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牧边山
郑潜口是心非第一人,他说着不同意还是半推半就和我上了床。 他这几天高潮比较频繁,射不出东西。 射不出什么又硬着,怪难受,前面抚慰做得再多到真刀真枪疲得慌。事后郑潜开始哼哼唧唧,极其小声又故意在我咬住耳坠开始吹气,瘙痒的气,怎么躲都躲不开。突然一下我想到了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或是其他更具体的形象,困住我,一身痴迷于他,乐此不疲地永远永远爱着他并只爱他。 我耐不住,问:“哼什么你是那里不没爽到?我一定让主人爽。” 他又哼唧了几声说:“咱俩来玩玩。” 我问他:“玩什么。” 郑潜笑了,说:“咱俩还有什么能玩的。” 我顿悟,也骚气地笑了。 郑潜说:“不做了,爽到就成。你还年轻别毁了身体。” 我:? 我说:“我还能行。” 该死的倔强。 不能怂,千万不能说怂。 何况我和郑潜同年,怎么轮到他为我考虑身体的时候?难道年纪到这个岁数性生活开始减少?我才二十七岁没过几次性生活到了退休时刻,开始养精蓄锐身体要紧?听郑潜的口气,我现在处于正高潮,短暂稍纵即逝用接下来的日子来回忆所有的美好过往,把痉挛时美好失控地经历一遍一遍回顾,开始大步迈入老年生活。 余生所想的都是年轻时的美好生活。 郑潜瞄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勾着唇,明显不屑地说:“还行还行。” 我拧巴地说:“不能说还行。”指了指下面软下的玩意,暗叹真他妈的不争气,现在正需要证明自己时刻居然软趴趴,没有任何威慑力,“哪是还行,你不是没体验过,不能没道理。等它硬气起来能操死你,插得你尿失禁!” 我大大放厥词,而郑潜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没搭腔,这给我一种更加难以形容的自信,在他面前越发挺直。 “草——” 空气中响起一声狼狈的叫声,我真真切切明白皮开肉绽这四个字的具体含义,郑潜悄悄拿出了绳子,太沉迷自己世界的我面对他突如其来地猛烈攻击,生疼。 我咬着牙按住伤口,挤出来说:“郑潜你——” 郑潜把绳子围绕手收成一个一个圈,眼神盯住手没往我的方向瞥一眼,经过漫长的几秒,他终于收好绳子,又啪一下放开,狠狠甩在地上。 地板清脆想念的声音响起同时他慢吞吞抬起头,眼中冷漠,下巴微微上抬说:“郑潜?叫主人。” 我舔舔嘴唇,心中没不情不愿十分顺从叫道:“主人。” 他说:“跪下。” 我听言,不做反抗,乖乖跪在地上。 郑潜会做什么?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期待,又实在有些害怕,我和郑潜做两次无关服从的爱,才稍微让我从上次单纯碾压式的调教走出。他只是为了羞辱我,赶我走,并非爱我并非真的想调教我。恐惧,我恐惧,恐惧到想逃,又不敢挪开一步。 逃走一次,没有抛弃他第二次的资格。 当然,我没有心中想象那样轻易接受,却也没有别扭到一定要走。把上次经历回顾千万次,所有细节成胶卷时代的碎片,直面恐惧,渐渐有成效。 ——好像也不错,好像能接受。 我一遍遍和自己说。 他只是因为不爱才想用摧毁我的自尊迫使我主动离开,郑潜想要我走,但我哪有这个资格真的走。我要他爱我,爱我,摧毁我的自尊、精神破坏都没关系。 我渴望他多年的爱,呆在原地十年因畏怯迟迟不敢行动,丢下他多年,在他好不容易日子还不错时出现,大言不惭地说我爱他要和他在一起。 多庸俗。 而他。 用一架,把十年时光,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