床上。 莫温言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里,西比尔的床很大,也很软,床的主色调是十分干净的白色,莫温言一躺下,半个身子就陷进了床铺里,鼻腔里顿时充满了他的味道,他偏过头,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西比尔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动作,帮他脱下衣服,也脱掉自己的衣服。 莫温言脑袋上翘起一撮呆毛,看着他在自己身边脱衣服脸瞬间就红了,一双美眸东瞟西瞅不敢看他。 西比尔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宠溺的屈起食指划了下他的鼻梁,戏谑道:“想什么呢?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跟我交合,当我禽兽不成?” 莫温言被他直白的交合两个字堵的满脸通红,他瞪圆一双凤眼:“你……你怎么!”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最后气急败坏的道:“粗俗……” 西比尔已经脱了个干净,换上了睡裤,闻言一下子被他逗乐了,也不知道流了满屋子淫水,在办公桌上爽的连尿都射干了的人是谁。他躺在被他脱得赤条条的莫温言身边,脸皮很厚的道:“乖,现在不行,你还没做好准备。”他说着拿起他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我这太大了,不好好准备你又得跟上次一样,连夜送医院去。” 莫温言手指碰到一个滚烫粗壮的东西,想起之前的经历,和自己亲眼见识过的那东西狰狞的模样,立马跟被烫到了似的缩回了手。 西比尔抱住了安静如鸡不敢再吭声的美人,吻了吻他好看的唇瓣:“乖,睡觉。” 莫温言被他吻的心里一甜,安静了一会儿,又想起刚刚碰到他那东西的触感,身为男人莫温言清楚他那是个什么状态,闭了会儿眼,到底不忍心爱人为了不伤害自己那么忍着,便试探着开口:“你那里……要不要我用手……?” 西比尔睁开了眼,一双星眸在黑夜中带着炙热的温度,像是猛兽盯猎物一样的看着他。 莫温言被他看得浑身一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羞耻的嗫嚅道:“……我也……我也可以用嘴……” “闭嘴。”西比尔呼吸都粗重起来了,他无语的看着怀里试图作死的小猎物,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西比尔闭上眼睛,从牙根挤出句话来:“不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赶紧睡觉。” 莫温言闻言想起上次的经历,心有余悸的哆嗦了一下,十分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就听见爱人低笑了一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晚安,宝贝。” 等莫温言睡熟了西比尔才轻手轻脚的开始给他擦药。 说实话他一直也不轻松,莫温言的阴蒂已经脆弱到连一阵风吹过都能把他疼的嚎啕大哭的境地了,所以西比尔一直用相当高精度的精神力全方位的保护着它,这样所消耗的心神也是十分巨大的。 不过如果女皇知道他把这么高精度的精神力用在保护一个贱奴的阴蒂上,那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正十二分轻柔的擦着药,智脑突然传来科尔罗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