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也怪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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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云洗完澡出来先探头探脑了一番,发现严问峰在厨房接电话,油烟机开着,隐隐有点烟味。 这家伙,学聪明了,改到厨房抽烟。 严问峰挂完电话捏捏鼻梁,觉得真应该重新聘请几个助理。他让人带了几套换洗衣服来,程隽云给收拾到了卧室衣橱里。严问峰走进卧室,发现深蓝色被子下有一小团正在扭来扭去。 “哎呀!”程隽云被扑过来的男人压的惊呼一声,男人身材健硕,压得他都要喘不上去,严问峰憋着笑帮他把被子扯到脖子下面,露出一颗小脑袋:“干什么?学蚕宝宝啊?” 程隽云刚洗完澡,脸蛋被水汽蒸的红扑扑,头发还是半干的:“我跟新床交流一下感情,不行啊?” “行,等会儿我陪你,好好跟新床交流感情。” 程隽云抬脚隔着被子踢他:“快起来,压死我了。身上一股烟味,臭死人。” 严问峰听话地撑着床站起来,揪着领口闻了闻:“还有烟味吗?” “我鼻子很敏感的,你以后抽烟就先洗澡再进房间。” 严问峰伸手在程隽云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小狗鼻子。” “你才狗。” 等严问峰拿好衣服去洗漱,程隽云又缩回被子里,像条蠕虫一样来回扭动。 好紧张好紧张。 新床很大,新的床单被套都很柔软,虽然是在熟悉的环境,但又有点不适应。 而且床这么大,这么弹,严问峰弄他时会不会更…… 哎呀。 程隽云疯狂晃脑袋。 他觉得他真的是被严问峰带歪了,怎么好端端的也开始成天脑子里想这码子事儿,真是近墨者黑。 说起来,严问峰是人的财大气粗,他偷偷查了一下这个床品的牌子,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价格。他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钱,而对于严问峰来说,就是一张床的事情。 程隽云叹了口气,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都带点疯狂,因为嫌炮友家床不舒服,直接换一张,还是贵到离谱的奢侈品床。 他倒不觉得受之有愧,毕竟是严问峰嫌他的床不舒服自作主张换的,大不了等以后他俩散了再让他搬走就是了。 ……不过搬走的时候还是喊专门的工人来搬吧,院墙再禁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思绪间严问峰洗漱完,又是只穿一条内裤,边擦头发边进房间,程隽云一下子紧张起来,翻过身去装睡。这招当然不管用,严问峰好整以暇地擦干头发,坐在床上给手机设好闹钟放在床头柜上,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程隽云知道那个抽屉里放了什么,脸烫的要滴血。 那个抽屉原本放的都是程隽云的袜子,结果被严问峰霸占,里面放的都是上次纸袋子里的东西…… “这才几点?”严问峰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大手挤进程隽云腿间,手指擦过腿心中间的热源,惹得程隽云微微颤抖:“程老师,先运动一下再睡吧。” “唔嗯…你,你把那个拿出去,咿啊!哈啊啊……”程隽云红着眼睛,两腿岔开跪坐在严问峰身上,无助地搂着严问峰的脖子,软软的胸脯蹭在他结实的胸前。 一双大手托在程隽云泥泞一片的腿心作祟,两个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剧烈抖动着的跳蛋,不停在阴唇间挑动,时不时碰上充血红肿的阴蒂,轻揉慢捻,花穴颤抖着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流了严问峰一手。 另一边严问峰的三个手指在人后穴不住扩张,穴里又湿又热,不停地挽留着严问峰的手指。 “程老师的小骚逼很喜欢这个小玩具呢,”严问峰嗅着程隽云香汗淋漓的颈窝,隐隐约约的奶味儿混着沐浴露的甜,“你看,都爽得喷汁了。” 严问峰手指一顶,整个剧烈震动的跳蛋没入了紧致潮湿的甬道,被手指推着进得越来越深。 “啊啊啊!不要呜哇啊!”程隽云一仰头,玉茎又射了,花穴紧缩,跳蛋剧烈的震动更加明显。 