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受被掳走虐打凌辱(剧情过渡章,蛋虐阴蒂,淫药调教,假设受被卖到黑市,超香)
莫温言是活生生疼醒的, 这是哪儿,好像是阴暗潮湿的地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随着一声闷响,股上传来的剧痛措不及防让他惨叫出声,真的太疼了,不同于西比尔那种又疼又爽的调教,就是纯粹的疼,简直要把人劈成两半的疼法。 “小美人儿,你真的醒啦~”一个服装华丽,但长相猥琐的青年示意两边行刑的人停下,一脸惊喜的凑到疼的大汗淋漓的莫温言眼前:“你还是是第一个在被打死之前就清醒过来的贱奴呢,那老货果然没骗我,确实耐玩。” 莫温言疼的眼前发白,好半天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心下一凉,想起了之前的事: 西比尔把他抱回房间之后,他再醒来的时候西比尔去觐见女皇了,只有仿生人在他床边为他做一些医疗检查,托雌虫惊人的修复力的福,他阴蒂上的伤经过一晚上的调养和西比尔的悉心照料已经脱落结痂了,现在只是有些红肿和一些细细密密的红痕,按照经验再过一天便会康复如初了。 莫温言羞耻的张开大腿,被仿生人掰开阴唇捏着阴蒂细细检查。淫荡敏感的身子那受得了这种触碰,单单是检查便泄了两次身,犯了两次家法,只因主人走前吩咐过让这贱奴今天休息,便只是记录在案,容后执行。 仿生人走后,莫温言好半天才从羞耻的中缓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是第一次进入到他的房间,于是拢了拢西比尔留给他的宽大的外袍,有些好奇也有些贪恋的在他的房间中四处走走看看。 然后他就发现了从西比尔光脑里复刻下来的一段全息影像。 他当时是什么状态,好像是如遭雷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难怪,难怪, 莫温言像是失了神一样,就这么浑身光溜溜只裹着个外袍跑出西比尔的府邸,将军府的人没人敢拦他。 他想去找他,一刻都等不了了,他想见他,想让他狠狠惩罚自己这个罪人,想赎罪。 可莫温言出了府邸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找他,正犹疑时眼前一黑,再醒来便是这了…… “啊!!!!!”臀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那形容猥琐的青年不满他不回话,狠狠在莫温言受了刑的肉臀上踩了一脚。 莫温言看不到,他一双形状美好的雪臀早就被杖刑打成了酱紫色,臀峰更是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哪里还受得住一丝一毫的触碰。 可惜那青年毫不怜惜,反倒被疼到不停颤抖的美人激发出了嗜血的欲望,他指挥旁边行刑的两人上前掰开莫温言的大腿:“行了,伺候了你那么久还没验验货呢,让本少看看你这被人抛弃的骚货底下是个什么淫荡模样。” 莫温言疼的死去活来,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心里便是一疼,他果然不要我了…… 感觉到有人抓住自己的大腿,莫温言顾不得伤感,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试图挣扎,却被禁锢的严严实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只能任由他们掰开玉筷一样的长腿。 真美,地牢里的几人目光一窒,随后呼吸都粗重起来。 粉嫩的花穴因为双腿大开的缘故微微打开着,露出半截嫣红肥硕,状如樱桃一般的阴蒂,那淫荡的肉团应该是才受过调教,伤还没好全,隐隐约约可见细密的鞭痕,敏感到只不过一接触空气便涌出一股淫水来。 莫温言简直要绝望了,他拼命的摇头哭求道:“不要!!!求你,啊啊啊啊啊!” 青年被美人凄惨哀求的目光刺激的心头火起,哪里管他求什么,伸手便抓住了那骚浪的花蒂,粗暴的扯下包皮肆意凌虐起来,满意的看着这玉一样的美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颤着身子又尿又射,泄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来。 青年看着他爽到男女尿孔同时失禁的不堪模样笑得开怀:“怪不得你主人不要你了,居然骚成这样,尿都兜不住,不知道你的小骚逼是不是也早被玩松到夹不住了~”说着另一手就往莫温言的阴道里伸。 莫温言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如此亵玩,还被一群下人围观,这种被迫连续不停的高潮和极致的羞辱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莫温言意识都模糊了,朦朦胧胧中他想,如果真的是小西不要他了,那他这种罪孽深重的罪人还活着做什么。 他咬住舌头,眼角划过一滴不舍的泪:“小西……” 就在他刚要下定决心咬断舌头时,却感觉到屋里突然静了下来,禁锢他的力量消失了,随后伴随着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体内那只恶心的手突然被抽出了身体。 莫温言已经将舌头咬破了一个口子,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脑子越发的不清醒了,却也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得救了。 是他吗?他不无希翼的升起一丝希望,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转变成了绝望:是他的话,那他看到我这幅样子…… 他有些万念俱灰的想继续咬断自己的舌头,却突然被捏住了下颚,被迫张开了嘴,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愤怒的传了过来:“你敢再咬!?” 莫温言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连忙睁眼,就见西比尔一张俊美到雌雄莫辨的脸,他应该是怒到了极致,那双向来冷静的眸子如欲喷火的盯着他,捏着他脸的手都在微微发着抖。 莫温言嘴里还流着血,可他已经感知不到了,他只是贪恋的看着眼前他曾经的爱人,现在的主人,看着看着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直起身扑进他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 抱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西比尔慢慢才找到一点真实感。