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郑潜
安静的家只有我一个人。 本来就是,一直都只有我,牧边山是一个意外,到来得突然也没有人欢迎,走也不会有人欢送。 在等着他下班的一点空余时间里我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东西来。 按道理说是人老了开始颓了,可我认真数了一下年纪二十过半三十没到,满打满算我能活到六十看着郑明死,我这人生一半都没过,何来的老? 可不能说老,年纪没到。 我再盘算下牧边山离开的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十三年。 十三年。 好久好久。 前段时间我一直为牧边山作为一个大学生考上了铁饭碗过上体面生活而感到无端羡慕。不无端,我的生活没他那般光鲜,所以是羡慕。 多好啊。 大学生多好啊。 我连职高都没上。我难得一次生起反抗郑明的勇气,我对他说我想要去上学。 眼睛好像有点湿,我闭上眼开始想当初他怎么对我说的。 十五岁。他说——不行,正正只能在我身边。 他直直盯住我,像是把我锁住无法动弹,生活的地方只有这个不能叫家的家。他伸手摸向我,用力抓着脖子,所有的皮肉都挤在他的手中,粗糙的手指向后攀岩越抓越紧。我憋住气,狼狈地大口呼吸,氧气未变少然而我渐渐感到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每一次的呼吸都需要起全身的力气。 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喉道,我用鼻子开始呼吸,空气却无法进入,后颈被抓得生疼,我哭着向郑明求饶。 我的声音像是从挤出来的音节,痛苦地说:“爸爸,我、我不去了。” 郑明贴在我的脸上,说:“职高太远了。正正考一中爸爸就给钱。” 他终于仁慈地松开了手,我捂住自己的脖子俯身猛烈咳嗽。他安静地点上一根烟,态度漠不关心。 我咳出了眼泪。 为我自己。 职高太远了。 太远了,所以我都不配上。 我根本考不上一中,一中又不是什么普通学校,他说得简单是他能,我不能。我本没有学习天赋,又因郑明落下许多课,初中时光能活着就已经算不错了,哪有心情去学习。 我说好。 初中后我没有书读辍学回家每天围着郑明转。他不允许我跑去太远的地方,去了马上给我甩脸,要惩罚我。 那段时间他格外亢奋,总是一夜不睡拉着我疯狂做爱,和以前不同他勃起的时间算得上奇迹,射了一遍、两遍都不愿意,还在尿在我里面。于是我被锁在家里,成为他的充气娃娃,脏兮兮的充气娃娃。 郑明有一天喝醉了,精神格外亢奋,他又拉着我做爱。 黏糊糊的吻落在我身体的每一处,连后面的屁眼他都没放过,他的手抓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揉搓臀部,蛮力的、粗暴的揉了一下又一下。后面的肉似乎抓不稳他总在慌忙地抓着,被随意揉成各种形状,手指间间隙夹住挤出来的肉格外丰满紧致。他舔着我后面的屁缝,喘息着说正正屁股真好看。说完,他的嘴砸吧砸吧地开始吃屁眼里什么都没有的东西。 未作扩展抚慰的后穴格外干涉,郑明用自己的唾液打湿穴道,舌头慌慌忙忙地试图插进去,柔软湿润插了一遍没插进去把穴口舔了一遍后再次尝试,他的鼻子压在缝隙中,吸入后面发骚的味道。 郑明总是在调整姿势宽大的舌苔堵住了我的后穴,舌尖扭化成扭曲的姿势缩成一团硬插进去,肉壁挤压他的舌头,可他依旧顽强不肯放弃。 我默默咬上自己的嘴唇,开始接受他的性爱。 好在他的扩展并没有多久,便插了进来。 龟头早就湿了,往外滴着乳白色精液,现在全都进去到我体内。 郑明在我毫无准备时把我翻过身,面对着他我终于克制不住尖叫,穴道包裹阴茎,大幅度的摩擦快感使人早早丧失理智,我感觉快感取代了疼痛,眼泪口水不禁流出,完全无法克制,连阴茎都抖了抖流出更多液体。 郑明笑了笑,手掌转移阵地开始玩弄我的乳头,指尖碾压乳尖种种地按回身体里,下面开始用力顶撞我,顶得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郑明说:“正正,爸爸正在疼你,爽就要叫出来呀。” 我用细微的音叫郑明爸爸。 郑明说:“正正真乖,是爸爸的乖孩子,正正喜欢爸爸这样对你吗?” 我眨了几下眼睛,眼泪又流出了,痴痴地望着房间里的蓝色,说“爸爸,正正……哈,正正、很舒服。” 郑明来回插了几下后射了出来,又马上硬了开始再次运动。这段时间太过于频繁是我无法接受的评论,我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流出的液体渐渐泛黄,郑明又故意顶着我的前列腺撞了又撞。 我含糊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不断摇头拒绝郑明说不要了。 郑明哈哈大笑,说爸爸要尿在你里面,你就是爸爸的尿壶。 我觉得好脏。 真的好脏。 我说:“不要爸爸,不要……” 郑明抓着我的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说:“真不乖啊,正正是爸爸一辈子的尿壶。” 脸猛地一下被打红,我脑子一下蒙了,似乎回来一些理智。郑明要说我这些折辱的话,我必须得说。 “正正、正正是爸爸一辈子……”我猛地停下,我不想做郑明一辈子的尿壶,不想被他操一辈子。 郑明又掐着我的脖子,神色扭曲地说:“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沙哑地说:“是爸爸……是爸爸、一辈子……一辈子的、尿壶。” 郑明达到高潮。 他把尿射到我里面,滚烫的尿液打在肉壁上,我一激也跟着尿出来。 我失禁了。 郑明见我也跟着尿出来,大笑,说:“尿壶也会尿尿。” 没过多久郑明因为贩毒被关进了警察局。 眼前有刺眼的光,把我从梦中拉醒来,我下意识捂住眼睛把眼泪擦干。 “主人哭了吗。” 是牧边山。 我嗯了一声,带着鼻音问:“你怎么有我家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