程隽云哭哭啼啼地瘫软在严问峰身上,柔若无骨,任由他摆弄。 跳蛋的一头拴着一根细线,线的另一段拴着一个圆圆的铃铛。铃铛被挤在两个人紧贴着的小腹间闷闷地响。 严问峰将跳蛋越推越深,几乎是快贴到宫口才停下,抽出手指,弹弄着坠在阴唇前的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更加显得两人之间的肉欲交合淫靡不堪。 感觉到后穴准备好了,严问峰抽出手指靠在床头,程隽云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紧密的贴合,他两只手扒开程隽云挺翘的肉臀,露出张合的后穴,一柱擎天的粗黑肉棍堪堪抵在穴口处,就着骚逼喷出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慢慢戳刺,插入半个龟头就抽出来,惹得程隽云不上不下,后穴痒得难受。 “唔,你,你进来呀,老公进来……”程隽云意乱情迷地轻声撒着娇,腰肢忍不住摆弄,两个肉乳坠在胸前摇摇晃晃,身上无一处不粉嫩,表情恍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蓄着泪,淫荡中又带着清纯。 严问峰恶劣地揉搓两瓣屁股,耸腰抖动两下,龟头快递在穴口处抽插两下,惹得程隽云浪叫一声,又抵在穴口不动了:“小骚货想吃鸡巴,就自己含住吧。” 这个冤家。程隽云不满地捏了捏硬邦邦的腹肌,两手撑在严问峰身子两侧,微微抬高了屁股,对准那根喷洒着热气的肉棍慢慢坐下去。 严问峰叼着程隽云白皙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舔弄,大手将白花花的肉臀捏成各种形状,留下红红的掌印。 奈何严问峰尺寸太大,后穴毕竟不是承欢之处,吃到一半程隽云就疼得受不了,哭着说疼,不愿意动了。 严问峰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手探到他花穴处摆弄那个小铃铛,跳蛋有规律地震动,阴唇滴着水,被严问峰用手接着,抹到程隽云两团小奶子上,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水光。严问峰搓弄泄了两回的小巧玉茎,慢慢的程隽云有所适应,屁股腰肢下塌,将肉刃吃得更深。 还剩下一点儿时,严问峰一个挺腰,将肉刃狠狠插入,程隽云被一发入魂、正撞上深处的骚点,尖叫着又泄了身。 严问峰忍得头上出了薄汗,此时长剑入鞘,他掐着程隽云的细腰将人向上抬,又松手将人狠狠砸向挺立着的肉刃,借着床垫的弹性,顶得一下比一下深,又重又快。 程隽云被剧烈抛干着,胸脯颤出乳波,跳蛋在骚逼里震动,严问峰的肉棒都能隐隐感受到,被按摩着的肉刃生机勃勃,更加舒爽。 严问峰拍打着程隽云的屁股,小穴跟着拍打的节奏不断紧缩,“骚屁股真会吸,嘶。” 骑乘的体位过于刺激,程隽云被干的嘴巴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出,呻吟都被撞碎在喉咙里。 新买的床垫没有巨大的响声,却也受不住大力地晃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回弹的效果极好,程隽云跨坐在严问峰身上,屁股每被抛起又落下,都被床垫弹起一些,肉刃撞击的力度就更大,强烈的起伏带着阴唇间的铃铛叮叮响,程隽云觉得自己好像在骑一匹不知疲倦的骏马,带着他往情欲的极乐中去。 床剧烈摇摆了近四十分钟,严问峰又将程隽云压在身下,整根地没入又拔出,大手不断揉捏两团诱人的椒乳,严问峰嘬着奶头啧啧作响,下身毫不留情地打桩一般耸动着。 程隽云被操弄地浪叫都叫不出,只能无助地哼吟。玉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颤颤巍巍地流着几丝清液。 程隽云眼前阵阵发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严问峰终于在他耳边低吼着射了,滚烫的浓精射在他肚子里,程隽云仰着头,觉得肚子好像都涨大了。 严问峰许他休息了一会儿,揉着胸享受高潮的余韵。没等程隽云歇好,伸手把孜孜不倦震动的跳蛋从骚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泡淫水,喷湿了床单,在深蓝色床单上留下一滩深色的痕迹。 骚逼被跳蛋折腾的有些麻,猛地迎接巨大火热的肉棒还是有点不适应,程隽云哭着抱紧了严问峰的背,又被他拉着陷入一场情欲中去。