他刚冲进来时,就看到莫温言趴在血泊里血肉模糊的任人宰割,仿佛一瞬间就看到了三年前,三年前他也是这样,血肉模糊意识涣散的倒在肮脏的小巷里被百般蹂躏,只不过他那时候嘴里塞着不知道谁的内裤,而现在他嘴里什么都没有,竟是想自杀了吗!? 猥琐青年一个照面就被砍断了手,再反应过来时屋里的人连同高级护卫都死干净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疼也顾不得了,屁滚尿流的往外爬:“救命!来人!!!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全身上下被一股极其庞大的精神力笼罩住了,跟他方才让下人禁锢那贱奴的方法如出一辙,他由衷的恐惧起来,却被压迫的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他的视野里正好面对着一个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的人头,血液还咕噜噜的冒着热气,浸湿了他的脚底,只听哗啦一声,青年华丽的裤子里溢出一股骚味,竟是直接被吓尿了。 西比尔心疼的用精神力包裹住温言的伤处,脱下外袍将他严严实实的裹住,打横抱了起来,还伸手让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安抚道:“乖,别看。” 之后的声响可是说是极为惨烈了,光是听到声音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莫温言被那种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吓得眼都不敢睁,闭着眼睛悄悄地往西比尔怀里钻了钻。 他闭着眼睛没有看到西比尔冷酷至极的骇人表情,他把那个青年从好端端的人型折磨成一摊烂肉的途中,眼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就如同看一个死物。 良久,大概是没耐心再折磨这个畜生了,西比尔剥离了他的光脑,剃去了青年脑中象征着雄虫标志的精神结晶。剃去这个结晶之后他就不再是雄虫了,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机能逐渐转化为雌虫。 青年早就疼昏了过去,西比尔下了个指令,外面立刻进来几个遮挡住面貌的人。 “等他转变完,给他上奴印,把他卖到最低等的黑市里,然后放消息给他家里。” 西比尔冰冷的宣判完青年的命运,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莫温言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胸膛的主人并不平静,像是压抑着怒火,他有些慌乱,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平息一下他的愤怒,可他脸皮薄惯了,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什么软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错惹……” “闭嘴,”看着怀里的人舌头有伤还要说话,西比尔怒火更盛。 莫温言立刻闭了嘴,安安分分的在他怀里装起了鸵鸟。 也许是因为受了伤又太累了的关系,也许是爱人的怀里太过让人安心的关系,这一安分下来,便不知不觉的睡熟了。 西比尔正通过层层筛检,去往皇宫的路上。 他满腔的怒火,惊恐,心有余悸,在看到怀里人满是泪痕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模样后,到底是没能发作出来。索性不跟自己置气,转而想起今天的变故来。 时间不够,在皇宫里感知到他跑出了他在家中设下的结界,扔下女皇就往外跑,过程几经辗转,到底还是迟了些。 这件事背后盘根错节,哈里斯家族没有军方背景,完全没有招惹自己的必要,牺牲了一个废物雄虫,难道就为了捋一下他的虎须?虽然他们家盛产蠢货,但好歹披着贵族的皮蹦跶了那么多年,应当不至于如此愚蠢,他们到底做了谁家的刀,又用此换得了什么利益?幕后人的意图是什么? 如果非要说有个幕后黑手,那只能是三个军方巨掣,泰勒家族,坎贝尔家族和劳罗拉,其中贵族派占了两个:坎贝尔和泰勒,坎贝尔当权人是个笑面虎,长袖善舞工于心计,泰勒当权人表面是个莽汉,实则心细如发,也不是好对付的主,相比之下劳罗拉则低调的多,虽然曾经是贵族,但已经脱离了家族,算是跟他一样,都是亲皇派,可以说劳罗拉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她自己闯出来的,在西比尔出现之前,虫族战神一直是劳罗拉的名号。 会是她吗?虽然西比尔真的不愿意怀疑她,但今日他出来议事的时间确实跟她有点关系。事关莫温言他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犹疑。 还有,莫温言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丢了魂了往外跑?西比尔一想到这就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了还不知死活睡得香甜的莫温言一眼,磨着后槽牙道:“居然光着就往外跑,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还没落,就听莫温言感知到了什么一样,愁着好看的眉头猫儿也似的嘤咛了一声,西比尔连忙把他往上抱了抱,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旁边给他做安检的皇宫士兵眼观鼻鼻观心,痛快检查完赶紧让少将进去,假装没看到帝国少将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参见女皇殿下,”就算抱着人,西比尔仍然一丝不苟的行了全礼,恭敬道:“抱歉属下处理家事让您久等了,请继续议事吧。” 端坐于王座上的女子生的十分美艳端庄,高贵不可直视,可那张笑眯眯的脸怎么看怎么有些青筋暴跳的意味:“帝国战神还知道让我久等了,可真是我的荣幸。” 西比尔面不改色:“女皇陛下实乃天人之姿,宽宏大量,哪怕属下…… ” “停停停!”女皇头疼的一摆手:“你那狗屁不通的恭维话就免了吧。”她饶有兴趣的看了眼西比尔怀里睡得发沉的人:“这不是你从地球待会来的宝贝疙瘩吗?这是怎么了?” “陛下,”西比尔再鞠一躬:“还请入内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